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有一種悲傷叫永別

第七章:有一種悲傷叫永別

「剛才你力道還差一點,身手還不夠快!不過你現在還年輕,假以時ri,你就有你父親的實力了。」

把蘇宇帶到了唐家,看着蘇宇在驚奇的打量家裏的各種名貴傢具還有豪華的裝飾,就在司機老李走後,唐南天點了一根雪茄說道。

父親!老媽經常提起,但從來說過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從來不說父親的去向!就知道父親每天就穿中山裝,對蘇宇來說,這是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而從未見過面,又非常渴望相見的人。

從小缺少父愛,渴望父愛的蘇宇被唐南天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使蘇宇的心情波濤洶湧,急問道:「看樣子你和我父親非常的熟,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蘇宇非常的迫切想知道父親在哪裏?想當面問問他。

問問他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和自己見面?

問問他為什麼忍心拋下一個如此愛他的老媽?

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些年老媽帶着自己孤兒寡母ri子是多麼的艱難?

從小就沒有哭過的蘇宇還想哭,在父親面前痛快淋漓的哭一場,把這麼多年壓積在心裏的委屈,就是不能在自己父親面前撒歡的委屈一次撒完!然後把小時候的一切回憶告訴父親,不管是美好的,還是受委屈的,都告訴他!

「我也不知道你父親在哪裏?我也非常想找到他!」唐南天表情帶着一種沮喪,眼神悲傷的說道。

滿臉急切和期待表情的蘇宇聽到這句話后,心情如同滑下深淵。

有一種悲傷,就是似相識未曾相見,只能永別!

蘇宇此時就有這種悲傷,這是一種痛,刻骨的痛,只能無奈的接受。

父親!老媽在蘇宇面前從來就沒有說過他一句不好的評價,有的只是露出濃濃的愛意和眷戀!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老媽也從來沒有提過。

蘇宇很想知道,希望從唐南天口中知道,於是就問道:「我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可以告訴我嗎?」

唐南天熄滅手中的雪茄,步伐沉重的走到大廳酒櫃,從裏面拿了一瓶像是自己釀造的白酒,倒了滿滿的一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重新坐在了蘇宇的身旁,雙眼有些落寞,神情悲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心情,緩緩道:「你老媽不和你講你父親,是因為心靈被你父親的失蹤給打擊破碎!重提只怕讓她再難以面對你!」

「這樣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唐南天接着說道。

「二十年前,世界各國特殊組織流傳這樣一句話,『南天炎龍舞,誰能阻其武!』這不是一句詩,是一個傳說。不管哪個國家的組織,只要聽到南天炎龍舞這五個字,都非常的敬佩和害怕!」

「南天炎龍舞指的是三個人,分別是南天,炎龍,鳳舞!是炎黃人民共和國特殊機構里最神秘最強大的成員。」

「共和國包括全世界沒有幾個人見過這三人的真面目,使其在世界上更具神秘,在這隱蔽不能見光的間諜世界裏,經常聽到他們完成了什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總是不見其身,」

「南天炎龍舞,誰能阻其武的意思就是說只要這三人出馬,世界不管哪個組織都阻擋不了他們,因為他們身手高深莫測!不管去哪個國家執行組織交代的任務!都如無人之境輕鬆圓滿完成。」

「與炎黃共和國相隔不遠的一個鄰國,它叫大島國,這個國家好戰,喜歡侵略他國。大郎國人生xing卑鄙,殘忍,濫殺無辜!我們炎黃共和國深受其害!」

說道這裏時,唐南天眼眸里燃燒着熊熊怒火!手指不禁的發抖,沉默了少許,情緒平息後繼續說道:

「在一次世界大戰後,挑起事端的大島國戰敗,國際巴拉會議商議后,決定約束大島國的軍事力量,以免世界各國再一次受其害!」

「開始大島國還是挺老實,隨着他們經濟復甦,那骨子裏的好戰本xing逐漸顯露!被我國情報人員探到,他們積壓着大量的,殺傷xing武器的材料。全部藏在一個核電站底下,準備撕毀巴拉簽署的聯合公約。再一次發動戰爭,那核電站位置在海邊。」

「組織得到這個情報后,非常的吃驚!就派南天,炎龍,鳳舞這三人去大島國證實這情報的真實xing,再把那些武器拍出來曝光,大島國準備再一次發動戰爭的yin謀暴露在陽光下!讓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知道大島國的狼子野心!」

「就在這一次任務中,南天炎龍舞組合從進入組織后第一次任務失敗,因為組織里有人被大島國收買,把他們的樣子和行程都賣給了大島國,就在他們三人偷偷潛入大島國時,所有的行蹤都被掌握,大島國zhèngfu為了毀滅他們狼子野心見不得人的秘密,在他們三人進入那核電站地底下找到證據時,不顧自己本國百姓的生命財產,引燃了那海邊巨大地下室的核燃料!」

「核燃料爆炸必然會引起核外泄,而且巨大的爆炸力使地面如八級地震般的裂開,南天炎龍舞三人已拍到證據,準備迅速的離去,就在地道通口,大島國派了大量的武士在哪裏伏擊,當時的情景非常的危險。三人必須要有一人留下掩護其他二人逃跑,而炎龍的身手最好!」

「所以他決定留下抵擋那些武士,掩護另外二人逃離!」

講到這裏,唐南天的語氣已經有點哽咽,輕輕的抹了想眼角的淚水,接着說道。「南天和鳳舞是逃出來了,並把證據交給了國家,而且還把那個內jiān也揪了出來。但炎龍卻生死下落不明!」

「經過這一次后,鳳舞因為懷着孕,就遠離了組織,去了一個偏靜邊遠的小山村。」

唐南天說到這裏時,對蘇宇笑了笑,不好意思說道。「我講故事不怎麼行,不知道你聽明白了沒有?」

蘇宇一直在很仔細聽,不過說實話,唐南天講故事的水平還真低,而且臭又長,如果不是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事,估計都要聽睡著了!問題是蘇宇聽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

「不是很明白,不過故事裏的南天是不是唐伯伯?如果是唐伯伯的話,那鳳舞應該是我老媽吧!」蘇宇不確定的說道。

「是的,南天就是我唐南天,我現在依然在zhèngfu機構里工作,表面身份是商人,旗下的品牌服裝還有其他的一些業務都是用來掩飾身份,我們集團主要是通過與跨國公司合作,在業務來往時可以派一些特工冒充業務員過去執行組織任務!」

「唐伯伯,再問一下,鳳舞是不是我老媽?」見唐南天越扯越遠,還是一些和自己不搭嘎的事,蘇宇沒有興趣去關心,現在他想確定一下自己老媽是不是鳳舞!

「是的,鳳舞就是你媽!炎龍就是你爸!當時我們去執行任務時,那時你媽已經懷了你!本來就我和你爸二人去的,但你媽一定要去,你爸耐不住你媽的堅持!最後同意你媽去了。」唐南天帶着一種遺憾和後悔說道。

蘇宇聽出來了,唐南天的話總是避開一些主要事因,話語裏面有一些隱瞞,估計是和自己老媽有關,他沒有點破。

從唐伯伯的話語里蘇宇明白,自己是被老媽騙來的,這裏根本是沒有牛可放!

「我想我來這裏不是放牛,該不會是叫我子承父業吧!」蘇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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