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卿酒酒夜會神秘男

第4章 卿酒酒夜會神秘男

季時宴手一松,孩子摔在地上,小小的身子痙攣,猛咳了起來。

那麼小一個,彷彿隨便隨時就能死掉。

季時宴卻一眼未看,他着急卿秀秀的身體。

「怎麼回事?前些日子不是說好好靜養便可,今日誰又刺激了她?」

卿秀秀這個心疾之症,看過的大夫都說沒什麼大礙,可她總是三不五時犯病。

季時宴懷疑過個中蹊蹺,但卿秀秀溫柔善良,又怎麼會騙他。

「奴才不知,一刻鐘前卿姑娘突然就暈了,大夫已經去了,只是她不停地叫您的名字。」

季時宴邁步往外走,一眼也沒看地上的孩子:「本王讓人去給那個活華佗遞帖子,有回復沒有?」

「回王爺,那帖子遞出去,是旁人收的,那人說活華佗近日遊歷四方,歸期不定,讓我們等消息。」

季時宴冷聲:「裝神弄鬼!」

他聽說那活華佗不僅男女不知,年歲不知,就連師出哪裏都不知道。

比起神醫,更像騙子。

卿秀秀這個心疾來的蹊蹺,治的也蹊蹺,季時宴也曾懷疑過,但是卿秀秀對他有恩。

他堅信卿秀秀不是卿酒酒,她溫柔善良,不會耍心機使手段。

——

卿府別苑。

卿秀秀剛醒,見着季時宴淚流滿面,就要投進他懷裏:「王爺,阿秀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以前的心疾都是裝的,可是方才那一陣,她卻是真實的恐懼!

心臟處突然傳來一陣麻痹,而後她就喘不上氣,失去了知覺。

季時宴安撫她,邊問大夫:「怎麼回事?」

「心率不齊,確實是、是心疾之症,也不是突然受了驚嚇,卿姑娘這個病,老朽也看不明白,王爺還是讓高人過來吧,近日那個神醫活華佗——」

活華佗連個影子都沒有!

卿秀秀一聽,更是如訴如泣:「王爺!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更怕的是,難不成自己裝病真的裝成了真的,這心疾坐實了不成?

她下午聽自己的眼線來報,說卿酒酒居然沒死重現王府,她生的那個小孽種也沒死。

如果是這樣,她更要想辦法儘快嫁入王府!

「本王不會讓你死的。」

卿秀秀言語戚戚:「若是就這麼死了,阿秀也不甘願,王爺,我從小時候救了您開始,就打定主意非您不嫁,您知道的吧?」

十歲時,季時宴還在遭受繼母的虐待,他父親在外打仗不管家裏,他便經常被關在柴房食不果腹。

那時候,他全靠有人往窗戶裏頭扔饅頭土豆活下來的。

後來卿秀秀說自己小時候經常在王府外的長街上玩,季時宴便認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卿秀秀。

近兩年卿秀秀越發將這個事情掛在嘴邊,季時宴怎麼會不懂意思。

不過,他對娶妻生子暫無興趣。

「本王知道,待你身體好一些,再商量這件事。」

卿秀秀見他鬆口,滿心歡喜:「王爺,那活華佗是不是不願意救阿秀?」

說到活華佗,季時宴臉色難看。

「你與她無冤無仇,怎麼會不救,這兩日若是再沒有她的消息,本王便親自登門去一趟。」

季時宴願意這麼溫柔哄自己,卿秀秀覺得離她嫁入王府,定然是指日可待了。

*

哄睡了卿秀秀,季時宴離開卿府別苑時已經夜深。

他沒上馬車,從東龍大街閑步回府。

可走了幾步便頓住了腳。

河岸兩旁十里河燈照的通明,春風陣陣,他上午見過的那道素衣纖纖的身影此刻就站在那——

卿酒酒!

不,不止卿酒酒,她旁邊還有一個高瘦的男人。

此刻卿酒酒正拿了斗篷,給那人披上。

從背影看,兩人情誼綿綿,還在低聲說着話。

「...夜裏風涼,公子往後還是不要出來吹風了。」卿酒酒繞到周庭樾身前,親手給他繫上扣。

周庭樾面色病態蒼白,握拳咳了兩聲才道:「無妨,你外出遊歷多時,往後在京都見面也不易,我趁此來看看你。」

兩年前,周庭樾將猶如孤魂野鬼般的卿酒酒撿回去,治病療傷,好不容易撿回了她一條命。

從此後卿酒酒便跟着周庭樾,敬重愛戴。

不過因為這次她回京都別有目的,周庭樾的身份也特殊,所以往後即便相見,明面上也不能表露身份。

這才約了今夜私下會面。

「酒酒,承安王這個人心狠手辣,你要與他爭這個孩子,勢必會吃苦,非做不可嗎?」

說起季時宴,卿酒酒眼中掩蓋不住冷意:「稚子無辜,我必須將他救出來。」

那孩子活在承安王府,若是卿秀秀有一天真要嫁給季時宴,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不能放任不管。

「下午是你對卿秀秀動了手,讓她心疾加重的?」

卿酒酒點頭:「不給她一點猛葯,季時宴恐怕就要對付那個孩子了。」

「唉,」周庭樾清俊的面容嘆了口氣:「你主意已定,我不勸了。」

話剛說完,把守的影衛匆匆上前:「公子,有人靠近。」

兩人臉色一變,但隨即幾乎是眨眼之間,周庭樾就隨影衛消失無影,原地徒留卿酒酒一個。

她轉過身,看見季時宴,瞬間眉頭皺起。

季時宴的眉頭亦沒有鬆開:「方才與你說話的是誰?」

「王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沒資格管吧?」

剛才那人到底是誰,雖然聽不見說了什麼,可他們姿態親昵,又突然消失。

果然,卿酒酒還活着,是有背後之人幫襯的!

他一聲冷笑:「怪不得自請和離,原來是已經有了新的乘風快婿,你卿酒酒的情意變的有夠快的。」

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卿酒酒大聲冷笑。

「你承安王也不是什麼香餑餑,我難道還要在你身上弔死?」

卿酒酒敢頂嘴?!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從前見他連話都說不清楚,現在一句句嗆聲噎人的很。

而今,她身段窈窕,臉上也沒了唯唯諾諾。

雖然戴着面紗看不清,可儼然比以前要扎眼的多!

季時宴不跟她作口舌之爭:「那人究竟是誰?!」

卿酒酒怒目橫視:「關你屁事!」

四目相對,殺意四起。

「王爺!」管家劉叔突然打破沉靜,看見卿酒酒也在,他一愣:「王、王妃娘娘。」

季時宴這一天過的,煩得要死:「又怎麼?」

「是、是小世子,小世子他下午被帶回別苑后,就發起了高熱,渾身抽搐不止,這下眼看着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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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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