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玉兒
「娘娘,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江澄低著頭說道。
「欺君?你不說本宮不說,誰會知道?」
「莫非你不願意!」
果然,後宮里的女人就沒一個好相處的。
本以為皇后至少要比貴妃好一些。
但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
「奴才求之不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為了活下去,這點尊嚴算得了什麼。
況且,我又不吃虧,嘿嘿!
江澄想起了皇后那日在鳳榻上的媚態。
以及緊貼肌膚的小小肚兜。
「識相就好,本宮還有一事問你!」
江澄收回放蕩的心思說道:「請娘娘發問,奴才肯定知無不言!」
「本宮問你,你口中所說皇上的病症是否為真?」
「啟稟皇後娘娘,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如此說來,皇上真的只有半月不到的壽命?」
「額,其實還有一個月,奴才當時心亂如麻,故意說少了!」
皇后並沒有在意這個細節,而是低頭沉思。
「一個月,來不及!」
「小澄子,你可有辦法醫治皇上!」
「這,奴才也不敢保證,只有診斷之後才能下定論。」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皇帝的面相,能知道他命不久矣已經很厲害了!
皇后沉思片刻,突然抬頭道:「明日本宮帶你面見陛下,到時你可要好好表現!」
原來如此。
江澄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只要他治好皇帝,那自己的小命不就保住了嗎。
於是他趕忙謝恩道:「多謝娘娘栽培,奴才一定竭盡全力醫治陛下!」
「嗯?」皇后疑惑道:「本宮何時說過要你醫治陛下了?」
你認真的?
不醫治皇上,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江澄抬起頭看向皇后,卻發現皇後端坐在鳳椅上,面若寒霜。
「小澄子,本宮命你想盡一切辦法,吊住陛下的性命,維持半年即可!」
皇后的語氣好冷,一點都不像她和皇上聊天時那樣溫柔。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皇后說出這種話來。
難道她在皇上面前的時候都是裝的?
江澄的腦袋亂作一團。
沒等他理清楚頭緒,皇后突然厲聲道:「聽明白了嗎!」
這一聲猶如雷鳴,不停在江澄腦海中回蕩。
他趕忙趴在地上回到:「奴才明白了!」
「哼,這還差不多!」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回去吧,明天本宮會派人去找你的!」
「遵命!」
江澄得到赦令,趕忙爬起來頭也不抬的退出了恩寧宮。
「你就是小澄子?」
他剛走出恩寧宮宮門,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聽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無比甜美的聲音!
江澄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身穿粉藍色宮裝的宮女正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著他!
這宮女長相清純,一張鵝蛋臉上寫滿了單純,胸前鼓鼓囊囊的,就像塞了兩個大饅頭。
江澄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宮女見他不答話,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誒,你怎麼不說話!」
「咳咳,剛才走神了,這位姐姐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小澄子!」
「是,我就是小澄子,姐姐找我什麼事?」
「那就行了,娘娘讓我在這等你,送你去你的住處!」
「我的住處?」
江澄疑惑道:「我不是住在司禮監嗎?」
「娘娘給你安排了新住所,跟我來吧!」
說著,宮女就率先向遠處走去。
江澄趕忙跟上。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玉兒!」
小玉兒走到一處偏僻地方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對江澄說道:「晴兒妹妹說你會按摩,是不是真的呀?」
看著她那單純無害的表情還有眨巴眨巴的眼睛,江澄差點就地將她推倒。
一連咽了好幾口唾沫才將這種感覺壓下去。
這後宮怎麼儘是些磨人的小妖精啊。
「姐姐認識晴兒?」
「當然認識啊,我們可是好姐妹呢!」
江澄突然想到了晴兒那天走時所說的話。
下次我還來!
沒想到她不僅做了回頭客,還給他招攬了不少「生意」嘛!
「那姐姐的意思是,也想試試?」
江澄眯起眼睛問道。
小玉兒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當然想!」
「哦,到地方了!」
隨著小玉兒的話,江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座獨立的小房子。
這房子距離恩寧宮並不遠。
但卻十分幽靜。
真是個辦壞事的好地方。
江澄還沒進去,門后突然鑽出一道倩影,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小澄子,你終於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江澄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懷裡抱著的是晴兒。
晴兒哭的梨花帶雨,令人心疼。
江澄揉了揉她那柔順的長發說道:「不哭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小玉兒姐姐還在呢!」
知道小玉兒還在身邊,晴兒這才紅著臉從江澄身上下來。
江澄親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擦去。
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江澄忍不住親了一口。
「哎呀,你幹嘛!」
晴兒嬌羞的錘了他胸口一下。
這時一旁的小玉兒笑吟吟的說道:「沒關係,我可以等一會,你先給晴兒按摩再給我按摩就行!」
啊?
江澄和晴兒都呆住了。
他們都不明白這姑娘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只有按摩嗎?
「哈哈哈,沒關係,我可是被稱為京都按摩十三郎的人,可以同時幫你們二人按摩!」
「啊!真的嗎?」
小玉兒興奮的問道。
自從她聽晴兒說過江澄的按摩手法如何舒服后就一直想體驗一下。
要是不用等晴兒按摩完的話就太好了!
晴兒此時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江澄。
江澄哈哈一笑,一下將兩人攬入懷中說道:「放心吧,保證你們待會欲仙欲死,流連忘返!」
小玉兒和晴兒對視一眼,發現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待。
砰!
江澄推開房門,發現屋子裡設施簡陋,除了一張木板床和一副桌椅外別無他物。
木板床上鋪著新的褥子,應該是晴兒收拾過的。
江澄大喜,一下就將懷中的兩人推到床上。
任何男人面對這樣的場面都難以把控。
江澄也不例外,邪叫一聲:「我來了!」
便向兩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