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初次交流

久違的初次交流

「嗯?啊——!」文定聽不懂這個詞語,不明白狀況的他想先返回藥劑師的洞穴里,但剛離開群眾的視線,文定突然感到頭一陣劇痛,讓文定跪倒在地上,同時一段原本沒有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

......

「你以後,是註定要成為勇士的人。」一個成年男子的身影出現。

「勇士,那是什麼?是這樣的嗎?嗚——嗡——嗡——」小孩手裡拿著飛機模型,上面還有一個積木拼成的飛行員。

「嗯......飛向天空,也是勇士的一種吧。」成年男子答道。

畫面變動,眼前是一片玻璃,小孩被裝在一種透明的藍色液體中,眼前是兩個人的背影,其中一個是那位成年男子,另一位是個老人,站在不遠處的屏幕邊對話,小孩想說話,但是渾身沒有力氣,只發出了幾聲嗚咽不詳的呻吟。

「沒辦法,只能讓文定去了,只有他符合了所有條件,其它實驗體都不行。」老人指著屏幕上的數據,「可惜時間只有這點,否則......咳咳......一定會有更符合條件的出現。」

成年男子看著屏幕無言,文定看不清他的表情,過了許久,男子點點頭,老人轉身走向了某處。

隨著老人離開,穩定逐漸感到一種睏倦,眼前的畫面逐漸消失了。

......

「喂!看得清嗎!」仁在文定眼前揮揮手,又做了兩個鬼臉。

「你好好的跑出去怎麼就昏了?要不是我聽到外面在喊什麼勇士勇士的,想出去看看,結果還沒到就看到你暈倒在路邊,你吃得那麼少,怎麼還這麼重?哎呦,把你拖回來可差點累死我。」仁見文定睜開眼睛,也不在乎文定是否能聽懂了,反正自己就是愛說話,說給自己聽也不錯。

文定撐起來,揉了揉仍然發昏的腦袋,心中充滿疑惑:那個男人是誰?老頭又是誰?什麼叫讓自己去?什麼又是實驗體?

「是自己的親人?」文定這樣想著,隨後搖了搖頭,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腦袋隱隱作痛,文定不敢在想下去了,他害怕又痛昏過去。

仁還在旁邊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

文定能感覺到自己不屬於這裡,但是在記憶里,找不到自己屬於哪裡,他好像忘記了許多重要的事情。

「要是族長能教我這種語言就好了,以後要是遇到你的族人我也好攀談兩句啊,唉——」仁在一旁感嘆,這時他突然聽到了帘子外面響起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藥劑師洞穴前。

「仁,我是兵,可以進來嗎?」外面的人出聲詢問。

「啊?兵長老啊,請進。」仁訝異地回應,「奇怪了,兵可是連啟都自愧不如的人,每次出洞穴探索從來都不會受傷,從來沒有來自己這裡看過病啊?」

兵掀開帘子走了進來,文定自然也聽到了兩人對話,轉頭看向帘子的方向。

進來的人身材魁梧高大,肌肉稜角分明。沒有表情,但眼神堅毅,在火把的光耀下閃爍著亮光。

「兵長老?你來幹嘛?生病了嗎?」仁問道。

「不是,我是來找他的。」兵搖了搖頭,看向文定。

「啊?他?他聽不懂我們說話的......啊!你也是長老,你會說他們部落的語言?」仁突然想起了之前聽貴和理說過這種語言,一個是族長,一個是長老,也沒有理由只有他們兩個會。

兵點點頭,走向文定,用仁聽不懂的話說道:「你好。」

「嗯?!你好!」文定見這個新來的人不找仁開藥,而是走向自己,有些詫異。

「你叫文定是吧?我叫兵,是這裡的長老。」

「是的。」文定點點頭道,「兵?只有一個字?還是說你們的名字都只有一個字?還有,你會說普通話。」

「因人而異,一個字兩個字三個字的都有,至於普通話,這是上一任長老教給我的,讓我教給下一任,這是我們需要代代傳承的東西。」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嗯,其實你剛被救回來我就知道了,不過身為長老,尤其是主管探索的長老,事情太多,一時間沒有過來看過你,請見諒。」兵說完,頓了頓道:「幾個月前,長老讓我帶你認識下這裡的環境,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被拖到現在。我想你一定有很多問題,同樣,我們也有很多問題想問你,所以請跟我走吧,我會帶你了解你所處的地方。」

文定點了點頭,跳下床。

「我要帶他離開。」兵轉過去對仁說道。

「好的,哦等等,這個你拿著,要是他開始亂叫什麼的就喂他吃一顆。」仁從桌子上拿出了當初掉在地上又被自己收撿起來的藥丸。

兵接過玻璃瓶,轉身走向洞穴入口,文定跟在兵身後,走到洞口時,文定突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兵道:「我想和他說兩句話,你能幫我翻譯一下嗎?」

文定指了指仁,兵點點頭。

「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久,作為回報,嗯,你可以看看我床下的東西。」

兵將這句話翻譯給了仁,仁詫異地走向文定躺過的床,低頭看去,一個罈子靜靜放置在那裡。

「好啊小子,我就說怎麼少了個裝葯的陶罐,原來被你藏了!」

「什麼叫我拿了?那東西本來就空了,你自己打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仁打開陶罐,一股酒的味道飄散出來。

「這...這是酒?」仁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

「對啊,我又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反正我也沒事,看你的酒喝完了,就試著釀了一下,我一直看你門外的果子挺像我們那裡的葡萄的,就試著釀了酒,幸好這裡的空氣和我們的也差不多。」

「那就是葡萄,好啊,偷我罐子還摘我果子,這一罐酒可抵消不了,還有我照顧了你整整八個月,起碼得給我釀個二十壇才可以抵債。」仁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斜著眼睛看著文定。

文定聽到兵的翻譯,對著仁笑了笑:「好啊。」

仁沒想到文定答應了,低聲嘟囔了一句:「我要少了?」

「謝謝你陪我說了八個月的話,雖然我一句也沒聽懂,嗯,以後我會回來看你的。」

「你小子記住啊!別忘了。」仁盯著文定道,他沒有說是忘記釀酒還是忘記來看自己。

「對了,你的名字是什麼?」

「仁,你呢?」

「文定」文定沖仁點了點頭,隨後對兵道,「說完了,我們走吧。」

......

「你會釀酒?」走在路上,兵問文定道。

「嗯,怎麼,這東西很稀奇嗎?」

「是的,在我們這裡,只有一個叫貴的長老會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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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墓與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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