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還欠你一個女兒!(6000+)

202還欠你一個女兒!(6000+)

娘親,您也太慢了,爹爹都回來半個時辰了,你才回來!

這句話,成功的讓寧蔻風中凌亂了,一雙眼睛呆愣的望着眼前的畫面。

以為自己的眼前出現了幻覺,寧蔻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便讓自己把眼前的人看的更清晰。

她甩了甩頭,頭腦清晰了起來,可是……眼前的人卻還沒有消失。

寧蔻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她又不知該怎樣開口祧。

誰能告訴她,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她太想要這樣的畫面,所以她現在出現了幻覺,或是……她睡著了,現在是在夢遊?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對,我一定是睡著了,現在是在做夢!」寧蔻低頭自言自語着,然後她轉身往外面走:「回去繼續睡,醒來之後,應該就不會出現幻覺了!咴」

一邊說着,她一邊準備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娘親,你沒有做夢!」純煬在寧蔻的身後大聲的沖寧蔻喚了一句。

這個聲音,成功的將寧蔻從自己的世界裏喚了回來。

這個聲音太過清晰,還說她不是做夢?如果不是做夢的話,白九謄怎麼會在這裏?

在糾結了好幾秒鐘之後,寧蔻才迴轉過身來,重新踏進正廳的門檻,美麗的杏眼圓睜,直勾勾的盯着抱住純煬的那個白衣男人,還有那張她熟悉的俊美無儔的俊容。

白九謄拿起純煬的小手,沖寧蔻揮了揮,笑着道:「夏夏,不認識我了嗎?」

旁邊傳來了一陣偷笑聲。

寧蔻的眼睛向旁邊掃了一眼,明日、阿丙、伊心和硃砂四人全部都在場,站在旁邊的位置,交頭接耳的小聲說着什麼,感覺到寧蔻的目光,四人趕緊站好,那模樣好像剛剛他們什麼都沒做過似的。

好傢夥,這四個出賣她的混蛋,以後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狠狠的剜了他們四人一眼,目光重新盯在白九謄的臉上。

「你怎麼會在這裏?」寧蔻的話裏帶着濃濃的質問,還有些怒意,她在外面找了他兩三個時辰,他倒好,居然在這裏坐着跟別人閑聊天,她身上的衣服還濕著,一陣風吹來,濕衣服貼在身上,冷的她瑟瑟發抖。

「我不在這裏的話,能去哪裏?」白九謄微笑的看着他,一雙邪魅的眸微眯:「夏夏你不是也想見我的嗎?」

「誰想見你了?」寧蔻氣的沖了回去。

本來她看到他是很驚喜的,可是,因為他不聲不響的跑回來,害她一整夜的尋找,她就來氣。

「是嗎?可是,在華城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你自己承認我們兩個是夫妻!」

寧蔻鼻子裏哼了一聲,冷笑道:「可是,我也記得,有人說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現在不熟,不是嗎?」

她的心裏,千萬個聲音提醒她,這個時候,要冷靜,她不是一直想與他和好的嗎?現在正是機會。

此時此刻,當着明日等人的面,她的面子拉不下來。

她也恨自己的性子,關鍵時刻總是自己掉鏈子。

「我當時那樣說,是想與夏夏你重新開始。」白九謄微笑的又說道。

寧蔻心裏一陣煩躁,剛想要說什麼,耳邊傳來了白九謄的話,令她再一次愣住,美目瞠大了緊緊盯着他。

他剛剛說什麼。

「你剛剛說……」寧蔻不敢置認的問,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九謄笑看她呆愣的模樣,微笑的一字一頓答:「正如你剛剛所聽到的,不要懷疑你自己的耳朵,因為了是想與夏夏你重新開始。」

彩雀從樹梢飛了下來,打了個哈欠。

「主人,你終於回來了呀。」彩雀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就是這個鳥混蛋,傳錯了軍情,才害她在外面轉悠了那麼長時間。

「不是你說他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的嗎?」寧蔻恨恨的瞪着肩頭的彩雀,壓低了聲音質問肩頭的彩雀。

彩雀被寧蔻陰森的語氣嚇得精神抖擻的立定。

「當時……當時姑爺就是那麼說的嘛,我只是傳達了姑爺的話而已!」彩雀非常委屈的回答。

「如果他當時是那麼說的,他現在會在這裏出現嗎?明明就是你故意的!」寧蔻咬牙切齒的,字字從齒縫中發出。

彩雀嚇得渾身顫抖。

「可是,姑爺當時真的就是這樣說的呀,他說以後與你再也沒有辦法再相見了,我只是傳話而已!」它是真的很無辜嘛,當進白九謄就是這麼說的,誰知道他會突然跑回了湖邊小築。

一路上,寧蔻走的極慢,它耐不住性子就先回了小築,結果,才一會兒的工夫,就見白九謄那一身白色的身影,落在了小築中。

然後,就發生了現在的事。

從頭到尾,它才是最無辜的。

「這筆帳,以後我再與你好好的算!」寧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沖彩雀陰森森的威脅著。

彩雀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飛回樹梢。

以後它還是少出現在主人的面前好了,這樣才能保住小命。

白九謄見彩雀走了,微笑的沖寧蔻笑問:「那隻麻雀,是不是說了我的什麼壞話?」

「對呀,而且說了不少!」寧蔻沒好氣的回答道。

「哦?都說了什麼?」

「說你是個會撒謊的卑鄙小人!」

「哦?只是這個嗎?」白九謄若有所思的輕點點頭:「不過,在飯莊的時候,我確實騙了它。」

這人居然還會說真話,寧蔻的眼睛微微眯起。

看來,她還當真錯怪彩雀了。

寧蔻板着臉。

寧蔻與白九謄兩人對峙著,氣氛相當尷尬。

明日等四人對視了一眼,由硃砂膽大的上前去,將白九謄懷裏的純煬抱起來,再悄悄的繞過寧蔻,從她的旁邊離開正廳,將諾大的正廳,留給白九謄和寧蔻兩個人。

待眾人均離開后,寧蔻的心才舒服了些,可是,她的心底里還是有些芥蒂,遲遲沒有上前。

白九謄注視着她半晌,臉上掛着慣有的溫和笑容,突然沖寧蔻張開雙臂,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看着他的雙臂,寧蔻咬緊下唇,心底里一陣複雜,但是,那種複雜糾結的情緒僅僅持續了三秒鐘。

她突然釋然了,然後站起身來,向白九謄飛快的奔去,撲進了他的懷裏。

當寧蔻撲進懷裏,白九謄收緊雙臂,將她抱了個滿懷。

兩人這樣兩情相悅的擁抱,真的已經隔了好久。

兩人均緊緊的擁抱着對方,感受着對方,聞着對方身上的味道,聽着對方的心跳,只有這樣,兩人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擁有了對方。

原本該離開的明日等人,此時正站在花園處,朝着正廳內遠遠的眺望,看着廳內那緊緊相擁的兩人,每個人都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向來感性的伊心,一邊抹着眼淚,一邊低聲抽咽著道:「這一天,我已經盼了好多年了,今天……終於實現了,這些年,我們郡主實在是太辛苦了!」

阿丙溫柔的摟着伊心的肩膀,為她拭去眼淚:「好了,現在郡主和九爺已經重新在一起了,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一道聲音冷不叮的插了進來:「你們就只知道你們家的主子辛苦,難道我們家尊主就不辛苦了嗎?」

眾人回頭,子風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的身後,叉著腰不滿的沖眾人斥道。

「你怎麼來了?」明日質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子風沖正廳內探了一眼,滿足的嘆了口氣:「其實,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每一次看到尊主站在雪峰的頂端,望着慶國的方向,每次只能拿着我們白族在雲氏連鎖中的細作傳來的紙片,才能慰藉他每次孤單的心靈!」

阿丙等人一個個沖子風翻著白眼。

子風不滿的雙手環胸望着眾人:「我好不容易有一次這樣有文採的說了一段話,你們也太不給面子了。」

眾人沉默了半晌,一向嚴肅的阿丙,淡淡的開口質問子風:「你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當然了!」子風激動的打算再歌頌一番:「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們尊主一身白衣,腳下是雪白的雪花……」

阿丙冷冷的打斷了他:「你剛剛說,你們白族在我們雲氏連鎖里有細作?」

感覺到氣氛不大對勁,子風的眼睛瞄了眾人一眼,脖子縮了縮,睜大了眼睛無辜的問:「我剛剛說了嗎?」

明日、硃砂、伊心和純煬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說了!」

子風的眼神忽閃著,眼珠子骨碌左右轉動,他訕訕一笑:「那那那……那一定是你們聽錯了,我剛剛只是說,附近的而已,附近……對,是附近!!」子風故意咬重了附近兩個字的音量。

「說過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子風,你剛剛說過的話,我們都記住了,沒想到……」明日不屑的冷哼道:「你們白族,居然做出這種下三濫之事。」

既然被發現了,那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我們尊主這也是關心夫人!」子風理直氣壯的回答。

「關心?」伊心嗤道:「是監視吧。」

「根本就是卑鄙行為!」硃砂補充。

面對所有人的指責,子風只得低聲解釋:「可是,這都是尊主的決定,跟我沒有關係,你們不必這樣指責我吧?」

明日一針見血的拆穿他:「雖然是你們尊主的決定,不過,執行的人,一定是你吧?」

子風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我沒錯,可是,罪魁禍首可不是我!」他努力想把責任推出去。

「即使如此,你還是脫不了干係。」

子風冷汗更甚。

「那那那……你們想做什麼?」眼前這幾個,一個個的表情如惡狼般的盯着他,他快招架不住了。

明日和阿丙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走向子風,然後拉着他繞過花園。

一見這兩人的架勢,子風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分明是想教訓他。

「兩位兄弟,有話好說,怎麼說我們三個也在一起共患難過,看在這個份上,你們兩個一會兒能不能下手輕一點?」子風忍不住沖明日和阿丙兩人哀求。

聽着子風沒骨氣的聲音,硃砂和伊心兩個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

不一會兒,在小築的大門外,便傳來了子風媲美殺豬般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樹梢的鳥兒被那聲音驚到,一隻只嗚叫着倉惶逃走,其中伴隨着子風凄慘的哀叫:「說好了不打臉的,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啊……眼睛……不要打眼睛,疼……啊……」

伊心和硃砂兩個平靜的牽着純煬的手,見慣不怪的往純煬的房間走去。

「小少爺,現在天晚了,你還是早些睡覺吧,現在還真的困了呢。」硃砂邊打哈欠邊說着。

他們臨走之前,又往正廳里望了一眼,那兩個緊緊相擁的人兒,到現在為止,仍然不捨得鬆開對方,可見他們對彼此有多思念。

還是把這寂靜的夜,留給那對有情人吧!

這是寧蔻的卧室,夜已深,晴朗的夜空中,星星如寶石般掛在那裏,一顆一顆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淡淡的光亮,透過薄薄如蟬翼般的窗紗灑進卧室內,似給卧室蒙上了一層夢幻的面紗。

卧室的大床上,隱約可見兩道緊貼的人影。

這兩人正是剛剛表明了心跡的白九謄和寧蔻兩人。

寧蔻如小女人般,柔軟的身體緊貼著白九謄,依偎在他懷裏,白九謄的手臂摟着她,親昵的將她摟在胸前,此時此刻,已勝過千言萬語。

他們兩個自從默認了關係之後,便沒有真正的開口對話過。

「你是為什麼突然打算與我在一起的?」白九謄的手摩挲著寧蔻的手臂,側頭看着胸前她的小腦袋,眼中掩不住的溫柔和寵溺。

「這個嘛,說來就話長了!」寧蔻笑答著,然後原原本本的將清塵的話全部告訴了白九謄,末了,寧蔻補充道:「我猶豫了很久,覺得清塵說的很對,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既然我可以扭轉這個命運,我為什麼不去做呢?」

聽完寧蔻的解釋,白九謄笑了笑打趣道:「所以,今天一天,你都故意在找機會,想要與我坦白心跡對嗎?」

寧蔻抬頭,對上了黑夜中他那雙妖冶的琥珀色眸子,她微惱的瞪着他:「其實,你早就已經知道了對不對?」

白九謄不予置否的笑了笑:「你向來有心事都會寫在臉上,當阿丙表情怪異的告訴我明日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了,後來我看到明日故意裝病,還有你不再拒絕讓我靠近你,就覺得事有蹊蹺。」

「但是,你雖然懷疑,可是你卻沒有開口問我。」寧蔻哼了一聲,結果,她全部都暴露了自己還不知道,像個傻瓜一樣被他當作猴子耍,他倒好,冷眼旁邊她的手足無措,欣賞了一天的好戲。

想必,她與各管事談論的時候,他大概也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事情,可是,奸詐的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已經猜測到了。

剛開始白九謄只是懷疑,恐怕是因為後來,那些管事每個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與白九謄,所以才會確定她的心思。

她越想越惱。

「那是因為……我當時……」白九謄的語調略顯沉重,目光中的光亮也掩去了幾分。

寧蔻眯眼,狐疑的打量他。

「那因為你當時?你當時怎麼了?」寧蔻直覺白九謄有話要說。

「當時我確實不想再動搖你,所以才準備在你不知道的時候離開。」白九謄不再掩飾自己的心,如實回答道。

原來如此,寧蔻的目光低垂了一下,小手在他的胸前輕輕的划著圈:「那……你為什麼突然又打算留下來了?你不是說不想再動搖我的嗎?那你現在是……」

白九謄微笑的握住胸前那隻胡亂畫圈圈的小手,抬頭在她的發頂上親了一下:「那是因為……我被某人感動了,不想再看到她傷心、痛苦的模樣,所以打算放棄一切陪在她身邊。」

寧蔻的眼中一亮,不敢相信剛剛的那話是從白九謄口中發出的,她以為自己不會再聽到這樣的話。

「你……你剛剛說的……」寧蔻的話因為激動而顫抖:「是真的嗎?」

白九謄重重的點頭:「當然是真的……」

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原本已經打算與子風一起離開原地,可是,風中突然有一滴水漬落在了他的嘴角,那水漬還帶着一絲溫度,輕輕的舔了一下,帶着鹹味,那味道在舌尖化開,熟悉的味道,漫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那是寧蔻的味道。

這個味道,他是怎麼也無法忘記的。

那時,他轉身再往寧蔻孤寂的身影望去,冰封的心,在那一瞬間被打動,也是在那一瞬間,他決定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不管白族的什麼規矩。

寧蔻不可以去白族,他可以留在白族之外陪她,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不管是什麼磨難,應當是都可以化解的。

就因為如此,所以改變了他的初衷,也就出現了寧蔻回到湖邊小築之後,他會出現在小築中的畫面。

「你以後……」寧蔻不確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又問:「真的……打算……」

看出了寧蔻的擔心,白九謄突然邪笑了一下,一下子翻身將寧蔻壓在身.下,低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這是一個火辣辣的深吻,寧蔻承受到住的無力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索取,直到吻的她氣息吁吁,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才罷休。

兩人之間的溫度漸漸升高,白九謄粗重的呼吸噴在寧蔻的耳邊:「我們現在不是談論那些的時候,我似乎……還欠你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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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邪惡滴爬走,嘻嘻,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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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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