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一助攻
「丫頭犯了錯你自然可以懲罰，但是也不能不把丫頭的命當命了吧？令郎不管三七二十一，本官還沒發話呢他就衝上來打人，這好歹還是在公堂之上，難道夫人覺得楊公子做得對？」
蔣書可不是外面的那些百姓，可以任他們擺布的，面對楊夫人說的話，蔣書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她留，直接回懟了過去。
楊夫人被蔣說的不知道說什麼的，於是點了點頭，「好，那我們且不說我兒打人的這件事，這丫頭不是證人嗎，我就跟你們說說，這丫頭的話是否可信。」
楚杏呵呵哂笑兩聲，「我們請來的證人說的話你全盤否認，那我們還要找人證做什麼了？直接你說什麼是什麼不就好了。」
楊夫人笑了，「哈哈哈，本夫人還沒聽說過這樣事，你們的證人說的話就一定真實可信了？說不定真的就像我兒說的那樣，是被你們收買了呢。「
楊夫人說完就不再理睬楚杏，反而是看著蔣書說，「蔣大人，剛剛那碧兒說我囑咐明軒說不能讓楚杏有身孕？這事我可不能隨便承認，我若是就這麼認了，豈不是白白背上了一個惡婆婆的罪名了？」
蔣書看著楊夫人的眼睛閃了閃，「好啊，那本官就楊夫人個機會，讓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總不可能是那丫頭自己胡亂編排的吧。」
楊夫人卻點了點頭，「當然了，當然是她編排我的，也不知道是給了她什麼樣的好處，竟然讓她敢這樣賣主，我已經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平日里對楚蘭疼愛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去對他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蔣書把目光看向楚蘭，聽了這麼久，楚蘭已經不像剛開始上堂的時候那樣懦弱了，主動站出了身來，「回稟蔣大人，楊夫人說的話…」
楚蘭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楊夫人，楊夫人不著痕迹的瞪了楚蘭一眼，以為楚蘭不敢說出實話，怎知楚蘭說開口說：「楊夫人的話簡直太過荒謬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怎麼事情到了他們楊府人的嘴裡，就成了是我不知好歹對不起他們楊府了？」
兩邊的人各執一詞，蔣書想儘快判下此案也沒法判，楊府的人也看出來，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他們就拿自己沒辦法。
就在案子僵持的時候，公堂外面突然有人求見，說是楊府的小妾。
楊夫人眼睛轉了轉，怕那小妾上來會壞了自己的事，連忙對蔣書說：「蔣大人，我不同意傳召此人，我們來之前並沒有叫她，而且她一個妾室，哪裡有資格來這麼莊嚴的地方。」
楚杏立即站了出來，「蔣大人，既然有楊府的人求見我們為何不見？正好的楊府的人，等會那人來了，大人還可以問一問，那丫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楚杏言之有理，傳！」蔣書一拍醒目，下面的人就配合著「威武…」顯得這公堂真的十分的莊嚴神聖。
那小妾走進來跪了下來，「蔣大人，小女子是楊府的妾室，在楊府已經有兩年了。」
蔣書點了點頭，「你來的正好，你且聽本官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若是敢包藏誰，讓本官查出來了本官絕不輕饒。」
「楊夫人和楊明軒，在府里對楚蘭如何？」
那妾室回頭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蔣書，雙手扯著衣襟扯了半天也沒有說話，蔣書又拍了拍手裡的醒目，「知道什麼就趕快說！不要耽誤公堂上的時間。」
那妾室眼神慌張了一下，「夫人和明軒…對楚娘子都十分惡劣，楚娘子每日都要去站規矩，日子過得還沒有我這個小妾自在。」
楊夫人聽她說這話衝上來就想動手，還好蔣書長了個記性，一直讓人在她身邊看著，這才把她攔了下來。
蔣書接著問道：「那楊明軒還曾當著楚蘭的面，跟別人一起行男女之事意在侮辱？」
這一次那女子沒有在畏畏縮縮，十分痛快的就點了點頭。
就在蔣書問話的過程中，碧兒頭上的傷已經被包紮好了，由人扶著走了進來。
那妾室回頭，看著碧兒走了進來十分的詫異，甚至有些害怕，直接就跳腳站了起來，「夫人，這不是你命令我處置掉的那個丫頭嗎，他怎麼會在這？她不是應該死了嗎？」
說著，那妾室就往一邊跑開，一邊跑還一邊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來找我啊，都是夫人讓我那麼乾的，我在她手底下過日子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楊夫人聽了這話一下子炸了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麼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你看不出來嗎，我什麼時候讓你處置掉她了。」
楚杏又及時站了出來，「蔣大人，看來楊府的人自己已經把自己人供出來了，我看這案子也差不多可以結了吧，楊夫人和楊明軒的嘴臉大家應該都已經看清楚了。」
蔣書是個明白人，聽來聽去早就已經聽明白了，只有楊夫人在這不停的說著自己委屈，蔣書自己早就不想再聽她說了，於是拍了醒目。
「楊明軒，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證據都擺在大家面前。」楚杏振振有詞，怒指罪人。
在場的證人一片肅靜，就連剛剛還囂張聲勢的楊夫人也亂了陣腳，安靜下來，嘴裡碎碎念個不停。
妾室撥弄著手指頭，不敢抬頭直視楊明軒。
「事已至此，相信大家都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楊夫人和楊明軒聯合在一起苛待楚蘭，本次楚蘭狀告楊家人要求和離一案，本官宣判…」
楚杏在下面緊緊的握著姐姐的手，心裡十分激動終於要讓姐姐脫離苦海了，急切的等著蔣書說出下面的話，楚蘭也是一臉的期待。
楊明軒一時怒火中燒，一把抓住妾室的衣袖，瞪大雙眼，「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平時待你不薄，你想要的東西我基本滿足你，你現在這麼對我？」
「楊明軒，公堂之上居然敢動手打人，竟敢把大人不放在眼裡，你這是公然挑釁他的威嚴？你平時就是這麼對待家姐的。」楚杏趁勢逮住他的弱點，故意說給蔣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