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怎麼伺候男人(一更)

【69】怎麼伺候男人(一更)

剛下了車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得讓人睜不開眼睛,車前站了一群的保鏢盡職盡責的圍上來將人護在了保護圈裡。<冰火#中文葉行音透過黑色的墨鏡看著眼前爭相擠著上前的記者,嘴角綳得緊緊的。

沒想到昨天的新聞傳得那麼快,更沒想到這群記者圍在了公司前面。不是柴曉溪通知自己,這麼大的陣仗還真是會打得她措手不及。

這些人還真看得起她,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在心裡冷冷的自嘲了一番,葉行音邁步向公司里走進,擁擠的人群里她被保鏢保護的很好,只是行動起來很遲緩,各種聲音都蜂湧入耳朵里,葉行音的眉頭忍不住越皺越深。

「請問葉經理,昨天報道的您是秦上將的太太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秦太太,昨天柴邵兩家訂婚典禮上你大鬧婚禮是真的嗎?」

「葉小姐,聽說秦上將傾心柴家千金對此事你是怎樣的態度?」

「……」

葉行音被保護著進了公司里的時候,心裡鬱結的不行,果然媒體訛傳消息還真是讓人無法恭維。一個小小的消息,只是一夜就傳成了現在的各種不堪入耳的消息。

「柴總監到了?」

「被攔在了公司門口,快到了。」

葉行音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雖然說經過綁架的事情不再全心全意的相信柴曉溪,可是公司需要他。美國麻省理工經濟貿易和會計雙碩士學位,又在邵家歷練了那麼久,柴曉溪的能力不言而喻。

公關經理惶惶張張的跑進來,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人即使再好的妝容也掩蓋不了面上的憔悴。一見到葉行音,女人的臉上就爬滿了怒氣和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幸災樂禍。

「葉經理,說句不該說的話,你的私人事情已經影響到了公司。事情背後是否有人搞鬼你應該知道,我希望你能配合公關部,不然這一次危機,恐怕會令整個公司跟著倒霉,到時候……葉經理引咎辭職恐怕也解決不了事情了。」

就算是上將夫人又怎樣,這次的事情鬧的那麼大,沒把法擺平她李如月就有本事讓她葉行音滾出華夏影視。

撩起鬢角的一絲頭髮,公關經理李如月毫不客氣的說道。

葉行音睨了她一眼,知道自己是空降兵很多人不服,這個李如月在公司里算是老人暗裡早就看不慣自己,再加上自己一進來就佔了她肖想已久的位子,更是讓眼前的女人嫉妒萬分。現在事態那麼嚴重,她這個公關經理少不了暗地裡使絆子。

冷冷的看著女人聽她把話講完,葉行音沉默了幾十秒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冷的打量著滿是興師問罪的女人。

李如月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裡發虛,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聽到葉行音冷冷的開口道:「李經理,在公司做了三十年連這樣的小事你都處理不好,我真不知道你在公司裡面還有什麼意義。若果三天之內這樣的消息還存在,你就不用來公司了。」

「你憑什麼解僱我!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董事長都沒有同意。」被她的氣勢所攝,李如月看著她擦肩而過才回應過來,對著葉行音冷冷的說道。

葉行音頓下腳步,看著女人嫣然一笑,笑容里卻滿是冷意,「憑什麼,我憑什麼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希望李經理到時候別後悔。」

拋下話,葉行音沒有再理會李如月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

她擁有這家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經理,實質上卻是這家公司里最大的股東。李如月,你說我憑什麼!

葉行音心裡冷冷的想到,這些一個個暗地裡想將她趕走的人,她一個都不會留下。

看著她的背影,李如月第一次感到從身到新的冷。

這個葉行音平時看著她對人和善什麼事情都不計較,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沒想到暗地裡卻隱藏著這樣一副面孔。如果早知道她是這樣,她也不會讓手下人對這件事不聞不問,可是……已經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早就沒有後退的路。

「喂,你好,事情已經辦好了,錢的事情……」

「放心,錢已經匯到你的海外賬戶。」

「那好,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掛斷了電話,李如月深吸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一點點的放心,縱使被趕出了華夏影視,她這一生靠著那筆錢也能窮奢極欲後半生,抬腳走向公司的資料室,李如月拿著鑰匙打開了資料庫的門,推門而入。

柴曉溪進了公司,看到外面擁擠著的記者,好看的眉頭忍不住深深地皺起來。這件事情……又是他搞得鬼么,沒想到他還真是捨得,對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驗,真不怕把人給毀了么。

揉了揉太陽穴,柴曉溪覺得有些頭痛,打開車門走下來,白色的褲子上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目。好不容易突破了記者的圍攻,柴曉溪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靜靜的坐在裡面的葉行音,嘴角一勾,道:「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有心情坐在這裡。」

「不坐在這裡能幹什麼?」,葉行音抬頭看著他,表情淡淡的,「柴曉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從他打電話開始,她就知道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只是不知道那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讓這麼多的人為他賣命,更對秦家、柴家兩家虎虎視眈眈。只是秦一鳴一個人?這個猜測顯然不是真的,縱使秦一鳴權可通天,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內布置那麼多的人脈。

這個人,就在她的身邊,她卻看不出這個人是誰,這種感覺令她感到徹骨的冷。

柴曉溪面色驀地一僵,過了一會諷刺的問:「嘁,在懷疑我」。明知道不該期盼她的信任,可是這麼被直白白的懷疑,心還是忍不住疼了一下。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背後的人是誰?」

「……」

柴曉溪靜默了很久沒有說話,急促的呼吸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從一開始被那個男人鼓動,他就後悔了,可是他不能說出來這個人。一旦說出來這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會毀了。

靜靜的看著眼前那雙焦躁、擔憂……摻雜了許多情緒的眸子,葉行音不耐的站起來:「不願意說就算了,柴曉溪,你不說早晚有一天我會查出來,但那時候我們將不再是朋友。」

她的聲音很輕很平淡,卻令柴曉溪沉靜的臉驀地變了顏色,臉色一白,柴曉溪滿是不相信。即使當初知道自己參與了那麼多的事情,她都沒有懷疑過自己一句話,可是今天卻輕易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即使背對著柴曉溪,她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暴躁。

不是真的捨得他這個朋友,只是……他這樣包庇那個兇手——一個一再想傷害一凡和自己的兇手,她真的累了。無法確定他什麼時候會傷害自己或者秦一凡,她就沒辦法放心的和柴曉溪做朋友。

這麼累得關係,她寧可捨棄。

「吱嘎——」輕微的門拉開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的清晰,在柴曉溪的耳朵里彷彿被放大了無數倍,宛如雷鳴一般鼓動著耳膜,生疼生疼的。脊背僵直的挺著,胸腔中的怒氣翻湧,在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他猛然回頭。

「阿音,你真的為了小五哥放棄一切東西嗎,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就算他對不起你?」

葉行音腳下的步子滯了一下,沒有回頭,半晌聽到她飄渺而堅定的聲音。

「會的。」

那聲音幾乎融化在了空氣里,直到咔噠一聲,柴曉溪一下掃開了桌子上所有的文件,忍不住哈哈大笑,那聲音滿是悲傷和嫉妒,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到頭來她還是放棄了自己選擇了秦小五。

秦小五,就因為你早認識她那麼幾天,你就可以得到她全部的心嗎?!

連她都捨棄了自己,那他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思!

站在片場外半個小時,葉行音才等到導演說了一聲『咔』,趕忙走上去,堵著一身古裝的柴菲菲。帶著身孕來片場演個小丫鬟,還砸了幾十萬進去,也就只有柴菲菲敢這麼做了。

因為是投資人之一,導演也沒敢多做要求,任由兩個人嘰嘰咕咕的走開。

柴菲菲拉著葉行音走到一旁,揮了揮自己的寬大的袖子做了一個pose迫不及待的問:「怎樣,你看我這身怎麼樣,好看吧?」。

葉行音翻了個白眼,雖然她這身衣服還不錯,可是再不錯也是一個小丫鬟的衣服,哪裡會好看到哪裡去。想起來邵景南對自己的『重託』,葉行音頭痛的扶著柴菲菲,「你怎麼想起來演戲了,虧你還是個快當媽的人了,怎麼就想不開要做個小丫鬟了?」。

「嘁,你知道什麼,做演員是我畢生的夢想,要不是家裡不允許,我早就不上學來做演員了。喏,你看,這是邵景南給我找的角色,雖然是個小丫鬟,但是剛剛導演還誇我來著,說我雖然是半路出家,可是演得很好,說不定能做個二線演員呢。」柴菲菲很是得意的說道,她的確是喜歡演戲,可是還沒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這演戲,一是為了圓自己一個夢想,另外一個嘛……

「你別胡鬧,你懷著孩子,拍片這麼辛苦要是傷著孩子了怎麼辦?」葉行音著急,公司里的那點事情還沒解決,還要來管這位姑奶奶。

「沒鬧,沒鬧」,柴菲菲將手從她手裡拿出來,「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邵烏龜還放了人進組裡照顧我呢,你現在該有事情要忙吧,別管我了,你還是先管著自己吧,我沒事,絕對保證!」

邊說還便舉起了兩根手指頭,信誓旦旦的樣子。

葉行音一串話都被她堵在了嘴裡說不出來,現在關於她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她自己都自顧不暇。菲菲究竟知不知道這些事情……

「菲菲,你來拍片我不反對,若是真的喜歡做演員也沒什麼,只是……如果可能的話,我想你還是來華夏影視,畢竟熟人之間有個照顧。」葉行音想了想說道,「你來拍片的事情是邵景南告訴我的,這幾天他都忙得腳不沾地,他讓我告訴你一聲,你要是不想嫁進邵家,他不勉強,他希望你不要勉強自己。」

柴菲菲的臉色白了白,她進演藝圈的一個原因的確是因為不想嫁入邵家,沒想到邵景南也看出來了。

靜默了一會,柴菲菲才說:「你告訴他,我知道了,以後有事情別讓他麻煩你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知道該怎麼掌握分寸。」

「嗯,你知道就好,好好的照顧自己。」

柴菲菲忍不住紅了眼圈,「嗯,你也要好好的……謠言總會過去的,豪門最不缺的就是這些了,不要放在心上。」

她知道昨天的事情傳得有多難聽,柴家和秦家兩家施壓都沒有將事情壓下去,事情真的比她想象的嚴重。

昨天老爺子說這件事情不能再硬壓下去了,只能順其自然等著事情慢慢的平息。

慢慢的平息……這個過程於他們沒什麼損失,於當事人卻是一個漫長的等待。可是身為柴家人,她沒辦法開口要求爺爺強制去管這件事情,爺爺沒有多少時間就要下來了,整個柴家外表看著繁華,內里早已經被腐蝕了。

若非有大哥和爸爸強支撐著,柴家一家早就沒落了,她和邵景南結婚也是被邵家半要挾著才答應的。秦小五雖說是上面的紅人,可是最近也被人處處打壓,暗地裡被人使了不少絆子,上面正要求查一下這邊就鬧出了這麼大的緋聞。

不是有人背地裡搞鬼,她柴菲菲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離開了片場,葉行音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盪。這件事情從昨天夜裡就開始瘋傳,不堪入目的事情讓她感到腦袋都炸了,不是沒想過讓一凡來解決這件事情,可是每一次摸到手機都不知道為什麼不想開機,她不想成為秦一凡的……累贅。

就像當年她拖累母親一樣,她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的包袱。

秦一凡為自己做了太多的事情了,多到她對自己越來越厭煩。沒認識自己之前的秦一凡是整個北京城的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卻為了自己一次一次的被人抹黑。

邵景南說的沒錯,她就是一個害人精,誰碰著她誰都活該倒霉。

媽媽是這樣,葉家是這樣,秦一凡也是這樣……

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涌了上來,手腳冰涼得讓她有些麻木。

媽媽,當初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絕望,這樣的無助。

透過後視鏡里看到自己蒼白的面孔,葉行音有那麼一剎那的失神,踩在離合器的腳也忍不住的越來越用力,車子發出警報的聲音都無法抹去她眼底里的一片血色。

「嘟嘟——嘟嘟——警報警報車速已達一百六十邁,請減速,請減速——」。

機器閃爍著小紅燈不停的的喊著,她仿若未聞,雙手緊緊的抓在方向盤上,世界在一片茫然里迅速的倒退。

「咔——吱嘎——」

一陣輕微的震動,而後是刺耳的剎車聲,她猛然從夢魘中醒了過來,下意識的踩在了剎車上。在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里,車胎在地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迹,最終險險的停在了馬路旁的安全護欄前。

「喂,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車窗被扣了扣,一個年約四十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出現在了車窗前,葉行音面色慘白的抬眼看了看他,半晌有些顫抖著聲音:「沒事,剛才有些不舒服才會這樣。」

「你有電話嗎,給家人打個電話來接你吧。」大叔正是剛才擦車而過的人,本來是想興師問罪的,沒想到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再加上這不好看的面色,自然也就放軟了語氣。

看她開得車這麼豪華,不找自己賠償就是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和她說別讓她賠償自己。

「我會的,謝謝。」

大叔又關照了幾句,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葉行音坐在車裡茫然了幾分鐘,再次啟動了車子,緩緩的划滑出了市區,兩旁高大的白楊樹迅速的往後倒退,街道的兩邊越發的安靜。

將車子停在停車場里,葉行音到附近買了一捧花往山上走去,每一次覺得自己過不下去的時候,她便來墓區看母親。這段時間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低頭看了下手中的滿天星,心裡一片蕭然。

深秋時節,墓園裡的空氣都是冷冷的,石階的兩邊是一排排同等大小修剪整齊的四季月桂,在中在方形的陶瓷盆里,間或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飄著幽幽的香氣,在幽深的墓園裡帶著一絲別緻的升級。天空中不時還飄下來蒙蒙的雨絲,葉行音爬到半山腰頭上都結了一層霧氣,外套也被打濕了。

找到母親的墳墓,葉行音看到墓碑前放著的白色的百合愣了一下,這麼多年來每個固定的日子裡母親的墓前都會有一束百合,只是她從來沒見過那個人。雖然曾經也好奇過,那個人始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那個人還在堅持。

這份心意,讓她這個做女兒的都自愧不如。

將花束放在了母親的墓前,葉行音將手邊的雜草拔了拔,因為之前郭明蘭不許葉家管母親,母親的墓是幾個鄰居湊錢買的,幾個錢能買到什麼好的墓地,窮人家的墓地哪會有那麼細緻的打掃呢。後來葉靜淮說要給母親換個墓地,她沒有答應,人都死了,再計較這些有什麼用呢。

更何況她不希望母親再和他有什麼瓜葛。

「媽,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很辛苦吧,當年你死的時候是不是很絕望。雖然知道他不喜歡我,我卻從沒想到……他是害死你的兇手……媽……你怎麼就那麼啥呢。」

不知道說了多久,分不清面上是眼淚還是雨水打濕了,冰涼冰涼的一片,咸澀而帶著苦味。

地上濕漉漉的也不管,直接坐在了地上,渾身都是冰涼冰涼的她也不在乎。

這幾天她真的好累,在葉家的時候雖然過得辛苦,也沒有像今天一樣,從身到心的累。

秦一凡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自己拖累了他,她都知道。

不說,是害怕他擔心自己。

她真的不想連累他,她就是一個掃把星,所有親近她的人都會被他連累。

「這就受不了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葉行音緩緩的抬起頭看向那人。

濛濛細雨里男人穿著一件月白的襯衫,沒有打領帶,外套搭在了身上,一雙狹長的眸子沒有感情的看著她。沒了以往的戲謔和魅惑,這樣安靜而溫和的看著她,葉行音愣了一下,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他。

這樣的秦一鳴,讓她有些不適應。

「一個人在這裡傷心,秦一凡呢,你不是一直認為他是你的保護神么。怎麼,這一次你出這麼大的事情他都沒出現?」

說話間,男人已經走到她的跟前,低頭睨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眉頭忍不住細細的擰了一下,不過被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她自己選擇的路,鬧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於他真的沒什麼關係。只是……每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理智上明明告訴他要遠離這個女人,心裡卻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管你什麼事?」,葉行音反應過來,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冷冷一笑秦一鳴的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情緒,他自己都不知道胸中的嫉妒不甘還有憤怒是怎麼回事,只是他秦一鳴想要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不得手的!

「不關我的事?」猛然用力將她拽進了懷裡,悶的一聲響,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插不進了一根針,視線近乎貪婪的鎖在她的臉上。這段時間他總想著這麼一張臉,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想著她在自己的身下是怎麼哀求和呻吟的,他當初早就該要了這個女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都讓他無法抗拒的想要親近她。

將她所有的掙扎都輕而易舉的化解,秦一鳴伸手摩挲在她嫣紅的唇上。這張唇彷彿帶了致命的迷藥,每一次看到他都想吻上去,嘗一嘗上面是不是帶了花的芳香,想到剛才她的那一句話,痴迷的眼中忍不住帶了一絲的陰狠和冷笑,「葉行音,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關不關我的事。」

話音剛落,唇便落了下來,帶著急切的佔有慾和狂躁,手和腿將人禁錮在了懷裡不讓她有任何逃避開的可能。

葉行音惱怒的躲開他的吻,不讓他得逞,雙眸里滿是怒火。

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她在血緣關係上是他的大嫂么,竟然敢明目張胆的這樣!

被她幾次三番的躲開惹怒,秦一鳴胸中的怒氣越發的翻湧,伸出一隻手掐住她不老實的下巴,沉聲道:「看來秦一凡沒教會你怎麼伺候男人,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怎麼伺候才更討男人的歡心。」

下巴被禁錮住不得動彈,眼看著他又要覆上來,葉行音不管不顧的張開嘴,趁著他覆上來的一剎那張嘴咬了上去。可惜結果卻沒能讓她預料到,秦一鳴彷彿早已經預料到了她這個動作,在她張嘴的一剎那,掐著她下巴的手一個用力,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一陣劇烈的疼痛中,他的舌鑽入了她的口腔中,攻城略池。

秦一鳴見她臉上流出可淚水,嘴角的笑容越大的擴大,興緻在她的掙紮下越發的濃烈,炙熱大掌將她緊緊地桎梏在了懷裡,不容許她動彈分毫。

葉行音想要掙扎,卻像只被蜘蛛網粘住了一般渾身動彈不得,只能憤怒而絕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親吻了一會,秦一鳴才放開她讓她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聲音低沉而沙啞收攏著她下巴的手慢慢的碾磨著,「真是不錯,過了這麼久我還記得你的味道,葉行音這一輩子你註定逃脫不了。」

葉行音呸了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就再次被禁錮著,腦袋在他的懷裡被緊緊地按壓著眼睜睜的看著她再次覆上來。身上游移的手彷彿一隻冰冷而貪婪的蛇,所到之處激起她身上的雞皮疙瘩。

看著懷裡她嫣紅的小臉,秦一鳴忍不住一聲低笑,惡劣的咬了咬她白皙的臉蛋,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你說若是讓我大哥看到你這樣春意盎然的癱軟在我的懷裡,我大哥是什麼樣的反應?」。

葉行音腦子裡轟得一聲,只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身子氣得直發抖,這個人就無恥到了這種地步。不顧倫常的欺負自己還敢說出這樣的話,這世界還有沒有比他更無恥下流的人了?

不滿意她的沉默,秦一鳴游移在她身外的手越過衣服,掐了掐她的腰側,笑容裡帶著頑劣和意猶未盡:「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比較了我和我大哥之後覺得我更能滿足你?要不要我們來一發,讓你更深層次的比較?」。說話間,一雙手不老實的往上游移。

她就那麼不喜歡自己碰她?她不喜歡他還偏偏就要碰她!自己不舒坦,她也比想好過!

葉行音忽然之間就尖叫著往死里掙扎,頭搖晃著抗拒著他的接觸,手緊緊地抓在他的衣襟拚命的往外退機,「不——!」,她寧願死也不要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

秦一鳴完全不將她的小動作放在眼裡,這點花拳繡腿之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增加一些情趣罷了。

「不?不是什麼意思?不要停嗎?」,似笑非笑的往前傾了一下身子繼續問道,「亦或是不舒服的意思?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再試試讓你舒服一些。」說著笑眯眯的將下身往前頂了頂。

葉行音被他的動作弄得渾身一僵,牙齒咬著唇力道大的幾乎能滲出血來。她現在越掙扎,這個男人就越來勁,忽然就沉默了下來,慌亂的腦子裡也多出了一些清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冷的說道:「秦一鳴,你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秦一鳴被他這麼一說,愣了一下,隨機惡劣的湊在她的額唇邊,俯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撩撥著,惡劣的說道:「收起你這些小把戲吧,葉行音我知道你在害怕,害怕你身子不幹凈了,秦一凡就不要你了。你害怕你走你媽的後路……」。

葉行音聽到最後一句話,腦袋裡嗡的一聲,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

------題外話------

下午三點有二更,肉肉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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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先生,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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