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金陵十三釵:你這是訛錢!

番外 金陵十三釵:你這是訛錢!

走馬觀花。

金陵大街南北東西交叉貫穿整座金陵城。

不分日夜,熱鬧非凡。

物價奇高,三教九流皆是。

但,可別小看金陵的統治者——朱五花的影響力。

「都讓開!朱爺巡視金陵!閑雜人等,通通滾開!」

家僕頭子囂張跋扈。

南宮並沒有管這些,只是看著大街兩邊的店鋪。

東瞅瞅,西看看。

「朱爺,您這是……」聞客來金店老闆一臉迎合的走了上前來。

「滾……」南宮不想搭理這些市井之人,太累了,三十多歲的身體,但還是十幾歲的心裡年齡罷了。

「好嘞……」金店老闆穿金戴銀,華貴無比。下一刻,竟然真的「滾」了起來。

百姓鬨笑。

「唉,」南宮嘆了口氣,「小福子,繼續開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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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花是所有金陵商人的領頭者,原因嘛,自然不是那點精明,是那通天的背景。

左相這個保護傘,太大了,大到不僅僅罩住了朱五花,更是罩住了金陵。

因此,所有金陵的商賈都十分感激朱五花。

馬首是瞻。

當然,或許和朱五花的火爆脾氣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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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噌——」

拔劍之聲!

「朱五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朱廣有終於找到了南宮。

沒辦法,人群如見明星般的隨著南宮移動,隨著人越來越多,圈子越來越大。

很遠就可以看見了。

「你?」南宮看著幾十米外的朱廣有,人群都在給朱廣有的軍隊讓位,沒辦法,都把刀劍拿出來了,可沒人想給自己找麻煩。

南宮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寶珠,詢問的眼神。

「老爺,這是金陵的城主!」李寶珠扶額,這老爺最近不知怎麼,天天忘記一些瑣事。

「城主?」南宮打量著提刀而來的朱廣有,「你就是城主?咋倆何愁何怨?你沒事幹,吃飽了撐的,過來殺我幹嘛?」

「哼!」朱廣有不管這些,沖入人堆。

一家僕,與之拼刀,不敵,被砍了一刀。

鮮血濺射到了朱廣有的臉上,「哈哈哈!朱五花!今天,我必殺你!」

眼看著十幾米的距離,家僕,護衛都圍住了南宮,緊緊的將其包裹在裡面,甚至拿起了盾牌,排了一個防禦矩陣。

南宮撇嘴,這種情況,應該又要出意外了。

果然。

「朱城主,這金陵城內,你殺誰都沒有關係,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對他動手……」

一黑衣人,從旁邊酒樓的三樓,一躍而下。

「你是誰?保鏢還是幫手?他給你多少錢,我朱廣有給雙倍!」朱廣有不想讓黑衣人插手。

他看得出來,他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噗——」黑衣人被逗笑了,竟然是個女人。

「有意思……」南宮看著黑衣人,「早就跟著我了?」

下一刻

巨變!

黑衣人冷哼一聲,從腰間拿出兩根竹筷子,一看就是旁邊酒樓內的筷子,想來,黑衣人剛才正在吃飯。

只聽「嗖——」的一聲,兩根筷子像利劍一樣,朝著朱廣有彪射而去,雷鳴不及掩耳之勢射進了朱廣有的膝蓋之中。

「啊!」只聽朱廣有傳來殺豬般的嚎叫,眾人才反應過來。

築基!沒有靈氣波動,沒有靈氣運用!肉身築基!

南宮正在推斷這黑衣人來歷,肉身築基,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修士,純肉身修士?

怪不得這個世界沒有靈氣,原來無人修鍊啊。

或許,因為沒有靈氣,才去走肉身這一道吧!

南宮想破腦袋之際,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一記手刀,直接將朱廣有干爬在地。

「啊!疼!踏馬的!疼死我了!救我!」朱廣有大腦一片空白,膝蓋被穿了個洞,鑽心的疼。

「找死!在這金陵城,沒有人敢對城主動手!你是第一個!」侍衛首領拔刀就斬。

黑衣人斜鏟一腳,地面的石磚變如紙糊似的脫落,化作飛石雨,朝著一眾護衛飛去。

一眾護衛那是應聲倒地。

個個哀嚎。

南宮突然拍手叫好,「閣下真是幫朱某人出了口惡氣,不知閣下芳名?」

百姓不禁疑惑,這朱爺不會看上了這黑衣人了吧。

之前的朱五花確實做過這樣的是,只要看上的女人,不論富貴,不論職業,當天晚上都是必須要送上他的床的,不然,那就等著他雷霆之怒吧。

南宮嘛,只是出於好奇。

黑衣人並未說話,只是指了指旁邊的小巷子。

踏空而去。

「嘶——這不科學,沒有靈氣,竟然能施展輕功?」

南宮摸了摸下巴,不可思議。

「老爺,您不小了……」李寶珠還以為南宮對輕功有了興趣。

這金陵,吃的,玩的,女人,任何一草一木,只要朱五花想要,那自然都是可以的。只是,輕功得從小練起,就朱五花這歲數,夠嗆。

「……」南宮無語,擺袖而去。

目標正是黑衣人指的小巷子。

城主府眾人還在哀嚎,朱廣有早就痛暈了過去。

就明朝的醫術,這輩子恐怕離不開輪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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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子的盡頭

有一家名為《奢華》的店面。

無人問津,但乾淨整潔。

屋內的老闆娘,看到南宮似乎隱藏了某種情緒。

至少,南宮這麼覺得的。

「你們留在這,這店這麼小,也不怕擠爆了。」

南宮朝手下揮了揮手。

「是!」

南宮轉過頭,「老闆娘認識我?」

「朱老爺說笑了,在這金陵城誰人不識你啊?」老闆娘身著素衣。

南宮笑了笑,一腳踏入門內。

下一刻,彷彿斗轉星移,世界變化。

店內突然變的巨大無比,老闆娘更是直接變了身衣服,與之前的樸素相比,簡直天上地下。

一身大紅色的印花錦緞旗袍,圍著紅狐圍脖,腳上蹬著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銀白色的兔毛風衣,頭上簡單的挽了個髮髻,簪著支八寶翡翠菊釵,猶如朵浮雲冉冉飄現。通明的燈火勾勒出她精緻的臉廓,散發著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間,只覺玉面芙蓉,明眸生輝。

「朱老爺,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朱唇微啟。

這是BOSS?!

南宮大喜,一般這種人,都會給闖關者一些金手指。

錯了搓手,「老闆娘有何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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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眾家僕看著門內的朱五花和老闆娘交談甚歡,也就放下心來。在一旁吹牛打炮去了。

只是,那老闆娘身著素衣。

幻境!

原來,在南宮踏入門檻的那一刻,就進入了另一片空間。家僕看到的,只不過是老闆娘想讓他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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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讓你來的,時間還未到吧?」老闆娘聲音悅耳動聽。

南宮心裡分析。

難道這女人是朱五花情人?

一群瞎了眼的女人,這種豬都能看的上。

額…

南宮想起,似乎自己罵自己了。

「老闆娘,你我認識?」南宮試探一句。

「不認識……」老闆娘柳眉舒展,不知從何拿起一套青花瓷的茶具。

倒了兩盞,示意南宮品嘗。

「現在,不就認識了?」老闆娘微笑。

虛偽。

「一盞茶?結交我朱五花?」南宮佯怒。

「你會喝的,我去拿樣東西。」老闆娘不予理會,帶笑離去,穿過屏風,不知去向。

南宮左右為難。

「哼,有本事毒死我!」南宮瞻前顧後,不就是一盞茶水。正想嘗嘗砒霜,鶴頂紅是啥滋味。

南宮閉眼,一飲而盡。

良久,並無癥狀。

老闆娘施施而行。

「朱老闆,」老闆娘遞過來一純白色玉佩。

「青鳥」二字龍飛鳳舞。

「幫我把這玉佩,交給讓你來這之人,她自會知曉我的意思。」老闆娘惜字如金,端莊坐下。

微品清茶。

「老闆娘不怕我私吞?」

老闆娘嫣然一笑。

「你不會。」老闆娘篤定,似乎拿捏了南宮。

「呵……」抱歉,我還真會。

「再來一盞?」老闆娘的茶盞似乎已見底,詢問南宮。

「香氣撲鼻,澀後生津,沁人肺腑,人間極品,實屬上等。」南宮右手一張,「請……」

「「茶」字即「人在草木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幾度冷暖,幾許紛繁,人與茶之間有著禪意的相聯。」

老闆娘略有感慨,動作嫻熟。

南宮不再一口吞,反而細細品味。

突然,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靈氣!這茶里有靈氣!這不可能!

南宮不解。

「茶有茶的宿命,盞有盞的因果,過客有過客的約定,世間萬物,都由各自的信仰和使命。」老闆娘看著南宮,「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

「你真是我的老相好?」

「如今,天下大定,不再戰亂,可惜,你來了,你終會讓天下大亂的,良辰美景,不可多得,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老闆娘飽含深意道。

「我?天下大亂?老闆娘,你可別開玩笑了,我對權利沒什麼興趣。」南宮摸了摸鼻子,這不扯呢嗎?

既然成了個普通人,那就好好的安穩的過完這輩子。能魂穿一輩子,那就一定還有下一輩子。

至於什麼任務,早就忘了一乾二淨。

老闆娘微微一嘆,「你把玉佩送給她后,過來找我,你該走了。」

「哦。」南宮準備起身離開。

「九千兩,現金還是金銀元寶?」老闆娘面不改色。

「什麼?」南宮轉過身,正準備找個洞鑽出去呢。

這空間陣法不看不知道,一查,漏洞頗多。

「兩盞聚財茶,一盞三千,兩盞九千。」老闆娘報價。

「等下,你這合理嗎?這麼貴?老王送我那雨前龍井才百兩一斤,你這兩杯九千兩?還有,一盞三千,兩盞不應該是六千嗎?」

老闆娘眉頭一皺,我沒算錯啊?

拿出算盤,搗鼓一算。

「九千,沒錯啊?」

「你!」南宮看的無語,你這是黑算盤吧,還真的能算出來九千?

回頭給我酒樓也買個。

「你這是訛錢!哪有兩盞茶九千兩的?」南宮堅決不當冤大頭。

「噌——」寶劍雪亮。老闆娘又不知從哪拿出一把亮得反光的長劍,隨手玩弄。

「給!我給!」南宮屈服。

就我這破身體,一劍直接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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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回頭一望,看著《奢華》二字。

這真是奢華,大了個譜了。

「嘿嘿。」南宮傻笑。

這玉佩恐怕得值個萬兩!

跟我算賬,回家洗洗睡吧!

忽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南宮面前。

「她給你玉佩了?」

南宮一臉苦澀。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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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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