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各方人馬

第183章 各方人馬

第183章各方人馬

另一頭,在夏可鈺入宗人府的同時,皇帝所宣的寶通寺的智雲大師也入宮了。

皇後娘娘聽到夏可鈺被捕一事,急忙前去面見皇帝,卻被告知,皇帝正同智雲大師在交談,不見旁人。

御書房內

皇帝打量著眼前一身紅色袈裟的尼姑,問道:「你所說的那個邪祟附體,此事是真是假?」

智雲裝模作樣地阿彌陀佛了一聲,這才故弄玄虛道:「佛經有云,邪祟附體,會致使人性情大變,家宅不寧,國將不國。」

皇帝聽到此處,繼續問道:「如何判斷是否是邪祟附體?」

智雲大師雙手合十道:

「我佛慈悲,貧尼苦修幾十載,早就練出了一雙慧眼,是否是邪祟,貧尼一看便知。任他千年道行,也難逃貧尼的火眼金睛。」

她說的如此篤定,歷來對於鬼神一事半信半疑的皇帝,也有點相信了。

當然,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只是想通過此事來敲打皇後娘娘和太子一黨。

故而明知皇后就在宮殿外,卻也避而不見。

而眼下的夏家,夏逢原在得知了夏可鈺得罪了當今陛下,被錦衣衛的人抓走後,是驚慌失措,在大廳里來回踱步,坐立不安。

蓉姨娘更是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老爺,這可怎麼辦?大小姐捅了這一個天大的簍子,萬一牽連到我們夏家,到時候老爺的官職能不能保得住不說,我們夏家還極有可能被滿門抄斬,甚至被誅九族。」

夏逢原聽了此話,嚇得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烏紗帽,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正四品這個位置。

當然,他全然忘記了,他能夠成為正四品的禮部侍郎,是沾了自己女兒的光。

一陣風吹過,夏逢原又覺得自己脖頸一涼,似乎滿門抄斬的刀已經砍了過來。

不能再等了!

夏逢原下定決心,當下健步如飛走到了書房,是奮筆疾書,不大一會的功夫,便寫成了一封《罪女書》的摺子,叫人給皇帝送進宮了。

這《罪女書》的主要內容,是控訴自己女兒夏可鈺做錯的事情,類似不敬君主以致得罪了帝王,不孝父母,不愛護幼小之類的。

然後簡單提了一句自己身為人父的管教不嚴之後,便提出要同夏可鈺這個女兒斷絕關係,將這等人逐出夏家族譜。

等到《罪女書》送走了后,夏逢原才覺得心神安穩一些。

要論夏可鈺進宗人府這事,最高興的便是夏可蓮了。

她沒想到,自己圖謀了半天,還真叫她將夏可鈺給害到了。

「娘,那個小賤人得罪了陛下,如今進了宗人府,爹爹也同她斷絕關係。日後這夏家,可就是我們母女的了。」

夏可蓮的得意溢於言表。

蓉姨娘點了點頭,一雙三角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當下壓低聲音道:

「待到這個小賤人死後,過段時間,叫人將夏德茂那個孽種秘密弄死,那時候,夏家才真正屬於我們。」

此話一出,夏可蓮嚇了一跳。

她畢竟同夏德茂是一起長大,有姐弟之稱,夏德茂雖然是個熊孩子,但之前對她一直挺維護的。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夏德茂。

當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看范家的人一直在保護著德茂,怕是此事難成。」

蓉姨娘冷笑一聲,只敷衍道:「此事你不必多管,為娘自有主張。」

她的一個哥哥曾經在山上做過山賊,一些以前的人她還有來往。等到時機合適,自然可以將夏德茂給綁架撕票。

到那時,夏家唯一的男丁就是她的兒子夏德遠了。

「你要記住,你的哥哥才是你的娘家人,才是能給你支柱的靠山。可不是什麼外人。」

蓉姨娘看出了夏可蓮眼中的猶豫,當下勸解道。

夏可蓮聞聲,點了點頭。是了,夏德茂再好,也是范家的種。

而她的哥哥雖然同她見面不多,但確實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想到此處,她對於要害死夏德茂一事。便毫無芥蒂了。

隨著智雲大師入宮,眾人對於夏可鈺被抓是為何,也漸漸有了眉目。

當然,這一切自然是智雲大師自己有意跟宮女們透露的,只說是陛下抓了個邪祟附體的妖女。

皇後娘娘聽聞此事,饒是她一向端莊雍容,也難免是氣得臉色鐵青。

怎麼昔日里還算英明神武的皇帝,如今竟然如此昏庸了?竟然相信什麼邪祟之說。

當下再次前去御書房,苦苦勸諫道:

「陛下,昔日聖人有訓,敬鬼神而遠之。這些所謂的邪祟之說,本就荒誕不經。陛下怎能輕易相信小人讒言,就將可鈺給關押起來?」

皇帝只面色冷淡地將皇后的話給擋了回去,道:「此事寡人自會判斷,務須多言。」

皇后還欲說些什麼,見皇帝已經不耐煩,不再搭理自己苦口婆心的勸諫,反而是叫人送皇后離開。

而後面得知此事的太子前來求情,也被皇帝給擋在了御書房外。

等到天色將晚,遠在京城之外的褚淵,才收到了府上人報信的消息。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褚淵得知此事後,十分冷靜,在馬車內提筆寫了一封信,叫人加急送了出去,不知是送給了誰。

另一方面,自己則是不緊不慢地開始回程。

這樣的態度,讓褚淵身側的赤炎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道,昔日里自家公爺對於夏家小姐的情愛全是演出來的?要不然怎麼得知了夏小姐出事,公爺半點都不慌張呢?

赤炎一路上眉頭緊皺,想起昔日里夏小姐對於公爺的救命之恩,是越想越氣。

想不到,他跟了這麼多年的主子,竟然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赤炎氣鼓鼓的樣子,褚淵都看在了眼裡,他卻一言不發,假裝不知道,坐車走到了回程路上。

心底默默道:「等我。」

與此同時,梁親王府上的人也知道了此事。還在守孝期間的梁親王,本來住在梁老夫人墳塋旁的茅草屋裡。

他不得不連夜回京,上摺子要面見皇帝,給皇帝解釋此事。

一切怪誕的源頭,皆是源自梁老夫人出殯那日,夏可鈺的落水。

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梁家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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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抱緊褚國公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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