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紅白基街頭battle

「里昂，開快點。我有不太好的預感。」

上車后，大文學家瑞克開始往身上套各種斯塔克發明的裝備。

防彈的褲子，防彈的襯衫，防彈的西裝，防彈的褲衩兒？

該死，因為太緊張。褲衩穿外面了。

這大月亮底下，無風無浪。

瑞克在車上硬是忙活出一身細汗。

「里昂，一會兒如果感覺有危險。直接清空彈夾，你可以隨意發揮。不限火力。」

「出了問題，斯塔克兜著。」

「好的，史密斯先生。」

里昂黑夜開車戴墨鏡。

殺人，他專業。

汽車依舊在高速行駛，顯然酒店距離警局有點遠。瑞克從斯塔克玩具箱里搬出那台五斤重的全球通。

「斯塔克通信部嘛？給我轉接中央公園酒吧。好的，儘快。」

「嘟~~嘟~~~」

「中央公園酒吧么？找喬治·史黛西警官接電話。」

「這裡是喬治·史黛西，你是哪位？」

「喬治，聽我說。警局那邊可能出問題了。我沒有證據，就是單純有不好的預感。你能不能趕緊回去看看麥克萊恩警官。我的意思是，穩妥起見。你懂吧。」

瑞克接通電話，然後發現自己就像個精神病。

他也沒法解釋清楚，為什麼睡到一半，突然感覺警局出事了。他甚至有讓里昂把車掉頭開回酒店的衝動，泳裝派對不香么？自己中邪了才往警局裡沖。

肯定是睡糊塗了！都怪托尼·斯塔克！

「瑞克？你還在聽嘛？瑞克？」

「我在思考人生。」

「你思考人生？好吧，我現在不能離開酒吧，那把手槍還是沒找到。兩小時前麥克萊恩在警用電台通報了一具焦屍身中六槍。這與我這裡的槍擊案相關聯了。現場又來了幾輛警車，大家開始地毯式尋槍。」

「我剛剛已經派貝克特警官押送那個開槍的大學生回警局了，正好，她們就是去找約翰·麥克萊恩警官。」

說完這些，電話那邊就斷線了。這也太忙了，都沒說晚安。

汽車終於來到了紐約市警局，總部大樓。

里昂很有經驗的把車停在了警局大樓對面的十字路口。進可攻，退可跑。

瑞克並沒有急躁的下車衝鋒。他坐在車裡透過車窗安靜的觀察著街對面的大樓。整棟樓黑漆漆的，與街面上的大月亮格格不入。越來越敏銳的感官發出了強烈的危險信號。

「里昂，把收音機打開。我需要思考……」

「好的·史密斯先生。」

………………………廣播時間……………………………

「最新消息表明，加州空軍基地的監控錄像帶存在缺失。失蹤孩子的父親要求軍方公開監控內容。但軍方以涉及國家機密為由拒絕了家屬的要求。」

「本報記者剛剛得到來自失蹤現場的消息，年輕的法醫坦普瑞·布雷恩娜在距離空軍基地十五公裡外的樹林發現一具高度腐化的屍體。不過這具屍體為成年男性。」

「下面為大家播放新進黑人女歌手-迪勞麗絲·卡地亞的新專輯主打歌。」

「一首《你騙走了我的心但拿不到我的錢》送給大家。」

「一二丫，愛黑丫。艾黑，艾黑，一二丫…………」

「近期在拉斯維加斯，即將舉辦新一屆的北美UFO大會。本次大會盛況空前，目前組委會已經正式命名本次大會為《行星好萊塢》。歡迎大家穿戴自己喜歡的服裝參加本次活動，主播自己已經預定了美國隊長的全套裝扮，現場見哦。」

「你感覺焦慮嘛，你感覺恐懼嘛，你看鄰居順眼嘛。漢默軍工集團，穩定的性能，爆炸的威力。」

「請投***一票。他是***。你我都知道。」

「大偵探史密斯先生最新的作品即將在號角日報開始連載，請不要錯過任何一個有史密斯的早晨。」

……………………廣播天天見…………………………

深夜的大街上，一個穿著暗紅色練功夫的亞裔胖男人出現了。他手裡拎著個長長的棒子，從遠處街角開始加速向警局衝鋒。

這男人借著奔跑的衝擊力一棍砸廢了警局的薄鐵皮大門，然後哇呀呀的就跳入了漆黑的大樓內部。五分鐘后，一個微胖的暗紅色身影從警局大門裡倒飛了出來。

沒有聲音，亞裔男人掙扎著從馬路上爬起來，重新舞了一個棍花。他死死的盯著黑洞洞的警局大樓，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

一道白色的破爛身影從大門內飛射而出，他與暗紅的身影戰作一團。兩人身手都極其了得。

好一場白月光激戰紅玫瑰。

美中不足是那白色身影的雙眼處就剩兩個血窟窿了，他的神情也癲狂可怖。極其影響觀影效果。

你來我往，就像兩名舞者在月光下斗舞（battle）。

「battle」

「看我給你整點BGM。」

「里昂，看準時機。把白月光爆頭。」

「好的，史密斯先生。」

一把斯塔克集團生產的狙擊步槍不知何時已經伸出車窗外，就是專業。

瑞克興奮的從斯塔克玩具箱里拿出了一個藍色的紐扣，輕輕一按。然後用力扔向街對面。

「紅色的躲開！！！」

「啪！」

藍色紐扣在紅白兩個身影中間爆裂開來，一股無形的衝擊波把白月光與紅玫瑰放倒在地。

「砰！」

破爛的白色身影爆漿了，里昂的槍法也就還行。

「嘔~不~~」

「進我嘴裡了。」

紅色的亞裔胖子開始凄慘的乾嘔。戰鬥力清零。短時間內指望不上了。

同一時間，旁邊的白色身影，屍體憑空消失。地上只留下一堆髒兮兮的衣服。

瑞克暗暗點頭，白色的瘋子果然是不死法醫亨利·摩根。只是這位百年老紳士貌似被什麼手段迷惑了。不過好在咱大作家知道解決辦法。

沒有什麼是死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讓亨利死兩次。因為這位不死法醫最牛逼的技能就是只要死了，就會立刻在最近的水裡原地滿狀態復活。一點也不科學。

……………………插播體育奇聞…………………………

數公裡外的的紐約港，海水蕩漾，月光瞎晃。

一個愛好裸泳幾百年的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上岸了。他熟練的走進一個電話亭，一拳打爆硬幣箱。

「喂？亞伯，來紐約港接我回家。還有別忘了衣服。」

「沒錯，我又來裸泳了。水溫很合適。是的，游的特別盡興。」

「什麼？這麼晚了你還在等我回去吃飯？我今晚給你打過電話的，你還……好吧，我估計那時就已經是假的了。快來接我，回去在告訴你。」

「還有，我們得儘快聯繫史密斯先生。他貌似知道一些別的東西。」

裸#男%老帥哥優雅而熟練的躲藏進旁邊的草叢。熟練的讓人心疼。

………………視角迴轉警局門口………………

瑞克和里昂坐在警局街對面的馬路伢子上，兩人安靜的看著自稱小王的胖男人。

小王正豪邁的拿著水瓶子一次次漱口，左甩右甩，自帶慢動作那種。

遠處的辦公大樓依舊一片漆黑，三個人誰也沒提進去的事。

里昂在正門兩側安裝了遙控的高爆手雷，如果還有什麼怪玩意出來……

「小王，你哪來的啊？棒子耍的很威武啊。」

「這位史密斯先生，不要瞎打聽。我是秘法師這種事你還是少知道比較好。」

「裡面那麼多黑煙，是有人投毒么？」

「裡面確實很黑，但是哪來的黑煙。你不要套我的話，裡面沒有毒。不過是一個快要失去最後魔力的瘋女巫。她們在變回凡人之前總是會發瘋。」

「了解。你棒子長，你說得對。」

瑞克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走到警局門口。探頭看了看黑煙繚繞的一樓大廳。裡面有股淡淡的腥臭味道。

「啊涕~~~~~」

瑞克一個響亮的噴嚏好似清晨的鬧鐘，整個清冷的街區忽然活過來了。

明亮的路燈蓋過了清冷的月光，街道上晚歸的酒鬼們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計程車滴滴的快速穿行而過。

「嘭。嘭。嘭。」

整個警局大樓各個樓層同時燈火輝煌。一個警員晃晃悠悠的披著衣服從一樓轉角的辦公室走出來。他自顧自的倒了杯咖啡，又慢悠悠的回去了。

街對面的小王拎著棒子，看了看周圍。又用手在虛空舞動了好一會兒。

「又一個女巫用光了最後的魔力，她現在不歸我們管了。」

舉起棒子對瑞克揮了揮，小王果斷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