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份工作 地牢
「接著!」
呼啦啦——
「嘿咻!」
「那麼,後面的事情就不歸我們咖啡館了!」
「嗯,謝謝。」
看著禹拎著被丟出來的傢伙走向了停在不遠處的摩托,轉回頭沖著過來交貨的嗚米笑了笑,「這次真的是麻煩你們了呢。」
「沒事沒事~倒是你們以後多讓我們動動比較好!我們沒事情干,一直待機,身體都快僵住了!」
「嗯,肯定。」
仰起頭看向了正在重新啟動的電子圍網,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鐵盒,「接著!」
「哦!」
「那!再見!」
「啊,好!」
「嘿嘿~」
轉身牽住了螭的手,在螭的攙扶下走向了等在摩托車邊的禹,黑貓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麼開心?」
「嗯,畢竟是和幹活的朋友見面嘛~而且……」
看著被禹架在了摩托上的人影,眯了眯眼睛,「還幫我們了一個大忙,不是嗎?」
「也是呢。」
「不過,沒想到禹哥居然還會吃醋啊~」
「小螭你之前看到黑貓買糖的時候也不太開心嗎?」
「誒~」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
抬腿跨上了螭的摩托車後座,緊緊的抱住了螭的腰,「回去以後,先把貨丟下去讓其他人先玩一會兒,剩下的等哥哥他們那邊談出結果了再說吧。」
……
「唔唔唔!唔嗯唔!」
「啊呀呀呀~居然已經清醒過來了嗎?」
有些遺憾的向後面拎著一桶冰鹽水的人點了點頭,看著冰冷的鹽水被澆在了男人的身上,「好可惜,還以為能看到你被冰水澆了以後尖叫著跳起來的樣子~」
「唔嗯!唔唔!」
「總之,黑貓她說不要弄死就行了……」
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銀色的捲髮在昏黃的燭光下染上了金色,「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麼開始呢~」
「唔哦!唔!」
「啊,對了,現在好像還不該開始動手呢~」
「可欣你才注意到嗎?」
「誒——樺——」
之前提水桶的女孩放下了手裡的桶,伸手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隻小小的熏香爐,「畢竟,這傢伙後面還有些其他的用。」
「也是呢~」
看著樺點上了熏香放在了被釘在木板上的男人腳邊,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我本來還想試試新東西的~」
「總之,你應該知道自己這是遇到什麼人了吧?」
「唔!」
「哦?這人的居然反應這麼快的嗎?」
可欣有些興奮的湊到了男人的面前,眨了眨大眼睛,「那麼……」
「歡迎來到茶館。」
……
「大哥,怎麼說?」
「他們不太肯鬆口呢……」
「要幹活嗎?」
「安平,豹爺那邊聯繫了嗎?」
「他說會配合。」
「真是的……居然敢對學生那邊下手……」
「留活口嗎?」
「嗯,畢竟萬一還要找回那些失蹤的孩子的話……」
「……是……呢。」
伸手點亮了架子上的一根蠟燭,看著蠟油融化后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不過概率應該不大吧?」
「小螭沒問題吧?」
「多少……肯定有點……」
轉過身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哥哥,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嘴,「畢竟,再怎麼樣失蹤的那些也能算是他和禹哥的學生。」
「倒也能理解他們兩個會是這種樣子……」
「不過,那個時候幫你們去代課沒有好好的點名也是我們兩的失誤……」
「也沒辦法吧,畢竟是被綁架走的,更何況……」
「還是被本應該保護他們的校長給……」
「雖然不能殺了他,但是要下點重手哦。」
「我知道的。」
笑著伸手拿起了自己的貓臉面具,輕輕的戴在了臉上,「畢竟,這傢伙多少也是有些太過分了~」
……
吱嘎——
哐——
「啊,你們兩個玩的好像挺開心的樣子。」
「黑貓,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嘛~」
有些可惜的拔出了扎進男人背後的針管,用力踢了踢趴在地上翻著白眼的男人,有些不開心的撇了撇嘴,「我還有好幾種新玩具沒有玩呢~」
「好了,可欣你這傢伙再玩下去,到時候黑貓他們可就不好收場了。」
「那,麻煩你了,樺。」
「過會兒我們兩個下來接你吧?你現在還需要坐輪椅不方便吧?」
「沒事,小螭和禹哥過會兒也要來。」
「在化妝嗎?」
「不是,在沖冷水澡。」
輕輕推著輪子靠近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些許,嫌棄的看著被扎的背後全是黑色針眼的男人,「他們兩個稍微有些太激動了。」
「總之……」
嘩啦啦啦——
粗重的鐵鏈重新將男人固定在了架子上,樺伸手拿起了鋼釘瞄準了男人的關節。
哐——
哐——
哐——
哐——
「這樣釘,應該就不會掙扎過度了。」
看著男人的四肢被重新釘回了木板上,樺轉頭看向了提著水桶走過來的可欣,「鹽加夠了?」
「就是可惜沒有冰塊~」
「那,黑貓,要現在叫醒他嗎?」
「嗯,麻煩你們了。」
嘩啦——
「咳咳!唔嘔……」
「噫……真噁心……」
嘩啦——
「噗!咳咳!」
「真是噁心的傢伙~」
「一醒來就是這種樣子,真是噁心。」
接過了樺遞來的一隻銅鈴鐺,黑貓緩緩抬起了手,「那麼,接下來可就不是簡單的肉體折磨了。」
「等……你……」
「可別那麼簡單就死了哦。」
叮鈴鈴鈴——
「呃啊啊啊啊啊!」
清脆的鈴鐺聲彷彿無數的尖刺一般,刺穿著男人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
隨著鈴聲不斷的響起,男人只覺得自己像是從體內開始一般隨著鈴聲猛烈震蕩著,崩潰著,變得四分五裂。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回答我。」
叮鈴鈴鈴——
「呃啊啊啊啊!」
「是誰跟你做的交易。」
「哈……哈……哈……」
「不說嗎?」
吱嘎——
「啊,黑貓你都已經開始了嗎?」
「都不等我們……」
哐——
「冷靜好了?」
「還是多少有點……吧?」
「畢竟,是自己的學生……」
「總之,別一個沒忍住搞死就行。」
放下了手裡的鈴鐺,放鬆的靠在了輪椅椅背上,「那雙手應該沾了不少髒東西吧?」
「哦?這麼說起來,我的學生里可是丟了三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的哦~」
一隻鑷子被螭輕輕握在了手裡,琥珀色的大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你的手……不知道有沒有碰過她們~」
「你……你要干什……」
咔噠——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誒~這才第一個關節~就叫成這種樣子~」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咔噠——
「呃啊啊啊啊啊!」
「說啊~」
「我……我的手……」
「哦?」
鑷子緩緩的鬆開了被夾碎的關節,抵在了下一節手指關節上。
「我和一個叫康木的!號稱是豹爺手下的人做的交易!」
「誒~」
咔噠——
「呃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
伸手輕輕的撩起了一縷禹的長發,湊到了鼻子邊輕輕的嗅著禹髮絲間的檀木香味,「被你賣掉的學生,有哪些?」
「我……我……」
咔噠——
「唔啊啊啊啊!」
「誒~真是對不起啊~我有些太急了呢~」
「我……我有名單!」
「哦?」
「就……就在……就在我的辦公室里……有個移動存儲卡裡面……」
「你們交易的詳細情況,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
男人激動的掙扎著,驚恐的看著螭再一次鬆開了鑷子,「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小螭,冷靜一下。」
「誒~」
「好了,過來嘛~」
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靠在了輪椅邊上的螭,手指緩緩的滑過了螭的小腹,「你剛才有些太激動了。」
「黑貓~」
「那麼……」
看著禹拿起了一把小刀走了上去,黑貓微微的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還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你跟我們講清楚呢~」
「啊~我們應該還會這樣一起相處很久呢~」
舒服的蹭著黑貓的手,螭興奮的舔著嘴唇,「真~好~」
「我這裡可也是丟了四個帥小伙呢……」
刺啦——
「啊啊啊啊啊!」
「只是這樣一片一片的把你的肉削下來,可完全不夠我們解氣的。」
「不!不要……」
「那麼……接下來……」
叮鈴鈴鈴鈴鈴——
「呃啊啊啊啊!」
「一邊嘗嘗自己種的果,一邊享受吧。」
……
叮鈴鈴——
嘟——
「喂?」
「啊,嗚米,那個,有點事情昨天晚上沒來得及跟你說,你現在方便避開一下咩栗嗎?」
「誒?」
躡手躡腳的起身走到了寢室外,小心的關上了寢室的房門,「怎麼了?」
「之前忘了跟你說了,你有跟咩栗提過失蹤的人大概率回不來了嗎?」
「誒?」
「咩栗她雖然家裡也是涉及我們這邊的,但是她本人再怎麼樣看也不太像……我們這種人……」
「……我覺得她肯定沒問題的!」
「咩栗她好像再怎麼樣也是有點社交在的吧?雖然她好像挺邊緣人的,但是再怎麼說她也……能算是普通人吧。」
「……是……嗎?」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蠢狼……這次失蹤的人裡面有一個是咩栗的朋友。」
「就算是這樣……」
「連禹和螭他們都一時半會兒有些沒辦法接受,所以大概咩栗也……」
「……是……嗎?」
「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告訴她她的朋友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吧,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