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二房鬧和離

「我怎麼挖苦她了，我怎麼辱罵她了，我這說的都是事實，你敢說你心裡沒有對她有一點旖旎。她就是個賤人，下賤不要好。」二太太越是見二老爺維護，越是心裡酸澀，就越要說。

「你給我閉嘴，你不要再說了，如果再說的話，我就休了你。」二老爺鐵青著臉衝口就出這麼一句話。

二太太聽到這兒話，就馬上就被嚇得禁聲兒了。可是緊接著就哭出來了，「你個壞了良心的人啊，我這麼為你生兒育女的，給你管理家業。你就這麼回報我的，你要出去花天酒地，我哪裡說過你什麼，你俸祿用完了，我用自己的嫁妝補貼你，你就為著那賤人就這麼對我啊。」二太太實在是對自己的夫君很是傷心，就連男人的拿點面子都不給了。

「誰說那些都是你的嫁妝，你也不看看你那小門小戶地有什麼錢，這些都是老太太給的聘禮里湊出來的。哼，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是，我是喜歡歆兒，但是那又怎麼樣，歆兒她溫柔善良。你是永遠都比不上的。」二老爺索性也是豁出去了，這自從被這林玉歆拒絕後。這二老爺就不停地在各個的方找相似的人，或眉眼，或臉龐，或聲音。但是沒有一個聽到林玉歆的事情這麼激動。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你不是違逆了老太太讓娶的人嗎？難道您對我只是利用嗎？那你為什麼要娶我，我本來可以過得好好的。我能夠過得涵幸福，不用眼看著你一個一個小妾抬進來。」二太太不敢置信地說道。

「呵呵，你不要說地你怎麼無辜，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記得我第一次去你家裡，你不是還假扮丫頭端茶水過來，想著相看我的。別裝得像是一個貞潔烈女一樣的。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二老爺對於這二太太全然沒有什麼尊敬，就這麼當著兩個下人的面前撕破了臉。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二太太沒有什麼話好說，只能夠這麼地重複著著這些話。

「不行，我要去跟這姓林的賤人去問個明白，我是不會讓她好過的。已經成了大老爺的妾室，又為什麼要再來跟我搶夫君？無恥不是這樣乾的，我看她這回還有什麼話可以說，說不定大老爺也不要她了。呵呵呵呵。」二太太就馬上從地上起來，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還清脆地笑了起來。就要出去找林歆的麻煩去了。

「你給站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就是不讓歆兒好過，你信不信，我真的休了你。」二老爺一看這二太太要去找林歆的麻煩，就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

「老爺，難道您真的要這麼對我這麼絕嗎？您就不能夠為咱們的兒女想想嗎？」二太太企圖拿兩個人的孩子來說動這二老爺。

「哼，那你是怎麼對歆兒的，如果你這麼去鬧的話，那你還讓歆兒怎麼活。還有你沒有想想我那三位侄兒呢？」二老爺痛斥地對著二太太說道。覺得這二太太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呢。

「你能夠想到她的，那為什麼不能夠為我想想，如果您休了我的話，你讓我在娘家怎麼立足，我的一兒一女該怎麼吧？」二太太覺得自己真的很是委屈，自己也就是對這林姨娘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而已，為什麼這二老爺要這麼大動干戈。

「那你就不要扯著歆兒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以後你給我少去找歆兒的麻煩。」這二老爺也是知道自己再這麼幫著林歆的話，這二太太就越來越扯著林歆了。

「老爺，那咱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事情了，本來咱們就是要知道這老太太為什麼著急回來的原因。」二太太為著自己不會被休了，也就只好委屈求全地跟二老爺商量。還是少提那林歆為好。

「算了，看在宇兒的面兒上，就饒了你這回事兒了。如果以後你還想找歆兒的麻煩的話，我是不會饒了你了的。我想宇兒如果有你這麼一個屢犯不改的娘親的話，也是他的災難，不如給他換一個呢。」鄭冰宇是徐氏的兒子，也就是看著兒子的面兒上才能夠免了這場災禍。

「那老爺咱們怎麼能夠知道這老太太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二太太擦乾眼淚，就上前問道，對於剛才的爭執真的是想馬上的掩飾過去。畢竟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二太太也只能夠把剛才的巴掌和事情都咽下去。畢竟連大太太的父親比大老爺的官兒大，但是這也不能夠管得到這大老爺的內宅來。也就只能夠偶爾提兩句，別的什麼都做不到。自己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更加不行了。

「這次的事情就這樣吧，至於老太太那兒，應該是有什麼消息了。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聽過廟裡的和尚說有什麼人的府上的女眷也來上香了？」二老爺現在確實安靜了下來，仔細的詢問著這二太太。

可惜的是這二太太當時正在懊惱那林歆呢，哪裡有什麼空來理會或者觀察有什麼人來著廟裡啊。所以也就只好搖搖頭表示沒有了。

「回老爺的話，老奴倒是看到魯南侯府上的老夫人也來上香了。只是老奴倒是沒有看到那魯南侯府的老夫人跟咱們府里的老太太說什麼話，所以不敢確定。不敢老奴聽說這位老夫人跟咱們府上的老太太在閨中是很要好的閨蜜，所以想來應該是那位老太太給的訊息的吧。」這赫媽媽猜測道。

「對有道理，雖然那位我見得不多，但是的確跟老太太關係很好。在一個，這魯南侯爺可是一個實權人物啊，可是比老太太的娘家，過氣的北擎侯府要好太多了，這消息也是自然靈通了。」二老爺摩挲著自己粗糙的下巴，這是才蓄起來的鬍子，可是很是愛惜的呢。因為這當官可是要很注意形象的，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鬍子可是很重要的。

「那，老爺咱們怎麼辦啊，總不可能說是去問老太太吧。」二太太為著彌補自己的過錯，有湊上來了，比較著現在有了線索了。這二老爺想必也不能夠怪在自己的頭上了，再說了，即使自己親自盯著老太太的行動，也就是這樣了。老太太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打聽到的，自己不行，二老爺也不行。

二老爺聽到這兒，就不禁沉思起來，然後來回踱步，這是他的習慣。

等了有一刻鐘的時間，這二太太都快看的眼花了，這才停下來。「有了，你過來，咱們就這樣、、、這樣、、、、聽懂了嗎？到時候你可是不要說錯話啊。也許這樣能夠知道老太太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二老爺對著二太太就這麼如此這般的耳語了起來，這赫媽媽和玉枝都沒有聽到什麼，因為在這之前，老早就把他們兩個人給轟了出去。兩個人雖然說是剛才爭執，但是這打探老太太的秘密這件事情確實一致的。

這二太太得了二老爺的主意，也就不多說了，攏了攏自己的頭髮，也沒有多去自己的臉。就哭著去老太太的院子里了，這想來是想著去老太太院子里胡攪蠻纏地鬧一場，也許這就可以能夠探聽到什麼事情。

「老太太啊，您可是要求我啊，二老爺要休了我啊。」二太太不管這老太太房門那兒管著的丫頭婆子，就這麼直接沖了進去。

剛好這老太太正在跟大老爺商量事情呢。「那你明天上午去拜訪你南伯伯家吧，早點離開也是好的，這京城裡邊也是越來越亂了，說不定又要像姚真十五年出的那樣的事情了。」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母親，不會的，現在皇上正老當益壯，這別的皇子都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大老爺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你也知道皇上老當益壯啊，這也就說是老了，皇子不敢動，但是私底下不知道怎麼動了呢。我想你也就是現在的位子沒有什麼權利，不然的話老早有人來啦你了。不能再等下去了，你岳父自然是跟著太子的，到時候你會被當成炮灰給收拾了的。而且到時候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老太太是多麼精明的人啊，哪裡不知道這大老爺的言不由衷啊，就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

「那母親。」大老爺正要說著呢，這二太太就披頭散髮地跑了進來了，嘴裡說著讓老太太評理的話，後邊還跟著怒發沖關的二老爺。已經來就追著二太太打。看著二太太臉上不正常的紅色，顯然來的路上已經被打了好幾次了。

「都給我站住，這成何體統，你們要鬧給我回自己的院子鬧去，別來我這兒。吵得我腦仁兒疼。」老太太正跟大老爺說著話呢，這樣子被打亂了，就很是不高興地說道。

也不知道剛才她們有沒有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