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我叫蘇長安,是個皇后,你畫我的時

第523章 我叫蘇長安,是個皇后,你畫我的時

第523章我叫蘇長安,是個皇后,你畫我的時候把我當成男的吧

啪!

看著那在雨中手持紅傘女子,白氣神色驀然清醒,想要爬起身,但是腳下一滑,卻是摔倒了。

而且摔的不輕,讓這位畫甲疼的揉了好幾下腿。

但看著走近的那手持紅傘女子,連忙再次站起身,一邊風靜棠看不下去,伸手扶了下,否則又要摔一跤了。

站穩后,看著蘇長安,白氣臉上有些無措。

沒看錯,是那位姑娘,雲暮閣中的她,西湖之上的她,當下雨中的她。

蘇長安看著白氣,作揖道:「見過白先生。」

白氣有些惶恐,連忙回禮,拱手作揖回禮。

白氣怔了怔,突然想到剛剛自己想了解眼前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剛剛這位夫人說出那番話時,臉上的柔和。

那邊的連危與李錦繡更是看著蘇長安,不明白蘇長安意思。

白氣聞言,愣了一下,看著蘇長安:「夫人,是想讓白某畫你?」

一邊風靜棠看著就這麼直勾勾盯著這位李夫人的白氣,無奈搖搖頭。

不矯情,也不多推辭。

師父笑著說『師父的劍,在替師父陪著她。』

所以必須說出來。

不過一邊風靜棠看著蘇長安,倒是沒多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已經有些明白,一路走來,聽到那些行走在官道之上讀書人連連稱讚的【雲暮閣序】,看來就出自李夫人之手。

蘇長安聽到這話,沉默了,太奶造孽啊!這禍害了別人一輩子啊這是,而且還不止這一個?

難怪老人家不讓說出認識她之類的.

情債這麼多!?

但是想到那位種前輩,蘇長安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歡我來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歡伱忘了你』。

但.

那位種前輩應該不是這樣.

畢竟一直坐在那兒等。

風靜棠瞪了眼景語。

風靜棠看著白氣,又看向蘇長安,將種秀秀的事情說了出來,也將他們二人心中所願全部說了出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風靜棠無奈苦笑,畢竟這樣的事兒,在揚刀大會時他就經歷了。

畢竟誰讓這是太奶的情債呢。

蘇長安馬上說道:「不是。」

蘇長安點頭。

「夫人,我們二人」

臨走,風靜棠將門關上。

而是想起種奶奶一直都會看著夕陽自言自語。

不過還沒等白氣開口,蘇長安一臉為難,然後滿臉歉意的再次朝著白氣作揖:「先生,都怪我太優秀太好看了,才讓先生如此,這事兒怨我,我剛剛說跟我無關什麼的話,我也收回。」

蘇長安愣了一下,因為不是很懂畫畫,也不敢隨便開口去說什麼,但還是問道:「我在這兒這樣站著您來畫,也不行嗎?」

連危跟李錦繡恨不得出門等著了,因為娘娘真的是,怎麼越說越這樣啊。

而聽到這話,白氣搖搖頭:「不瞞夫人,我不是沒想到,當時種奶奶臨走前我」

蘇長安看著兩人回了禮后,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看向白氣:「白先生,你剛剛說一直想畫出那女子劍仙給種前輩.為什麼不換個思路,也許,你可以將那位前輩跟種前輩發生的事情畫出來。我覺得對種前輩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劍仙前輩長相。」

蘇長安看向風靜棠。

「不被喜歡的女子喜歡,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但是該怎麼活還是要怎麼活,因為天沒塌下來。我想種前輩肯定知道,所以才會說『她知道那位劍仙前輩不會來』這樣的話,但她還是在等,因為她還是喜歡她,一直喜歡,也無所謂能不能回來,重要的是回憶。」

風靜棠知道這位李星河夫人來歷神秘,雖然人十分親和,但卻許多事情不為人知,顯然不願意告知於人,所以這才開口。

與讀書人作揖,與江湖人抱拳,蘇長安一向如此。

蘇長安聽到這話,想起那日在雲暮閣,白氣像是在畫自己,但是一張張到最後什麼也沒了來著。

因為這把劍對他師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現在他也無法忘記,他問他師父,為什麼師父你沒有自己的劍。

而白氣叫種秀秀奶奶。

白氣卻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著,結果卻是沒發現,我還自詡最善觀人。

而景語卻是不在意一樣,嘿嘿一笑后,退到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大人的世界他是不懂的,但兩三句話挑明了能說開的事兒,在他看來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不敢說,順勢而為,何必名理,反正早晚要說開。

種秀秀雖然是止境,但卻沒有劍,這一直是劍山上許多小輩們討論的話題。

小書童一直不敢開口躲在柱子後邊,當下聽到這位好看極了的姑娘這樣說話,有些訝然。

聽到這話,蘇長安心裡嘆了口氣,見到太奶一定要罵上兩句!挨頓打也要罵!什麼人啊這是!不罵不姓蘇!拉著媳婦兒一起去,挨打的時候就抱著媳婦兒哭!

但白氣聽到這話,一臉錯愕的捏緊拳頭,低頭看著手上百里劍上那六個字。

倒是景語看著蘇長安,眼中閃著欽佩神色,果真與揚刀大會之時一模一樣,要是她的話,能回答我的問題?

白氣有些錯愕看著蘇長安。

至少,等到了一些東西。

聽到這話

在場眾人有些錯愕。

當即就看到了那小小的『行百里,永不忘』六個字。

聽到這話,風靜棠感激的看著蘇長安,因為他一直想開口要,但卻是不好開口,沒成想當下李夫人竟然主動要贈予。

而蘇長安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沒想到我會因為太好看太優秀,讓別人畫不出我,弄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永遠是那些話,但種奶奶像是不膩一樣,就一直在說.

「不是自言自語」白氣低頭看著手上百里劍,神色恍然,喃喃道:「原來是在重複兩人的對話。」

若是這樣,帶著劍回去,便是對師父最好的。

但還不等蘇長安開口。

風靜棠不明所以,但卻記下了,以後要替師父要回來,哪兒有劍客沒有劍的!

一直到現在,越來越懂自己師父的風靜棠,其實已經放棄找回劍的打算,因為那樣,對師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劍仙,問問她,是否還記得一位女子叫種秀秀。

文采之絕,一篇【雲暮閣序】註定了這女子奇才名號,更註定流芳千古!

武學之高,一人斬殺兩名止境,更有【刀仙】之名。

風靜棠接過那把百里劍,遞給白氣道:「我師父的劍。」

倒是也不墨跡什麼,輕輕將那把【百里】劍摘下。

白氣聞言,看著蘇長安莫名又多了種新的感覺。

白氣伸手接過劍,一臉訝然看向蘇長安,「那位劍仙前輩給夫人的?」

白氣看著蘇長安這幅模樣,愣了一下,那日雲暮閣,那日西湖,今日這裡這模樣又是如此親近可人,完全不一樣.

三種樣子

想了解眼前這位夫人故事,了解后,說不定能畫出來。

只是沒想到那位女子劍仙逝世了。

雖然自己是有一丟丟好看,但也不至於畫不出來吧。

但其實兩人各算各的,若是白氣依舊是劍山弟子,倒是要叫一聲風靜棠師叔,但畢竟白氣棄劍不練,便已經脫離了劍山,所以也就各算各的了。

終究見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許多事兒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過去中緬懷。

不是自己在種奶奶臨終前幾日畫的那幅畫。

蘇長安回禮:「只是旁觀者清而已,算不得什麼。」

啪!

風靜棠當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風靜棠記下了,今後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個口信到劍山,刀山火海,靜棠,義不容辭!」

蘇長安也沒阻攔,雖說過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畢竟那榜單上總不能一直掛著刀仙這個稱號,但是當下的話,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聽到風靜棠的話,原本有自己心思的白氣愣了一下,低頭看向這把綠色長劍。

蘇長安看向白氣,他來這兒,有個原因是因為這個的,但主要原因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弄一張畫,畢竟蘇子沐也好,老爺子也好,都很喜歡白氣的畫,姚老夫子也很喜歡。

來的時候,風靜棠就跟蘇長安如實相告了,此行他找白氣一來是好久未見,再來也是因為見到了這把【百里】劍的緣故,所以才來找白氣的。

景語看著白氣模樣,嘆了口氣,開口說道:「白師叔,這位是李星河李夫人。我們是在揚刀大會認識的,就是你剛剛說的那位刀仙,聽說了師叔你因為她生病了,所以跟著我跟師父一起來看看的。」

而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但白氣說不出來,反正感覺哪裡不對。

但無論如何,看著蘇長安樣子,風靜棠終究是站了出來,看著蘇長安抱拳:「夫人,那把劍.」

白氣向後退了一步,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此事,是白某唐突了,兩次見夫人,皆驚為天人,想擅自畫出夫人風華,卻是不知如何下筆,落了心魔在心裡邊,是我自己的問題,總歸是學藝不精。所以這才有了酒醉春風,空對一庭霢霂,若是驚擾了夫人,還請見諒。」

雖然沒說具體原因,但風靜棠以誠相待,蘇長安自然不會吝嗇什麼。

而後抬眼看向風靜棠。

但才開口。

但.

不好開口。

才第一次見面,怎麼開口。

但這樣說完,蘇長安看著白氣,想到這位種秀秀與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婦兒如履薄冰的這條路。

連危跟李錦繡被蘇長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間。

但是知道真相的白氣卻是清楚,種奶奶不是沒有劍,而是有自己的劍,只是劍在她等著的人那裡。

風靜棠看向蘇長安,有些愕然。

但是想了想,感覺不大對,白氣成現在這樣好像是跟自己沒關係,但

怎麼說呢

又好像跟自己有直接關係。

但是下一刻,白氣也是鬆了口氣:「也算是個交代吧。」

文武全才,貌若天仙,讓白氣不知如何去畫。

一邊風靜棠看著蘇長安樣子,回想起在柳月庄這位夫人那一句句,就隨便練啊,唰一下實力就提升了啊之類的話。

當說到這兒,白氣想起了一件事兒。

所以當聽到蘇長安這話后,白氣自慚形穢:「夫人說笑了,就是因為想畫夫人,結果畫不出,所以才著了心魔。」

於是開口問道:「先生剛剛說要畫我?」

冒然開口失了禮節。

只聽蘇長安說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說起來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隱私就不告訴你了。」

風靜棠點頭:「確認過了,是師父的劍。」

但.

近在咫尺這般看著眼前女子,那種感覺越發濃郁,說不上來的感覺。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囑,蘇長安嘆了口氣,看向面前的白氣與風靜棠,拱手抱拳:「抱歉兩位,那位前輩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輩死掉啦。」

蘇長安看著白氣遞迴給自己的百里劍,想了下后說道:「這把劍送給兩位吧.不,與其說是送,倒不如煩請兩位將這把劍歸還給種前輩,雖然我知道那位前輩等的是人,並非是劍。但我拿到這把劍的時候,這把劍被保管的很好,種前輩看到這把劍被保管的這麼好也許會很開心。」

白氣沒說什麼話,但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無需多言,因為如風靜棠一樣。

因為那又是一種感覺,已經是第四種。

只是

蘇長安不後悔說出這番話。

風靜棠早就知道這答案,所以只是嘆了口氣。

風靜棠在白氣說完話后從椅子上站起身:「我們先出去一下。」

連危跟李錦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知道娘娘您各方面都厲害的,可是可是也不能完全不謙虛一下問出這樣的話啊,哪兒有人這樣子的。

太奶給蘇長安劍的時候,劍確實被保管的很好,雖然不知道那位脾氣古怪的老人什麼想法,但是眼下這樣說,總歸是最適合的。

想到這兒,蘇長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著一個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來,但依舊在等待的畫面。

聽到這話,白氣欲言又止,然後低頭看向手上的劍。

白氣直起身子,看著眼前這走上玄廊,就在眼前的女子。

連日來朝思暮想,不斷回憶起身姿面容,而當下這就突然到自己眼前了.

有些虛幻,白氣袖子里的手掐了掐自己,有點兒疼,是真的!

這樣想著的,白氣看著劍上那六個字,回想起種奶奶每日自言自語時候的神情,所以,原來奶奶你不是在傷心哀傷,而是開心啊。

這麼想著,蘇長安看著白氣問道:「是因為我太好看了,而且又太優秀了,所以讓先生畫不出我的?」

種秀秀是風靜棠師父。

風靜棠看著白氣皺了下眉:「白氣,這.」

因為他覺得白氣在鑽牛角尖了,明明換個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種前輩心思,可卻一直鑽到底,就想著畫出太奶。

以及

當下感受到的正在窺視他的那兩個止境。

非是風華絕代,在白氣心中依然超脫存在。

因為與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的那種感覺。

這樣說完,蘇長安感覺自己身上起雞皮疙瘩了,畢竟這些話說出來,突然覺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動漫里的人一樣了。

而最重要的是

那種莫名感覺,總感覺不止如此,這女子不止如此才對,還有什麼東西隱藏著。

房間內只留下了蘇長安與白氣二人。

蘇長安不明白為什麼畫不出自己。

其容貌更不弱白氣所看任何一人,便是空想而畫那絕美女子,也不及一分一厘。

沒想到遇到了蘇長安,所以想著若是蘇長安也要去白氣那裡,可以的話能再次借這把劍用一下。

白氣看著蘇長安說道:「無需隱私之事,只是一些愛好,一些所行所為的故事這些即可。」

這麼想著

白氣看著蘇長安開口道:「夫人,若是要畫人,就要知曉其人的故事,性格,愛好這些.哪怕是憑空想出來的,也需要這些,否則所畫不過形似罷了,白某的玉人錄雖然不過是畫失敗了的那位劍仙前輩們,但每一人我都賦予了我所了解的劍仙前輩的故事與性格,所以才會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畫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將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則,白某實在是無法下筆,因為夫人每次相見,都給白某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只是當下就有了第四種。」

想到這兒,白氣再次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語點醒夢中人,確實是我一直以來都在鑽牛角尖了,一心只想著種奶奶想見到那位劍仙前輩,卻是忘記了這件事兒。」

蘇長安開門見山,看著白氣笑著說道:「我真名叫蘇長安,現在在當皇后,我的事兒其實不需要我講你也知道的,然後就是,你畫我的時候,將我當成個男的去畫吧,畢竟這畫我是要送給我媳婦兒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氣眨眨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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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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