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丁口入手

第327章 丁口入手

第327章丁口入手

魂巫,偏重殺戮毀滅的小眾超凡職業。

源自被舊日支配者覆滅的某個超凡世界。

其核心技能,分高中低三階,每階有三個,羅教士均已掌握。

白骨塑造,佔據高階核心技能的一個坑位。

羅教士在徒步行進的過程中,開啟半徑為五百米的要素探測及攝取效果,收集骨素,待到離開山林之道,以及滿足了一波施法的超凡素材需求。

於是,先是一根白骨矛杖被塑造了出來。

這矛杖有六分粗細,質密空心,瓷白亞光,澀度適中。

其內有能量結晶做配重,來回滑動,可令揮擊突刺更加有力。

同時,能量結晶的撞擊,也能令底端的稜錐和頂端螺旋空心槍,在需要的時候,射出高能光束或形成等離子流束。

螺旋空心槍頭,是由四根較細白骨呈正螺旋凝聚成尖銳構成,其靠近根部的地方,弧度宛如花骨朵,中空,內至靈魂晶石,收聚的殘魂越多,威能越大。

白骨矛杖能強化不死系的施法威能,羅教士很快就借之塑造出白骨裝甲。

鏤空式的全身甲,頭部無盔,但有覆蓋大半邊臉,只露出下唇下頜的骷髏面具。

這面具不是人的骷髏,而是骷髏妖的,眼眶與人不同,周邊突出,形狀狹長,更顯凌厲,同時顴骨也是稜角猙獰,且眉心部位有類豎立棗核的凸起,彷彿未完全進化的豎眼。

其他方面到沒什麼特別稱道的,無非是骨甲部件的造型酷炫些。

配合羅教士的鐵灰大兜帽法袍,以及深灰色玄狐(銀黑狐)圍肩斗篷,神秘感和高冷邪魅的效果直接拉滿。

這麼有Boss范兒的造型,還苦嗶的開11路車,未免太掉價。

那就繼續用白骨塑造,打造四具重甲傀儡。

既是重型白骨甲胄,也是人形傀儡。

以魔力為軀,宛如模特,外套白骨甲胄,又被黑袍般如有實質的活化煙霧包裹,只露雙眼,釋放着冰屑般的光,陰森恐怖,邪氣凜然。

骨素用完了,羅教士就從附近找了些枯木,魔化后塑形。

枯木蘊含死的概念,是僅次於白骨的一種材料,魂巫能夠較好的駕馭,魔化後用來製造棺槨,吸血詭樂意出高價購買。

但羅教士此時此刻以之打造的是輦。

最終的成品,多少有些不倫不類,連頂部華蓋都無,就是井字形的抬架中央,架了把高背座椅。

實在時候材料不足,羅教士也懶得在細節上多下功夫,有那麼個老爺的意思就得了。

況且這樣視野無遮擋,也更方便施法,挺好的。

走起!

結果沒走多遠,羅教士就暗中想罵娘了。

原來這輦的抬架過於硬挺,抬轎的傀儡又沒有專業轎夫那兩下,將轎子抬的規律顫動。

於是給羅教士帶來了類似奧拓車上土路、胡顛亂晃的糟糕體驗。

這嗶算是裝的半漏了,但自己選的,再難受也得堅持。

慢慢調教吧,如何做一名好轎夫,這方面的知識,他確實欠缺。

他不懂,傀儡自然也不會。

所以只有他博聞強記,通曉百行,傀儡才能有模似樣,扮啥像啥。

又走了一程,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但羅教士毫無停下來的打算。

他現在這軀殼偏負向,而他源自舊日支配者的技術體系也偏負向,現在主流的魂巫戰職,更是典型的黑暗側,於是再次有了類黑暗生物的屬性,而像他這樣的高階,白晝不適的相關弱點可以忽略不計。

又沿路掃貨般的搜集到一批骨素,他除了給座椅前邊加了塔盾式的弧面風擋,以及塑造了一把瓷白骨劍,便沒再添加其他新物件。

羅教士並不懂一手杖,一手劍,巫師除了體質全加力量的白袍甘道夫的梗,但靈能武士是靈魂捆綁戰職,一把劍傍身,很合理。

而很多魔幻世界的正經法師,其實棍棒技擊之術玩的很溜,不光用來大狗,敲魔獸砸人也挺好使。

因此,他的法杖融合了戰矛特性也同樣沒毛病。

戰系法系混同,真近戰法師。

留些骨素備用,羅教士開始閉目養神,順便點燃了一些法力元素,在周身漂浮流轉。

這軀殼遠不能跟舊日支配者基因為主的軀殼比,它讓羅教士體驗了久違的羸弱,具體就包括畏寒。

很詭異,卻又很現實,畢竟人類不是真正的超人,就算超凡,也是犧牲一些,換到一些。

這也是羅教士,有牛嗶的技術體系撐腰,相當程度抵消了副作用。

像之前刺殺他的陰影刺客,一邊要強化和加大黑暗之力,或者會所負能的利用,一邊又要忍受負能對生命的侵蝕性破壞,那才叫自己找罪受,酸爽如上刑……

受近日的降雪天候影響,天不但冷還陰霾未散,夜幕早早的就降臨了。無星無月,黑到伸手不見五指,這跟教團羅博所在的虹晃星那種賽博世界光污染嚴重,連夜色都變淺的環境截然相反。

羅教士多少有些想念教團羅博了。

可惜,在舊日支配者基因完全孕育並強化到一定限度之前,他是沒有能力超遠程聯繫到教團羅博的。

這種孤身在外的感覺,雖然他還算習慣,但並不喜歡。

回歸族系、團體一份子的意識更強烈。這也算是所有分身跟黑羅博在性格習慣上的一大差異。

大約鄰近午夜,羅教士遭遇了一支狼群,大約有三十多頭,成年狼肩高超過一米,毛皮蓬鬆威風,是北地有代表性的一種食肉動物,被稱作風狼。

羅教士一開始沒有理會,結果這群狼尾隨了一段路后,就開始不耐,居然詭祟的靠上來了。

閉目養神的羅教士睜開眼,眼中有一抹電光閃過。

「挨的毒打明顯不夠啊,沒能將兩腳獸很危險的認知形成深刻記憶,鐫刻進遺傳基因中。」

他舉起了法杖,法力蜂聚,突兀起風。

狼群察覺到了異樣,準備跑路,但晚了!

魂巫高階核心法術:活體超度。

人還活着,靈魂就被直接超度了。

這術法就是這麼雕,真正的徑直送你上天堂!

慘白色的能量光波宛如風暴潮,轟的一下就沖至數百米之外,繼而消散無蹤。

而受這波特殊衝擊波的打擊,狼群悉數倒地斃命,靈魂飛散消失。

魂巫低階核心法術:生屍傀儡。

剛靈魂祭天的狼群,又都以活屍的模式爬了起來,宛如雪橇犬般擁躉著羅教士的怪輦,繼續行路。

羅教士將法杖重新卡在扶手幫的縫隙中,手縮回袍袖中,順勢還拉了拉斗篷,繼續闔眼假寐。

這支狼群也算是來的恰到好處,即將接應的丁口中,有不良於行的,可以讓狼拉雪橇來載。

現在這軀殼沒有生命法師這一超凡職業,救死扶傷的能力較差,對於那些病症在身的丁口,得另想辦法。

製成活屍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浪費。

畢竟大活人,啥時候轉化成傀儡都很方便,但反向操作就幾乎不可能達成。就沖這一點,也無須急着傀儡化。

后夜,羅教士運氣比較好,察覺到附近有個移動的負能量團經過。

這玩意就像另類的蝗蟲,又有活化霧的特徵,在荒野中遊盪,若是常人不小心被其籠罩,輕則大病一場,重那就死後屍變。

但在如今的羅教士眼中,那就是行走的能量塊兒,能夠飽餐一頓。

換成是一般情況,一個月,也未必能攝取到如此多的負能。

於是大約半小時后,當羅教士重新坐回輦中,手裏有了兩顆鵝卵大小的結晶體,被他像是保健球般不停的盤。

這只是這次收穫的一部分,通過這樣一種方法,不斷梳理馴化,使這部分狂暴態的能量,便於儲存和利用。

黎明之前,羅教士感知到了一頭強大魔獸,體型是否龐大強力沒能看到,但其靈魂,宛如黑夜曠野中的篝火,十裏外清晰可見。

羅教士從輦上站起身,目注向魔獸那邊,思考着要不要將之格殺。

對方也明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停下腳步,專註於跟他遠程凝視。

這讓羅教士感到不快。

他繼承了黑羅博和教團羅博都有的傲慢,心說:「一頭畜生而已,也敢在人類疆域遊盪,當真是有取死之道。」

顯然,他將魔獸在人類疆域活動視作一種冒犯和挑釁。儘管這疆域在過去多半是人家魔獸的家園。

不過最終,羅教士還是放棄了獵殺這魔獸。

主要是他目前的積累還不太夠,又需要孕養舊日支配者基因,接下來護送丁口回領地,也必然有消耗。

獵殺了這魔獸,收益固然會有些,比如皮毛血肉能利用,運氣好些,其魂能完整拿下,也用處不低,結合起來可以改造成高階傀儡。

但這一套下來,又是筆不菲支出,一時半會兒也補補上。

另外,還會因之讓各方勢力對他的實力越發清晰。

這出頭鳥當的利益不夠大,投入和壞處卻不少,不划算。

「暫且將頭顱寄存於爾頸項之上……」在目標身上留下一個靈魂信標,羅教士便收回了注意力。

讓他感到有些小意外的是,關於這頭魔獸,居然還有後續,並且來的很快。

就在幾個小時之後,他見到了約阿尼。

兩人很自然的聊起來押解流放者的沿路種種,約阿尼就提醒,某法師鼓搗的攻城級魔獸跑掉了,極有可能給羅教士的回程造成威脅。

羅教士跟黑羅博和教團羅博一樣,性格中都帶有着陰謀論特質。

他當時就想:「某些貴族勾結北蠻,甚至邊防軍團都有可能參與了其齷齪行動,這事尚未平息,法師塔的怪獸欄沒拴好,讓其跑出來撒野,還遲遲沒有緝拿,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不過,他既沒有問魔獸的相關情報,也沒有問之前蠻族騎隊南下屠戮艾肯村,又有蠻騎夥同秩序尖塔的在冊法師、夜襲艾諾姆領,這背後,倒究有着怎樣的因由。

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是行業翹楚,那就繼續深耕,顧好自己的專業,保持優勢便可。

至於外間情勢雲譎波詭,又或有什麼急風驟雨、詭域伎倆,襲來時,以力破之也就是了,胡猜亂想反受其擾,大可不必。

羅教士這麼搞,約阿尼就很鬱悶。

在這個時代,信息流通不暢,故而價值較高,約阿尼還等著羅教士問詢,他好坐地起價呢。

結果羅教士表現的根本不關心,他若是主動提,那味道就變了,顯得他急於兜售,價多半也要不上。

羅教士懶得體諒約阿尼細膩的小心思,他的注意力在這批由火法師換回的丁口上。

如今交接,這就算是他的財產了,死了傷了,都等於丟了錢。

這次換來的丁口數量超過了兩千。

王國的總人口有限,農奴的售價不低,本來換不來這麼多的。

但羅教士要的是被流放者、罪犯,這屬於垃圾人口,往往時候老的老、少的少、要麼狡詐,要麼人渣,正經的專業技能不行,管理成本還賊高。

再加上這不是正好趕上即將入冬了么?有批生活經營失敗的,稍加招攬,就自願加入了。

這可跟地球現代某些國家的主動犯罪,去牢裏貓冬不一樣。

這個時代、這個國度的大牢,那真能稱得上苦牢,待遇極差,也不講基本人權,進去時生龍活虎,出來時一把枯骨,很常見的。

更何況,生活經營失敗者,有不少是拖家帶口的。他們大多是因疾病或意外,喪失了勞動能力,繼而拖累家庭狀況急轉直下。

這些家庭盤算之後,發現很難熬過這個冬天,這才將秩序尖塔出面的招攬買人,當作活命的機會。

還有,若這招攬買人的,是領主麾下的吏,人們確實不敢信,吏的言虛心黑,他們平時就領教了。

法師老爺們高高在上,根本沒有必要誆騙他們,倒是值得賭一把。

與此同時,領主們也給出了正面反饋。

其實領主們平時是寧肯韭菜爛在地里,也不願意便宜別人的。

主打一個『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詭!』

現在能拿來在法師那裏做人情,這才表現的慷慨大方。

這兩千多號人,就是這麼來的。

這麼多人,不方便入鎮,只能是自搭窩棚,看起來很像難民營。

就這已經是約阿尼的僕人們耗費氣力,使之擁有了一定的組織度的結果,否則只會更混亂。

羅教士一眼掃過去,就看出了癥結所在,當下就讓人敲響了大鐘。

這也算是必要的交接一環,這些人交到羅教士手裏,總是要認識一下他們的新主人長啥樣的。

剛開始,集結的人群有些亂糟糟,隨着時間的推移,雜音消失了,甚至戰戰兢兢。

一方面是凍的,另一方面是羅教士懸浮在空中,面無表情,目光睥睨,嚴肅冷酷,威壓十足,不像個好相與的。

「我是你們的新領主,塔圖斯。現在,被我標記的,出列。」

冷冽的聲音在人們耳畔響起,聲不算高,但足夠清晰,就像是近身說話。

然後,一些人的身上,開始有黑煙升騰。

觀察力敏銳的人發現,這些升騰黑煙的,大都身強體健、臉有橫肉,又或氣質陰鬱。

在場的,沒誰會傻到當場忤逆一位看起來階位不低的法師,以免被當作哪個儆百而被殺的一。

羅教士一揮手,黑光如浪,在他身前現形,然後又化作一股股激流,宛如箭雨般射向出列另站的被標記者。

這幫人的反應各有不同,但都敵不過黑色激流的速度,以及強悍的自動索敵效果。

於是在約阿尼難以自抑的目光中,這些人的脖子上多了黑項圈。

這項圈介於物質和能量之間,緩緩流轉,讓人越看越覺得神奧。

戴了這項圈的人,眼神迅速放空,就像爛醉的酒鬼的眼神。

另外,他們身上的黑煙更濃郁了,但不再升騰,而是流轉,令衣服統一裹上了黑色。

於是很快,這些人就有了代稱,黑袍子。

接下來,羅教士施展了一個大範圍的超凡力橋接之術。

就見受術的眾人,身上溢出絲絲縷縷的黑煙,然後游魚般飛向黑袍子陣營,具體融入誰體內很難分辨,但肯定是被這幫人吸收了。

與此同時,受術眾露出了或釋然、或愉悅的表情。

魂巫沒有治癒手段,但又祛邪手段,各類疾病、包括精神向的負面情緒,都可以視作『邪』。

這一波操作,就是讓某些有的更有,其他人則盡量消抹。

這樣的手段,固然透著些治標不治本的味道,但對受術人們而言,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

壓抑的情緒,一直以來折磨自己的病灶,都明顯減輕了。

讓人恨不得這種效果能一直持續下去。

但羅教士不可能一次性就伺候這幫人上天,即便不考慮施法延長的倍增消耗,也不帶寵溺人的。

畢竟他很清楚,東西給的太輕易,人往往不會珍惜。

現在上演這麼一出,一方面是為了接下來的效率行路做鋪墊,另一方面就是用過硬的事實畫餅,讓人們對未來心懷希冀。

而一旁觀摩的約阿尼,看到這一幕,更是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別說是見,在這之前,聽都沒聽說過黑暗之力還能這麼玩,腦洞大開的同時,還顯得很高級!

羅教士這時已經開始第三輪施法,具體是二次標記,又從人群中揪出一批人。

這次數量不多,十一人。

「你們是眾人中最聰穎智慧的,或許專業能力欠缺,但我相信你們能開動腦筋,迅速適應和勝任工作。

我賦予你們臨時的管理權柄,並期待你們接下來的表現,這將決定在不遠的未來,你們是否能將『臨時』二字去掉,成為正式的生產生活組織者和管理者。」

接下來,就是早已準備好的權杖分發。

原本沒想到能挑出十一名智慧達標者,只準備了八根權杖,但這種東西,對羅教士而言,現搓也來得及。

兩尺白骨權杖在手,身上泛起星星點點的白光,漸漸形成乳白色的光煙繚繞。

約阿尼越發驚嘆羅教士的技藝,將黑暗之力玩的風生水起,明明是反向運用,效果卻不屬於神聖之力的正面加持。

於是,白袍子也誕生了。

對於他們所肩負的任務,羅教士簡單提點了一下。

四個字:衣食住行。

具體下去自己商量,然後就是十一人分三百多黑袍子。

能成為黑袍子,基本都是真正的姦邪之輩,手黑性邪,故而親和黑暗側超凡力。

當然,有個別或許只是因為血脈因素,親和黑暗。說他們邪惡,有冤枉之嫌。

但羅教士此時講究一個快速高效,根本不會像新男爵作秀時說的那般『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被冤枉了也就冤枉了,大差不差就可以。

畢竟讓人們挨凍看他裝嗶,就算人們畏懼他的力量權威不敢造次,注意力也會不斷下降的,磨磨唧唧可不行。

更關鍵的是,他越實踐就越意識到,自己曾經痛恨的、才是事物發展的必然結果,符合客觀規律。

就比如說統治者所追求的,秩序重要,還是公正重要?

答案是秩序。

如果公正的成本不算高昂,那麼就去立青天人設,且盡量廣為人知,畢竟可以增強凝聚力、公信力。

但若是公正嚴重妨礙了秩序,考慮到成本和後續對秩序的影響,那麼就寧肯不公正一點。

所以有時候,個人有冤,那就冤著吧,就當為社會做貢獻了。

這種被犧牲,哪怕是現代文明社會也很常見。

比如某黑惡勢力,關係網盤根錯節,直接點炮式除惡會導致巨大損失極其惡劣的連帶影響,那正義遲到,往往會被說的合情合理。

換在這個世界的這個時代,文明之光相對晦暗,正義就更是次要概念,甚至像姬女的衣裳,穿和脫都是看需要。

所以,本就不追求盡善盡美的羅教士,不在乎黑袍子中的蒙冤者。

這算是一種很典型的缺乏監督和約束,所導致的麻木。

就像那句名言所描述的: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

但那又如何?羅教士表示,我可是壞人,結果比這個世界上許多自誇為好人的同行做的還要好很多,我驕傲了么?

白袍子手持權杖,超凡力約束,黑袍子不能違其命令,有這三百多號強勞力幹活兒,兩千人的團隊被搭理的井井有條,將倚馬可待。

實際上羅教士還有些組織人們生產生活的手段,比如以魔葯為前提的訴苦大會,拉近彼此距離。

以家庭為基礎單位選出甲長、形成聯保連坐的保甲制度。

這都很適合當下。

也能迅速形成有效的組織結構,遠比牛羊牲畜般被半驅趕着行進強,也方便到達目的地后,形成社區。

但又一想,以這個時代的普通人的認知水平,這些事,還是拉勻了做更合適。

就像止痛泵,給點量,讓其舒服舒服,適應一會兒,再給。

這也是統治和管理的手段經驗使然。

那接下來就簡單了,黑袍子是做事的主力,羅教士將自己從新男爵那裏賺到的錢,給到白袍子手裏,讓他們圍繞衣食住行,籌措物資。

具體包括購買糧食、用具、粗布,製作雪爬犁等等。

確實像約阿尼之前來信時說的,一場雪,將這幫人困在這裏了。

衣物不夠,用具不足,強行行路,那就是死亡行軍。

兩千多人吃嚼,耗費不菲,約阿尼不可能貼心到將糧食物資用具都補齊。火法師真不值那個錢。

能做到現在這般,那也是有投資羅教士的意圖在裏邊。

反過來,羅教士也並非真就兩手空空而至。

跟約阿尼簽訂了俘虜換垃圾人口的協議之後,他就已經開始張羅著購入物資了。

之前他向四騎士之一的安東尼許諾過一套全身甲,作為由其代替他,跟贖買火法師之勢力代表交涉的報酬。

這樁交易,隨着跟約阿尼的簽署協議而落地。

同時,也成為了一個樣板。

內部蝕刻魔法陣,只要壞損面積不超過50%,又或嚴重損毀魔法陣,就能自行修復,且會隨着時間推移日漸堅固,最終防護力不輸精金甲胄的被動Buff恆定式魔法全身甲。

一經交易,安東尼就將之穿戴在了自己身上,成了活廣告。

他擁有很強的念力,又能自如抽取礦物中的金屬成分、以魔力進行熔煉,塑造,因此打造一般魔法甲胄的成本不算高昂。

卯住勁,耗費一天時間,六套甲胄便搓出來了。

像寄生人重裝步兵使用的那種,則更簡單,能做到小規模量產。

所以,羅教士很容易的就通過幾筆交易,籌措到了一批物資和糧食。這次來,虛空倉庫里就屯著一批物資。

現在再就地購買,添置一些,基本夠用了。

載具方面,三十多頭活屍風狼,也是不錯的馱獸。由於加持了超凡要素,它們比生前力氣大了許多,單獨一批,力道就不輸成年水牛,拉雪爬犁自是不在話下。

於是,眾人一通拾掇,中午飽餐了一頓后,隊伍就出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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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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