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第469章 做狗?不,你太丑了

471.第469章 做狗?不,你太丑了

斗神空間中的擂台上。

華慧被楊玄真一拳打得大卸八塊,滾滾聖血混合著碎肉,以及斷裂的聖仙法則如天河般衝天而起,灑落而下,把巨大的斗神戰台染得宛如鮮血鑄就。

轉瞬之間,華慧的諸多血肉便重新凝聚成人形,體內的一條條聖仙法則亦斷續再生。

但楊玄真這一拳極為霸道,華慧雖能恢復,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

她已經元氣大傷,本就乾瘦的臉頰和身體更顯得面無三兩肉,體如三寸丁。

「可惡!可惡啊!楊旗的這個空間和萬倍戰力太恐怖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我再不脫離出這方空間回到仙界,可能真的會被他打死!」

華慧心中惡狠狠咆哮著,瘋狂朝着擂台邊緣的護罩衝去,要轟破斗神空間逃出去。

此時此刻,什麼王品仙器都沒有自己的命來得重要。

「我讓你逃了嗎?」

就在華慧來到擂台邊緣之際,楊玄真冷幽幽的聲音忽然在她耳畔響起,好似魔鬼低吟,驚得她花容失色。

同時「砰」的一聲炸響,華慧再次被楊玄真萬倍戰力的一拳打爆。

這次更慘,她整個人化為了漫天血霧,聖仙法則統統碎為無量微塵。

縱然她是聖人,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恢復。

楊玄真也沒給她恢復的時間,天地烘爐自身上飛出,猛的朝下方扣壓,狠狠一吸,便把華慧的一切法則血肉吸入爐中,以滾滾赤銅洪流包裹得密不透風,熊熊燃燒,開始煉化。

「不,我數千萬年的修行不容易啊!楊旗,我乃聖人,只要你饒了我,我就投靠你,做你的一條狗,讓你為所欲為……」

華慧在天地烘爐內不停蠕動,想要衝破禁錮,卻被火焰灼燒得滋滋冒油,只能發出凄慘咆哮和求饒聲。

「做狗?不,你太丑了,不配做我的一條狗。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沒有任何活路可言!」

楊玄真屹立於天地烘爐上空,俯視爐內的華慧,眼中儘是冷漠。

好不容易鎮壓住一位聖人,若是煉化,絕對可以助他轉化出大量元象,衝擊神仙境界,豈有放過之理?

再說了,他一向單打獨鬥,要華慧這條老狗又有何用?

這老狗哪裏比得上他身邊那些掛件聽話,以及賞心悅目?

「你…你…你不得好死…」被楊玄真如此羞辱,華慧差點氣得七竅生煙。

她堂堂聖人,去到仙界任何地方都受人尊崇,隨時能建立一個王者級勢力,竟被楊玄真貶得一無是處,狗都不如。

簡直豈有此理!

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癲狂嘶吼,對楊玄真發出各種惡毒詛咒,似要活活咒死他。

楊玄真卻再不理會她。

這個老東西馬上就要死了,讓她再多叫幾聲也無妨。

這點耐心他還是有的。

再說了,任華慧如何詛咒,他都不會掉半根毛,又何必管她。

他催動天地烘爐縮小,將之收入袖口,又把斗神空間散去,身形一個閃爍便消失不見。

唰唰唰!

直至楊玄真徹底離開,一道道人影才自四面八方的虛空中顯現了出來。

這些人個個氣勢強大無匹,不是元仙就是半聖。

甚至聖人級別的存在都有十多位,都是虛家,張家,玉家,天引門,焚香谷……等下方上百個大州之地的大小勢力中人。

他們先前察覺到楊玄真和華慧大戰的動靜,於是前來查探。

不過二人交手的氣機太恐怖了,眾人哪裏敢冒然現身,只敢躲在遠處觀戰,現在才敢出來。

「嘶,那個年輕人太恐怖了,竟以大羅金仙境界逆斬了一尊聖人!」

「跨三個大境界斬敵的驚天壯舉,當年的戰王天君牧野荒也做不到啊!」

「仙界已有三億年未曾誕生過天君,下一個或許就是那年輕人。」

「速回家族,將那年輕人的畫像傳下去,萬不能讓族人招惹到此人…」

眾人望着楊玄真和華慧戰鬥之地,目光中滿是心有餘悸和駭然,各種倒吸涼氣和驚嘆的聲音此起彼伏。

方才楊玄真和華慧大戰,接着一方獨立時空把戰場籠罩住了,讓他們看不到具體戰況。

再然後,楊玄真獨自離開。

華慧不見蹤跡,其下場不言而喻。

一位聖人級別的恐怖存在,竟短短几瞬間就被楊玄真擊斃了。

且楊玄真又如此年輕,如此陌生,境界還不高,到底是何方神聖?

難道是那些天君道統,或者天庭密秘培養出的驚世奇才?

許多人都在猜測著楊玄真的身份。

也有人心下惴惴不安。

他們都曾見過華慧的畫像,知道她是羽化門華家的一位老祖。

如今被殺,恐怕要出大事了。

可以想像,羽化門華家絕對要暴怒,掀起一場滔天波瀾。

這都不關楊玄真的事了。

他一邊煉化華慧的血肉法則,一邊穿雲電射,向虛州方向飛行。

華慧不愧為聖人,生命力頑強得不可思議,遠非華余那種半聖可比。

已經過去了十多個呼吸,楊玄真只煉化了華慧的一小團血肉。

其實也正常,聖人超凡入聖,生命形態不同,豈是兒戲。

聖人遠非元仙或半聖能夠企及,也不是數量多就能撼動的。

像那些王者級勢力之所以有此稱號,不僅是擁有王階靈脈的緣故,歸根結底,還是擁有聖人坐鎮。

聖人的地位和代表着的意義,就相當於藍星上那些大國中的核武器。

「煉化這個老太婆,只怕需要兩三日的功夫,只能慢慢磨了。」

楊玄真把華慧那一小團血肉化為的生命精華注入一頭頭龍象身軀,轉化出三百萬頭元象。

他的實力提升了一小個層次,人也再次來到極富詩情畫意的虛州。

一條寬闊河流出現在他前方。

河面上無窮水氣衝天,大霧瀰漫,一望無涯,天險無數。

且有天然殺陣,各種妖獸隱藏於河中,一般的仙人萬難橫渡。

根據弟子令牌中的信息顯示,此乃橫貫整個虛州的河流,名為涼虛河,

只有闖過這條涼虛河的人,才有資格進入虛量山,得到虛家人接見。

所謂的涼虛河自然攔不住楊玄真。

他一步跨越了過去,前方景象一變,出現了一座座神龍般匍匐著的龐大山脈。

這便是虛量山,虛家總部。

虛量山上空籠罩着一個巨大蛋殼形狀天幕,微微扭曲之間,散發出強橫波動,明顯是虛家強者佈置的禁法。

在仙界,時常有妖獸組成獸潮,衝擊仙人居住之地,闖入其中燒殺搶掠,吞噬修士。

一些王者級勢力稍不留神,都有可能在獸潮下損失慘重。

因此許多王者級勢力守護山門的陣法都威能極大,可謂是殺神滅佛,無所不能。

像虛家這座護山大陣,就蘊含着龍虎奔騰之勢,有玄天般若禪法,周天星象大斗轉,虛空五行逆反,黑白古洞…等大型陣法相互聯繫,溝通地下靈脈,一旦被虛家修士催動,足以把祖仙一擊磨滅,元仙都要死。

不過這陣法在楊玄真眼裏漏洞百出,其中的奧秘,陣法薄弱環節,皆瞞不過他,完全可以無聲無息潛伏進去。

卻沒必要。

他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人。

「我乃太一門聖子,虛家之人還不速速出來迎接。」楊玄真吐氣開聲,把話語傳入了虛量山內部。

過了約莫十餘個呼吸,虛量山上陣法大開,一道浩浩蕩蕩的玉橋從虛家深處貫通而來。

玉橋上站立着五位錦衣華服的老者,皆氣勢不俗,有祖仙修為,應是虛家太上長老。

這五位長老也都在打量著楊玄真。

很快五人就眉頭一皺。

他們虛家雖沒怎麼和太一門打過交道,卻清楚太一門共有九十七位聖子和聖女。

甚至各大聖子聖女的畫像,一些簡單的介紹,他們家族中都有。

但其中似乎並沒有眼前之人。

難道此人在冒充太一門聖子,企圖進入虛家,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且楊玄真看上去只有大羅金仙境界,也不符合晉陞太一門聖子的要求。

此人十有八九是假!

一念及此,幾位長老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但其中涉及到了太一門,他們也不敢太武斷。

於是其中一位精悍老者朝楊玄真拱了拱手,笑問道:「不知閣下是太一門的哪一位聖子?」

楊玄真笑道:「不用懷疑我的身份,等會見到你們虛家的熟人,便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他也不管這五位長老同不同意,直接踏上玉橋,向前方虛家山門行去。

「且慢。」

精悍長老面色一變,快步來到楊玄真面前,要擋住他的去路。

楊玄真身上疑點重重,連名字都沒說,豈能放任其進入虛家。

萬一圖謀不軌呢?

「這就是虛家的待客之道?」

楊玄真臉上笑容消失,目光一掃精悍老者,其便如遭重擊,身軀一顫,差點一頭栽倒。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精悍老者面色一變。

楊玄真也不解釋,擺手道:「好了,帶路吧。」

「好。」

精悍老者眼顯猶豫,想要再說什麼,終究是不敢怠慢,催動腳下玉橋,和楊玄真一同進入了虛家。

不多時,眾人來到了虛家的一座會客廳內,分賓主落坐。

而太一門聖子來訪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大半個虛家。

引得不少虛家長老前來殿中,還有不少年輕一輩來到大殿外,如一個個好奇寶寶般望向殿內的楊玄真。

太一門聖子這種大人物,尋常時候可不是他們能夠得見的,這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想見識見識聖子有何等風姿。

楊玄真稍微看了一下,這些虛家弟子的資質倒是不錯,其中幾人的血脈非常純正,蘊含着虛皇氣息,將來有望修成祖仙。

據說開闢虛家的老祖宗叫做虛無回,便是虛皇的子嗣之一。

「這位…聖子,不知來我虛家所為何事?」精悍老者不知如何稱呼楊玄真,如此說道。

楊玄真隨口道:「我路過虛州,想要見見故友虛暮雲,你讓她出來一敘吧。」

「虛暮雲?」

一些長老的面色稍顯不自然,似沒想到楊玄真這個太一門聖子如何會跟拜入了羽化門的虛暮雲扯上關係。

精悍老者遲疑道:「這個…聖子有所不知,虛暮雲正在閉關衝擊祖仙境界,恐怕不方便。」

楊玄真似笑非笑道:「是嗎?我怎麼聽說虛暮雲被你們虛家囚禁了起來,現在身不由己呢?」

精悍老者面色一變,勉強笑道:「虛暮雲是我虛家的千金小姐,我虛家豈會囚禁她…」

「少廢話。」楊玄真打斷精悍老者,目光逼視對方,不容置疑道:「說實話。」

對上楊玄真迫人的目光,精悍老者頓覺自己彷彿跪伏在了天庭的斬仙台上,若不老實回答,就要面臨最終的審判。

這是楊玄真用上了一絲審判之槍的意志,讓人無法抗拒。

精悍老者不由自主道:「虛暮雲回來以後,因為想插手虛家內部的利益分配問題,以及曾得罪過虛人主那一脈,於是被那一脈給暗算了,關押了起來。虛人主那一脈準備讓她嫁給軒轅世家的一位少主,軒轅赤霄,從而得到一條王階靈脈的聘禮…」

一位青袍長老越聽越是面色陰沉,連忙大喝一聲:「虛歲,你夠了,莫要再胡說八道!」

他就是虛人主那一脈的長老,這種醜事豈能說於外人聽?

楊玄真轉首看向青袍老者,冷聲道:「給我跪下,像狗一樣爬過來。」

此話一出,青袍老者膝蓋一軟,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以四肢觸地,迅速跪爬到了楊玄真面前。

「虛青,你在幹什麼?」

「你瘋了?」

場中諸多虛家長老都驚呆了,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正朝殿內張望的那些虛家年輕一輩,有一個算一個,也都傻眼了。

跪在地上那人,還是平時威嚴深重的虛青長老嗎?

他們也完全不明白虛青為何要依楊玄真之言,真的跪下爬過去。

這裏可是虛家,王者級別的大勢力,虛皇的尊貴後裔。

即使楊玄真是太一門聖子,身份不俗,值得虛家巴結一二,虛青也沒必要如此卑微吧?

虛青這根本不是在討好,而是在丟人現眼。

「我…我…」

虛青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如此不堪。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指著楊玄真吼道:「是你,一定是你對我施展了邪術!」

一尊黑袍長老聞言恍然,拍案而起,怒視楊玄真:「你身為客人,受我虛家招待,當遵守禮儀!可你竟妄圖干涉我虛家內政,欺辱我虛家,真當我虛家好欺負?」

說話之間,黑袍老者手掌一轉,身上綻放出大片虛無之氣,無聲無息,向著跪在地上的虛青一攝,要把他攝拿得站起來。

「你也跪下,爬過來。」

楊玄真的語氣不疾不徐,卻似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魔力,使黑袍老者也如虛青般跪了下去,麻利的爬到他面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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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永生,從神象鎮獄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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