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被留下的孩子

番外二 被留下的孩子

看著已經消失的兩棟別墅,三兄妹都有點兒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事兒,爸爸呢,媽媽呢,叔叔們呢!被無良的某人惡意留下的三個寶貝兒都傻了。

「小墨,小硯,怎麼辦?」小公主被留下的有點兒冤枉,要知道維維安離開之後,她在這個世界上可真算得上無親無故了,當然,那是在直接忽略了白墨和澹臺硯的情況下。

「欒鳳曉,你應該叫哥哥。」白墨和澹臺硯異口同聲,小公主撇了撇嘴,一雙眸子立刻變得水汪汪的,充滿了委屈,這小傢伙對於裝可憐一途十分擅長。至於白墨和澹臺硯一向都吃這一套,即使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好吧好吧,不叫就不叫吧,怎麼辦啊,肯定是媽媽忽視我們……」白墨舉起手來,做投降狀,澹臺硯也是一副無奈的模樣。

「嗚嗚。媽媽最壞了。」小公主嗚咽出聲,有些低落地看了兩個哥哥一眼,「我們回去吧。」

他們都是背著人遛出來的,爸爸媽媽與眾位叔叔的不辭而別雖然讓他們傷心,但是也在意料之中,他們的年齡雖然小,但畢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傷心是一回事兒,家還是要回的。

白墨和澹臺硯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小曉,你去哪兒?」

欒鳳曉白了兩個哥哥一眼,然後就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狠狠地壓制了白墨和澹臺硯一下,「我當然要去北歐一趟,爹地的教子好像很囂張的樣子……」欒鳳曉笑了一下,露出兩個小虎牙,那樣子不是一般的可愛,但是看在白墨和澹臺硯的眼中,就成了小惡魔的微笑。「你們那是什麼表情!」憧憬過幫爹地收拾囂張教子的情形,欒鳳曉對於兩個哥哥的眼神很不滿。

「咳,小曉,你看錯了……」白墨立刻變臉,討好地對著小公主笑了笑,澹臺硯輕輕咳了一聲,別開了臉,不去看只比他大一天的哥哥那副傻樣子,至於兄妹之間的互動,還是算了,妹妹與其說是公主范兒,不如說是女王范兒,他可沒有傻白墨那樣做小伏低的興趣。

「小曉真的要去北歐?」白墨那張精緻漂亮的臉上帶著不舍與擔憂,欒鳳曉點了點頭,然後白墨臉上的不舍與擔憂迅速地轉換成了肉麻至極的哀怨,澹臺硯的嘴角抽了抽……

其實白墨妹控弟控的德行完全和白殊銳一般無二,也許是俗話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澹臺硯並不怎麼喜歡被寵的沒邊兒外加管的沒邊兒的感覺,所以,相比於他,喜歡惹麻煩,萬事隨心的小公主更加適合被白墨念來念去。至於他,他還有兩個大的幫派要接手呢,哪裡有空敷衍白墨……一時的沉思讓澹臺硯失神了,有點傷感,有點無奈,還有點委屈。

在這些情緒之中飄蕩了一會兒,他站在不久之前還是他的家的所在,對於周遭並未太過在意,畢竟,有另外的兩隻在,還有他自己也不會對於危險毫無感應……所以,當他回神過來,猛然看到了兩雙相似的異色桃花眸子時,被嚇了好大一跳。

「你,你們做什麼這麼看著我,我的臉上有花兒?」微微因為自己的失神而懊惱,澹臺硯有些磕磕絆絆地地嚷道,但是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因為,白墨和小公主都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在澹臺硯幾乎可以和澹臺曜媲美的黑臉之下,悶悶地把笑意憋回。

「小硯真是的,都要走神走到哪兒了。」白墨抿住了嘴唇,眼角眉梢卻帶著笑意,就連說話的聲音之中都藏著滿滿的笑意,澹臺硯翻了個白眼,以為他看不出來么,這麼明顯在憋笑的表情,還不如笑出來呢。看看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的小公主,就順眼多了。

不過,澹臺硯還是一點兒都不覺著自己走一回神兒是一件這麼好笑的事情,不要說他,就連媽媽也經常走神,也沒看到爸爸和叔叔們像是小曉和白墨笑得那麼歡實,雖然,這完全是兩種概念,但是澹臺硯卻覺著那都差不多,他看著已經止住了笑的小公主,還有仍舊滿眼笑意看他的白墨,果然是生活太無趣,不對,是小公主和白墨的生活太無趣了。

他倒覺得很好。雖然有不負責任的爸爸媽媽,還有狠心地舍他而去玉伯伯,天知道,他還很是想念玉伯伯的小甜點,雖然那些面點師做的比玉伯伯做的味道好,但是,他還是覺著玉伯伯做的和他的口味。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澹臺硯微微癟起了小嘴兒,眼角掃到白墨那雙金色的星星眼,他趕緊恢復了面無表情狀態,他有點兒知道了為什麼爸爸總這麼無表情了。

「你們到底有說了什麼,我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不過,我覺著,我們還是回去了,比較好……」澹臺硯看了看周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覺著好像有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著他們一般,「白墨,小曉,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啊……」

白墨眨了眨眼睛,很是遲疑地看著突然之間又有些憂心忡忡的澹臺硯,細細的感應了一陣兒,然後疑惑地看向了澹臺硯,搖了搖頭。見到澹臺硯的眉頭蹙的更緊了,白墨看向了到處亂看也是滿臉疑惑的欒鳳曉,欒鳳曉有所感地看向了白墨,然後歪了歪頭,又搖了搖頭。白墨立刻被小公主的萌態萌的雙眼放光,已經感覺不到不對的澹臺硯無奈而不雅地翻白眼。

「小硯究竟感覺到什麼了?」白墨終於從小公主的萌態之中脫離,對著明顯很不耐且很不在狀態的澹臺硯問道。澹臺硯又丟了一個白眼兒給他,白墨乾笑了一聲,摸了摸鼻子。不過,他的目光還是讓澹臺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覺得有人在看我,當然也許在看我們?」

澹臺硯的語調十分的輕慢,白墨乾笑更甚……「呵呵,我們回去吧,如果真的有人在看我們,一定是爸爸媽媽還有叔叔們……」白墨伸手向著頭頂指了指,「他們總是疼我們的,不會對我們不聞不問的。」白墨的眼圈兒微微有些發熱,卻生生忍住了莫名而來的淚意,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微微垂下,被澹臺硯捕捉個乾淨,澹臺硯微微地撇嘴,軟弱,卻也眼角發酸了。

欒鳳曉看看白墨又看看澹臺硯,歪了歪頭,在他們每個人的頭上摸了摸——「小墨,小硯,要乖,不哭哦……我會強大起來,好好保護你們的。」她比澹臺硯和白墨都要矮一些,現在踮著腳尖,撫摸白墨和澹臺硯的頭髮的模樣,竟然並不突兀,反而十分的溫馨。

白墨和澹臺硯的臉頰都微微地紅了一下,澹臺硯狠狠地晃了晃頭,把欒鳳曉的手晃開,「我們才是哥哥,應該是我們保護你才對!」澹臺硯抬起了小下巴,然後看了看還十分享受小公主的小手的白墨,「好吧,或許我應該保護你們兩個……」

欒鳳曉也抬了抬小下巴,一副不準備和無理取鬧的澹臺硯計較的大度模樣。「哼哼,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會好好保護你們的……」澹臺硯頓時覺著自尊很受傷,剛剛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就被白墨的聲音打斷——「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好好保護我好了……」

澹臺硯和欒鳳曉都被白墨那一副「我很沒安全感」的表情弄得沒了爭論下去的欲|望。

「你們三個小傢伙,真是讓我老人家好找啊……」一輛十分低調的白色法拉利此時駛到了三個小傢伙的身邊兒,澹臺老爺子從車上下來,一副苦大仇深地對著三個小傢伙兒抱怨道,那樣子,竟然有幾分滑稽好笑的。見到三個小傢伙都很不給面子的模樣,澹臺老爺子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而身後的兩輛車子也隨即停下。

「小墨,你這樣是不對的。」白殊銳從車上下來,十分嚴肅地道,只是,他那雙眼睛之中卻帶著濃濃的寵溺,沒有一點兒的責備。「哼哼,都是你那個不負責任的……」白殊銳並沒有說下去,不過,對於莫庭煙的怨念卻盡顯無疑。不過,對上白墨那雙十分溫潤純凈的眸子,白殊銳心口的那些怨念都淡了些,不過,耽誤之急還是要把白墨接回去,午飯還沒吃呢。

小孩子怎麼能不吃午飯呢,他看了一眼在他之後遲遲不下來的陌生車子,挑了挑眉。「瑞卡拉?你怎麼不下來?」小公主卻已經扒在了車窗上,一邊拍,一邊笑的如同銀鈴,漂亮而深邃的眸子之中閃爍著濃濃的興味,簡直如同看到了心儀已久的獵物。

白殊銳把小公主那赤|裸裸的眼神弄得愕然,然後原本消弭的怨念也係數歸來,這個女人,把女兒都教育地這般,這般……白殊銳也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形容詞形容。真可怕……他忍不住寒戰了一下,急匆匆地對著澹臺老爺子打招呼——「老爺子,我先回去了……」然後,他拉著白墨就要上車,心中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好好地把白墨朝著遠離莫庭煙的方向培養。

並不知道白殊銳打算的白墨戀戀不捨地和他可愛的弟弟妹妹告別,還約好了電話聯繫。雖然,他們集中精力的時候能夠做到不用任何媒介地相互交流,但是,有了手機的話,他們自然沒有必要那麼費勁就是了……儘管白墨戀戀不捨,但是小公主一心「調戲」不情不願出了車門的瑞卡拉,澹臺硯又一心安撫很受傷的曾外祖,所以,他沒有留戀多久就隨車而去。

澹臺老爺子對於瑞卡拉沒有任何興趣,老小孩兒一般十分享受自家曾外孫的安撫。瑞卡拉想要打招呼,卻又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最後還是小公主相當爽利地對著澹臺硯告別,然後歡歡喜喜沒心沒肺地跟著她可愛的瑞卡拉離開,順便培養感情。

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三個小傢伙顯然都做好了長久不見面,乖乖接手那些媽媽留下來的爛攤子,或許可以稱作是考驗吧……

鳳神界之中,時間過得飛快,莫庭煙的鳳神血脈已經提升到了一個程度,對於煉器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所以,幾乎每一個人所居住的宮殿式建築之中都設了一個鏡花水月。

所謂鏡花水月,就是仿照位面鏡像製作的一種法寶。不過,相比於位面鏡像那種可以看到很多她去過的位面景況的神器,鏡花水月只能看到單一位面而已。不過,只是這樣也已經足夠了,至少男人們可以通過鏡花水月看他們所牽挂的人,尤其是被莫庭煙留下,美其名曰歷練的孩子們……所以,這些天,他們對於莫庭煙都相當的有怨念。

「莫庭煙!我要回去!」澹臺曜瞪著眼睛滿眼銳利地看著莫庭煙,而莫庭煙正慵懶而隨意地看著那面水晶鏡之中埋頭苦練的澹臺硯,聽到澹臺曜這般說話,不由得一笑,伸手把因為她的一縷笑意而炸毛的人抱在懷中,輕輕地吻住了不依不饒想要掙扎的人的嘴唇。頓時,澹臺曜只能像是發出低低的嗚咽,雙手用力,狠狠地薅莫庭煙的頭髮,一直到沒了力氣。

「呵,看你還不乖,抓的還真狠呢……」莫庭煙俯視著眼睛霧蒙蒙喘息急促渾身無力的澹臺曜,輕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雖然沒有拔下一根,但是……這人的氣力還真是越來越大了。莫庭煙輕輕地拂拭了一下一邊兒仍舊映著澹臺硯倔強而堅毅的小臉兒的水晶鏡面,畫面消失……澹臺曜已經恢復了些力氣,見莫庭煙這般做,更是瞪大了眼睛,「幺幺可是心疼了?」

「你一點兒都不心疼!也對,你哪裡來的心疼這種功能!」澹臺曜顯然惱了,說出來的話也就怎麼毒怎麼來……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下一刻就要在莫庭煙的身上留幾排牙印,不過,他已經相當長時間沒有在莫庭煙的身上留下痕迹了,當然,這一點兒都不妨礙他堅持不懈。

「對啊,我的心最硬了。」莫庭煙煞有介事的點頭,笑眯眯地把澹臺曜整個兒的壓在身下,然後,輕巧地扯開了他的衣襟,「我不僅心硬呢……」手指輕輕地劃過衣片底下愈發滑嫩的肌膚,惹來一連串小小的戰慄……莫庭煙勾起了嘴角,對於澹臺曜誠實的反應相當的滿意。

「莫庭煙!」澹臺曜被莫庭煙那可惡至極的笑容以及那種心照不宣的半截話給弄得惱怒至極,但是,他在莫庭煙的面前向來弱勢至極,即使實力大幅度提高,但是差距反而越拉越大,只能怒喝出聲,一雙鳳眸之中幾乎泛起了實質化的火焰,「你給我正經些!」

莫庭煙眯起了眼睛,把被她壓在身下的人扶了起來,澹臺曜也瞪了莫庭煙一眼,合攏了自己的衣襟之後就妄圖遠離莫庭煙,卻被莫庭煙重新拉倒了懷中。「我正經些,不過,姿勢我可要自己挑……」莫庭煙彎起了一抹十分惡劣的笑,澹臺曜深覺著她的這幅樣子比先前推到他時更佳可惡幾份,不過,掙脫不得的話,也就只能任由這可惡的女人擺布。

澹臺曜想不看她,卻又覺著那樣就和自己的初衷相背了,看了一眼怎麼看都可惡的女人,他輕輕地咬住了有些紅中的唇瓣,心中糾結了一瞬,才又一次重複先前的話——「我想回去。」

「哎,你含蓄一點兒表達,我還會更高興些。」莫庭煙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臉,「這樣不是很好,我再心硬,也不至於對他們不聞不問……他們畢竟有我的血脈,這種程度的歷練算不得什麼,我這麼大年紀的時候,雖然沒有像他們一樣,但是,孩子只要偶爾寵一下就很好了……」澹臺曜不置可否地哼了幾聲,卻沒有拒絕莫庭煙的摩挲。

「我還是想要回去。」澹臺曜抿住了嘴唇,在莫庭煙摩挲著他的後腦的手上蹭了蹭,「我想家了……」莫庭煙被澹臺曜這麼一蹭,心一下子就軟了,只是,她並不怎麼想把自己的無奈說出來——她可不是不想出去,那些老傢伙扔的爛攤子雖然沒有多難,但是足夠的纏人,她雖然用不著焦頭爛額,但是免不了要費些時間,呼……真是討人厭的老傢伙們。

「幺幺則是在撒嬌么?」莫庭煙的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彆扭,其實,她還是很注重在男人們面前的高大形象的……於是,她十分好心情地開始調戲很是喜歡炸毛的幺幺,然後,就見他如她所願,炸了毛,本來柔順的模樣,散得一乾二淨,用她的肩膀磨起牙來,悶聲不響的,很是招人疼……把人給抱在了懷中,莫庭煙輕笑——「還不承認?你這不是撒嬌?」

「既然這麼喜歡咬著,就一直咬著,呵呵……」含住了柔軟的耳垂兒,莫庭煙的手再一次在他的身體上逡巡起來,近乎含混不清地笑道,一邊說,還一邊把人壓倒身下。「幺幺,有好長時間沒有要你了……我可是想你的緊,你還要拒絕我?不然,你在為我生一個,如何?」

莫庭煙眼中滿含笑意,微微地眯起,手上的動作毫不含糊,把玩住了澹臺曜身上可愛而敏感的小物什兒……澹臺曜顫抖了一下,細長白皙的脖頸揚高,悶哼出聲,好一會兒才呼出了一口氣,勉強平復呼吸,把住了莫庭煙可惡的手。

「怎麼,不喜歡?」莫庭煙順應了他的意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笑眯眯地看著他。

「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你在轉移話題……」澹臺曜好容易平復,聽到莫庭煙這般說,便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後眼神微閃,輕輕眯起,垂頭在莫庭煙肩膀上,像貓兒一般舔了舔那被他咬出了點點齒痕,然後咬著牙,挑釁地看了莫庭煙一眼,鳳眸之中,霧氣深處還有一抹濃重的風情,格外的誘人,至少莫庭煙覺著那雙飽含著各種情緒的鳳眸,勾人至極。

莫庭煙的眼眸微微眯起,俯下身去,毫不客氣地應了他的邀請,攻城略地。

房間之中回蕩著讓人忍不住渾身酥麻……很快,那喘息聲從急促變得虛軟,然後隱隱的開始有帶著哭音罵聲以及讓人忍不住耳根發癢的誘哄聲……在澹臺曜沉睡過去之後,莫庭煙輕輕吻了吻那發紅微濕的眼角,嘴角掀起一抹吃飽喝足了的美妙弧度,用澹臺曜的話說,就是極為可惡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幾口的奸笑……她取過一邊兒的鏡花水月,拂拭了一下。

仍舊是澹臺硯那個小傢伙在練習拳腳的情景,只是,那用來練拳腳的練功房已經面目全非了……莫庭煙搖了搖頭,手指在旁邊靠著她挪動的澹臺曜臉上輕輕拂過,心道,如果這人醒著看到兒子這般兇殘的戰鬥力,只怕能減些擔憂吧。在如同絲緞一般光滑的皮膚上摩挲,莫庭煙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手底下的風景吸引過去,嘴角上饜足的弧度抖動了一下,輕嘆出聲。

澹臺曜的身體無意識地顫抖,不由自主地扭動,眉頭輕輕蹙著,唇瓣微張,溢出低低地喘息,最後更是沙沙軟軟地囈語出聲。莫庭煙收回了手,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了吻那柔軟紅腫的唇瓣,然後意猶未盡地舔了幾下,看著那張酣睡的臉自語:「我這算不算是自討苦吃……」

可能是感覺到可惡的被摩挲的感覺退卻了,澹臺曜又喃語了幾聲,呼吸淺淺,酣熟了許多。莫庭煙輕笑一聲,手指輕輕地摸了摸他那舒展開來的眉心,就算睡著了,還是那麼彆扭。

視線重新調回到鏡花水月……裡面,澹臺老頭兒那一臉頭疼的表情讓莫庭煙的心情愉悅了許多。她側卧了身子,把澹臺曜抱回到了懷中,澹臺曜微微地蜷起了身子,然後在莫庭煙的身上蹭了幾下,滿意的嗯嚀出聲。莫庭煙嗤笑一聲,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腰間捏揉了幾下,看著他舒服地哼嚀,又在那柔軟的耳垂兒上親吻了一下。「哎,忍得好辛苦啊……」

某人顯然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群男人,只是一邊抱著人,一邊看鏡花水月。只不過,裡面的鏡像已經不是澹臺硯滿室汗漬的小臉兒以及澹臺老頭兒苦大仇深之中夾雜著關愛追憶的複雜至極幾乎皺成了一朵菊花的老臉,而是白墨與白殊銳相對而坐的影像。

白殊銳教育給白墨的,明顯是一個家主應該學習的知識,看著白墨那張和白殊羽十分相像的小臉兒,蒙上了一層與年紀不符的老練,很是認真地接受著白殊銳的精英理念的灌輸……再想到先前看時,他對澹臺硯還有欒鳳曉的態度,莫庭煙哼笑一聲,等到小傢伙兒大了,只怕會成了白殊銳那弟控的翻版吧……或許應該說,現在這小傢伙兒已經很弟控了。

搖了搖頭,莫庭煙想到將來澹臺硯和欒鳳曉兩個小傢伙兒看到白墨之後怎樣苦大仇深,就忍不住輕笑出聲。懷中澹臺曜不滿地哼哼一聲,在莫庭煙的懷中扭了好幾下,莫庭煙的笑聲擾到他了。「真是挑剔,說話可以,笑就不可以了……」莫庭煙安撫地輕拍他的脊背,直到他安穩下來了,才在他耳邊輕聲喃呢,話語中滿含了笑意,然後臉頰就被輕柔地揮了一下。

脾氣還真是壞……心中雖然這般做想,但是桃花眼中還是滿滿的寵溺與縱容,只是把鏡花水月放在一旁不再往下細看,整個人仰躺回了柔軟的大床上,把人抱緊,然後閉目養神。

至於為什麼不去看小公主,完全是莫庭煙心中那沒有半點兒打算動搖的女孩子不能寵的觀念作祟。而且她的小公主可是三個孩子之中最完整地繼承下血脈的一個,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哪裡有別人欺負她的份兒……當然,最重要的是,上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她看到自家看似天真爛漫實則很會扮豬吃虎的小女兒摁著可憐的瑞卡拉調戲的場面。

瑞卡拉那副被欺負的很慘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得緊,不過,她可沒有什麼興趣看自家女兒如何調教男人……不過,無論如何,他們暫時都回不去了,至於三個小傢伙兒,即使沒有他們在,也不妨礙他們茁壯的成長吧……莫庭煙的嘴角彎了彎,把澹臺曜完全的抱在懷中,嘴角擦過他的額角,澹臺曜彷彿感覺到了她的愉悅,整個人帖服地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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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男色:女皇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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