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太陽?與烏雲

第八章 太陽?與烏雲

位瀾決定經過幾周的選舉,組建一個探險隊。聽到邱浸安說回憶到他自己偷聽到基地已被搬遷到大平洋的一座什麼島上,而且靠近南極洲,於是位瀾決定讓探險隊到南極附近的海域調查。而一邊的r36卻在得意的笑,彷彿探險隊晚行動一天,他就能多活一天。

邱浸安雖然對事事都充滿好奇心,可這次探險隊的事,他並沒在意,他在意的是:少女蘇薇去哪兒了?於是邱浸安詢問了位瀾,位瀾說:「哦,她啊她說她回老家辦一些事情去了。」

「哦。」邱浸安的回答中彷彿帶有對蘇薇的話的懷疑。

過了幾天後,邱浸安漸漸地將這些都淡忘了,開始了他的新生活。

邱浸安在街上散步,準備到街道上看看,迎面看見了一幫學生,雖然是學生,但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還一起加入了幫派,這個

就是居民口中那著名的黑幫——喪七幫。

「呵!都是一群不知好歹的東西。」喪七幫的一位說道。

「哎!可白瞎了老子的好東西。另一位說完,便將一個帶著針的小瓶子往自己胳膊上注射,「還不如自己用。」另一位說道。

「切!不就是一條破狗的命嗎道把老子的一筆大錢搞砸了。」

只見一條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狗活了過來,彷彿生命剛剛蘇醒過來。

不過要是天天擺弄這些小玩意兒,我們哥幾個不都長生不老了?」喪七幫中又一位說道。

「呵!別犯傻了。就你那破壽命能值幾個錢?還不如抽出點兒你那陽壽換點大富大貴的日子!」張煬說道。

「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錢,到時候想延多少壽延多少壽!」王鑫說道。

「反正到時候咱們都有了錢,

本科還考個屁!」張煬說道。

「就是,反正咱們也不可能考上那玩意兒,再說了,考那玩意兒不就是為了找工作賺錢嗎?」王鑫說道。

此時,站在一旁的邱浸安看見周圍都閃爍著形態各異的光點,有一部分光點集中於張煬手中的小瓶子中。

邱浸安對眼前的一切感到不解,於是詢問了當地的一位居民:先生,問一下,這周圍的

光點是什麼?」

「光點,什麼光點,你眼花了吧。」他回答說。

可正當邱浸安轉頭看去時,發現那些光點清清楚楚地中周圍閃爍,而且邱浸安很清楚這些光點多位於地表之下。

可這位先生卻看不見那些光點,這令印浸安感到奇怪,於是開始猜測先生能不能看見張煬手裡拿的瓶子。

「那喪七幫手裡拿的那個瓶子,你看見了嗎?」

「哦!你說那個!那我就要跟你好好講講,前段時間科學家搞科研的事兒。來來來,借一步說話。」

「在這兒說不行嗎?」

「哎,你是不了解現在人這好奇心啊,世界無論哪個角落鬧點動靜,他們不管安全還是危險,一個個的都蜂擁而至啊?我是個有安全意識的人,我不想啥都讓那幫小死神兒聽到,可是現在的人啊,都不理解我,還總說我疑心病。」

先生帶著邱浸安來到牆角邊:「最近啊,我國科學家研究發現了一種新的粒子,這是以能量體的形式存在的粒子——熵子。而喪七幫手裡拿的那個小瓶子就是熵子的容器,而後來蔓延組織得知后,居然向喪七幫提出高價收購熵子的請求,這使本就愛財的喪七幫動了心,從那以後,他們雙方就一直做著交易,雖然我不知道這熵子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的,但我有預感蔓延組織收購它,會對人類產生某種威脅。」

「那喪七幫是如何獲取到熵子的呢?」邱浸安問道。

「這我也很好奇。不過最近又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科學家發現,這種熵子只有特殊的人才能觀察到。」

「特殊的人?」

「沒錯,這特殊的人是指有四種視錐細胞的人

這種人彷彿有超能力,能夠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顏色。」

「別人看不見的顏色,那是什麼顏色?

「準確地說,這應該是一種超出常人理解範圍的顏色,也許存在於這個世界,只是常人無法察覺到。就像某些動物無法找察覺到人所看見的五彩繽紛。喪七幫也許就是到了有這種超能力的人,並使其幫助開採熵子。」

邱浸安看向喪七幫,只見他們的手正指向一張報紙,上面寫著:民間陰謀論——喪七幫與「蔓延」間疑似對熵子進行交易,對人類可能造成威脅。對此,政府是否會制定「禁熵法律」?

「呵,連那破外星人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就開始懷疑是否對人造成威脅?還制定法律?簡直是無中生有!」張煬說道。

「我看純粹是不想讓我們賺錢!」王鑫說道。

狂瀾實驗室中,位瀾無奈的朝著陸警官搖了搖頭:「這次博士變異事件造成的損傷,是我們的過失。」

「唉,這也沒法子,畢竟這種事沒人能預料到的。」陸毅也搖了搖頭。

「當時我還去了現場,找邱浸安恢復記憶。竟沒發現這一切,我真是老糊塗了。」

安靜了好一會兒,邱浸安走進了實驗室,正準備開口對位教授說些什麼時,一個吵鬧的婦女的聲音便傳來:「教授!教授!你說這可怎麼辦啊?你看看我們家孩子,就是被金錢蒙蔽了呀。非要販賣熵子,萬一以後犯法怎麼辦呀!」

「唉,果然,一個人的思想沒有放針在嚴密的制度也是無濟於事啊。」位瀾無奈的說道。

「教授,我知道我現在很打擾你,但是抱歉,我也是為了人類安全大局著想,這是錄音筆,裡面有我們一家人昨天的對話。請你聽一下,然後務必幫我處理一下問題啊!」

「好的,我會幫你處理的。」

過來請求位教授的這位女士,正是張煬的母親,他怕影響教授的日常工作,便離開了。

位教授打開了錄音筆,聽著裡面的聲音:

就在昨天,放蕩不羈的張煬剛從酒吧醉醺醺地回到家。

父親見此狀勃然大怒,厲聲喝道:「小兔崽子!又喝酒了!又給老子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張煬醉醺醺地說道:「不是爸,你怎麼什麼都管我,我用我自己賺的錢喝酒怎麼了。」

「呵!自己賺的錢?你知道你賺的是什麼錢嗎?

「爸,你不會也像那些人一樣相信真的有什麼破外星人吧,真不敢相信像你和我媽這樣的老古董還會相信這些?」

「什麼老古董!我說的是萬一!萬一是真的,那你的這筆錢不管怎麼說也是違法亂紀的。」

「賺錢不是本來就要有風險的嗎,沒有風險怎麼能叫賺錢?」

「你聽聽!這是什麼歪理,都是你慣的。」父親對母親說。

母親沒有說話,張煬繼續說道:「最起碼我比你們倆強,我能賺錢,做的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業,如果就憑你和我媽賺的錢,遲早得家徒四壁。」

「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的!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家待了!你給我滾!以後都不要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父親抬高了聲音喝道。

桀驁不馴的張煬正準備離開家時,母親拉住了他「你爸現在正在氣頭上,說的都是氣話,不要總惹你爸生氣,聽懂了嗎?」

「切,隨便你。」張場說道。

父親生氣到不想理會張煬,回到房門把門一關,彷彿真的不想再認這個兒子。

母親對張煬說道:「你爸也是為了你好,的確有可能出現這種風險,你會違法甚至坐牢蹲監獄。

「又不是有很大可能。」張煬回答。

「你怎麼老是抱有這種僥倖心理呢,不要把目光放的那麼狹隘,不要總在乎眼前利益,要樹立人類命運來同體的遠大格局啊!

「呵,格局!你跟我談格局?媽,別忘了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什麼事?」

「小時候,去景區遊玩要心童票時,你經常謊報身高,想省些錢,你這不是也在乎眼前利益,丟失了誠信嗎?在公交車上有「老弱病殘孕」的專座,你騙我說:有出生后五年以內孩子的女士也叫孕婦,便無所忌禪地坐下了。有一天,超市門口有使用購物車免費贈送1元錢的福利,你吝嗇到連續花2個小時去試著將那卡住的一元硬幣取出,我陪你傻等了兩個小時,褲子都尿濕了。我還清晰記得有一天你撿到了100元,你明明很清楚站在前方的那位就是失主,可你為了貪點小便宜就是不肯給他。我偉大的母親啊!您我談格局,請問您的格局在哪裡?」

「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提它幹嘛,你還真的要和你媽記仇嗎?」

此時父親從房間里走出:「就是,而且說話一點尊重都沒有!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育起長輩了?」

「我說話有一點不尊不敬嗎?」張煬說道。

「我不需要你陰陽怪氣的尊重!」母親此時也發了怒。

緊接著父親說道:「剛剛我說的話不算數了是吧!你現在可以滾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父親將張煬趕出了家門,把門狠狠一關。張煬的內心顯然非常不快,他靠在牆上喝起了悶酒。

張煬四處散著步,看見兩位其他家孩子的家長正邊走邊討論。

「你說現在的年輕小孩怎麼一個比一個悲觀,真搞不懂。」一位家長說道。

「我看是家庭條件太好了,慣的。這老人說得好,嚴師出高徒,這父母就相當於老師,對待孩子啊,就得嚴厲點,要不然怎麼得了。」另一位家長說道。

張煬無奈又不屑地笑了。

「哎,這件事也是真的難搞!」位瀾轉過身,「邱浸安你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不是很要緊的話,那就請離開吧,讓我安靜地休息一會兒。」

雖然邱浸安覺得位教授忙於工作太多,太累了,理應休息一會兒,但是內心的想法等待了好久,還是藏不住,於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經過一番考慮,他決定用一種令位教授舒服的方式商量內心的想法。

「位教授,我可以幫助你解決工作上的難題。」邱浸安說道。

「你可以?」位瀾一臉吃驚又帶有一絲喜悅。

「就是有關剛剛那段錄音的。」

「請講,如果你獻出你的寶貴建議,我會非常感激。」

位教授曾經謙虛態度絲毫末威。邱浸安和位教授商了他的計劃,商量了許久。

第二天,喪七幫像往常一樣抽煙喝酒,在街上閑逛,其中的張煬無精打採的靠在牆上,他們注意到牆上的報紙上的內容:《年輕人的某些悲觀,也許是一種理*****情感色彩和藝術取向—使其獲得自由》,《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過分樂觀,實為無知》《對喪七幫僥倖判斷、無遠大格局及其原因的分析》。

他們心情舒暢了許多,因為發現針對他們的文章顯然少了。而這些文章大部分為邱浸安所作,其中的一段內容吸引了喪七幫的注意:

(文章開頭)

先哲和弟子在路途中散步,一起觀察著天上的太陽和雲彩。

先哲:年輕人,你看看天上,你喜歡白雲還是烏雲。

弟子:當然是白雲了。烏雲那麼令人討厭。

先哲:那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烏雲呢?

弟子:因為烏雲總是伴隨著陰雨天的來臨,整天垂頭喪氣,一看就很悲觀,就在昨天,我的衣服還被它的雨淋濕了,正因為它那「悲觀的雨」,讓天氣變得不好,所以我很討厭它。

先哲:難道你沒注意到雨後的彩虹嗎?你只在意到烏雲帶來的雨了?

弟子:哦!原來我才是悲觀的那一個!

先哲望了望弟子。

先哲:你有這樣的覺悟很好。的確,排斥悲觀,認為悲觀必定會帶來不好結果的「樂觀」也是一種悲觀

弟子:意識到彩虹也是烏雲所創造的之後,我便沒那麼討厭烏雲了,或許它的悲觀是一種「居安思危」的態度,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悲觀。

先哲:沒錯,再看看白雲,只會依靠太陽,憑藉太陽?,來閃耀著「三分鐘熱度」的晚霞餘暉,和「狐假虎威」的清晨曙光。這虛榮的白雲,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弟子望了望天上的太陽

弟子:那太陽指的是什麼樣的人呢?

先哲:是有奉獻精神的人,它充滿著光輝,充滿能量,創造了地球上的萬物,而地球上的萬物卻盤算著怎麼擺脫太陽的「束縛」,離開太陽。盤算著怎麼毀滅太陽,利用太陽或者用人造太陽取代。它給別人送去光明,自己卻因銀河的腐朽而墜入黑暗。

弟子:那太陽豈不是得不到好處了?

先哲:不,它終將吞噬一切。

弟子:您在烏雲與白雲之間引入太陽這個角色的目的是什麼?

先哲:目的是為了告訴你,有些人只會利用太陽的光輝滿足己的虛榮心,表現出自己的「光彩」(指白雲),而有些人則只是藉助太陽一點點的力量去營造出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雨的記號」,在閑暇時間內稍微取悅了一下他人,但重要的是背後提供了實質性幫助的雨,它解決了很多旱災(指烏雲)。

弟子;哦!我明白了!烏雲先生可比那無所事事的白雲強太多了。

(文章結束)

(作者:邱浸安)

「額,這個人,真是莫名奇妙。」喪七幫中的一位說道。

「邱浸安,呵,這個人,有意思。」張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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