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美女,不要啊!

第七十六章 美女,不要啊!

藍心兒在前面一搖一晃的走著,獨孤仁則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不知情的還以為,獨孤仁發花痴跟著藍心兒呢!

藍心兒帶著獨孤仁越走越高,慢慢的來到了接近山腳的一塊平坦的石頭邊,坐了下去,敲擊著雙腿,抱怨道,「這山道,還真難爬,好了就是這裡吧,獨孤仁!」藍心兒指著自己身邊道,「來坐下休息一下吧!」

獨孤仁搖搖頭,道,「現在可以說你的偏方了吧!」

「急什麼?」藍心兒指著自己旁邊,手撐著下巴道,「啊呀呀,我好像忘記了,你如果坐這裡來,我可能會想起來哦!」

獨孤仁聽了,並未有其他動作,就這樣看著藍心兒,心道:小妮子,跟我玩這套,我如果坐過去,你等下說不定又會給我出其他難題,不上當!

藍心兒見獨孤仁不吃自己一套,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的藥丸,拋給獨孤仁,右手拿出一張紙晃晃道,「吃了這藥丸,這張紙就給你,這裡面可記載了你師傅月圓之夜發狂的原因哦!」

獨孤仁向藍心兒手中的紙鉤鉤手指,明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藍心兒莞爾一笑,將薄薄的紙片緩緩的向獨孤仁拋來,獨孤仁拈指一夾,迅速的瀏覽了一下上面的內容:星魔鱗蟲,少見度:六星,屬於寄生類,喜食元氣,每逢月圓之夜,因星光黯淡而發狂,寄主也會因為疼痛難當而顛,被此蟲寄生者,實力難有寸進。

紙片上的記載戛然而止,獨孤仁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似乎還有下文,疑惑的瞅了藍心兒一眼,藍心兒揚起手,晃晃另外一張紙道,「在這裡,吃了那枚藥丸!」

獨孤仁猶豫的看了一眼手中散發著異香的藥丸,一咬牙,手握著藥丸,貌似很痛苦的一口吞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藍心兒看見獨孤仁「服下」了藥丸,大笑一聲,迅速的變成了一個20左右,柔媚無骨的女子,看得獨孤仁張大了嘴巴。

恢復成本來面貌的應拉,走上前來,將手中的紙條遞給獨孤仁,輕輕的拍拍獨孤仁的肩膀道,「嘿嘿,小子,我叫應拉,是五毒教旗下蠍子門護法長老,以後,你歸我管!」

獨孤仁抬頭想問「蠍子門」是屬於「五毒教」的分支還是從屬於「五毒教」?正好撞上了應拉的一對胸前的偉大,兩人都「啊」一聲退了幾步,獨孤仁羞紅了臉,應拉則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對突起,似波浪般上下翻滾。

應拉道,「喲--,看不出啊,小弟弟人小心不小啊!想吃姐姐豆腐了,早說嘛!以你的資質,吃點豆腐姐姐還是願意的!」說罷,應拉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獨孤仁又後退了幾步,慌忙道,「不用,不用!」

應拉故意挺起胸前的高聳,道,「怎麼樣?姐姐沒騙你吧!」

獨孤仁看向手中的紙條,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再找一隻「星魔鱗蟲」,植入寄主體內,「星魔鱗蟲」生性淡漠,尤其容不得有另外一隻陌生的「星魔鱗蟲」侵佔自己的領地,兩蟲相遇,必然兩敗俱傷。

獨孤仁將兩張紙都收入懷中,問道,「這個,以後,門裡會不會有人碰到不認識!然後自相殘殺呢!」

應拉取出一個小小的鐵質蠍子,遞給獨孤仁「這個是我們蠍子們的徽章,你收好,作為區別身份的標誌!」

獨孤仁將鐵質蠍子的徽章上下看了一眼,徽章後面還有一個鉤子,獨孤仁試著掛在自己胸前,應拉臉色一變,嗔怒的指著獨孤仁胸前的徽章道,「不要命了,我們『五毒教』可是四國嚴打的教派,被抓住確認的一律處死!」

獨孤仁吐了吐舌頭,將蠍子徽章收好,舔著臉道,「那『星魔鱗蟲』哪裡有啊?」

應拉看了一眼身高到自己胸部的獨孤仁,嘴角露出意思笑意,假裝皺眉道,「這個『星魔鱗蟲』可就難找了,一般生活在極冷的地方」應拉指著天邊道,「傳說中在北方之巔,就生活著『星魔鱗蟲』!」

「離這裡多遠啊!」獨孤仁焦急的問。

「不遠、不遠,估計也就坐飛行獸,不吃不喝飛個兩三年吧!」應拉笑嘻嘻的瞅著獨孤仁道。

「飛行獸?」

「恩,像普通的大雕,大家族豢養的仙鶴等等!」應拉介紹道,「這樣的飛行獸,普通人是享受不了的,因為這些獸一是很難捕捉,另外也是很難飼養!」

「哦!」獨孤仁點頭,「那飛行獸速度怎麼樣?」

「打個比方來講,從『幻劍門』到最近的黑土城,就算最差的飛行獸就是幾分鐘的時間!」

「什麼?幾分鐘?」獨孤仁睜大了眼睛,心道「這不跟前世的飛機差不多了!」

「呵呵」應拉很滿意獨孤仁驚訝的表情,道,「是啊?飛行獸飛行確實很快!」

「哦!做這樣的飛行獸,不遲不喝都要幾年,那該有多遠啊!」獨孤仁心底發出一陣哀嚎,道,「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有,當然有!」應拉神秘的湊近獨孤仁,一股芬芳吹在獨孤仁的耳邊,低低道,「我們『五毒教』主壇那裡就養著一隻『星魔鱗蟲』母蟲,如果你為我教立下大功的話,我們總教主倒是會在你的要求下,賞賜你一隻『星魔鱗蟲』」

獨孤仁不露痕迹的偏向了一邊,望著水汪汪眼睛的應拉,心神一陣搖曳,定了定心神道,「哦,我知道了,那我應該稱呼你……」

「你平時仍然叫我藍心兒,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叫我應護法!」

「恩,好!」

「恩,那我先走了」應拉搖曳著身子,轉過身去,慢慢的變成了藍心兒的樣子,一搖一晃的下山去了,獨孤仁沒有跟著。

等看到藍心兒的影子已經不見了,獨孤仁呼了一口長氣,袖子中一枚藥丸滑到了手中,赫然正是應拉給自己吃的藥丸。獨孤仁看著藥丸笑道,「嘿嘿,小把戲了,這世界或許叫把戲,前世我們稱之為魔術!」

獨孤仁將藥丸隨手一扔,拋下了山澗,拍拍手,邊走邊揣摩老師的醫治之法。

不一會,獨孤仁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呼延鬢他們所在的山洞,所有的人都伸長脖子瞅著獨孤仁,獨孤仁將呼延鬢拉到一邊,將藍心兒的原話說給了呼延鬢聽。

呼延鬢聽到「星魔鱗蟲」的時候,瞳孔一緊,低下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想當年,呼延鬢是上屆門主的最後一個徒弟,上屆門主對呼延鬢也特別喜歡,像天蠶手套,紫金小葫蘆也都是上屆門主賜給呼延鬢的,呼延鬢也是很爭氣,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金丹期,進入「辟穀」一層,但是一次出去歷練的過程中,卻莫名其妙的與人進行比試,來人的年紀比自己似乎還小了三、四歲,但卻有著修神期的修為,一招就將呼延鬢重傷,等呼延鬢醒來的時候,並無異樣。

但是等自己回到「幻劍門」之後,每逢月圓之夜,自己的元氣都會控制不住四溢,暴跳發狂,曾經就因為發狂而被面壁一年,而且,自那之後,呼延鬢的修為就再難以寸進了,一直停留在「辟穀」一層。

「師傅,師傅!」獨孤仁焦急的喊聲將呼延鬢硬生生的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呼延鬢看看獨孤仁,悵然若失道,「那『星魔鱗蟲』是不是在北極之巔?」

「恩!」獨孤仁道,「那藍心兒也這麼說!」

「那我們是不可能去那裡的」呼延鬢搖搖頭,「路途太遠不說,在北極極冷之地,藏著許多實力強大的魔獸,野獸的世界,實力為尊,實力弱的,只能成為他獸的腹中之物,我們還沒到那裡,說不定就已經進了別人肚子了!」

「恩?那該怎麼辦?」獨孤仁皺起眉頭,沉思。

「算了」呼延鬢站起身,看著愁眉的獨孤仁道,「小仁,不用想了,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能夠成為你的師傅,能夠遠遠的看著華梅,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呼延鬢看了一眼獨孤仁,走進自己的洞穴中,聲音遠遠的傳來,「小仁,謝謝你!」

獨孤仁看著師傅蕭索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將師傅治好。

幾天過去了,獨孤仁一直陷入如何救治呼延鬢的沉思中,袁心婉兒看在眼裡,每次都乖巧的將烤好的小野兔或者野雞之類的用樹葉包好,放在獨孤仁的身邊。

一日,獨孤仁正坐在一塊原石上面出神,就看到袁心婉兒拿著一小袋東西走出洞穴。

獨孤仁笑著問道,「婉兒,手中拿的什麼啊?」

袁心婉兒舉著手中的袋子道,「米啊,傻瓜,這可是抓野雞的必備誘餌啊!」

「誘餌?」獨孤仁腦海中出現了藍心兒的話「星魔鱗蟲,少見度:六星,屬於寄生類,喜食元氣,每逢月圓之夜,因星光黯淡而發狂」

獨孤仁眼睛一亮,大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師傅,師傅!」狀若瘋癲。

呼延鬢聞聲跑了出來,看著手舞足蹈的獨孤仁,關切的問,「小仁,沒事吧?」

獨孤仁抑制不知自己內心的激動,直視呼延鬢的眼睛,「師傅,我找到治你的方法了,不過,您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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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神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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