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上忍考試，努力

——集市

「菲兒~」井野走過來和我打招呼。「井野，早上好。」「抱歉啦，昨天和父親去修鍊了……要不今天一起去吧？」井野說道。「那個……今天寧次哥哥會幫我的……不過，謝謝了。」井野聽著，笑了起來：「吶，怪不得看你那麼高興。」「才沒有這回事……」我搖了搖頭。

「不承認也沒用，昨天……我可都看到了。」井野對我眨了眨眼睛，「不過寧次那個彆扭的解釋好可愛吶，還不如直接對你說『喜歡你』呢。」「啊……」我失聲叫了出來，「為什麼井野……會知道？」

井野看上去也很驚訝，然後笑著說道：「那個啊……昨天回家后媽媽和我說了有個女孩子找我，白眼、長發，一聽就是你了嘛。然後在去你家的路上就剛好看到那一幕啦~」竟然說得那麼輕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我先回去了，井野再見。」「恩，拜拜~」她向我揮了揮手。

——寧次家

從集市回來之後，就幾乎修鍊了整整一天。雖然還是挺失敗的，但至少覺得進步了不少。

「寧次哥哥~晚飯去一樂拉麵店吃好不好？」已經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寧次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也被鳴人感染了……」「誒？鳴人也喜歡去？我是聽丁次說的『除了烤肉店，我最常去的就是一樂了』。」「是么，肚子餓了，走吧。」「恩。」我也跟了上去。

——一樂拉麵店

「喲~寧次。和妹妹一起來了啊。」一樂拉麵店的老闆熱情地打著招呼。「寧次哥哥認識他么？」說完，我便看到那老闆的臉上彷彿寫著「竟然把我忘記了」。我錯了……「不認識。」聽過寧次的回答，那位老闆更是僵硬化……

「寧次，菲兒！？」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僵局。「鳴人？還有……雛田姐姐？」我隨著聲音回過了頭。「喂，別無視我啊！」「啊……牙也在吶~」「什麼叫『牙也在啊』……」牙一臉鬱悶地看著我。「開玩笑的嘛。」我笑了笑。

鳴人、雛田和牙也都坐到了我們旁邊的座位。不過這三個人還真是奇怪……鳴人一個人埋頭吃面，雛田紅著臉看著鳴人，牙紅著臉看著雛田……

「不過……你們三個人約會？」我剛問完，鳴人和牙都同時被噎住了……「那個……只是任務結束……然後就來這裡吃完飯而已……」雛田一邊擔心地看著鳴人，一邊解釋道。

終於，在牙和鳴人恢復后，大家也要回去了。

——一樂拉麵店門口

「啊……已經不早了呢。」天已經幾乎黑了。「對了……鳴人、牙，你們誰送雛田姐姐回家吶？」雛田聽著，臉「唰」地就紅了。「抱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好色仙人叫我去火影那裡……抱歉了。」「鳴人君不要在意，沒關係的……我能一個人回去的……」雛田對鳴人說話好像一向都是要花很大力氣的……

看著鳴人的背影，雛田眼神中流露著一絲失望，但又……很安心。「那麼，牙會送雛田姐姐的吧？」「恩……」牙有些慌張地應道。「謝謝了，走吧~」雛田看牙的時候臉一點都不像看鳴人時那麼紅，反而顯得更加自然、親切，果然還是只把牙當成朋友么……

——九月中旬

不知不覺地，在忙碌的修鍊和任務中已經到了九月。原定於9月中旬的上忍考試也即將如期舉行。

向四周張望，雛田、牙、李、鳴人……幾乎所有同屆的學生都要參加，不止這些……還有好多比我大好多的木葉中忍也混雜在人群中。

「這次上忍考試是在花之國舉行。」卡卡西的聲音使大家都安靜了下來。花之國，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吧。

「兩天後就是上忍考試的第一天，所以……各位也該準備出發了。」卡卡西輕鬆地笑著對我們說道。「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試，都不知道會考些什麼……不過好像挺有趣的樣子。

「吶吶，菲兒，明天早上一起去吧，這樣的話估計中午就能到了~」井野對我說道。「恩。」我還擔心一個人走的話會找不到花之國呢。井野看著我的額頭問道：「不過……一直有件在意的事情。為什麼你不像寧次那樣用護額遮住那個咒印？」恩？這個是咒印？什麼咒印？井野看著我驚異的樣子，馬上說道：「抱歉，不該這麼問的……那，明天約好了，一起去噢~」「恩。」不過……那個「咒印」……是什麼？

——寧次家

「寧次哥哥，那個咒印是什麼？」我說著，指了指額頭。「宗家可以通過這個咒印破壞分家的人的腦神經，從而控制分家。」我有些吃驚地捂住了嘴，雖然以前也知道日向家族的宗家掌控著整個家族，可是……竟然是用這種咒印……「好可怕呢。」我傻傻地笑了笑，「開始以為是因為它漂亮，菲兒才會印在額頭上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我還是覺得這咒印很奇怪。「這種家族系統可是最有效率的保護系統。」寧次無奈地說道。「是嘛。」雖然有點不爽，但至少我還是相信宗家不是那麼無情的。

——之後的一天

「井野~」在約定好了的地方，我向她跑了過去。「恩，走吧~」

果然如井野所說，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到達花之國了。那個美麗的地方可還真不愧是「花」的國度，幾乎到處都是鮮艷的花朵。井野顯然對這些可愛的花朵有了興趣，似乎要把這裡所有的花都看個遍。

可是……對花並沒多大興趣的我，就只能開始一個人的閑逛了。

花之國真的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到處都瀰漫著淡雅的花香，而且並沒有那種刺鼻、討厭的感覺。

「嗚……」這是什麼聲音？很輕很輕，像是什麼很小的動物。我循著聲音，撥開一片草叢，啊……兔子？而且還很小？

我把它抱了起來，似乎是腿被樹藤弄破，白色的毛皮上沾著點點紅色。「真是不小心呢。」不懂醫療忍術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井野也不在身邊……也只能先這樣了。我從衣服上撕下一小塊布，一圈圈地纏到它的腿上，可傷勢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還是能看到血隱隱地從布里透出。

「明明以前都是這樣處理的嘛……」我不安地再次揭開布，努力回憶著之前任務過程中同組夥伴對擦傷的處理……它也很乖，就這樣靜靜地趴在我身上，一動也不動。

「好了~這樣就沒問題了。」我把它放到了地上。它紅彤彤的眼睛盯著我看了一會，然後就一溜煙地跑掉了。

——翌日早晨

令人意外地，才不過5點，上忍的考試就已經開始，大家也都集中到了草坪上。看著打著呵欠明顯沒有睡醒的鳴人和牙，還真是忍不住想笑。

「真是……為什麼那麼早就開始……」「是呢，都不知道要幹什麼！」身邊，不時傳來參加考試的人的抱怨聲。

「各位安靜~」花之國的主考官是一名和綱手（當然是指表面上的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子。「現在並不是要比賽，正式的比賽是在下午。」那麼……現在叫我們來幹什麼……總覺得更加不安了……「下午的比賽需要有忍獸的參加，所以……給你們一個上午的時間去尋找夥伴。」「等等！那不會通靈術怎麼辦？」一名考生問道，恩恩，我也想這樣問。「所以說了是『給你們一個上午的時間去尋找』。」那名女子微微笑了笑。「也就是說……只要不是人類的都行？」佐井問道。「恩，畫出來的動物也可以。」佐井愣了一下，看來是被猜對了。

「好了~接下來沒有疑問了吧？下午1：00再回到這裡！」

「呃嗚……繼續睡覺去。」鳴人和牙向著客棧走了回去。不過說得也是，他們兩個才不需要去尋找……一個有青蛙，還有一個是陪伴了那麼久的赤丸……

現在可不是羨慕別人的時候……我也要加油了呢！

——到了1：00

完了……根本就沒找到什麼合適的動物……而且就算找到了，它們也都不願意幫我。我不甘地低下頭……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菲兒……」井野驚訝地看著身邊沒有忍獸的我，「你的夥伴……」我無奈地抬起頭，勉強笑了笑：「那個……結果沒找到……」「你還笑得出來！那個時侯所有不會通靈術也沒有忍獸的人都趕回自己村子去尋找幫忙了，沒有看到你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不回去？」井野顯得比我還急。「那個……我……」竟然哭出來了……「抱歉……」她摸著我的頭。

四周的人都被我的聲音「吸引」地回過了頭。「她沒找到『夥伴』吶！」「好可憐……」「切，就這種水平還來參加上忍考試！？」……

周圍人的切切私語真的聽著很不爽……但是……這也沒辦法。就這樣完了么？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

我看不到我自己

能看到的只是影子

那軟弱無力的影子

彷彿隨時都會被撕碎

那

或許就是我

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