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

第一百二十章 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章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

「張醫生,你趕緊給我老婆做個全身檢查,越快越好。」

北冥幽冰抱著某女急沖沖地對著某個汗顏的醫生焦急著,而他懷裡的某女已經忍無可忍了。

「北冥幽冰,我不需要做什麼檢查,你就趕緊給我適可而止。」

若璃真是對他無語了,說話了就說話了,可這個男人老是要搞這麼隆重,彷彿她出了什麼大事一樣,她真是佩服死了這個對她寶貝到要命的男人。而她也明白男人為何會如此緊張,就如當初她想要離開她一樣的心情,那害怕失去,卻又復得得到心情真得很難得,卻又很心酸,男人一人為她做了這個多事,她不是傻子,更不是一個聾子,男人每做的一件事,她都銘記於心,更未忘卻過,所以她才會說這份情,是她今生唯一想要守護的情。

「寶貝,別說話。張醫生快點。」

北冥幽冰滿臉焦急地抱著女人一步步朝病房中走去,一邊又不停的催著被他甩在身後的醫生。沒人理解他得心此刻究竟有多恐慌,生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他不得不用醫學來證明女人真得完完全全沒事了,他才肯放下他一直懸著的那顆心。

「是,是。」跟在北冥幽冰身後的張醫生趕緊連道了聲,看見男人這樣他可不敢有絲毫怠慢,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們軍區不一般的人物,而他也從未見過平時面不改色的黑包公會有驚慌失措的一天,看來還是,什麼樣的人終歸還是有一個女人收拾他。

沒過多久,他們幾人便來到了張醫生的專屬病房中,北冥幽冰直接將女人放在病床上。「張醫生,你趕緊給她檢查檢查全身,特別是她的嗓子,我馬上就去聯繫其它科的醫生。」

轉身,北冥幽冰又馬不停蹄的朝門外跑去了,而寂靜的病房中只剩下兩個無比汗顏的人靜靜的待在同一個屋檐下,在男人走了一會後,某個有些搞不清狀況的醫生有些尷尬的笑著:

「北太太,見笑了,請問你有那裡不舒服呢?」

「醫生,我之前咬舌自盡傷過聲帶,有一段時間都是啞巴,但卻在今夜我突然能說話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我懷孕有一個多月了,之前醫生都對我說不能激動,而今夜又這麼一鬧騰,我的寶寶有事嗎?」

若璃揪著一顆忐忑不停的心,她怕聽到什麼不幸的消息,因為這個來之不易的寶寶她非常在意,她也知道,若這個寶寶再沒了,她便終身不能有做母親的資格,她也再也沒有借口呆在男人身邊,雖然她知男人能夠忍受無子之痛,與她相伴白頭,但她卻做不到,若一個女人不能生小孩,那還結婚要男人幹嘛?

「你想張開嘴讓我看看,啊!」

張醫生聽若璃這麼一說,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是醫生都能清楚明白,女人的情況稍微有些嚴重,而若他未好好檢查,恐怕某個黑包公會直接將他給殺了也說不定。

若璃將嘴張著老大,而她緊握的衣襟的手卻輕輕顫抖著,心也隨之開始緊繃起來了。一聲兩聲慌亂的心跳聲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房,而她的臉也開始漸漸變白了,嘴裡傳來的痛意也漸漸瀰漫於她的感官,她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忍著痛不說。

過了一會,張醫生看完了她的舌頭后,又給她把了一下脈搏后,他臉色微微變了變,而醫生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讓若璃的心又漏了一拍:

「北太太,你的那個舌苔恢復的還算可以,但…。但你日後說話時一定要心平氣和的說,千萬不能激動,而你的胎盤似乎有些不穩,你要特別小心,激動是你一定要戒掉的習慣,其它到沒什麼大問題,我會給你開幾副安胎的葯,你每天按時服用,一個星期後再來醫院複查吧!」

「嗯,麻煩你了。」若璃她尷尬的笑了笑,但張醫生的話卻讓若璃的心又開始懸了幾分,她怎麼都想不通,她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差?差到連一個孩子都快要保不住了?

「不麻煩,北上校可是我們軍區的大功臣,而你又是他得妻子,照顧好上級的後援是我們醫院的職責,那需什麼麻煩這樣客氣的話,還請北太太好好對我們的北上校,這麼多年來,我就從未看過他如此緊張一個女人,而能讓我們的冷血包公大失方寸的北太太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這個又冷又硬的包公可不會如此緊張一個女人。」

張醫生將若璃上下打量了一番,而若璃身上所透的淡淡的強大氣質讓他不禁欣慰的笑了笑,他就說嘛,果然是不一樣的人,遇到的人也是非比尋常的人。他雖說見過不少嬌貴的病人,但他卻是頭一次被這個強忍著痛不哼一聲的女人給折服了,他打心底佩服她,因為他清楚舌苔一痛連心的感覺,常人是無法忍受,而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他能不佩服嗎?變態的人總有變態收。

「過獎了,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若璃咔在喉嚨上的那個好字還未說出后,她的話就被沖沖而來的男人打斷了:

「璃兒,我把醫生都叫了過來,你們趕緊進來給她挨個做個檢查。」

一臉擔心的北冥幽冰一進來並未走到女人身邊,也不伸手擦他臉上的汗水,也不是問女人的病情,而是對著他身後未進門的醫生大喊了一聲。他不知跑了多少個來回,還打了電話麻煩了他遠在d市的外公才找來了各個科的醫生為女人檢查身體。但這刻,他卻覺得他懸著的心終於可以微微鬆一口氣,而他得雙眼卻一直注視著他心愛的女人,從未離開過。

「老公,我的病張醫生都給我檢查完了,根本不需要他們再來檢查什麼,我們還是趕緊去拿葯回家,我想休息了。」

若璃望著眼前一排排白衣天使,她頭疼啊,她沒想到男人真為她找來這麼多醫生為她檢查身體,看這些醫生有些還有些困意,估計是被男人強行叫來的吧?面對此景,她真不知說什麼好?感動溢滿了她心房,但她真得不需要在檢查身體了。囧!

「不行!就麻煩你們趕緊給她做檢查。」

若璃的話一落,北冥幽冰就毫不猶豫的反駁著,他可不允許女人在出任何一絲差錯,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楚才肯罷手,否則,他今夜一定不會走。

「……。」若璃無奈的看了看男人一眼后,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來她今天不認命不行了,檢查是逃不掉了。哎!罷了,她還是乖乖做檢查吧,早檢查完她也好睡覺,而且她也想知道這麼多人會檢查出一個什麼結果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后,他們身邊的一排醫生就一個個給若璃開始做檢查了,左弄弄,右弄弄,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弄得若璃頭都大了許多卻又不能喊停,又不能情緒激動,她可真是苦了這段時間啊!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她被這些醫生擺弄了多久,她才終於得到了解脫,她在最後一個醫生給她檢查完身體后,她就直接倒在了病床上,閉上了她的眼睛,靜靜地聆聽著她的心跳聲與男人和醫生們的談話聲。

「北上校,我們幾個醫生對於尊夫人的病總結了一下。北太太其它到沒什麼問題,但由於她之前咬舌自盡時用力太重而造成了她的舌苔嚴重受傷,還造成了她失聲了一段時間,現在北太太又突然恢復了聲音,是受到了她心裡壓力的刺激而造成的,但你還是要注意北太太的情緒與北太太的飲食方面。再說,北太太之前有過嚴重的因流產而造成的後遺症,從而使得北太太有輕微的滑胎現象,而且,北太太的情緒不能再次受刺激了,因為剛剛我們的醫生替她做檢查時,發現北太太滑胎的現象又開始出現了,你千萬要小心,別有事沒事的讓孕婦操心,而她的伙食你也要給她好好補補,因為北太太的身體自從上次流產後就開始變差了,北上校今後的日子你可得細心照料,否則,神仙也難保北太太肚子里的寶寶會不會平安降落。而我們也話已至此,北上校要是沒事,我們幾個就先回去了。」

「麻煩你們了。」

這些醫生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深深印入了北冥幽冰的心裡,他不敢忘記一個字,更不敢少記一個字,因為,他怕,他怕聽少記或忘了一個字,女人的安危就這樣被他疏忽掉了,而他更不想再丟失一個寶貝,他那還沒出世的孩子。這次,他一定要將女人好好得捧在手心裡疼,他不想他再後悔一次。

「沒事,那北上校我們幾個就先走了。」話落,幾人便紛紛朝外走了,若他們再不走,他們可不想半路睡在地上。

待幾人消失在病房后,病房中被人無視很久又黑著臉的張醫生終於在此刻可以插上一句話了:

「被上校,我已經給北太太開了幾副葯,你們現在就去取吧。」

「嗯,麻煩你了。」

北冥幽冰有些抱歉的對著張醫生說著,要是張醫生不說話,他都快忘了病房中還有這號人物。伸手接過張醫生手中的藥單后,轉身,他就朝躺著女人的病床邊走去,女人那熟睡的側臉深深的映入他得眼眸中,他嘴角也不自覺的泛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涎,一步步他都覺得走得那麼幸福,而這刻也是他這幾天過得最幸福的一天了。他輕輕地抱起病床上熟睡的女人,轉身就朝領藥房走去了。

幸福雖短暫,但卻能成為美麗的瞬間。

目送兩人遠去的張醫生深邃的眼眸中早已溢滿了欣慰,他是替他們軍區的驕傲而欣慰,他也希望這對小兩口可以幸福的生活一輩子,但有些事不是希望就可以成真的,畢竟那只是一個夢的幻想,因為遠方的路還太長,誰也無法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華麗的分割線——

夜已深,夢回幾醉,獨嘆悲歌只剩一人傷…。

時間在默默流逝著,而他們還未睡,當北冥幽冰抱著女人去取完葯從醫院回來時,卻發現家門口躺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他們家門口大吵大鬧喝醉酒的某個男人,北冥幽冰現在看到他就頭大,但又有些感激『他』,若不是男人這麼一鬧,他又怎能再次聽見女人的聲音,反正他已經欠男人一個情,他還是做一回好人叫人將男人送回去吧。

「警衛員,我北冥幽冰,你們叫兩個人趕緊來我家一趟。」北冥幽冰先將懷裡已經熟睡的女人給抱進屋后,在返回了門口將躺著地上一動也不動的男人給弄進了屋內的沙發上,然後就直接撥通了值班警衛員的電話,簡短的說了一句便迅速掛了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警衛員卻被男人這通電話可嚇得不輕啊,連一分鐘都不敢耽擱,讓兩人是直接從警衛室直接快步跑了過來,因為,軍區的黑包公他們惹不起,更傷不起。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北冥幽冰的住處,一人直接伸手敲響了本禁閉的門。

「咚咚!」

「哐當。」隨著原本禁閉的門被北冥幽冰打開了后,他直接丟給了兩人一句,沒有任何錶情的話:

「你們趕緊進來將喬上將給送回他得住處。」

「是。」

兩個匆匆跑了的警衛員連口氣都未喘就直接又朝屋裡走了,來到沙發前,兩人趕緊一人抬著醉酒的喬瑞一隻手,轉身便快速消失於北冥幽冰的視線中,彷彿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著他們跑一樣,讓他們跑的比兔子還要快。那速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恭維得。

送走了幾人後,關上門后,一個華麗的轉身,北冥幽冰便趕緊去洗了個冷水澡,他可不想半夜不冷靜,因為**來了,人回變得很恐怖,連他也不能例外。不知過了多久后,他終於躺在了他最愛人的身邊,他也終於在此時可以安心的抱著女人睡一個好覺了,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而他現在只想好好抱著他最愛的女人入夢鄉。

一夜好夢,他們都嘴角含笑,帶著未知的幸福漸漸入睡,在一個不能預知的未來中,他們誰也不能想象或安排明天,因為下一秒發生的事正是人們想象不到的事,也是未知的陷進,一掉就會不復返。

但他們卻不知還有更大的風雨在等著他們去闖,而這次是堅信?還是毫無疑問的放開彼此的手呢?誰又知這情的輕重……

任時光匆匆溜走,不變的是情,還是什麼?是擱淺了愛?還是被時間流逝給淡忘了?一切看似那麼風平浪靜,但誰又知其中又暗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兇險?生命就像一條無止境的迷途,讓人迷掉自己卻又拚命想要躲得更多**的迷途……

轉眼間,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八個月了,而女人的肚子也早已變得又大又圓了,男人也變得比以前更小心翼翼了,但有些人卻變得徹底陌生了,是誰導演了這場戲?又是誰訴說了這不該有的情?

快要入冬的天,也開始漸漸冷了起來,而從幾個月前男人為了女人專門去上了幾次照顧孕婦的方法后,這幾個若璃真得過的好開心,但卻總什麼人要和她對著干一樣,總是三番五次找借口要男人出去,她沒準,而面對喬瑞她也早已未見了,不知是不是陌路了,她卻很明白,他們也許連朋友也做不成,不管曾經或現在這個男人為她多努力,多用心,等得又有多辛苦,她都覺得過去了就是回不去的過去,她沒必要活在過去,而他更沒必要緊抓著過去不放,有些人並非因為愛,有些人只是錯把愛當作了傷害人的借口,但這些她都不需要知道,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路,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強撐過去,因為沒人會懂那所謂的痛,再多也只不過是同情而已,可愛是不能同情……

執著的愛,可對也可錯,但守著一個人幸福,總比帶給她(他)傷害要好些,可一旦為愛丟了魂的人,他們還有理智可言嗎?

十月的天微風吹起,而她身穿著厚厚地白色貂皮大衣,頭戴著帽子,雙手緊緊的裹在衣服裡面,挺著一個大肚子靜靜地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正在訓練士兵的男人,她深邃的眼眸溢滿了欣慰的光芒,心底滿是驕傲,這刻,她覺得自家的男人在訓練場上的軍姿真是霸佔了她的心,讓她久久不能平靜於這份盪起的喜悅中,她想男人雖然很寵愛自己,但卻沒有一副軍人的樣子,而她今天卻意外的起了個早,目的就是為了看看男人不再她面前的軍人樣子,當她看到男人站在士兵面前的模樣這刻,她更明白了男人究竟有多愛自己,無聲無息的注視中,她卻不知她早已感動的淚流滿面了,久久未平的心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要好好對眼前這個威嚴的男人,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

摸摸,明天萬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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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悍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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