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三章,廖運生出於無奈,不得不忍痛割

第四七三章,廖運生出於無奈,不得不忍痛割

第四七三章,廖運生出於無奈,不得不忍痛割肉。

1939年10月18日下午,孫財民正在縣衙門向副縣長廖運生彙報朱游標的要求時,突然聽見辦公室外有人敲門,兩人立刻停止談話;廖運生示意孫財民快去開門,孫財民打開房門一看,原來敲門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宋德福,只見他拎著一隻公文包顯得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soudu

宋德福一見孫財民在感到十分吃驚,他馬上問道:「財民,怎麼你也在這兒?」

孫財民說:「德福,你能來,我不能來嗎?」

廖運生擔心孫、宋兩人會發生口角,於是就說:「德福,你來得剛好;我正想找你呢!」

宋德福說:「廖縣長,屬下正有事找您;不知?」

宋德福話說了一半后,突然望了一眼孫財民不說話了……

孫財民可是個聰明人,他一看宋德福的眼色馬上明白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心想:「宋德福這小子像真的一樣,以為我不知道他的事情,還在我面前瞞瞞藏藏的;其實廖運生早就叫我把他的名單報給日本人了,算了,我還是走吧!」

孫財民說:「廖縣長,屬下有點事先告辭了,你們倆慢慢聊吧!」

廖運生見孫財民是個知趣人,於是就說:「財民,我剛才吩咐你的事千萬別忘了!」

孫財民說了一聲:「屬下明白!」立即就走了;等孫財民剛走,廖運生馬上叫宋德福關上辦公室門……

隨後,宋德福好奇地問廖運生:「廖縣長,剛才孫財民找您有何事?」

廖運生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聽了宋德福的話后心想:「現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事情還在萌芽之中,要是在事成之前就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萬一泄露半點消息讓軍統、中統知道的話豈不要遭殺身之禍?」

廖運生想到這兒就說:「德福,你給我記住一點:該你問的,你可以問;不該你問的,你還是別問!你還是說說你在縣黨部那兒有何進展吧?」

一聽廖運生此話,宋德福感到有點自討沒趣,他只好說:「廖縣長,屬下正為此事找您呢;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屬下已在縣黨部物色到五個人選!」

廖運生說:「德福,你所說的那五個人在縣黨部擔任什麼職務?」

宋德福說:「廖縣長,提起職務,那五個人倒是沒擔任什麼一官半職;那五個人都是屬下一個部門的普通僱員!」

廖運生說:「德福,你把那五個人的名單和履歷帶來了嗎?」

宋德福一聽馬上打開公文包,將一隻標有《檔案》字樣的紙袋交給了廖運生,宋德福特地提醒說:「廖縣長,這裡面的材料您閱后屬下都要帶回去歸檔的;具體名單屬下已另行寫好!」……

廖運生聽后對宋德福說:「好,我知道了!」

廖運生說完后馬上打開《檔案》紙袋,仔仔細細地一份一份地看了起來……

在看完材料后,廖運生收下一份名單后說:「德福,我也知道你作為一個縣黨部的普通幹事能物色到這五個人已經算不錯了;儘管這五個人對日本人來說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蝦、小魚,但不管怎樣也能湊個數吧!我在想,你接下來最好能物色些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樣我們和日本人談交易時底氣能足一點!」

宋德福一聽馬上嘆苦經說:「廖縣長,要屬下物色些舉足輕重的人物談何容易?就拿屬下所物色的那五個人選來說,別看他們都是你所說的『小蝦、小魚』,他們的胃口卻大得嚇人,一開口就問屬下要『大黃魚』;而屬下在縣黨部只靠微薄的薪水混口飯吃,哪來什麼『大黃魚』?」

廖運生聽后心想:「宋德福此話的弦外之音和朱游標有什麼區別,都不是沖著『大黃魚』來的?事情都還沒辦個眉目,就把我當作搖錢樹了!」

廖運生想完后說:「德福,你著急什麼?你回去對他們說,只要他們真心實意地跟著我干,等事成之後一定會論功請賞的!」

宋德福一聽說:「廖縣長,如今這世道人很現實的,沒錢的話哪來什麼朋友?別說那些『小蝦、小魚』想錢,那些舉足輕重的人物更對錢感興趣;您吩咐屬下干點什麼總得給點經費和物色對象一起去喝喝酒、吃吃飯、洗洗澡活絡活絡吧?」

廖運生聽后想:「宋德福說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我不割點肉的話是難成大事的!」

廖運生想到這兒用手指著辦公室的保險柜說:「德福,要不給你看看我的保險柜,讓你瞧瞧我這個當副縣長的藏有多少錢?」

宋德福一邊搖著頭說:「廖縣長,您這不必了吧?」一邊卻雙眼緊盯著那隻保險柜……

廖運生一看宋德福的眼神就猜出他那點小心思,廖運生馬上打開保險柜,眼尖的宋德福一看:保險柜里除了一大堆文件外僅有兩封用紅紙包著的類似大洋的東西……

廖運生說:「德福,你看,我這個當副縣長的寒不寒酸?那麼大一隻保險柜裡面只放著一百大洋,別忘了這一百大洋還是縣衙門的公款呢;如果你感興趣的話統統拿去算了!」

廖運生一看心想:「我今天突然來找廖運生,廖運生根本沒時間在保險柜里做手腳演戲給我看,看來廖運生確實沒什麼油水;但是我如果就這樣空著雙手回去的話怎麼向那五個弟兄交待?」

想到這兒,宋德福顯得有點尷尬地說:「廖縣長,既然您當著屬下的面亮出了家底;屬下就不好意思開口了,要不您隨便給點吧!」

廖運生見玩這一招非常見效,於是就在保險柜里拿出一條紅封說:「德福,我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並不想為難你;要不這樣,我先給你五十塊大洋,等事成之後再另行獎勵,你覺得如何?」

宋德福一聽馬上感激地說:「謝謝廖縣長,謝謝廖縣長!」

廖運生說:「德福,我這樣做等於冒著挪用公款的風險;你一定要好好地給我干,千萬別讓我失望!」

宋德福聽后連連點頭說:「廖縣長,屬下一定好好地干,不會讓您失望!」

廖運生說:「德福,這些大洋你拿去之後要省著點用,別亂花!另外,我還得提醒你一下:凡是對新來的人、不熟悉的人,你千萬別去物色;因為這種陌生面孔完全有可能是軍統、中統派遣的卧底!」

宋德福說:「廖縣長,您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花錢;至於您提醒的軍統、中統會派遣卧底進縣黨部,您或許多慮了吧?」

廖運生聽后臉一沉說:「宋德福,有句話叫作:『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懂嗎?」

宋德福一聽說:「廖縣長,這個屬下知道;這句話意思就是以防範萬一嘛!」

廖運生說:「宋德福,你給我牢牢記住:咱們這樣做按照民國法典屬於『叛國』、屬於『大逆不道』!因此你在物色人選時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如稍有不慎就會遭殺神之禍,你明白嗎?」

宋德福聽後有點哆嗦地說:「廖縣長,被您這麼一說屬下倒有點害怕起來了!」

廖運生罵道:「混蛋!船都開航了,難道你想中途跳海?」

宋德福慌忙說:「廖縣長,屬下豈敢!屬下豈敢!」

廖運生突然看了一下手錶說:「德福,現在是4點15分,再過一刻鐘我還要開會;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宋德福說:「廖縣長,為以防萬一;您能否設法搞些武器給屬下?」

廖運生一聽指著桌上的大洋說:「德福,你還是快把桌上的大洋先放進你的公文包再說吧;這發武器事到時我會考慮的,你不必操心!」

宋德福聽后說:「廖縣長,那您忙,屬下告辭了!」

廖運生聽后只是冷冷地說了一聲:「恕不遠送!」

等宋德福走後,廖運生罵了一句:「都是些酒囊飯袋!」

令廖運生意想不到的是:剛才來找他的人,無論是孫財民、還是宋德福,他們的談話內容全部被阿明、阿良錄製下來;因為在廖運生的辦公室里,軍統早已預先偷偷地埋藏了竊聽裝置,當這些談話錄音由鍾漢、孫二喜親自交給徐照明后,徐照明聽后大為震怒居然半響都不說一句話……

鍾漢、孫二喜一看徐照明惱火,還以為自己事情沒幹好,兩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子后;鍾漢心裡有點七上八下地問道:「師座,您是否認為屬下的事沒幹好?」

徐照明沉思了片刻罵道:「叛逆!可惡的叛逆!廖運生、朱游標、孫財民、宋德福等人統統都是黨國的叛逆,光憑這些錄音證據就能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槍斃!」

鍾漢聽后說:「師座,您先消消氣;既然如此的話,乾脆把他們抓起來免得有後患之憂!」

孫二喜說:「師座,此事您看如何處置?」

徐照明聽后又沉思了一會兒並沒立即回答兩人的問話……

徐照明問道:「鍾漢、二喜,我最氣的就是對孫財民擁有電台一事這季根發先前一直都沒向我彙報;要知孫財民擁有這部電台將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危害?」

孫二喜說:「師座,孫財民擁有電台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在哪兒接受收發報培訓的?屬下認為應該徹查一下孫財民的底細!」

鍾漢問:「師座,二喜的建議沒錯,是該好好徹查孫財民的底細,此事要不要屬下來做?」

徐照明說:「鍾漢、二喜,要是季根發給我爭口氣多好,可惜他一點兒不爭氣;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梁金堂辦事認真,遺憾的是他已經不在了!你們倆的主要任務還是在龍山,總不見得為了廖運生的案子一直耽擱在青山縣城,一想到這些我心裡就煩!」

鍾漢一聽問道:「師座,接下來屬下該做些什麼?」

徐照明再次沉思了片刻沒直接回答鍾漢的問話……

真是:「漢奸如同叫花子,為乞討耍盡無賴。廖運生出於無奈,不得不忍痛割肉。」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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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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