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感謝你，瑞恩同志！
?「姦細？不可能吧？」秦嵐下意識一愣，「楊斌出事後，局裡專門花功夫排查了一番，尤其是平日里和他走得近的那些人，尤其重點詢問。」
「就算是同夥，平日里也不一定要關係密切啊。」瑞恩淡淡笑道，「你們的思維都進入了一種定勢，楊斌也是警察，若真是這樣反而太傻了！
「恩，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秦嵐沉著臉想了想，「但這也是沒辦法的，總不能全局都詢問吧？而且那樣還不是一樣找不出結果。」
「自然不能這樣！」瑞恩搖了搖腦袋，「所以要讓他自己跳出來！」
「你是說用那個女人做誘餌？」秦嵐瞬間領會到瑞恩的意思，但是她並不認為這樣能起到作用，「你想得太簡單了！那些人既然隱藏得那麼深又怎麼可能突然站出來。」
「不一定。」瑞恩呵呵一笑，「要是那晚你見到過那兩人瘋狂的神情，絕對會相信有用的！不得不說，這個團伙對同伴是很在乎的。」
「好吧，但願你說的有用。」秦嵐想到楊斌臨死前那入魔似的舉動，心下已經同意了幾分，「對了，瑞恩，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察覺到局裡有姦細呢？」
「很簡單！」瑞恩應道，「你想那天晚上事情發生得如此突然，又沒有外人在場，這兩人能找上我，絕對是你們內部的人走漏的消息！」
「而且，這人極有可能就是當晚值班的同事！」秦嵐一臉的沉重，「不行！瑞恩，你現在已經暴露了，還是搬回去和我一起住吧！」
「不用了，師姐老婆。我有能力自保的！」瑞恩望著秦嵐認真道，「其實我更擔心的反而是你，你什麼事都喜歡沖在前面，萬一對方盯上你了怎麼辦？」
「那麼多人辦這件案子，我沒那麼倒霉的。」秦嵐對此卻是毫不在意，「而且我也不比你差！哼！」
「好吧！我知道你厲害。」瑞恩知道秦嵐那不服氣的性子又在蠢蠢欲動了，微微一笑道，「但你答應我別那麼拼了，還有，記得我給你符籙一定要隨身帶著！」
「放心吧！我帶著了！」秦嵐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
「嘿嘿！我檢查一下唄？」瑞恩一臉賤笑伸手作勢欲抹。
「別鬧！」秦嵐一把拍掉瑞恩的爪子，白了他一眼，「行了！我要回去了，到了前面路口把你放下。」
「啊？你不留下啊？」瑞恩有些失望，「反正明天還過來，你今晚就住我那嘛！」
「不行！我要回局裡安排一下！」秦嵐卻是很果斷地搖頭。
「那行吧！明天你們到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帶你們去。」瑞恩只得妥協。
到了沙河，秦嵐便將瑞恩放下。看著她的紅色轎車消失在視線之外，瑞恩這才慢悠悠地向著小院而回。
回到家后，瑞恩先是將買來的中藥取出，在廚房找了口鐵鍋熬了起來。
耗費近倆鐘頭，一小碗黏糊糊的黑色中藥便熬制而成，瑞恩找了個小玻璃瓶仔細裝好，這才愜意地噓出口氣來。
回到自己房間，瑞恩直接將擺放在柜子上的香爐抱進了懷中。
一番查探之後，瑞恩不由得有些失望，纏繞在香爐表面的霧狀氣息沒有絲毫增長，還是只有淺淺的一層。
看來這的確是消耗性的東西。瑞恩嘆了口氣，趕緊盤膝坐好，將這最後一點氣息吸納進了體內。
第二天，瑞恩起得很早。出門直接坐車來到了刀疤所在的廢棄工廠。
廠房內的床和鋼架早就拆掉了，那女子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門外有兩人輪流看管著。
再次看到這女子，果然已經恢復了初見時的神采，只是略顯消瘦罷了。
身子被清洗得乾乾淨淨，還換了件新的連衣裙。若不是臉上的淤青，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大師，該做的我們已經做了。但這身上的傷痕，一晚上的確是好不了。」刀疤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
「恩，這樣就行了！你帶著你的人走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了！」瑞恩沖刀疤說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走吧！」瑞恩點了點腦袋。
刀疤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離開后，瑞恩掏出手機撥通了秦嵐的電話，直接將地點告訴了她。
「哼！交給警察？你以為我就會屈服嗎？」女子聽得瑞恩的電話，不屑地說道。
「沒啊！我其實挺佩服你的骨氣的！」瑞恩卻是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一把將女子的連衣裙拔了下來，接著一隻手掌便開始在其身上遊走起來。
「哈哈！老娘還以為你他娘的是個慫貨的！原來還是個色胚！」女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主動將兩腿一分，「來啊！讓老娘看看你副慫樣又有什麼本事！」
「嘖嘖，身材是不錯。」瑞恩兀自感慨著，「不過道爺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一會你就明白道爺這舉動是為什麼了！」
瑞恩說著，手掌依舊不停地在女子全身遊走著，最後落到臉蛋上。
「**的變態啊！」瑞恩的手掌暖暖的，撫摸之處，讓女子皮膚不自主地一陣戰慄，感覺到自己竟然會有了感覺，女子索性破口大罵出來，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罵吧，趁著能說話時多罵兩句。」瑞恩忽然收回手掌，沖對方神秘一笑。
他偏著腦袋四下望了望，發現門背後掛著一面殘舊的小鏡子，他摘下直接放到了女子面前。
「看看吧！道爺的按摩手法不錯吧？」瑞恩看到女子臉上浮現出一絲驚異的神色，忍不住得意到，「現在好了，就算你告訴別人有人折磨過你，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女子身上包括臉蛋上都是白嫩白嫩的，之前還明顯可見的淤青此刻卻是完全消失不見了！
「我艹你媽！」女子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她的確想進入警局后再反咬一口的，但現在似乎有些苦難。
不僅身子被刀疤一幫人反覆用藥物清洗，現在就連挨打的傷痕都完全不見了！
「嘖嘖，這最後一句話居然還是罵我的，你到底是多恨我啊？」瑞恩搖搖腦袋，自身上取出那小玻璃瓶，強行將那黏糊糊的藥水給女子灌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才搖著腦袋笑道：「其實也是你們先招惹我，不是嗎？所以別做出這麼副受害者的樣子。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殺掉那個人，在我的授意下現在還在殯儀館冷凍著呢！兇器也在，上面只有你的指紋，證人也有，真是人臟並獲啊！就是不知道警察局裡，你那同伴願不願意花大力氣把你給弄出來了！」
聽到瑞恩最後這話，女子臉上快速閃過了一絲驚恐的神色。嘴巴大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說出口的只是嗚嗚不全的音節。
發現了這一點，女子終於不再淡定了，掙扎著向著瑞恩撲來，卻是被他一把推倒，並很快將其衣物再次穿好。
在倉庫等候了約莫半小時，刺耳的警鈴聲越來越明顯。
瑞恩乾脆將女子拽起，直接拖到了門口。
領隊的是林局，一下車便滿面笑容地朝著瑞恩走了過來。
「瑞恩同志！真是謝謝你啊，你又立了一大功啊！」林局十分熱情地把著瑞恩的倆手不住搖晃著。
「林局客氣了，這些都是我該做的。」瑞恩微微一笑，「不過這事主要還是我師姐老婆厲害，我也只是打打下手。」
「哈哈！明白！」林局笑著拍拍瑞恩肩頭，自然知道他想將功勞讓給秦嵐，「對了，秦嵐昨晚把你的話告訴我了，你看你現在處境也不安全，要不要我派人保護你？」
「不用了，林局。大不了到時我直接躲到警局來，我不信那些傢伙還敢衝進來！」瑞恩微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說得對！實在不行，你就來我們局裡參觀一下，反正也是家屬嘛！」林局哈哈笑道。
兩人在這邊說笑，秦嵐卻是板著張臉走了過來。
「這女的怎麼回事？」秦嵐毫不顧及林局在場，直接質問著瑞恩。
「怎麼了？師姐老婆？」瑞恩一臉的無辜。
「她怎麼說不出話來？！」秦嵐瞪了瑞恩一眼。
「哦……我不知道啊！」瑞恩攤開倆手，「好像是這傢伙想要自殺，結果吃錯藥了，所以變成了這幅樣子。對了師姐老婆，你們可要小心了，別讓這傢伙又死了！」
「這一點不用你教！」秦嵐板著臉應了句，也沒繼續追問，憤憤地轉身離去。
「哈哈，小倆口又鬧矛盾了？」林局見秦嵐離開，和瑞恩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嘿嘿……」瑞恩不好意思地摸摸腦門，「林局，我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恩？你說說看。」林局一副仔細傾聽的樣子。
「我今天找秦隊長有點事，能不能請一天假啊？」瑞恩笑呵呵問道。
「這個嘛……」林局故意一頓，賣了個小小的關子，「按局裡規定來講是不行的，不過嘛你剛立了大功，我就破例一回吧！」
「那實在感謝。」瑞恩感激地笑道。
「小事兒！」林局擺了擺手，把秦嵐喊了過來。
「什麼事，林局？」秦嵐壓根沒看瑞恩一眼，不過後者卻是很自覺地拉住了她的一隻胳膊。
「喂！現在是上班時間！」秦嵐扭過腦袋瞪了他一眼。
「秦嵐，你最近也挺累的，今天就休一天假吧！不用歸隊了！」林局笑呵呵說道。
「林局，這案子我得跟下去！」秦嵐卻是婉言拒絕。
「案子得辦，身體也要注意嘛！」林局卻是不為所動，「而且有我看著，一天出不來問題。怎麼？難道你不相信我？」
「不會！可是——」
「行了！這是命令！」林局忽然一臉肅然地說道。
「是！」秦嵐立刻恭敬地沖後者敬了一禮。
「那我們先收隊了，你明天再來上班吧。」林局微微一笑，「怎樣，要不要稍你們一段路？」
「不用了，林局你們忙！我和師姐老婆打車回去就行！」瑞恩笑著拒絕道。
「那我們先走了！」林局沖眾人揮了揮手，「收隊！……瑞恩啊，有空來局裡坐坐啊！」
「好的，林局，你慢走！」瑞恩沖對方揮了揮手手臂。
不得不說，這來的一幫人對瑞恩印象都不錯，在警車離開前一個個還友好地沖他笑著道別。
看著警車離去，秦嵐這才扭過腦袋不滿問道：「你又搞什麼名堂？！我現在正是忙的時候！」
「哎呀，師姐老婆別生氣嘛！我找你真有事！」瑞恩恬著臉笑著。
「什麼事直接說就是啊，非得放一天假嗎？」
「當然嘛！」瑞恩笑嘻嘻地抓起秦嵐的手掌，「咱回家再說吧！」
清明節居然還是放了兩天假，所以趕著回了老家給父親和爺爺上墳。當時走得急，回老家也沒網，所以很抱歉都沒給大家說一聲。再次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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