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第240章 艾德大帝

第240章艾德大帝

艾德騎着魔龍飛狼，繞着夜晚參天塔的燈火飛翔，魔龍卓耿背上的丹妮莉絲，魔龍雷哥背上的瓊恩·雪諾，魔龍錦鯉，鷹眼，韋賽利昂，緊緊跟隨。

參天塔數以萬計的海塔爾家族士兵，發出歡呼聲和喝彩聲。

當魔龍降落到參天塔下的地面，艾德跳下龍背，雙腳落在了百戰島的地面上。

此時，海鹽女巫格蕾絲，海蛇科利斯，橡木拳埃林，也帶着美人魚戰士，蝦兵蟹將，走到了參天塔下。

數十年不曾走下參天塔的舊鎮伯爵，舊鎮之主，學城的守護者，南境之燈塔，海港之主，參天塔伯爵，舊鎮的保護者，綽號「舊鎮老翁」的雷頓·海塔爾，破天荒地走出了參天塔，帶着家人，一起迎接艾德國王的到來。

海塔爾家族成員和舊鎮士兵，瞠目結舌地看着不遠處的美人魚戰士，魔龍，蝦兵蟹將。

雷頓·海塔爾伯爵年過六十，他一頭銀白色頭髮，面色紅潤，穿着紫金色絲綢長袍，胸甲用藍寶石雕刻成海塔爾家族的參天塔紋章，他帶着家人們跪在艾德的面前。

「陛下，是你拯救了參天塔，舊鎮和河灣地，這份恩情，海塔爾家族永遠不會忘記。」

艾德揮手命令他們起身，「鴉眼已經伏誅，葛雷喬伊家族的維克塔利昂，阿莎，濕發伊倫等人，也都已經被俘虜，鐵民已經無法作惡。」

隨後，雷頓·海塔爾向艾德介紹了他的家庭成員。

雷婭·佛羅倫是雷頓·海塔爾伯爵的第四任妻子，也是艾利斯特·佛羅倫的二女兒，她皮膚白皙，溫婉動人。

雷婭·佛羅倫一見到艾德就留下了淚水，「陛下，你不但拯救了河灣地，也拯救了亮水城，亮水城世世代代都是佛羅倫家族的領地和城堡，可是，梅斯公爵卻褫奪了佛羅倫家族的城堡與領地，把原本屬於佛羅倫家族的東西，賜給了加蘭。」

「這次鐵民入侵，加蘭帶領亮水城的居民抵抗，結果卻節節敗退，這說明，亮水城的居民，根本不愛戴加蘭，加蘭不過是高庭硬塞給亮水城居民的一朵次子玫瑰。請陛下為佛羅倫家族主持公道，要提利爾家族把亮水城的城堡，領地，歸還給佛羅倫家族。」

舊鎮老翁雷頓·海塔爾伯爵顯得很不開心，他說道：「陛下剛為我們打敗了敵人，來到參天塔，一口水都沒喝，你就嚷嚷着要陛下歸還佛羅倫家族的領地，這是什麼道理？」

雷婭·佛羅倫只顧流淚，「陛下，佛羅倫家族是『青手』加爾斯的後代，佛羅倫家族的祖先，是聰明絕頂的『狐狸』佛羅瑞絲，我們家族的血統比提利爾家族更古老，更尊貴。佛羅倫家族被小人蠱惑，才在列王的紛爭里，站在了錯誤的一邊。」

「戰爭都結束了，請陛下寬恕佛羅倫家族，我們願意以真金白銀，贖回佛羅倫家族的領地。」

舊鎮老翁雷頓·海塔爾伯爵，向艾德陪笑道：「陛下，自從佛羅倫家族被褫奪了領地和家堡，雷婭就在參天塔上，成天望着北方家鄉的土地哭泣。」

「提利爾家族和佛羅倫家族都是我的親戚，我二女兒艾勒莉就嫁給了梅斯公爵，梅斯公爵任命的亮水城伯爵加蘭，正是我的外孫。不過，我支持佛羅倫家族收回亮水城的領地，畢竟，佛羅倫家族統治亮水城數千年。」

艾德說道：「我會跟梅斯公爵，荊棘女王奧蓮娜夫人商量一下。」

亮水城是一塊肥肉，很顯然，海塔爾家族不想坐視封君提利爾家族獨吞這塊肥肉，艾德也不想。

征服者伊耿當年降服河灣地，他繞過了血統高貴的亮水城佛羅倫家族，星梭城的培克家族，舊鎮的海塔爾家族，古橡城的奧克赫特家族，青亭島的雷德溫家族，選擇了高庭的提利爾家族成為河灣地總督，就是看中了提利爾家族「區區管家」的出身。

河灣地富有，強大，如果團結在一位古老，強大的貴族周圍，將會是鐵王座的心腹大患，提利爾家族在歷史上只是河灣王在高庭的總管，由提利爾家族出任守護家族，河灣地許多大貴族必然不服，這樣一來，河灣地苦於內鬥，就只能對鐵王座服服帖帖了。

如果艾德坐視提利爾家族拿下了亮水城以及附近的領地，提利爾家族的實力又會上升一個台階，強大的封臣終歸是封君的隱患。

如今，舊鎮的雷頓·海塔爾伯爵已經表態支持佛羅倫家族收回亮水城的城堡和領地，史坦尼斯也支持佛羅倫家族，畢竟，史坦尼斯的妻子賽麗絲，來自佛羅倫家族。

就連艾利斯特·佛羅倫的另一位女婿，角陵伯爵藍道·塔利，也隱晦地表示希望佛羅倫家族回到河灣地。

佛羅倫家族根深蒂固，再加上艾利斯特·佛羅倫的政治智慧，他深諳貴族聯姻的重要性，因此，他的女兒，侄兒們，分別與舊鎮的海塔爾家族，角陵的塔利家族，風暴地的拜拉席恩家族聯姻。

如果塔利家族，海塔爾家族，拜拉席恩家族和艾德一起出面說和，梅斯公爵也只能歸還亮水城。

隨後，舊鎮老翁雷頓·海塔爾伯爵，繼續介紹他的孩子們。

「歡笑」貝勒是雷頓·海塔爾伯爵的長子和繼承人，他風度翩翩，相貌英俊。

「灰鐵」加爾斯是雷頓·海塔爾伯爵的次子，他體格粗壯，眼神硬朗，一身煙灰色鎧甲。當鐵民繞過亮水城，攻擊海塔爾家族在蜜酒河流域的領地時，「灰鐵」加爾斯帶領海塔爾士兵應敵，他多次打敗鐵民的進攻，但是本人也被鐵民的飛斧砍傷了胳膊，至今仍然纏着繃帶。

「瘋女」莫羅婭是雷頓·海塔爾伯爵的長女，她一身灰色羊毛長裙，戴着草帽，眼神靈動，看上去更像是女巫而不是貴婦人。

莫羅婭是瑪格麗和百花騎士洛拉斯的姨媽。梅斯·提利爾公爵的妻子艾勒莉夫人，正是莫羅婭的妹妹。

作為海塔爾家族的大小姐，莫羅婭年輕的時候，擁有無數的追求者，但是都被脾氣古怪的她拒絕，最終，年過四十的她一直沒有結婚，常年待在參天塔，研究魔法書籍。

莫羅婭見到艾德，一臉虔誠。

「我對着魔鏡祈禱，魔鏡告訴我，會有一位大英雄，騎着冰原狼與魔龍來拯救參天塔與舊鎮。」

「艾德陛下，你就是預言中的英雄。你簡直就是神一樣的人物。」

隨後，艾德與雷頓·海塔爾伯爵，在參天塔享用了灑滿肉桂的烤野豬，鵝肝，黑松露，孔雀肉等美食，就著青亭島金色葡萄酒和北境的藍莓酒衝下肚，吃完大餐后，艾德來到了百戰島的碼頭，見到了被美人魚戰士關押在海邊的鐵種。

阿莎，鐵艦隊司令維克塔利昂，濕發伊倫，全部被鐵鏈鎖住，困在牢籠里。

艾德告訴他們，「鴉眼死了，我在參天塔的塔頂砍下了他的頭顱，衝天臭氣撕裂天空。」

濕發伊倫淡然道：「很可惜我沒能親眼目睹這一幕。」

維克塔利昂說道：「狼王，我們都憎恨鴉眼，我感謝你幫助葛雷喬伊家族，除掉了鴉眼，至於其他的部分，我恨你。」

阿莎看着艾德，「你會用席恩統治鐵群島。」

艾德點頭，「是的，席恩是我的養子。你們會為我航海，為我而戰，我會給鐵民最好的待遇，讓你們，比追尋古道，支付鐵錢掙得還多。」

維克塔利昂傲然道：「狼王，花錢也買不到我的忠誠。」

「你當然會為我效忠。」艾德微微一笑，維克塔利昂頓時感覺螃蟹開始在他的肚子裏撕扯，維克塔利昂痛不欲生，癱坐在地。

阿莎，濕發嚇得臉色蒼白，艾德說道：「我殺死了鴉眼，搶走了他的魔法號角，娜迦還有海怪，甚至連鴉眼放在你們肚子裏的螃蟹，也是我的。」

「你們為我宣誓效忠，證明了自己的忠誠，我會考慮取出螃蟹。」

維克塔利昂咒罵道：「我痛恨你們這幫操縱魔法的怪物！」

然而最終，維克塔利昂還是選擇，與阿莎，濕發伊倫一起，跪在艾德面前，宣誓效忠。

濕發伊倫說道：「艾德國王，我在海上見到了你的力量，那是屬於大海的力量，我認為，你是淹神的化身。」

艾德微笑，「你可以這麼說，反正，我沒有自稱神明。」

第二天，艾德在雷頓·海塔爾伯爵的陪同下，離開百戰島，前往舊鎮市區。

艾德，丹妮莉絲，瓊恩騎在魔龍的背上，舊鎮數以萬計的民眾，聚集在街道的兩旁，歡呼，吶喊，玫瑰，葵百合，月桂的花瓣從空中飄落。

在繁星聖堂，艾德見到了總主教。

總主教是一個瘦削的老人，他說道：「陛下，你簡直像天父一樣公正，像聖母一樣慈悲，像戰士一樣驍勇，像鐵匠一樣勤奮，像老嫗一樣睿智，像少女一樣一塵不染，像陌客一樣給敵人帶來死亡和恐怖。」

「在君臨，你打敗了亡靈和墮落的屍后瑟曦，在舊鎮，你打敗了邪惡的鐵民國王鴉眼，拯救了無數七神信徒。人們說總主教是七神代言人，你才是七神在人間的化身。」

「你的豐功偉績，已經超越了征服維斯特洛的征服者伊耿，帶來數十年繁榮的人瑞王傑赫里斯，歸併多恩的賢王戴倫，超過了任何一位河灣地的園丁王，河流與山丘之王，谷地之王，北境之王，凱岩王，風暴王和多恩國王，鐵國王。」

「你是七神真正的化身，我願意稱呼你為亘古無二的艾德大帝。」

在七百七十七位修士，修女，無數七神信徒的見證下，總主教祝福了艾德大帝。

艾德來到了蜜酒河邊學城，學城門口大理石台階上，是兩個高大的大理石基座，基座上矗立着兩個高達數十米的綠色斯芬克斯雕像，斯芬克斯是一種獅身，鷹翼，蛇尾的怪物。其中一張是女人面孔，一張是男人面孔。

受到了樞機會的博士，學士，學徒，助理學士們的熱烈歡迎。

安布羅斯博士，他的權杖，面具，頸鏈都是白銀製品，這代表他是醫學領域的權威。

佩雷斯坦博士，他的權杖，頸鏈和面具，是清一色的青銅製品，這代表着他是歷史學研究領域的權威，艾德曾經看過他的著作《歷史的研究》。

安布羅斯博士代表博士們發言，他說道：「陛下，你的到來讓整個學城趕到無上榮光，我們很感激，陛下在君臨，赦免了前任大學士派席爾的罪行，派席爾大學士為亡靈效力，成了學城的恥辱。」

艾德說道：「派席爾大學士年老體衰，時日無多，如今被軟禁在君臨，負責撰寫瑟曦，喬佛里，亡靈巫師統治君臨時期的歷史書籍。」

安布羅斯博士說道：「學城絕對贊成陛下對派席爾的處理，只是，我們聽說，陛下任命馬爾溫博士做了大學士。按照慣例，大學士理應由樞機會推選，馬爾溫博士不適合當大學士。」

很快，佩雷斯坦博士，維倫博士等人，紛紛附和。馬爾溫博士素來被樞機會的其他博士排擠，馬爾溫輕蔑地稱呼這些博士為灰衣綿羊。

艾德說道：「馬爾溫博士自己也不想當大學士，是我讓他暫時接替了職位，你們大可以選出自己的人選，派去君臨。」

博士們紛紛露出笑容，他們帶着艾德，瓊恩·雪諾，丹妮莉絲，一起參觀了學城。

離開學城，返回參天塔的路上，丹妮莉絲說道：「學城是知識的聖殿，維斯特洛文化的中心，這裏什麼都好，只是有一點不好，居然不收女學生。」

「在狹海對岸，即便在奴隸城邦，女人同樣可以出任家庭教師，文書等工作。我身邊的女僕彌桑黛，她擁有很高的語言天賦，如果接受學城的訓練，一定比大多數男人強。」

艾德說道：「我的養女，多恩的沙蛇拉蕾薩，就是因為學城不收女學生，才女扮男裝，進入了學城。我在臨冬城有狼王學院，我計劃在君臨，海鷗鎮，白港，蘭尼斯港，開辦狼王學院，培養人才，女人將獲得與男人一樣的受教育的權利。終有一天，狼王學院會取代學城的地位。」

丹妮莉絲說道：「你的計劃真是完美。」

幾天後，河灣地大軍肅清了殘留在河灣地的鐵民，一些鐵民船長被阿莎，維克塔利昂招降。盤踞在盾牌列島的鐵民長船，在得知鴉眼被誅殺后，連夜升起船帆逃回了鐵群島。

河灣地的鐵民勢力基本被肅清，只有一小撮鐵民淪為了土匪，在河灣地遊盪。

梅斯公爵，荊棘女王奧蓮娜夫人，派克斯特·雷德溫伯爵等河灣地貴族，以及來到河灣地作戰的奧柏倫親王，布蕾妮，獵狗桑鐸，陸續抵達舊鎮參天塔。

艾德把雷德溫家的雙胞胎霍柏和霍拉斯，交給了派克斯特·雷德溫，這對雙胞胎兒子，之前一直在君臨做瑟曦的人質，如今，雙胞胎成了艾德的養子。派克斯特·雷德溫伯爵一見到兒子，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陛下的恩德，雷德溫家族永不敢忘，我願意派出兩個兒子，出任陛下的侍從。」

「我們正在重建青亭島艦隊，未來，青亭島艦隊隨時聽候史塔克家族和陛下的調遣。」

河灣地，風暴地和多恩，紛紛派齣兒子，女兒，送到君臨，出任艾德的養子。如今，艾德已經擁有四百多位養子和養女，遍佈維斯特洛各地。

艾利斯特·佛羅倫伯爵也抵達了參天塔，起初艾德要他留在君臨，輔佐羅柏，可還是拗不過他軟膜硬泡，讓他帶着佛羅倫家族的軍隊，抵達了河灣地。

佛羅倫家族依然夢想着奪回亮水城的領地和城堡，畢竟，沒有封地，艾利斯特·佛羅倫的伯爵頭銜就成了擺設。

在參天塔華麗的宴客廳，貴族們齊聚一堂。

荊棘女王奧蓮娜夫人說道：「陛下，你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裏，歸併了塞外，谷地，河間地，西境，又在西境打敗亡靈加冕為王后，在河灣地打敗了邪惡的鴉眼和該死的鐵民，你拯救了河灣地。」

「我相信，鐵民很快就會在鳥不拉屎的鐵群島，向陛下投降。我覺得，在這樣舉國歡慶的時刻，理應讓羅柏，瑪格麗步入婚姻的殿堂，毫無疑問，我們要在君臨王座廳，舉辦盛大的婚禮。」

梅斯公爵附和道：「婚禮越快越好。」

提利爾家族終於要迎來自己的第一位王后，荊棘女王和梅斯公爵，都盼望着瑪格麗早日嫁給羅柏。

艾德說道：「夜王的大軍，在塞外蠢蠢欲動，河灣地剛剛遭遇鐵民入侵，殘破的家園需要修復，婚禮可以先緩一緩。」

艾利斯特·佛羅倫伯爵走了過來，「陛下，請求陛下將亮水城的領地，歸還給佛羅倫家族。佛羅倫家族願意出重金從提利爾家族手裏贖回。」

荊棘女王奧蓮娜夫人的臉，拉得老長。

「你這叛徒，當初帶着佛羅倫家族叛逃去了風暴地，投靠史坦尼斯，如今，有什麼顏面回到河灣地呢？我們正在討論瑪格麗與王太子羅柏的婚事，你摻和什麼？」

梅斯公爵粗聲道：「亮水城已經賞賜給了我兒子加蘭，不可能歸還給佛羅倫。」

參天塔的主人，舊鎮伯爵雷頓·海塔爾伯爵開口了。

「梅斯公爵，你是我的女婿，加蘭是我的外孫，而我，又是艾利斯特·佛羅倫伯爵的女婿，大家都是親戚。既然佛羅倫家族，願意花錢贖回土地，何必搞得那麼僵呢？」

艾德說道：「佛羅倫伯爵是有錯，可以懲處，但是，佛羅倫家族畢竟曾經統治亮水城數千年，因為一個人的錯誤，剝奪一個家族的領地，不太合適。」

「風暴地公爵史坦尼斯，也在關注這件事情啊，畢竟，史坦尼斯的妻子賽麗絲，出自佛羅倫家族。」

一看到艾德國王表態，藍道·塔利立刻跟進。

「佛羅倫家族確實是叛徒，應該懲罰，讓佛羅倫家族花重金贖回亮水城和領地，合情合理。」

連派克斯特·雷德溫伯爵也在說和，梅斯公爵，奧蓮娜夫人，只好妥協。

奧蓮娜夫人不忿道：「陛下，佛羅倫家族關鍵時刻靠不住啊！讓他們贖回城堡，也不是不行，可是，誰能保證，佛羅倫家族以後會不會造反，反對高庭的封君，反對鐵王座上的陛下呢？」

「佛羅倫家族可是佔據着曼德河的入海口，鐵民雖然主力被殲滅了，但是，別忘了，鐵民有一句名言，逝者不死，必將再起，其勢更烈，鐵民隨時可能捲土重來，到時候，佛羅倫家族靠得住嗎？佛羅倫家族必須付出代價。」

艾德說道：「佛羅倫家族是該付出代價，我宣佈，將曼德河河口劃歸王家采采邑，我會在曼德河河口建立一座全新的狼堡，直接派兵駐守，如此以來，提利爾家族就不用擔心佛羅倫家族了。」

奧蓮娜夫人，梅斯公爵雖然不滿，可也只能接受，畢竟，他們還指望着瑪格麗嫁給羅柏，看着外孫統治七大王國，這個時候可不敢反對艾德。

再說了，想想艾德手裏的大軍，魔龍，娜迦，炎魔，艾德國王的實力，要強過任何一位坦格利安國王，反對這樣的國王，只怕是自找苦吃。

至於佛羅倫家族，能要回城堡和大部分領地，佛羅倫家族已經心滿意足，畢竟，如果沒有艾德國王的支持，佛羅倫家族可能連一寸土地都要不回來。

曼德河入海口落入了史塔克家族的手裏，這又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蜜酒河孕育了舊鎮，曼德河作為河灣地第一大河流，卻沒有孕育出城市，這確實很奇怪，仔細一想，也合情合理，佛羅倫家族長期與封君提利爾家族不對付，佛羅倫家族至今還在抱怨，自己比提利爾家族更有資格當河間地的守護家族，提利爾家族當然不願意，在佛羅倫的領地，發展出一座城市了，對佛羅倫家族進行各種限制。

未來，艾德會在這裏打造出一座城市。

眾人正在吃飯，一隻白鴉落到了大廳里。

白鴉是學城送出的渡鴉里的一種，白鴉本身不攜帶任何信息，唯一的作用，就是宣告季節變化。

冬天降臨了。

隨後，一隻血鴉落在了大廳中間，變成了三眼烏鴉布林登·河文。

「陛下，夜王大軍已經在永冬之地集結完畢，開始向絕境長城進發。」

「凜冬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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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