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庭審
第160章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庭審
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地點在法國召開。
夏林收到天然鳥的報信的同時,鄧布利多也帶著信件找到了他。於是他就和鄧布利多結伴到了法國。
「你準備好了嗎?」鄧布利多眨著眼睛問。
他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
「做了一點準備,不過具體能不能說服他們,那就不一定了。」夏林無所謂的說道,為了好好的和這些人士說話,他已經做足了準備,要是這樣他們依舊不識好歹,那他就只好殺雞儆猴了。
正好,寶可夢的世界觀里,還有許多反派組織沒有登場呢!
「夏林!鄧布利多!」福吉遠遠的看見他們,立刻張開雙手迎接上來!
「看見你們太高興了!只可惜時間和場合都不是那麼適宜。」福吉大聲說道,讓不少國際巫師聯合會的成員有點尷尬。
這時候,另一伙人簇擁著走過來,為首的是一個黑色皮膚的女巫,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
「好久不見,鄧布利多。」瑟拉菲娜·皮奎利微笑著對他打招呼,「差不多有半個世紀沒見面了吧?自從您打敗了格林德沃之後。」
「確實是很長一段時間了。」鄧布利多點點頭,說著沒有營養的話語。
而這名女巫則是將目光看向了夏林。
「所以,你就是夏林·戈爾德?那個違反了保密法的人?」
「有沒有違反保密法還沒有定論的呢女士,至少我認為得在庭審之後才有結論。倒是伱——」夏林毫不客氣的看向她,「要是你們美國巫師平時閑得沒事幹,不如去對付伏地魔?還是說你們只敢欺軟怕硬?」
瑟拉菲娜·皮奎利的臉色立刻就不是那麼好看了,不過她還是毫不示弱的說:
「我們只是就事論事,保密法被打破影響的是整個巫師界!至於神秘人,那與我們無關。至於你說的欺軟怕硬,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所有人都知道美國魔法國會在與格林德沃的對抗中出了很大的力氣。」
「是嗎?我怎麼聽說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紐特·斯卡曼達先生完成的?最後擊敗格林德沃的也是鄧布利多吧?您能否告訴我你們美國魔法國會做了什麼呢?」夏林冷笑著問道,而且他不等皮奎利組織語言就先一步說道:
「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吧——差點處死斯卡曼達先生、放走了斯卡曼達先生好不容易抓住的格林德沃還有——向一個麻瓜尋求幫助!真不錯,我是說,當你向那個麻瓜求助的時候,你想到保密法了嗎?」
這幾句話一出,瑟拉菲娜·皮奎利的臉色更黑了。
美國魔法國會差不多被夏林說的一文不值,更重要的是,這些還確有其事,她根本就無力反駁。
「庭審的時候見吧,先生。現在逞口舌之利恐怕沒有多少用處。」瑟拉菲娜·皮奎利冷冷的轉身,甚至沒有和鄧布利多打一聲招呼。
「看樣子別人不是很領情,鄧布利多?」夏林用手肘捅了捅鄧布利多,嘲諷道,「要不是你的幫忙,美國魔法界早就一團糟了。」
「我不是為了感謝才插手那件事的。」鄧布利多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之所以與格林德沃對抗,只是因為內疚。格林德沃以及他的信徒們的行動綱領是他制定的,因此每一個被格林德沃殺死的人在鄧布利多看來都與自己殺死的無異。
這從一開始就是他的責任!
但是不知為何,好像人們已經習慣於讓他去對抗黑巫師了。
當然了,從責任的角度來說,伏地魔的出現,他也是有關係的。是他讓伏地魔明白,魔法即是強權!
有時候他不禁會想,如果那個時候在孤兒院,他沒有用自己的力量強迫湯姆·里德爾去和別人道歉,而是循循善誘的教導她,結果會不會有所不同?
可是另一方面,里德爾本身又是魔葯的產物,他是天生不懂得何為「愛」的。
幾人走向庭審室。
這裡四周的牆壁是用黑黑的石頭砌成的,火把的光線昏暗陰森。夏林走到受審的位置,兩邊是一排排逐漸升高的空板凳,而他的前方,在最高的幾條板凳上,赫然浮現著許多黑乎乎的人影。
這裡的環境與英國魔法部的威森加摩很類似,他的位置在最底下,而其他人則站的非常高,
這是為了給受審的人最大的壓力,夏林雖然不至於被這點氣勢嚇到,但是也覺得有點不舒服。
這些腐朽的,懦弱的傢伙卻以如此高高在上的目光看著他!
這讓他非常的惱火!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釋放自己的力量,兩個新獲得的特性——威嚇與壓迫感立刻發動。
恐怖的氣勢從他的身體里釋放出去形成了一道肉眼看不見的精神氣浪!
那些進行庭審巫師們本來還想按照給受審的人壓力,但是他們還來不及開口就感受到一股力量直衝他們的大腦!
下方那個平靜的站在原地,長相清秀的男子似乎在一瞬間變成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讓他們的心頭一下子難以呼吸。
瑟拉菲娜·皮奎利更是彷彿見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格林德沃,對方俊美的面容下永遠是那麼的從容不迫,即使是被她關押的那段日子裡也像是勝券在握一般。
她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個夏林·戈爾德絕對是一個恐怖的男人。
但是還有更多的人腦子卻轉不過這個彎。
「被告終於到場了,我們開始吧。」有人說。
「六月十五日的審判,英國巫師夏林·戈爾德,現任霍格沃茨神奇寶貝大師課任課教師,你被指控違反《國際保密法》一案。現在已經有了確切的證據。」
接著,便是原告方和被告方以及證人慢慢的走進來。
夏林從始至終面帶微笑,看著這些小丑們的表演。
為首的審判者不是鄧布利多,而是一個夏林不認識的巫師,大概是鄧布利多與他的關係過於密切,以至於不能由他擔任審判者。
那名巫師從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張羊皮紙,深深吸了口氣,大聲念道:「指控被告方有如下罪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