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集合在洗手間里的朝日奈家兄弟

45集合在洗手間里的朝日奈家兄弟

而此時的休息室里,因為無憂長久未歸的異常行為讓深知無憂個性的幾兄弟不禁面露擔憂。侑介頻頻拿出手機看時間的動作顯示了他內心的焦急,昴乾脆擰眉緊盯著休息室的門不放。

正在與祈織講話的美和見祈織總是不經意走神,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其他兒子行為都有不同程度與形式的異樣。美和終於出言問道:「你們怎麼了?很著急的樣子,有什麼急事嗎?」

「沒什麼急事。」正憂心無憂是否出事的祈織聽到美和的話回過神抬頭說道:「不過,繪麻去洗手間好像也有二十幾分鐘了,怎麼還沒回來?」

「會不會出事了,要不要去看看?」見祈織說中自己的心事,也深深擔憂無憂的琉生急忙說道。自己可是答應過朱利要保護好無憂的。

「哈?琉生哥你們想太多了。洗手間離這又不遠,能出什麼事。」風斗不爽哥哥們眼裡只有無憂,嗤笑道:「我看不會是便秘吧。」

其實風斗心裡也是有些擔心那個笨蛋姐姐的,但是那個笨蛋姐姐一直讓自己吃虧,這讓傲嬌的風斗很是受傷,於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擔心無憂,反而用嘲諷的語氣來表達自己內心的焦急。

不作死就不會死,風斗敢在自家哥哥們面前諷刺嘲笑無憂,這絕對是作死的節奏還是加速死的節奏。果不其然,風斗剛說完,得意的唇角還未揚起立即就遭到自家哥哥們兼媽媽和新爸爸一眾十三個人集體的眼神射殺。頓時嚇得抿唇不語、端坐在沙發上,一副乖寶寶的可憐模樣。

「若是迷路倒也還好,就怕出什麼事了。我看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吧。」雅臣覺得以無憂的性子出什麼事的幾率太高了,頓時也是不安了。

「雅臣哥,我跟你一起去吧。」侑介聽到雅臣的話迫不及待地就從沙發上站起,那急不可耐的動作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無憂的想法。

昴見侑介積極主動,頓時就不安侑介帶來的危機感,也顧不得掩飾自己的連忙小心思緊隨其後,「那個……人多力量大,我也一起去吧。」

好像我們是去洗手間找人吧,不是去龍潭虎穴吧。昴那一臉凝重地表情是怎麼回事?如果右京知道昴的凝重是因為侑介的原因應該就不會那麼想了吧!

「竟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吧。如昴所說的,人多力量大。」右京直接建議道。

椿作為妹控一枚自然積極響應雅臣等人,急切催促著。梓習慣跟著椿一道行動的。彌是不知所以的被拉去的。風斗抗議無效后認命地乖乖跟著走。

本來打算看看情況再說的要見自家兄弟都很積極的樣子,摸著下巴思忖道:他們都這麼積極主動,我也不能太落後了不是。不能一時大意就失了搶佔小妹先機。這麼想著,要利落地從沙發上站起緊跟在隊伍後面。光眯著狹長的眼眸一邊饒有興趣地看好戲一邊不落下腳步。

一窩蜂急著出去找無憂的幾兄弟也因此沒看見後面美和冒著精光地眼睛和激動不已地表情。

門外,幾兄弟正商量著找人的路線。「我們先去洗手間看看,如果沒人再分頭找。」作為長男雅臣直接拍案定決。

幾兄弟剛要點頭贊同就聽到走廊盡頭傳來一聲凄厲地慘叫聲,幾兄弟頓時被驚得一聲雞皮疙瘩。

「真是凄慘的叫聲啊!嗯?好像是洗手間方向傳來的哦。」光挑眉意味不明地提醒著,好像要讓幾兄弟驚悚地意識到什麼。

幾兄弟一聽到洗手間就響起可能還在洗手間的無憂,頓時就按耐不住了。竟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道聲音低沉渾厚地不屬於女生更不像無憂的脆亮。

「是從洗手間方向傳來的,不過是男聲。」琉生在後面幽幽地解釋了一句。

幾兄弟剛鬆一口氣,椿就在一旁喃喃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

這麼一說,幾兄弟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越想越覺得這道聲音的確很耳熟。梓沒多想就肯定道:「是棗的聲音。」

棗為什麼發出這麼凄厲地慘叫聲?幾兄弟沒心思多想,抬腳就全往洗手間而去。於是,當朝日奈家的幾兄弟到達男洗手間門口時就看到這樣一幕:裝修得高端大氣上檔次地洗手間里,鋪著光滑明亮大理石地地板上一對年輕男女正以一種極其曖昧地姿勢糾纏著。

只見年輕俊朗的男子仰卧在地板上,橘色地髮絲凌亂著帶著點點地汗絲,睫毛密長地眼眸絲潤卻帶著淪陷地迷離,柔軟而薄的唇微微張開好像在引誘著什麼,潔白如玉般面容染上誘人地朝霞。帶著褶皺地襯衫完全敞開,露出男子精緻的鎖骨和線條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

而女子看不見正面,只留下一道纖細嬌小、玲瓏有致的背影和一頭柔順飄逸的披肩長發。雖如此,但任可以清楚的知道女子跨坐在男子腹上,身子微微向下俯著,好像要親密的貼合著男子。纖纖細手輕拽著男子襯衣,似要撫摸上男子精壯結實的胸膛。

當然,以上**撩人的場景均為幾兄弟乍見著活色生香的畫面而yy的。如果棗知道他們是這麼想的一定會什麼風度都不要地爆粗口。

事實上是這樣的:髮絲繚亂是掙扎所致;眼眸濕潤帶著迷離?看清楚,那是欲哭無淚;嘴唇微張帶著引誘?只是因為牙齒咬得太用力了;面色潮紅?那是用力給憋得。衣裳半露?那是被女色狼給撕得。

看到這麼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幾兄弟都各自做出了反應:雅臣下意識捂住了彌的雙眼,慶幸自己動作夠快;右京嚴謹的表情有些龜裂,不敢相信有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中做出這麼失禮出格的事;要和光眼神微眯笑得詭異,表情若有所思,堅決不是什麼健康的內容;椿撇嘴表示沒什麼好看的,身為聲優我見過更限制級的;梓一臉冷酷很無感,伸手想捂住椿的眼睛,要看就看我;琉生的目光定在男女主角的造型上,覺得女生的髮型和服裝搭配的都不錯;昴情竇初開地悶騷少年心開始浮想聯翩,要是男的是自己,女的是……多好啊;祈織瞄了一眼立即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作為品學兼優的乖寶寶,祈織表示自己很純潔;侑介吃驚地張大了嘴,覺得與兩人相比自己還是很乖的;風斗一邊眼帶不屑一邊又期待兩人繼續下去,難掩內心的騷動與好奇。

而被壓在地板上的棗怔愣間見有人還是一群人進了洗手間時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暗罵自己倒霉,真該死,怎麼這麼多人!顧不得被人撞破尷尬,棗急切地想要掙脫無憂。但是,當棗看清那群人是自家兄弟時立即放棄了無謂地掙扎,反而掩耳盜鈴般雙手捂臉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在自家兄弟面前丟臉,上帝啊!讓我死了吧!

幾兄弟本來雖心思各異卻還算淡定地表情在看到那香肩半露地緋聞男主是棗時瞬間不淡定,又看到女上男下地緋聞女主是無憂時頓時暴走了。

「嘶……?」看清兩人真面目的幾兄弟頓時吸了一口氣,幾乎驚訝地異口同聲喊道:「棗、無憂……怎麼是你們?」

於是一群人蜂擁而上,場面亂成一鍋粥。待幾兄弟把無憂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差錯后才鬆了口氣。這邊,無人問津地棗一邊抽搐地收拾好自己衣服,一邊怨念自家兄弟有異性沒人性。

也是自家兄弟圍著無憂噓寒問暖地時候念著無憂的名字,棗突然間想起來自己對無憂聲音的熟悉感來自哪裡了。是上次昴生日自己打給昴時接聽電話的女生,自己當時以為是昴的同學。但是後來知道昴的生日宴在家裡舉辦,家裡的兄弟不可能會邀請女生來家裡。況且以昴對女生避之唯恐不及的性子不會主動對女生有所接觸,更別提把手機這種十分**的物件交給別人。

因此,棗大膽地聯想無憂目前住在朝日奈家,且跟自家兄弟的關係極好。在看看眼前的情景還有什麼想不通的。相通了的棗不禁怒火中燒,正要質問一下自家兄弟,誰知還未開口,那邊的昂已經先發制人了。

「棗哥,你到底對無憂做了什麼?」

棗蹙眉,有些鬱悶昴的指控。在看到除昴之外其他兄弟皆是如出一轍一副『快從實招來,你對無憂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的責怪和不信任的表情時嘴角不可抑制地猛抽。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比竇娥還冤。好像從頭到尾被欺負的人都是我好不好。怎麼都沒人為我出頭啊!

棗冷哼了一聲,看來幾兄弟一眼反問道:「再說這件事之前,你們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口中這位無憂的事情?嗯?」棗指了指無憂,對著幾兄弟一個挑眉。

被問到的幾人除了椿都面面相覷,不是早就讓椿通知了棗了嗎?為什麼棗竟然不知情,以至於鬧出大烏龍?看來關鍵點在椿身上,想到某種可能性,幾兄弟的目光全部轉向椿,眼裡是明晃晃地冷光。

心虛地椿被幾兄弟眼裡的冷光盯得心頭一跳,自知犯了錯,無賴地狡辯道:「那個……我是想今天再告訴棗的。給棗一個驚喜嘛,只是沒想到會這樣。不信你們問梓。」椿可憐兮兮的把求救的目光投梓,希望梓救他一次。

梓收到椿慘兮兮地求救目光時無奈地眼角一抽,看了椿一眼,正經道:「椿是有說打算今天在跟棗說無憂的事情。」梓頓了頓,見椿鬆了口氣時繼續道:「不過,到底是給棗一個驚喜還是驚嚇,這個沒有說。」

椿:「……」

事情到了這一步無憂也知道自己弄錯了,搞清事情真相地無憂難得有些怯怯地躲在右京身後時不時用軟綿綿地視線瞄著棗。「右京哥哥,棗哥哥是不是生氣了?無憂不是故意的。」

棗生氣倒是沒有,只是氣惱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每一個嬌小的女生制服了,而且這麼丟人的一幕還被自家兄弟撞見了。羞惱、尷尬外加內傷而已。被無憂用綿軟的眼神一瞧,加之無憂現在算是自己的妹妹,棗頓時心軟了。臭臭地臉色也好轉了。

誤會解除后經過無憂一番講解,朝日奈家幾兄弟滿頭黑線的從無憂的話里了解了事情真相,無奈之餘把責怪的目光全都轉向幾個罪魁禍首。棗的眼神尤為凌冽,緩和地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恐怖了。被無辜牽連地梓默默承受了委屈。

作為罪魁禍首之一,推潑助瀾之凶的中村玉芽自然被幾兄弟暗暗狠狠地問候了好幾遍。導致千里之外的玉芽莫名其妙打了還幾個噴嚏。但是人家不在場啊!幾兄弟剩餘的怒氣自然而然轉向混在兄弟堆里的光身上。

光摸摸鼻子,毫無壓力地頂住了他們的怒火,極其無辜地攤手,「不關我的事,大概無憂誤會了我話里的意思。」光指著椿、梓和棗眯著眼笑道:「三兄弟里,棗的確排行第三,愛稱小三。這點你們不能否認吧!」

幾兄弟:「……」哼,強詞奪理。

棗:「……」你才小三,哼,你個小四。

等解決完所有事情後幾兄弟才意識到他們竟然在洗手間呆了這麼久。難怪剛剛有人在洗手間門口臉色怪異地看著他們一群人。幾兄弟頓時抽了抽嘴角,面色發窘地疾步往外走。誰知剛踏出腳步,人小鬼大的彌不經意地感嘆了句:「沒想到我們十三個兄弟第一次的集合竟然在洗手間里!」

幾兄弟:「……」

經過無憂這麼一折騰,幾人回到休息室時正好婚禮時間到了。還沒坐下,幾人又匆匆忙忙地去教堂參加婚禮。婚禮結束后就是婚宴,場地也是安排在酒店的後花園,以自助餐的形式。

切完蛋糕,吃飽喝足今天地重頭戲就來了。美和手捧捧花背對著眾人站在二樓地陽台上。樓下草坪上所有未婚地女賓客們都像瘋了一樣拚命往前擠,想要佔據一個有利地形。

相比這些人地激動,無憂是一邊瞪大眼睛噌噌地往後退去,唯恐捧花丟到自己這裡來。一邊感嘆道:那群姐姐們都好恨嫁啊!我才不要嫁人呢!我有看電視,接到捧花就要結婚嫁人了。無憂對捧花地誤會,就像小時候父母對小孩子說親大女生就會生寶寶一樣。

可是事與願違,就在無憂對捧花唯恐不及時,那捧被美和拋下的捧花以一道優美地弧度穩穩地落到了無憂地懷裡。無憂驚悚地望著懷裡地捧花,表情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竟然是我們家無憂接到捧花了,不知道這福氣和運氣有多少人在羨慕呢?」椿笑呵呵地開玩笑道,一副與有榮焉地得意模樣。

「嗯,也不知道將來誰會娶到咱們家無憂?」梓難得附和道:「看來我們得看好無憂了,小心被人趁虛而入了。」

「那我應該先下手為強了,趕緊預定這新郎地位置。」要上前勾住侑介的脖子,對著幾兄弟冷颼颼道:「誰都不能跟我搶哦。」

被要勾住脖子地侑介聽到要的話頓時炸毛了,顧不得懊惱自己落了一步被要搶先了。張口就毫不留情地冷哼道:「要哥,你都這麼大了,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嗎?小心犯了色戒被佛主懲罰。」

「就是,況且寺廟裡還有那麼多女施主都在排著隊等著當要哥的新娘。」這種時候昴奇迹地和侑介統一戰線,同仇敵愾。

要:「……」

侑介和昴一開頭,其他幾個不滿要的幾兄弟全都圍著要極盡諷刺之言,全然不顧兄弟之情。因此也都沒發現無憂的異樣。

「那個……無憂,你怎麼了?」反而是跟無憂剛認識還不是很熟悉地棗第一時間瞧見了無憂緊皺地沒有和那雙泫然欲泣地不滿大眼,驚呼道:「唉……你別哭啊!」

見棗理會自己,無憂的委屈和不滿頓時發泄出來,「棗哥哥,無憂不要結婚。」

「……結婚?」棗十分不解無憂這結婚地定論從哪裡得來的。「什麼意思?」

「我接到捧花了,我不要結婚,不要離開哥哥。」無憂捧著捧花用閃著淚光地大眼看著棗,希望棗可以為自己出頭。

棗:「……」竟然會有人把這個習俗當真?好像這只是個美好地寓意而已吧!好吧!新妹妹又一次刷新了我對她的認識,棗默默地囧了。

就在棗無言以對時,本來圍在要身邊地幾兄弟注意全都被無憂說得話吸引過來了。全都習以為常地圍住無憂,有條不紊地上前安慰無憂。

只見雅臣極其淡定地摸著無憂的劉海安慰道:「無憂不用擔心,這只是個祝福而已,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

「真的嗎?」無憂收起了眼淚。

「當然是真的,雅臣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就算信不過雅臣哥,那右京哥的話無憂總相信吧。我們可捨不得把無憂嫁出去呢。」右京從善如流地附和道。

「就是,要哥哥的懷抱只為小妹敞開哦。」要乾脆一把攬過無憂的肩膀,湊到無憂耳邊一臉曖昧地說道:「要哥哥會把所有對你心懷不鬼地傢伙全都趕走的。」

「話說,好像美和可是很期待無憂當她的兒媳婦呢。咱們家的兄弟們可是隨便無憂挑選喲。」光不懷好意地視線從幾個對無憂有遐想地傢伙面前掃過,成功地讓他們紅了臉或耳朵。

「你們確定這個笨女人嫁的出去。」看在風斗變相安慰無憂的份上,幾兄弟就不追究風斗格格不入地諷刺了。

棗:「……」棗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眼,極度驚愕地看這眼前這一幕,仰頭默默在內心哀嚎道:自家兄弟這一副淡定從容堪比保姆的架勢是怎麼回事,到底在他不在的這幾個月里發生了什麼?這還是自己認識且從小一起長大得兄弟們嗎?

被無憂這麼一打岔,朝日奈家兄弟本來想趁今天婚禮兄弟全都集合的日子正式歡迎無憂來到朝日奈家的歡迎詞就這麼給忘了。不過好在最後的全家福是順利地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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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戰爭]萌妹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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