第264章 朕沒穿

第264章 朕沒穿

第264章朕沒穿

初夏,是夜。

房間外,蟬鳴聲聲。

房間內,流水潺潺。

……

表面上,潺潺的只是一條河。

實際上卻有兩條,而且是姊妹河。

只不過一條是地上河,另一條地下河。

秦琅此時依稀察覺到了地上河的暖與柔,卻還不知道地下河也在洶湧。

……

秦琅沒想到,郡主大人的胡話原來這麼大膽。

嗯,很有可能。

「小心!」

恰逢此時的郡主大人聲線自帶一份美婦人特有的嬌媚,秦琅當即就有些受不了。

直到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郡主大人迷朦地望着秦琅,咬着火紅的唇兒即將說出某三個字的時候,一股子莫名的寒意忽然讓兩人都瞬間清醒了一下。

蘇女俠就像初夏還尚未綻放開來的荷花,目前還並沒有秦琅想像中那麼大膽,是秦琅自己想歪了。

黑暗之中,立柜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坨黑影。

常言道,乾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

於是他起身,向窗邊走去,腚眼一看,那坨黑影居然發聲了。

所以秦琅才會覺得奇怪。

不過話說回來,秦琅在察覺到不是女帝在作怪之後,也是本能地將蘇銀瓶護在了身下,旋即丹田內力狂涌而出,在秦琅身體上浮現出一層金色的護罩。

因為想到毛筆就想到畫畫,然後就想到那些秦琅的畫像,然後就想到秦琅?

「秦琅…?」

「筆…想要…」

「筆…我的筆…」

「……」

「秦琅…秦琅…」

嘶…

秦琅頓時又是一陣感動,大手向著郡主身上更加秘密的地方探去:

「銀瓶,真是苦了你了。」

「……」

「嗯?」

對,是一坨。

哦對!差點兒忘了,被子裏還有個女帝呢!

這股寒意很特別,至少秦琅第一時間判斷出不會是來自被窩裏的某女帝…

「???」

「???」

但秦琅難免也疑惑,為什麼兩人親熱的時候,郡主會想到毛筆呢…?

難道是…

「誰!」

叫杏兒?

這特么跟杏兒有什麼關係?

「…杏兒,快拿我的…毛筆來…要羊毫的…」

在跟男朋友的親昵漸入佳境的時候,蘇銀瓶貌似已經腦袋暈乎乎,開始說起了胡話:

……

好傢夥,自己差點兒就在女帝身邊,把她的親姐姐給…

「秦琅…」

可很快,郡主的下一句又稍微澆滅了秦琅燃燃的行動力。

原因很簡單,如果來者有敵意,被窩裏的女帝會坐視不管嗎?

因此秦琅還是很冷靜的,將蘇銀瓶護在懷裏后環顧一圈,追尋着那股寒意的來源,然後果不其然,很快就將其定位在了窗邊的一個立柜上。

「唔…~」

面對這股來歷不明的寒意,秦琅是警惕的,但卻也沒有過分擔心。

敢情還真是筆…

秦琅和蘇銀瓶這對戀人,一開始品嘗起重逢的喜悅,就有些不知如何結束。

「?」

「杏兒…」

「喵嗷…」

「團團?!」

不知該不該用雙喜臨門形容這個夜晚。

秦琅萬萬沒想到,自從仙災后沐玄離返回天山,沉眠至今的小貓貓…啊不…小狐狸,絨布球團團,居然蘇醒了。

「喵~」

團團看到秦琅喜悅的表情,也是當即進入「變聲期」,嬌滴滴地叫了一聲。

蘇銀瓶也已起身,點起了一盞桐油燈,柔和的暖光照亮了窗邊區域,這才看清團團的全貌。

她就蹲在立柜上,一隻前爪撐著臉,另一隻前爪搭在交疊起來的后爪上,大尾巴晃晃悠悠,水湄的大眼睛沖着秦琅一個勁兒眨巴著,眨巴著,然後就縱身一躍跳進秦琅懷裏,撅起毛茸茸的臋兒,在秦琅的胳膊上蹭了起來。

說來也怪,隱約之間,蘇銀瓶竟感覺這小狐狸比人還要嬌媚幾分,就好像…

唔…

就好像她在跟方才床上的郡主大人攀比…

比誰更那啥似的…

「喵嗷——!」

「……」

就像是在回應蘇銀瓶的懷疑,又像是在給蘇銀瓶示威,團團再次「變聲」,發出了兇巴巴的聲音,同時剛才的那股寒意也散發開來。

啪~

「原來是你個小東西裝神弄鬼。」

「喵…~」

秦琅哭笑不得,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秦琅…」

而蘇銀瓶則是想到了什麼,扯了扯秦琅的袖子,在他耳邊小心道:

「…團團這…該不會是沐師姐在看着我們吧?」

「?」

秦琅一愣,別說,有可能啊。

不然以前怎麼沒見過團團還能散發出這種逼人的寒氣?

「咳…師姐,是你嗎?」

秦琅清了清嗓子,一臉恭敬地問了問團團。

「喵?」

然而,團團只是歪歪頭,並沒有理解秦琅的意思。

那很明顯,這應該並不是沐玄離。

而且仙災過後,師姐應該是暫時沒法再用通靈術了,即便至今都不一定恢復了。

但不管怎麼樣,秦琅之後又打量和簡單檢查了一下團團的身體,發現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以言說的變化。

除了能發出剛才那種寒氣,秦琅總覺得現在的團團,多了一絲說不出的仙靈氣兒,比以前還要更加地…通人性。

「真是個神奇的小狐狸…」

蘇銀瓶也有些不可思議地嘟囔,然後緊接着,團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從秦琅懷裏直起身子,兩隻耳朵一豎,然後「喵」的一聲就躍窗跑出去,不知道跑哪去了。

「團團!」

蘇銀瓶喊了一聲,起初還以為是自己把她趕走了,但根據秦琅的了解,應該是她自己有自己的事。

睡了這麼久醒來,還能捨得從秦琅懷裏離開,想必應該還是比較重要的事。

於是秦琅也不急,表示「隨她去」就行。

比起這個,他只是更想和郡主大人「再續前緣」。

奈何女子在這方面真的很注重氛圍,過了那個氣氛和勁頭之後,蘇銀瓶再回想起兩人的纏綿,就只有頻頻低頭的羞赧,因此丟下一句「明天見」就邁著小碎步,篤篤篤地也離開了。

「唉…」

獨守空房的秦琅頓時沮喪起來,剛才還為團團的蘇醒驚喜呢,現在就只在心裏暗罵小燒狐狸不懂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來攪局。

「咳…」

「!」

不過,蘇銀瓶走後,一聲咳嗽倒是讓秦琅忽然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另一個女子。

「呃…」

秦琅有些尷尬地看着床頭,從一堆被窩裏探出一張陰沉俏臉兒的女帝,訕笑了下:

「…寶寶,嘿…」

「……」

「那什麼,我跟銀瓶…嗯…和好了。」

「……」

「當然了,跟我和好也就是跟你和好!」

「……」

「不是,寶寶你別那樣看着我啊,你說句話啊…咦?寶寶你臉好紅啊,在裏面憋壞了吧?快出來。」

秦琅對女帝的關心也不是假的,知道今晚多少也委屈了突然造訪的女帝寶寶,來到床邊就將被子掀開。

一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女帝只驚呼了半聲「不要」,被子就已經被掀開,然後那一身跟姐姐同樣亂糟糟的衣襟和裙擺就都顯露出來。

除了狼狽之外,更是被秦琅敏銳的眼睛捕捉到了裙擺之下,浸潤在床單上的一攤水漬…

秦琅嘴角當時就抽了抽,神情古怪地看向女帝:

「寶寶,你…?」

「秦琅伱別亂想!朕…朕只是!…」

滿面通紅的女帝支支吾吾,飛快地用裙擺捂住那一灘的同時,也是豁出去了似的顫聲解釋道:

「朕只是…來前喝了很多水,然後…藏太久,就憋不…」

「……」

行,女帝寶寶是要面子的,秦琅懂的都懂,抓了抓頭髮:

「總之…聖上要不先把褻褲什麼的…換了吧,我去找下杏兒。」

「放肆!回來!」

女帝當時就急了,這一嬌喝之中甚至不小心帶了點兒自身的威勢,讓秦琅狼軀一震,及時收回了邁出去的步子:

「遵旨。」

「……」

其實女子本就愛乾淨,何況皇帝呢?蘇鈺盤也知道秦琅是好心,看到亂臣賊子被自己給「凶」到了,心頭也是一軟,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附耳過去。

「寶寶?」

「朕…朕今晚其實…沒有穿…那個…」

「?」

秦琅看了看女帝的裙擺,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敢問寶寶,這是為何啊?」

「因為…因為朕今晚過來,本就是想跟你說個正事兒,是關於…美人香的。」

「美人香…」

其實,正事的確是正事,但想他了也不假,這一點蘇鈺盤自然不會說出口。

因此,女帝寶寶只是紅著臉抿著唇,玉手抓着裙擺往腰上一點點地扯起來。

於是,一雙包裹在輕薄黑紗中的玲瓏玉足和修長緊緻的雙腿,就這麼在秦琅逐漸震撼的目光中,漸漸展現了出來。

「你說的絲襪…做好了,朕今晚也…穿來了…所以就沒穿其它的,你覺得…怎麼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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