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悲傷的經歷

第二百七十章 悲傷的經歷

第二百七十章悲傷的經歷

「楚姐姐,改天我們一起逛街買鞋子去。」

慕師靖面對眾人如今一直盯著自己的場面,說自己穿錯了楚映嬋的鞋子,也只能暫時用微笑化解了這方面的尷尬,還主動拉進了她和楚映嬋的關係。

「好的。」楚映嬋平淡地回了一句。

「楚姐姐,要是有時姐姐在一起的話,你會更可能挑到稱心如意的鞋子,時姐姐,你說對不對?」慕師靖見楚映嬋的言語之中似乎沒將這監件事放到心上,也著重強調了這一點。

她在對楚映嬋說這句話的時候,又一種懇求的眼光盯著時以嬈看。

「慕姑娘,楚姑娘,以嬈這些年也很少在市集裡面去逛過,不過之前聽那些姐妹們經常說起這些衣裳的品味款式,耳濡目染之下以嬈也算是了解到一點。以嬈也想趁著有機會和楚姑娘一起逛街的時候,在這方面多多交流啊。」

時以嬈完全明白慕師靖如今懇求她的眼神,無非是再一次向自己請求解圍罷了。

時以嬈也期待著慕師靖接下來的這番話語能夠暫時改變宮語對自己的敵視態度,並且要是一起逛街的話,還能增進一下她和楚映嬋的關係,這是一舉兩得的結果。

「楚姐姐,時姐姐懂的地方可多了,不論是廚藝,還是茶藝,還有穿衣打扮上,時姐姐在這方面的造詣也遠在師靖之上,要是楚姐姐和時姐姐以後多接觸交流,相信你這方面也能得到還好的提升,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更好地服務夫君了。可眼下師尊還對時姐姐有敵意,我們今晚有做的就是將這方面的敵意完全解除啊。」

慕師靖說出這些話,也是要楚映嬋多多配合。

「師靖,沒問題的,師尊也確實對時姐姐有些誤會。」

楚映嬋想了想,慕師靖這次對她說了一大段話,明顯也是在暗示自己別在追究穿錯鞋子這件事。

雖然不清楚慕師靖這方面的緣由,但時姐姐都說話了,楚映嬋做為晚輩也不好拂逆了時姐姐的意思吧。

況且師尊做得也確實不對,對時姐姐一個遠到而來的客人這麼一種說話態度。

楚映嬋也想見識一下慕師靖所說的時姐姐的在廚藝,茶道等方面的能力。

「你們一起偷偷聯合起來一起行動,倒是將為師排除在外了。」

宮語猜不透她徒弟之間的小秘密,也只能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她還在乎的是林守溪的看法。

可林守溪看到慕師靖這樣有來有往和時以嬈與楚映嬋談來談去時,確實一句話都沒說。

這樣子宮語要是再一次觸怒了師父,情況可能比現在還遭,於是她也只能隨口批評了一下慕師靖她們

「哪有啊,師尊是我們的長輩,我們怎麼敢帶師尊一路去逛街的啊。師尊不是經常在師靖面前說什麼師徒的本分和規矩,師靖這下可是將師尊的規矩記得十分清楚啊。」

慕師靖似乎又拿師尊開涮了。

「那時以嬈,不也是你們的長輩嗎,怎麼你們還和……算了,這些話當我沒說,你繼續講講時以嬈那些過往吧。」

宮語剛想說時以嬈和她是同一輩人,怎麼慕師靖帶時以嬈逛街卻不帶上自己,這明顯是區別對待啊。

可她發現,這樣說出去以後,慕師靖又會說如果她帶師尊一起的話,那豈不是她和師尊的輩份就一樣呢。

時以嬈願意自將身份,和她的晚輩們以同樣的身份行動,宮語又何必在乎她的輩份呢?

只是,慕師靖今晚上咋這麼大的膽子,每一句話都是沖著自己來的。

要不是師父一直要自己靜下來聽慕師靖講時以嬈的過去,宮語今晚至少都要好好地對慕師靖執行宗門的規矩。

慕師靖看到師尊想說什麼又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這也說明她剛剛聯合楚映嬋和時姐姐達成的一致對付師尊的統一戰線的策略是正確的。

這是慕師靖在小團體內戰中從來都沒有取得過的輝煌戰果,她也認為現在她能取得這樣的勝利,跟時以嬈的加入是分不開的關係。

時姐姐真是我的福星啊,下次還要跟她好好地提升下關係,讓師尊這樣吃癟的次數再增加一點。

在宮語繼續要慕師靖講出時以嬈的故事,眾人暫時將問題的關注點從鞋子那件事身上轉移走了以後,事情又回到了林守溪和時以嬈都要求的正題上了。

於是,之前慕師靖所擔心的問題就這麼輕鬆地消失了。

慕師靖開始了她以為比較煽情的講演了。

「師尊,你和時姐姐都認識了幾百年了,你可曾經知道她過去的時候,這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也千萬不要和時姐姐再次爭吵起來。林守溪,本姑娘這個提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慕師靖選擇拿林守溪為她接下來的講演提供庇護。

「好了,小語,眼下你就精心聽師靖講的內容罷了,千萬不要和時姑娘再起什麼衝突,這次也算是師門才命令好嗎?」

林守溪也是沒有猶豫,他直接答應了慕師靖的請求。

眼下,他也認為,要想讓宮語暫時放下她對時以嬈的這些誤會,在時以嬈同意的前提下,也就只有將時以嬈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光明正大地說給宮語聽。

宮語認識到時以嬈的那些不幸經歷以後,她才能認識到時以嬈其實也和她是一樣的可憐人。

而且,這次慕師靖還自告奮勇地講起了時以嬈的故事,避免了自己講述時以嬈的過往而引起的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早上,林守溪獨讀出顯生之卷那一句「在一起」的話語時,可就是前車之鑒,林守溪也不想同樣的錯誤她犯第二次了。

「就依…師父的辦法好了,小語沒什麼要反駁的。」宮語還是沒辦法,小聲嘟囔了這麼一句。

「那小…不對,師尊還是回答一下我剛剛提問的那個問題,好嗎?」慕師靖得到了林守溪肯定的回答之後,好像是有一點得意忘形,差點也跟著林守溪將小語的稱呼重複了一遍。

「慕師靖,你…」宮語本來又想說一句你這逆徒,可她看到林守溪示意她現在回答慕師靖問題的時候,也只能將這句話收回去了。

師父的話,宮語現在還沒有違背的勇氣。

「為師沒聽說過時以嬈的過去,她和我相處的時候,以前都是冷冰冰的樣子,每次被我打敗了欺負過後,卻都是一言不發。為師想要問她經歷了什麼以後,她也總是對我冷眼相對。可這樣的冰山美人兒,又打不過為師,後面也只有被我乖乖欺負的份兒呢。」

宮語仍然不肯放過時以嬈過去那些屈辱的經歷,在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一直將時以嬈是她手下敗將的事有意無意地重複。

「師尊,那這麼說來,你和時姐姐一起相處了三百多年了,也從來不知道她幼年時候發生的這些故事了嗎?」

慕師靖看到師尊還是對時姐姐受她欺負的事念念不忘,也只得趕緊挑重點關心的內容來問這些東西。

「慕姑娘,這些並不是以嬈一直沒有告訴仙樓樓主,只是以前那些事情,我知道她向來不怎麼關心,也不會感興趣,而且以嬈過去那時候在黃衣邪神的蠱惑下,還以為聖壤殿首席神女的職位已經算是我十分珍惜的職位,當時我認為有如此的殊榮,更不應該過去那些悲傷的往事說出來。」

沒等宮語直接承認,時以嬈反倒主動回答,她首先就承認慕師靖說這些話的正確性了。

「時姐姐,過去的那些事情很悲傷嗎?」只有一旁到時以嬈的往事更加不知道的楚映嬋,在時以嬈回答以後,又多提了這麼一句。

眼下,最尷尬的是誰,不用說都知道了。

「那這又如何呢,誰又沒有那些悲傷的往事呢,你們這兩個逆徒,為師過去發生的事情也沒怎麼和你們提過,可那些事情也算是悲傷的吧,時以嬈還聽說是神山那些家族的大小姐,身來就擁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們怎麼還對這樣的一個人同情,還說她從小過著的是不幸的生活。」

宮語一聽慕師靖和楚映嬋說起時以嬈過去的事情也很悲傷以後,她的情緒也莫名地激動了起來。

她過去也曾經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這一切都是在黃衣邪神襲擊神牆的時候破碎了。

她的父母好像都犧牲在了這次邪神來襲的事件當中了。

從此,她就是一名孤兒了。

幸好,有師父教導她的那段寶貴時光,是她那段時間裡僅存的甜蜜的珍貴記憶。

幾百年的時間過去了,她還將尋找師父的事情當成了她能重新振作,生活下去的動力之一。

若沒了師父的這段教導時光,宮語也很難相信接下來這段漫長的歲月,她一個人能不能堅持得下來。

在後面收徒的時候,她也是很少將她過去這悲傷的事情說給她們的徒弟聽。

這本就是那些能夠觸及她悲傷記憶的事情,她不願意將這些悲傷的經歷讓她的徒弟分享。

只是偶爾喝醉了酒的時候,她才大概提及這沒一兩個片段。

這麼多年,楚映嬋和慕師靖,還有小白祝對她的過去都不是怎麼熟悉。

她們大概只知道宮語從小經歷了一次噩夢般的記憶,成為了一個孤兒。

如果說她和時以嬈在之前的爭鬥當中,因為師父的橫加干涉和過去偏袒時以嬈的做派,導致她在剛剛的爭鬥當中沒有取得她預期想要的成果,她可以把這些原因都歸咎於時以嬈的媚術見長,將師父迷得神魂顛倒,

但宮語絕對不能承認時以嬈這個她過去以為的豪門大小姐還能有如此悲慘的命運。

她們這些人,在宮語眼中,似乎天生就比宮語這些人高貴幾分。

以前她小時候,那些豪門貴胄的子弟,也是出於自己父母境界高強的緣故,沒有怎麼欺負自己。

可她們說話時,帶有的那樣幾分不自覺的高貴態度,宮語就算那時只有幾歲也能感受到這些貴家公子小姐低眉盛氣凌人的做派了。

她第一次和時以嬈見面的時候,顯然也將她歸類為這樣的人。

後來,雖說時以嬈向宮語表面上還是澄清了一些誤會,但宮語還是認為她的命比自己要好得多。

一看就是那種天賦異稟,在家族養尊處優的日子習慣了,便想著跑到聖壤殿這樣的地方來當罪戒神女。

這是宮語對時以嬈的刻板印象。

她從來不認為時以嬈的命運哪一點悲慘了。

她被黃衣邪神蠱惑這件事情,宮語都認為這是她非要自願承受罪戒神劍這件事情帶來的後果。

說到底,就是這些仙子小姐的性格太過矯情,好好的家族優渥生活享受的時間太久覺得膩了,便跑到聖壤殿來這當做罪戒神女。

可即便這樣,還是打不贏自己,以前那些她受到自己懲罰的事情都是板上釘釘的。

她不相信時以嬈還能將這些發生過的事情全部改變。

就算她偶爾看清楚了黃衣邪神哪裡做得被得不對,宮語也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地方。

她在跟隨黃衣邪神上百年的時間裡才算勉強覺得黃衣邪神做得不對,及時按照師父所說,在宮家救下了自己,宮語之前就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這就相當於亡羊補牢的行為,這些行為還改變不了她以前是那些神山大家族後代子女的屬性。

頂多時以嬈後面和自己交往時,沒有那些忸怩作態的行為。

就這種樣子,宮語還認為時以嬈冷冰冰不說話的神情還是遺留了一點大家族小姐的做派。

怎麼,到了如今這個場合,時以嬈連這些基本的事實都要重新翻案嗎?

她難道命運還要比自己一個從小失去雙親,在幼年時還要目睹那一場黃衣邪神襲擊神牆的驚變的命運還要悲慘?

而且,這話不是由時以嬈親口說過,還是有的徒弟說出來的。

慕師靖跟了自己這麼些年,就算自己沒把自己那些小時候的悲傷精力高告訴於她,她也應該知道自己幼年的經歷不願意讓主動提及的原因。

這逆徒,怎麼說的話一句比一句令人生寒。

剛剛慕師靖所說的那些拂逆自己的話,還可以拿自己以前小教導方式說事,可這次她居然說時以嬈的命運還比自己還要悲慘,這豈不是在說否認掉自己對時以嬈過去的一切看法。

她一個神山大家族的後代,比自己這個神山外來戶的後代,還從小失去了雙親的人的命運,還要悲慘,這還像話嗎?

宮語確實看不慣這樣的行徑,也是出手犯反駁。

「小語,你先別急,可能你還不熟悉時姑娘的情況。你的事情和時姑娘的故事,我也算基本上都了解過,等你坐下來聽完這些再說其他的也不遲吧。」

林守溪看到宮語又一次情緒激動的表現后,也是及時勸導宮語平靜下她的心情。

「師父,我很她都認識上百了時間了,怎麼師父認為你比我還要了解她嗎?師父難道忘記那次神牆遇襲的經歷對小語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宮語的情緒並沒有因為林守溪的這次勸導而再次平復下來,她自認為自己那些悲慘的經歷時以嬈這樣的大小姐是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處境。

當時還是自己和師父一起翻閱著娘親的筆記,師父也一直出言寬慰了自己幾句,怎麼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時以嬈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師父匾變成這個樣子的?

師父這番話也確實讓宮語十分生氣,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些經歷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慕師靖不完全了解自己過去的那些悲慘的經歷自己可以理解,可師父明明…明明和自己一起單獨相處了這麼久,

自己將身體最大的秘密,和身世,甚至還包括身體本身,都交給了師父,怎麼現在師傅居然還是要勸自己老冷靜。

宮語有些不理解。

可慕師靖接下來的又一番話語,讓宮語才算認清到了問題的本質。

「師尊有沒有想過,時姐姐和我們就相處了這麼幾次,就和我們的關係處得很好,這次在聖壤殿也將她的故事全部都告訴了我們。而師尊按理說比我們提前認識她了一百年,怎麼時姐姐卻沒選擇將她的那些事情告訴師尊?」

慕師靖說的問題很直接。

「因為,時以嬈她打不過為師,所以對…對為師有所畏懼,這…才不肯和我將她的故事告訴我,自然……為師也了解她過去的故事了。」

宮語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慕師靖這樣一個問題本來又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按理說,宮語也可以按照以前的方式,對慕師靖這句不尊重她的話不予理睬,還是拿逆徒的稱謂來稱呼慕師靖。

可宮語這麼多年確實沒想到這個問題。

同時以嬈交往的時候,宮語總是以一幅勝利者的姿態和她說話,就算偶爾有放下身段,和她一起喝酒的時候,也是在說一些嘲諷的話語居多。

她發現,時以嬈一直對她冷冰冰的態度說話,可能也有自己的原因。

她在神山欺負了這麼多的仙子小姐以後,其他那些人都對自己敬而遠之。

唯有聖壤殿的這幾名神女,在幾百年漫長的歲月里還能和自己說幾句話,可宮語現在回過來看,也才發現她對人家這幾名神女的態度確實帶有一種傲氣在裡面。

在她面前,宮語也總是說自己如何將這些神女們羞辱,在斬殺那些邪神和龍屍的事迹是,宮語也總是說她們這些神女取得的成就還抵不上她隨隨便便就斬殺玄紫龍屍的功績。

換做自己,若是有人以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自己將他們暴揍一頓都算是輕的了。

可這幾名神女卻還是能和自己說上幾句話,不是還能在一定程度順上說她們的脾氣還算是比較好的那種類型嗎。

宮語轉眼又想了想,包括她在雲空山建立仙樓的過程,那些宗門都是看著自己這些人的實力強大才這樣做的,多的話語那些宗門的宗主似乎都和自己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

連挑選徒弟的時候,尹檀都是那些宗門的長老們沒人要才硬塞給自己的,就連那名一心將心思放在做實驗上面的男徒弟,也是由於性格迥異不合群,才被尹檀拖著拉入仙樓的。

客觀來說,要不是後面尹檀和仙樓的大師兄在後面展現了過人的才能,宮語也不可能獲得百年名師這樣的稱號。

因此,當慕師靖問到這麼關鍵的一點時,宮語才有意識將過去她和神山這些人相處的經歷有意識的連接起來。

可能那些人沒能和自己結為比較親密的朋友,可能真的有自己的原因在裡面吧。

這麼多年了,和自己關係處得比較近的,也就只有楚妙了。

可她和自己關係這麼好,也有可能是娘親一直收養了她,讓她給自己作的成分。

而且她成了自己的閨中好友以後,她將楚楚託付給自己,可這些宮語對楚映嬋也是一副冷麵孔。

這算不算自己的過錯呢?

宮語一下子被慕師靖的問題問住了,也想到時以嬈這麼做可能真的有自己的原因在裡面。

但她還是不想讓慕師靖看出來自己在哪裡做得不對,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是時以嬈打不過自己的原因。

慕師靖聽完師尊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以後,也知道師尊這番話明顯就是底氣不足,還在這裡死死撐著的緣故。

這正是一個好好讓師尊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機會。

「師尊以前不是教導我一句,白頭如新,傾蓋如故的嗎?師靖以前也只是囫圇吞棗,沒能完整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不知道師尊這下能否替師靖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慕師靖這個時候卻在這裡玩起了賣關子的把戲。

「師靖,你還是繼續說一說時以嬈的過去吧。」

宮語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兩個人,哪怕因為某種緣由不得不待在一個屋檐下,可由於話不投機的緣故,哪怕他們已經老去,卻跟陌生人一樣;

可如果這兩人要是志趣相投,哪怕就是坐著馬車在路上偶遇,也會將彼此當作認識多年的朋友和知己了。

慕師靖想引用這句話,無非就是像想嘲諷自己過了這麼久還沒有她熟悉時以嬈。

可宮語真的要如此解釋的話,慕師靖再接著說自己的不是,那自己可能就顯得更加被動了。

鑒於此,宮語也只好避重就輕,想讓慕師靖繼續剛剛的話題,來避免自己在時以嬈面前繼續丟臉。

「那這句話的意思,師靖以後找時姐姐問就行了。不過師尊,師靖接下來再繼續問幾個問題,師尊可一定要如實回答哦。」

慕師靖這時還是選擇了見好就收,她認為今天讓師尊認識到她的錯誤才是最重要的。

「那…隨你的便,為師直接回答便是了。」

宮語也知道慕師靖這下沒能繼續讓自己難看堪,作為妥協,她也只好繼續回答慕師靖接下來提出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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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埋葬眾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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