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打醬油的棗和倒霉地風斗

36打醬油的棗和倒霉地風斗

「昂哥哥,原來你喜歡裸奔啊!」

椿、梓:「……」一臉茫然,這是哪跟哪?

「昂哥哥,你要是喜歡裸奔就奔吧。無憂不介意的,反正無憂之前已經見過昂哥哥不穿衣服的樣子了。」無憂眨著睫毛,眼睛彎成可愛的月牙,一臉地寬容大度。說完,無憂點著撅起的嘴唇,嘀咕道:「都一樣,也沒什麼好看的。」無憂以為昂那天在浴室赤、裸著上身的樣子就是傳說中的裸奔。

昂一聽無憂的評價,臉瞬間就黑了。一下子又想起在浴室被無憂撞見的那一幕,臉上布滿紅暈,臉色黑紅不停變換,不知該氣還是該無奈。

椿和梓是滿頭黑線,冷汗滴落,嘆了口氣,越發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不過,無憂什麼時候見過昂裸奔。難道是那天晚上?椿和梓眼睛一亮,覺得自己真相了。八卦的眼神立馬像探照燈一樣在昂和無憂見來回梭巡。

昂一看椿那狡猾地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連忙擺手想要解釋,「椿哥、梓哥,事情不是你們想得那樣……真的是個誤會……」

「昂,你不要說了,我們都懂的。」昂一喜,鬆了口氣,以為安然度過的時候,椿又一臉瞭然地說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嘛。」

昂:「……」有氣無力地在內心哀嚎,真的是誤會啊!誰還我清白,還我節操!

心虛地昂被這不懷好意地又熾熱地眼神嚇得頭皮發麻,不好地預感漸漸升起。這種時候只會越描越黑,何況還有八卦無良的椿哥在。顧不得說什麼就慌不擇路,狼狽而逃了。

無憂眨著眼,一臉淡定,「昂哥哥真容易害羞啊!」

「噗嗤。」椿摸了摸下巴,一臉詭異笑看昂落荒而逃地背影,慢悠悠地轉頭,眯眼道:「無憂有什麼事需要椿哥哥幫忙嗎?」

「椿哥哥有沒有看見我的手機。」

「粉紅色的嗎?我剛才好像在沙發上看見了。」梓收回看昂的目光,隨口說道。

無憂噌噌幾步走到沙發旁,果然從抱枕下發現自己的粉紅色手機。無憂拿起手機,發現自己的手機旁還有一部黑色的手機。無憂一臉疑惑地看著手機,椿和梓也看見了。

「這部手機不是我和梓的,應該是昂的。剛才客廳只有昂在。」椿走近幾步,指著無憂拿起的黑色手機思忖道。

「那我把手機拿去還給昂哥哥吧。」無憂動作迅速地就要往5樓跑,誰知剛邁出腳步,手上的黑色手機就發出悅耳的鈴聲。

無憂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你好,我是無憂。昂哥哥現在不在,有事轉達請在『嘀』聲后留言。」無憂說完,便模仿電話留言的聲音回到:「嘀……」末了還補充了一句話,「本次留言將不計費。」

拿著電話,無憂等了老半天也沒聽見電話那頭傳來聲音。皺了皺秀眉,無憂對著電話繼說:「本次留言時間結束,掛斷。」說完毫不含糊地摁了掛斷鍵,收起手機。

椿和梓:「……」

電話那頭,棗放下手機,愣愣地盯著屏幕上『本次通話已結束』的提示。為什麼是女生的聲音?無憂是誰?棗皺著眉確定號碼沒錯,而且昂也沒換號碼。難道是昂的同學?思索無果,棗索性就發了信息給昂,把這件事扔到腦後了。

生日會後,日子波瀾不驚過著,除了無憂時不時的做出讓人哭笑不得的事,還算平靜。不過,幾天後,朝日奈家總算迎來了一件喜事。

一連幾個月馬不停蹄地忙於演唱會的風斗終於獲得公司准許,有了半個月的假期。不過,經紀人千叮萬囑,休假期要揣摩新戲,提高演技。因為風斗君要進軍影視圈了,即將出演最新偶像劇《xxx》中男一號的小時候這個角色。雖然有拍廣告的經驗,但是演戲對仍然是影視圈新人的風斗來說是個大挑戰。

當天早上,風斗迫不及待地收拾好行李,歡天喜地地回到朝日奈家。可惜興奮地風斗君沒想到迎接他的不是哥哥們的噓寒問暖、關心愛護,而是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特殊照顧』。

先是上午,剛踏進家門還沒來得及把行李拿回房間的風斗,就被迫坐在客廳里聽要講佛經、佛理。眼花繚亂地經文,不解其意地佛家故事,絮絮叨叨地木魚聲,吵得風斗腦仁直犯疼。本來就激動一夜未睡地疲憊加上繞個沒停的噪音,風鬥眼冒金星,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風斗,要哥也是關心你,你確定你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嗎?」

風斗隱忍著地怒火還沒來得及爆發,就在要以去除晦氣、平心靜神為名的關心中被不動聲色的鎮壓了。

午餐的時候,無比懷念右京哥廚藝的風斗敞開肚皮準備大吃一頓,雖然在外面吃得也沒差到哪裡去,但是總不如家裡的好。風斗筷子快速舞動,沒想到竟然在右京哥最拿手地水果壽司和美味的味真湯里吃出了此生最恨的芥末。

風斗『刷』地瞪大了眼,在浴室里吐地昏頭轉向,最後喝了幾大杯的水,直到肚皮圓滾滾了才衝散那嗆人的味道。

憤怒地風斗自然要求右京做個解釋,最後在右京一句,因為太久沒見風斗,太過思念,以至於一時失誤中慘痛告終了。

「風斗,真抱歉,一時失手。我想你不會介意得吧?」

辛苦地吃完午飯,風斗難得悠閑地在客廳里看電視。誰知,短短半小時內,悲催地風斗就被昂的籃球不小心地砸中了5次,且次次命中腦袋。忍著痛,捂住發疼地腦袋,風斗自然怒氣沖沖地瞪著昂。

昂一臉愧疚地自省,因為籃球賽馬上就要到了,作為主將,亞歷山大啊!人一緊張就容易失誤,這是可以理解的。

「風斗,籃球賽要開始,我很緊張。風斗應該不會無理取鬧吧?」

昂誠懇地希望獲得風斗的諒解,可憐兮兮的風斗含淚大度的原諒了昂的失手。

下午的時候,正準備回房間的風斗在走廊偶遇身穿跆拳道服的祈織。結果話沒說一句就被祈織一把拉到專門作為健身房的運動室做陪練。祈織看似溫柔無害,可是大家都知道祈織文武雙全,尤其跆拳道已經是黑帶5段了。

可想而知,矮小瘦弱地風斗自然不是祈織的對手。別說對個幾招,一個小時下來,風斗純粹就是一個人形移動的沙包,赤、裸、裸地炮灰。風斗兩眼淚灣灣地控訴祈織沒有兄弟愛。

祈織滿臉溫柔吐出一句讓風斗內傷的話:「風斗,手下不留情,是對對手的尊重,是你太弱了!」

風斗揉著肩膀,拖著腿一瘸一拐地到浴室清洗一身的臭汗。朦朧氤氳地水汽,溫度適中的熱水,香氣襲人的沐浴露,風斗滿臉享受地哼起歌。洗的差不多了,風斗正要衝掉一身的泡沫時,竟然、停、水、了。

就在風斗欲哭無淚時,梓江湖救急,送了一桶水進來。風斗滿臉感激時,震驚地發現竟然是一桶開水。有氣無力地風斗等啊等,終於等到開水涼到適合后才艱辛的洗完澡。

面對的風斗的指責,梓的理由是:「秋天到了,天氣有點涼了。風斗,洗冷水很容易感冒,我特意燒了一桶熱水給你暖暖身體。你不應該感激我嗎?」

風斗已經沒有力氣去質問自家哥哥們為什麼做出這種『兄弟倪牆』、有違倫理道德地事了。一次可能是偶然,但是在一天之內倒霉地事連續不停降落在自己身上。風斗再笨也猜到這是哥哥們精心策劃地陰謀加陽謀了。

先不說,要哥不借講經的機會跟小姐貴婦們深入交流,而把時間發在自家人,尤其是男性身上已經是絕跡了;

再說,右京哥,作為我們家十幾年的資深保姆。你的廚藝雖沒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也沒差到會把芥末當做作料放進食物里。

尤其是明知我最討厭芥末的情況下。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全家人中只有我那份出現了失誤啊!

更別說,球技精湛,已經連續兩年都是籃球隊主力的昂哥會因為緊張而失手。好吧!我可以理解,畢竟馬有失蹄人有失手。

但是,昂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失手都能準確的砸中我的腦袋,而且次次還都是同一個地方。很疼的!

至於,祈織哥我就不說了,那鄙視地眼神,挑釁地動作,明晃晃地侮辱,□裸地踐踏我已經深深地、清晰地感受到了。

還有,會在別人洗澡的時候斷水,這種惡劣的手段也只有椿哥會做了。唉!畢竟我也曾在椿哥身上使過,這報應我忍了!

只是沒想到一向正經的梓哥也學壞了。沒道理只有浴室停水,外面水還嘩嘩地流。更不用說,剛停水,梓哥就能快速準時地燒了一桶熱水送上來,刻意地就像專門等我一樣。

不是我太聰明,看透你們的詭計。而是哥哥們!你們能不能不要做得這麼明顯,你們到底要鬧哪樣啊!

我到底哪裡惹到你們了,需要這麼集體且團結,又這麼步步為營且環環相扣地欺負我。

風斗也是n久之後才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無憂。在無憂三次不經意地名為委屈,實為告狀得訴苦下,一家兄弟就把風鬥狠狠地修理了下。

風斗知道原委后更委屈了,我哪裡欺負她了。好吧,雖然一開始我是這麼幹了。但是上天可以作證,最後吃虧的人都是我好不好!

當然,這一切無憂都不知道。風斗的悲慘生活還沒有結束,如果白天風斗的待遇是身體上的傷害。那麼,晚上發生的事就是對風斗男性尊嚴地侮辱踩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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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戰爭]萌妹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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