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兩人驚恐萬分,餘光瞄到陸竟池手裡的刀,嚇得連連后縮。
「我我們真的沒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陸竟池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將刀尖抵在混子的下顎,「好好想想。」
冰涼的匕首讓混子打了個哆嗦,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鋒利。
混子僵著脖子,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雖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也不至於得罪這個大佬啊。
難道,難道是昨晚?
混子瞳孔放大,顯然已經猜到了,他顫顫巍巍地看向陸竟池,「是…那個啞巴?」
「啞巴?」陸竟池嘴角的笑泛著冷意。
「不不,昨晚那個美女…我們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是做了什麼?」
混子戰戰兢兢地解釋,「是,是想做點什麼來著,可,可我摸到血了,就就沒做了......」
他以為自己說的夠清楚,可信度就會高很多,但在陸竟池聽到那個『摸』字,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只剩下駭人的殺意。
「哪只手?」
混子咽了咽吐沫,這他哪敢說?
還不等混子想好怎麼狡辯,手心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他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整個掌心,都被匕首刺穿,鮮血在地面暈染開。
但這還沒完,他竟然又將匕首緩慢的拔出來,遭受第二次傷害,匕首從肉里拔出來的感覺,比扎進去的時候可痛苦多了。
混子疼的涕泗橫流,嘴裡不斷的求饒。
「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陸竟池淡淡地問:「哪只手?」
「這,這這隻,就是這隻。」混子抖著那隻鮮血的淋漓的手,哭著求饒。
「哦?」
於是乎,陸竟池又照著原來的傷口,將匕首扎了進去,「這隻嗎?」
混子瞬間疼的翻白眼,他嘴裡發出痛苦的聲音,幾度暈厥過去,但又被疼醒過來了。
陸竟池鬆開匕首,站了起來,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兩人同時被嚇得失禁了,味道惡臭。
陸竟池轉身離開,林征趕緊跟上去。
「陸總。」
陸竟池摸出手帕擦拭手指,輕飄飄地道:「把籠子打開。」
「好......」
林征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陸總留了把匕首在裡面。
比起等死,給他們一絲希望才是更殘忍的。
——
江瀾在醫院跑了一下午,排隊,檢查等報告。
等到快晚上的時候,檢查結果才出來,醫生看著單子,轉頭問她,「你家屬呢?」
江瀾拿出手機打字:沒有來。
醫生蹙了蹙眉。
「你是想保住這個胎兒是吧?」
江瀾點了點頭。
「那你能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