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林曲的過去
「這裏曾經不是怪物的宗門,這裏曾經是我的宗門,就是我追求仙道的地方。」
說到這裏林曲召喚出飛劍才在腳下,陸澤宇向著腳下看去,距離地面只有10米左右的距離,最後不禁沁出了一身冷汗。
「曾經我在這裏發現了,成仙的機會渺茫,我就離開了這裏,讓我再次的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得到了這個怪物的身份,看到我的這個宗門現在的樣子。」
說到這裏,眼淚不停地在林曲的眼中打轉。
「曾經我親愛的師弟師妹們現在不是成為了遍地殘肢,就是成為了我不認識的怪物。」
想了想林曲看向了群山的最高峰,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曾經最敬重的長老們,現在變成了一群怪物,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所以你現在到底想怎麼做嗎?難道就在這裏繼續這麼活着嗎?」
陸澤宇望向林曲,在林曲的駕馭下林曲不停地向著上方飛去。
「我不知道,或許我現在更想的是將這片大陸徹底毀滅。」
「怎麼難道你不想將你的宗門保留下來了嗎?」
陸澤宇調了調,望向一臉痛苦的林曲。
「或許這個宗門現在留在記憶里比較好。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我更加的傷心。」
「那你想好要怎麼讓你的宗門毀滅了嗎?」
「沒我沒想好,我還想與你去找長老們談一談,可是我現在沒有機會,你願意幫我嗎?」
聽到這句話,陸澤宇詫異地挑起了頭。
「我怎麼幫你?就我現在這情況,我怎麼才能幫你見到那群長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些修仙的身體簡直是變態,尤其是現在還變成了一群怪物。」
「你不需要擔心我自有辦法,我會將我方式交給你,在這個地方你可以正常修鍊。你所要做的就是在接下來的大比之中贏得比賽,這樣你就可以得到與掌門獨對話的機會。」
林曲已經駕馭著飛劍飛到了台階之上,禽獸與巨型怪物帶着水他們已經站在了原地,等待着陸澤宇他們回來。
「師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成了這個樣子,回去我必然要稟告師傅了。」
巨型怪物望向林曲,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曲將劍收回,擺了擺手,痛心疾首地說道。
「唉,當日圍捕魔道妖人,誰知道他們竟然給我下毒,導致我現在身體後遺症,剛才若不是我突然恢復,要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今天可能就要死在這裏了。」
聽到這句話,巨型怪物仍然十分氣憤的說道。
「做錯了事就做錯了事,何必要找借口呢?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中了還是你就是想消滅一個未來有潛力的苗子。」
「師兄此言差矣。我盡心儘力為宗門服務。宗門有了這麼好的苗子,我怎麼能不開心呢?我怎麼會害他呢?」
看着林曲大義凜然的樣子,陸澤宇腦子上出現了黑線,要不是自己剛剛經歷這些事情,自己差點就信了他們?
「想不到你還是演技派呀,老林。」
在去往宗門的路上,陸澤宇抱着林曲的飛劍,不禁發出聲音。
「哎,都是這麼過來,要是我這麼過來,我早就死在這裏了,還能在這裏見你嗎?」
「你這麼說這個宗門裏面也不是那麼和諧嗎?」
陸澤宇挑了挑眉。
「和諧,為了資源大家拼盡全力。我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裏,哪裏稱得上是和諧呢?」
說到這裏,林曲做回憶的狀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帶着一陣悲痛。
「所以這裏是有你真正在意的人,他出了事情。」
聽到陸澤宇的問題,林曲沉默的半晌,最終還是開口輕聲說道。
「曾經有一位特別照顧我的師兄,到那天我去找他,他院裏空無一人。我很久沒有見到他,後來我接到委託讓我們去清理一個山洞,當我進入山洞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化作了一具屍體。」
說到這裏林曲的臉上一陣悲痛,還是繼續說道:
「後來我才知道,就是因為那天師兄剛剛領了俸祿,一群人就打上他的主意,因為他無依無靠。」
「後來呢,後來害死你師兄的那些人呢。」
陸澤宇不停地追問道,試圖得到事情的結果。
「後來後來我也沒有復仇,因為他們在我復仇之前就被別人害死了。」
聽到了宗門的殘酷,陸澤宇一時間沉默不語,有些同情地看向林曲。
「在宗門裏活着,你也一定很不容易吧。」
聽到這句話林曲不禁笑了出來。
「如果不進宗門,活得會更不容易,我是我家最小的孩子。家裏沒有糧食也沒有,也沒有活計,最後就決定把我扔了出去。」
聽到這句話,陸澤宇詫異的看向了林曲,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經歷。
本以為他這麼眷戀家庭,他一定有一個很好的家庭。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就是因為我有着這樣的家庭,所以我才會更加眷戀家庭。可是在那時候,我卻被修仙蒙蔽了雙眼,扔下了一切,當失去了我才會珍惜。」
眼淚從頭林曲的眼角流下,前方的怪物集體停了下來。
秦壽鼻子動了動,用力聞着空氣中的氣息。
「剛剛我聞到了魔教妖人氣息。魔教妖人必定就在我們當中。」
陸澤宇看向林曲眼角的淚水,不由得暗道一聲。
「會不會是你的淚水引發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林曲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小瓶,插到了自己的身上。
等打開小瓶那一刻,腥臭之氣撲面而來。
「師弟不會是你吧?」
秦壽疑惑地看着林曲,有些不敢置信,而巨型怪物臉上則是帶着興奮。
林曲擦了一把眼淚,彈向了自己身後的一個怪物。
「師兄怎麼會是我呢?你看我可是殺了不少魔教妖人的,你是懂我的。」
「是不是我們說的不算了,要秦壽師兄決定?」
秦壽向著林曲走了,過來立足於手心被汗浸濕,隨着秦壽的距離越來越近,林曲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