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論麻婆的編劇能力

()「愛麗絲菲爾，沒想到，第一個退場的人，竟然到現在才出來。」宴會過後，saber如是說。

——assassin曾經假死過一次，以此造成assassin已經退場的現象，從而令其他的master們掉以輕心；saber認為，這次一共有69個assassin死在了rider的手中，算上最開始做戲的那個犧牲品，也就已經有70個assassin消散。

但愛麗絲菲爾知道，assassin還活著。

不對，他還活著，因為他還沒回到我的身體里……

來自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想要告訴自己的好友servant，但她卻無法解釋自己到底怎麼知道assassin還活著的事情的。告訴她自己就是「聖杯」，最後一定會變成天之杯嗎？不，那是一開始就已經和切嗣商量好隱瞞saber的事情。

正直如騎士王，是一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而自己和切嗣早在九年前，就已經決定好了這次的犧牲。

「但願，saber，但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最後，糾結不定的愛麗絲菲爾只能這麼跟saber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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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恩師，最後assassin返回的消息也只是如此了。」遠坂府邸內，言峰綺禮的聲音從留聲機內傳了出來。「在rider的『王之軍勢』中，有超過萬名servant存在，雖然每個人都比assassin的分身還要弱不少，但到現在為止，據我們所知rider就已經有他的牛車、以及『王之軍勢』兩大王牌。」

「那這次固有結界對魔力的消耗呢？」

「無法估計，身為三流魔術師的那位小master身上完全看不到反應，就好像沒用過固有結界一樣。」

「是魔力消耗很少因而沒什麼壓力嗎？不對，聽你給我的描述，看不到邊界的固有結界，以及超過萬名英靈的具現化，這根本不是可以忽略的消耗。那麼，會不會是那個叫韋伯的master在隱瞞實力呢？」

「根據聖堂教會在時鐘塔的情報線，韋伯·維爾維特，確確實實身為魔術師的穿成只有三代。但因為之前有過名為衛宮矩賢的封印指定魔術師，而當時衛宮家的魔術師血脈也只有四代而已……」

「這些消息也是聖堂教會提供的嗎？」

「是的，我的恩師。」

「按你的說法來看，並不能排除韋伯·維爾維特是一位出sè魔術師的可能了。那麼，我們此次戰爭中，最大的敵人已經確定好——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及騎士王亞瑟。」

「可是，我的恩師，我們還並不知道caster的底牌如何……」

「根據第一次rider的透露，caster是來自未來的英靈。既然『王者之宴』上面，caster並未作為王出席，而是作為rider的盟友站立其後，那麼她就一定不是『王』的存在了。」

英靈都是腦子奇怪的傢伙，尤其是「王」這種。如果caster也是王，那麼她一定不會甘於，也不屑掩飾自己的身份。時臣心中暗想。

「根據那位陛下告訴我的消息，caster只是有一副奇怪翅膀的傢伙，甚至那翅膀連進入他寶庫的資格也沒有。那麼，我們大概可以斷定，caster應該最多也只是lancer級別的英靈。」

「……我知道了，我的恩師。」

「既然這次已經把所有assassin消耗完畢，那麼綺禮你也能確確實實地尋求教會的庇護了。那麼你也早些去聖堂教會，免得一些傢伙還不放心，趁這時候讓從者對付你。」

「請不必擔心，恩師。」

待通話結束后，綺禮心中把另外半句話補全。

——即使有從者襲擊也無所謂。

「真是個狡猾的弟子呢，綺禮。」伴隨著無所謂的口氣，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拿著一杯紅酒出現在言峰綺禮的沙發上。

這就是言峰綺禮不怕其他從者來襲的原因了。

「雖然量比時臣差了許多，但質上面卻遠遠超過他，你這個弟子當的真不稱職啊，綺禮！」

「英雄王。」言峰綺禮稍微點了點頭——這幾天來，這位最古之王經常出現在他家裡，給他說一些「愉悅」「興趣」之類的話題，雖然言峰綺禮自己不想承認這個，但英雄王的話確確實實已經在慢慢影響他。

「說起來，綺禮，你終於也會做些有意思的事情了。」最古之王看著杯中紅酒，綺禮不能從他眼睛里讀到什麼。

「berserker的master，間桐雁夜找到了我，以聯手殺死間桐臟硯為前提，願意與我聯盟，並把聖杯讓給我。」言峰綺禮面目平靜地回答道。

「可是，綺禮，你對聖杯根本沒什麼想法的，不是嗎？」

「天之杯只會響應有渴望的master，我只是還沒找到我渴望的東西罷了。這還是你告訴我的，最古之王。」

「先把聖杯弄到手嗎？你真是越來越不誠實了，綺禮。」依舊是平靜的語氣，但言峰綺禮一下子寒毛乍起。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英雄王。」

「綺禮，你真是太不會說謊了。這麼平靜的反應，可不像是被冤枉的樣子呢！」吉爾伽美什頓了頓，「我是說assassin，雖然也只是個雜種罷了，但多少給我上演了一出不錯的話劇。」

「可惜他已經死了，被rider的『王之軍勢』打回了英靈王座。」

「真的死了嗎？綺禮，時臣對我進了臣子之禮，並且提供了我停留現世的魔力，那麼作為回報，我也應該把那個杯子交給他才對。放任你這麼淡出其他人的視線，對時臣來說可是挺不公平的呢！」

英雄王紅sè的雙眸玩味地看著言峰綺禮。

最後，代行者還是沒能擋得住最古之王的壓力。「好，吉爾伽美什。」他直呼英雄王的名諱，但他知道這位陛下不會因此對他做什麼，甚至惡感都不會產生。「assassin確實還沒死，他分身的數量是80個。」

一切都明了了——assassin共有80個分身，而至今為止，一共也只死了70隻。

「你可是跟時臣說已經死完了呢！綺禮！」最古之王哈哈大笑，「不過人總是在成長的嘛！至少現在比幾天前，你就成長了許多。放心，我不會告訴時臣的。我還期待你給我再上演些不錯的劇本呢！」

「至於那個間桐雁夜和那隻瘋狗，隨你怎麼安排了。沒想到難得出現在一次現世，竟然能碰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伴隨著他獨有的笑聲，archer消失了，就像他突兀地出現在這裡一樣。

ps：這裡簡單說下麻婆和雁夜的事情。

雁夜發現臟硯又把櫻派上戰場，違背了與他的約定后，想要帶著長江騎士去找臟硯的麻煩，卻發現間桐府邸已經變成平地了。

因此他臆想，櫻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於是去尋求教會的幫助（他並不知道聖堂教會和魔術師關係並沒那麼好），碰到了（麻婆故意出現）對他頗感興趣的麻婆神父（fz中麻婆從頭到尾都對切嗣充滿了興趣，但期間也曾「移情別戀」至雁夜身上過）。

於是這倆人就很自然地結盟了（雁夜認為）。雁夜以他和berserker的幫助為條件，要求殺死臟硯，把櫻救出來（櫻的servant死掉了，櫻就可以尋求聖堂教會的庇護了）。而麻婆只是對雁夜可以為了一個小女孩做這麼多感到有興趣而已。

ps2：發現現在碼字的動力都在fz身上了，《偽神之書》感覺有點卡文，也有點沒動力……那本書先丟那，目測開學前後才會有動力再次出現（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