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一團亂麻

第373章 一團亂麻

靈異故事(十四):

大偉今年15歲,是個很內向的少年,他是家裡的獨生子,大偉總羨慕兄弟子妹很多的家庭,感覺那樣的家庭又熱鬧又趣味。

暑假到了,大偉告別了城裡的父母回到了鄉下爺爺奶奶家。大偉比較喜歡農村的夏天,不用開空調院子里也很涼爽,每一天還有很多小夥伴陪伴。

一天晚上大偉在院子里乘涼,夜已經很深了,爺爺奶奶早已回屋休息,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大偉一人。皎潔的月光下各種小蟲你唱我和,夜、美極了,此時要有個小夥伴多好啊,他正出神的想著。

這時,院子里的榕花樹下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小女孩,大約六七歲的樣貌,穿著素花的棉衣棉褲,扎著羊角小鞭,樣貌很可愛,小女孩甜甜地說:「弟弟,我給你跳皮筋吧!」大偉對小女孩說的話並不覺得奇怪,反而看著小女孩咯咯的笑著歡快地跳起了皮筋,大偉覺得趣味極了。

就這樣一連幾天每到夜深人靜小女孩都如約而至,陪伴著大偉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

回城后,大偉向母親講起了小女孩的故事,母親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亦喜亦悲…

靈異故事(十五):

小桃的幼年是在農村外婆家度過的,農村雖說有些偏僻,但那裡空氣新鮮,天空蔚藍,鳥語花香,讓小桃的幼年充滿了歡樂,在外婆的後院鄰居家,有一個女孩,叫小杏,和小桃同歲,整個幼年這位兒時的夥伴一向陪伴著她,兩人的關係就像親姐妹一樣。

該上學的年齡,小桃被父親母親接回了城裡,但每到假期小桃還是去外婆家,之後隨著年齡的增長學習的繁忙,小桃去外婆家的次數逐漸少了,今年冬天,放了寒假小桃收拾好行李,又來到她嚮往已久的外婆家,吃過晚飯,她迫不急待去找後院的小杏,一年多沒見了,兩人分外親熱,兩人一齊走出村外去散步,剛下完一場大雪,到處一片白茫茫,兩人沿著鄉間的小路有說有笑向遠處走去,小桃不經意間回了一下頭,潔白的雪地上留下自我一串串美麗的腳印,於是小桃大驚失色,不顧小杏的挽留一個人向外婆家飛奔而去…

靈異故事(十六):

–趙大夫今年五十多歲,從醫三十多年,是方圓幾百里人人皆知的名醫,他醫術高明,人品也好,幾十年來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症,偶爾有的病人一時沒錢,他也先治病救人,當地的人們對趙大夫都讚不絕口。

這一天深夜,趙大夫已經睡下,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趙大夫習慣性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明白來的必須是急症病人,打開門是一位年輕的母親,抱著一個嬰兒,年輕的母親說嬰兒得了急病,求趙大夫必須治好他,趙大夫把嬰兒放在診治床上,為嬰兒檢查,發現嬰兒四肢冰涼渾身僵硬,早已沒有了呼吸和心跳,趙大夫惋惜的對那位母親說:「對不起,你來得太晚了,小孩已經死亡!」年輕的母親一聽,悲痛的哭起來,雙腿跪在趙大夫面前,祈求趙大夫必須救活自我的小孩,並從身上拿出一疊錢,放在趙大夫桌上,再三懇求叫趙大夫施救,突然失去親人的痛苦這種悲傷和無助從醫多年的趙大夫很是理解和同情,趙大夫百般勸解一番年輕的母親才從悲痛中緩過神來,似乎理解了這個殘酷的現實,抱起那個僵硬的嬰兒,緩緩的走出大門,趙大夫目送母女,但只見路燈下母女的身影,趙大夫大吃一驚,又發現年輕的婦女給的一疊錢,趙大夫即時昏了過去

靈異故事(十七):

小秋還沒結婚,卻意外懷孕了,她明白結果以後小秋想催促男友登記結婚,可是男友極力反對,讓小秋務必去醫院流產,小秋雖不情願,但也只能屈從男友…手術后,小秋臉色慘白和男友一齊走出醫院,男友為了安慰小秋買了個布娃娃,布娃娃很精緻,穿著連衣裙、金髮碧眼,讓小秋愛不釋手,很快便忘記了流產造成的痛苦…

是夜,小秋摟著布娃娃入睡,就見布娃娃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身上幾處流著鮮血,手中握著一把尖銳的手術刀,一頭刺向旁邊睡熟的男友,小秋被噩夢驚醒,連忙打開燈,看到的是男友被開膛破肚,死相慘不忍睹,心臟上倒插著一把shou術刀…

靈異故事(十八):

筱嬈睡了一覺之後,總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忘記了,怎樣也想不起來。

算了,還是出門走走散散心吧。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發現今日的人格外多,大街上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這讓筱嬈很是納悶,「要過年了嗎?不對啊,此刻才6,7月份,離過年還早著呢,還是找個人問問吧!」筱嬈想。

她拉住一位路人問「大哥,為什麼大街上到處弄得這麼喜慶,像過年一樣,要慶祝什麼事嗎?」那個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筱嬈一眼轉身就走了,這讓她很是鬱悶。

走進一家麵館,點了碗面,一邊吃面,一邊把剛剛的問過題問了老闆娘一遍,老闆娘聽后哈哈大笑了一陣后說:「姑娘,你是睡覺睡傻了吧?明天就是我們一年一度最盛大的節日了,這你也能忘?」恍惚間,筱嬈似乎記起了所有事。

靈異故事(十九):

冉冉今日又闖禍了,新買的車子被她撞的七零八落的,此刻老公還生她的氣呢。任由冉冉怎樣哄,他也不肯理冉冉,始終坐在那悶著頭抽著煙,看到他這個樣貌,冉冉惱了,沖著他大喊:「不就是一輛車子嗎?至於這麼生氣嗎?我好好的不就行了嗎?難道在你的心裡那輛車比我重要嗎?」說完老公抬起頭驚訝的了她一眼,隨後又低著頭抽起煙來。

冉冉徹底生氣了,轉身跑進卧室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正哭著,聽見有人敲門,走出卧室,看見老公已經把門打開了,母親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冉冉剛想跑過去和母親訴苦,只見老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哭著說:「母親,是我錯了,是我害了冉冉,媽,你原諒我……」母親也哭著說:「怎樣能怨你呢?都怪冉冉太不聽話了……」

冉抬頭看見掛在牆上自我的照片,明白了一切。

靈異故事(二十):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的信仰有時是會改變的,就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於比較詭異的事情,很多的唯物主義者都是不太相信的,那是他還沒有經歷過罷了。那麼本期的靈異故事,為你解析。

我姐上初中的時候,互聯網還沒普及呢,她們那時候流行筆友。

筆友

她學校高中的一個姐姐就和一個筆友處得很好,放暑假的時候,約對方來我們這。

她的筆友住的地方不遠,可是通我們這的火車不多,到這就9點多鐘了。那時代女高中生還比較保守呢,約見面的地點,就在一座寫字樓的背後,隱蔽。並且當時我們這寫字樓不多,好找。

筆友反而比她到的早,因為那個姐姐要在家裡裝作很天然的出去玩,才能騙過家長。她爸是警察,很不好騙的

火車

等她趕到,筆友已經等了20多分鐘了。那地方太偏,倆女孩呆著很不舒服,於是去訂好的旅店聊了一會就分手了。

當然約好第二天再去玩,玩得很高興,忽然筆友一下蹲到地上,那姐姐嚇了一跳,有那麼一分鐘,筆友站起來,說渾身疼。姐姐扶她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沒事了。

靈異故事(二十一):

這是我五姨和我母親一齊經歷的,話說我母親小時身體一向不好,小孩多了,年齡差距也大,我大姨和我媽差了22歲。

我母親出生時,我三個舅舅和兩個姨已經不在家了,所以互相間有的感情深,有的感情淡。我母親和我五姨感情就十分好,至今兩家也走得很近。那時我母親五六歲吧,天天跟著我五姨屁股後面玩。

我五姨比我媽大7歲,男小孩性格,那時也算是小屁孩兒,什麼都不懂,就明白領著小妹妹東跑西顛。有一次不知不自覺就領著我母親到了南地(上個故事說的,那時一片野地,也有幾座墳),正好一家人家剛上完墳,其實我五姨原打算撿點貢品吃。此刻想想那時太苦了,但我五姨不覺得那時可憐,因為家家戶戶基本都那樣,上墳的一般也就是饅頭什麼的,肉是肯定沒有的。可是即使饅頭,人家上完墳也是拿回家自我吃的,也就是擺在墳頭意思意思,活人都挨餓呢。

等到那家人走了,我五姨就領著我媽到墳頭,吃的東西天然都沒有了,還剩下一小堆紙錢元寶和香。那紙錢都是自我家做的,元寶也很假,但那時實在沒什麼玩的了,五姨就領著我媽在墳頭瞎玩了一會,我五姨裝賣香的,我媽裝買家,把紙錢當真錢那麼玩。玩過一會後,天快黑了,我五姨就領著我媽回家。

回到家后也沒什麼,我姥姥也沒問,那時家長不像此刻這麼管小孩,此刻家長狠不得小孩拉個屎都要向自我彙報,就怕自我小孩學壞。我姥姥什麼都不管,能給你口飯吃就對得起你了。吃過飯後,我姥姥挨著我媽和小姨就睡覺了,姥爺當時是值夜班,農村睡覺異常早,小時我姥姥看我,7點半就睡了,然後凌晨三四點起床。

睡著睡著就聽我小姨哭了,我姥姥打開燈以後,就看見我媽用手死死地抓著小姨的胳膊,小姨疼得直哭。我姥姥當時就罵,小英子(我媽小名),趕緊鬆開你姐!只見我媽兩眼緊閉,跟沒聽著一樣。

我姥姥這火爆脾氣就上來了,我姥姥說話只說一遍,全家都聽(除了我姥爺外,我姥爺雖然蔫吧老實,但當家),我姥姥上去就掰我媽的手,但掰了一下,居然沒掰動。這就奇怪了,我姥姥那時中年,常年幹活,個子雖然矮,但力氣很大,我母親從小體弱多病,一盆水都端不起來(一點沒誇張,我母親剛結婚時身高162,體重才70多斤,)。

我姥姥感覺不對,就去裡屋喊我四姨,五姨還有六姨。我六姨和我小姨差不多,看見了這一情景就明白哭,我姥爺也不在家,並且上班呢也不能叫回來。我姥姥和我四姨一齊才把我媽的手掰開,這時我媽緊握雙拳昏迷不醒。我姥姥邊哄著我小姨和六姨邊讓我四姨去「南屯」(我姥姥家算村子最北面,南屯就是其他親戚住的屯子)找我三舅姥爺,也就是姥姥的弟弟。雖然大晚上讓個小姑娘出去不放心,可是也沒有辦法,我四姨在當時是最大的,穿上衣服拿著手電筒就去了(姥爺很有才,車站壞的手電筒姥爺拿回來修好,就成自我家的了)。

那裡介紹下三舅姥爺,老爺子一輩子就是農民,除了種地就是給人看看怪事,不懂風水,也不是大師。

過了很久四姨帶著三舅姥爺回來了,老頭兒一路上聽四姨也說了不少,看了看我母親的癥狀,就問,這小孩去過哪沒姥姥一時沒想起來,想想我媽平時就跟著我五姨,於是就問我五姨,我五姨當時害怕挨打,說沒去哪,就在外面玩會...但小小孩撒謊時那表情就出賣她了。三舅老爺說,丫頭,別怕,跟舅舅說實話,保證你母親不打你。

聽了三舅老爺的話,五姨就說領我媽去墳地玩了,我姥當時氣得拿起掃把就要打,被我三舅老爺攔下了:小孩不懂事,以後長記性就好了。

三舅姥爺就讓我四姨去打碗井水,然後拿了一個雞蛋和一根筷子。不明白念叨了什麼,總之當時雞蛋在炕上立住了,筷子也在水裡立住了!

三舅老爺說了一句,沒什麼事,你們幾個睡覺去吧,老五留下。其實當時是看出有事,怕嚇到姨們,我小姨也不例外,被我四姨哄著到了裡屋。開始小姨不願意,但我姥姥一瞪眼就乖乖地走了。

姨們走後,三舅姥爺就對我姥姥說,老姐,怕是出事了,有東西跟進來了。一句話把我五姨嚇得不行了,我姥姥倒是沒覺得什麼。他們當初是從河北逃難到長春的,經歷過生死,姥姥就說,老弟你看咋辦吧

我三舅姥爺當時就去摸我媽衣服,摸到衣服兜時停住了,感覺有東西,往外一掏,是一把紙灰。我五姨說當時往兜里放的是沒燒過的紙錢,怎樣是紙灰呢

我三舅姥爺也沒吭聲,繼續掏,結果怪事就來了,本來很小的兜,感覺就是掏不完,地上已經一大堆紙灰了,可是我媽兜里還能掏出紙灰來。我三舅姥爺就抱著我媽,讓我姥姥先把紙灰都收起來,我五姨帶路,去白天她們玩的地方,又讓我五姨拿上點自我家的紙錢,(那時可能是清明還是7月7,家家戶戶都上墳燒紙)。

那片南地是野地,也不是專門的墳地,所以墳頭少,很好找。等到了墳頭,我三舅就對著墳頭說(也沒舉行啥儀式,就是看了下碑,是個老太太)大娘啊,小孩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樣,她拿你多少錢我們還你就是。說著就拿出火柴去點帶來的紙錢。

那天晚上也沒風,乾乾的紙錢卻怎樣也點不著。三舅姥爺看點不著,之後念叨:大娘啊,都是窮苦人,我們家也沒幹過啥傷天害理的事,能過去就過去吧,實在不行,你想吃啥,我過兩天讓我姐姐(也就是我姥姥)給你做點。估計遇到的這個老太太也不是啥壞人(不是厲鬼),我三舅姥爺念叨了一會,紙錢就點著了。

紙錢一著,我三舅老爺就讓我五姨跪下,磕頭認錯,我母親則是我姥姥一向抱著。等燒完紙錢以後,我三舅老爺吩咐別回頭也別說話,直接回家!

四個人回到家后,我三舅姥爺就把我母親外衣也就是裝過紙錢的衣服拿到院子里燒了,我姥姥說那是燒得一個乾淨!全是灰,(要把衣服點上火都燒成灰幾乎不可能,不信的朋友能夠用紙試試)。燒過後三舅姥爺就對姥姥說,小英子以後就穿姐姐們剩的衣服吧。其實那時候都是小的穿大的剩的衣服,也就過年能做套新衣服,但自從那事以後,我母親一向到上高中都沒穿過一件新衣服!

一切完畢后,三舅老爺也沒回家,就守在我媽旁邊,我母親當時沒醒,可是睡得很熟很安穩,雙手也不用力抓了。第二天姥姥打聽一下那戶墳,明白是隔壁村的老孫太太,問了一下她家人,明白老太太生前最愛吃餃子(那時東北人基本最愛吃的都是餃子,以至於我此刻我去姨家都不敢呆久了,隔三差五就來頓餃子,受不了)。我姥姥回去就剁酸菜,買了點豬肉,包了二十個餃子端去了墳頭,最終餃子放那了也沒敢拿走(前面說那時上供的饅頭都會拿走,不是姥姥闊氣,是真有陰影)。

上完餃子后,姥姥回到家就看見母親醒了。問我母親咋樣,我母親就說夢見一個老太太,說給我媽錢花,然後就大把大把地撒錢,我媽在夢裡就去抓。抓了很久就是抓不完,最終那個老太太說回家吃飯了,我母親就醒了。

事後我姥姥問我三舅姥爺,為啥我五姨沒事,我三舅姥爺說,第一我五姨沒拿紙錢,第二我五姨命好(這個我們都信,我五姨的命是相當好了,屬於走大街上都能撿錢的主,此刻一個月一萬多收入,家裡還有好幾套房子)。自從這件事後,我五姨對我母親格外的好,我姥姥也開始關注我母親了。

靈異故事(二十二):

大抵沒有女生能抗拒感情的誘惑吧,所以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這句網路流行語出來以後,長發的女生沾沾自喜,總是用盡辦法將頭髮折騰成各種漂亮的模樣。短髮的女生就比較悲催了,看著同伴的長發,羨慕嫉妒恨之後最終下定決心,去理髮店接發。

接發是一件挺鬧心的事情,畢竟不是自我的頭髮,卻因為某種原因與自我的頭髮連在一齊,裝模作樣地披在肩膀,變幻出各種漂亮的髮型,卻始終沒有歸屬感。

阿夢是在一家小店裡接的發,手藝還不錯,價格也地道,異常適合她這種有攀比之心卻沒有資金支持的女生。

小店就叫美髮沙龍,僅有一個叫做阿聯的美髮師,整日穿著身漆黑的長褂子,帶著整個店的氣氛都變得陰冷起來。阿夢一向認為小店生意差就是因為這個,也好心好意地提醒過。畢竟大學生都愛俏,你默默無聞即便手藝再好,生意也不會多紅火。

然而阿聯是怎樣說來著?

不在乎。

沒關係。

阿夢更奇怪了,開理髮店難道不是為了賺錢?還是說阿聯在乎的可是是理髮這門手藝?阿夢想來想去總也想不通,也就不在乎了。畢竟她只是個顧客而已,只要髮型美觀,價格適合,管它生意好還是差,人家店主都不著急她也沒理由揪著不放不是?

接發不如買假髮。

聽完阿夢的來意后,理髮師緊緊地蹙起眉頭,好一會兒才蹦出這麼句奇怪的話來。

阿夢只以為對方是在熟悉以後的善意提醒,畢竟假髮可比接發便宜多了。但那畢竟不真實呀,況且班裡的同學都是接發,她才不要被人看不起。

我還是想接發。呃,是不是不太方便?

阿夢後知後覺地想起並不是所有的店都有這門手藝,本來就是沖著便宜來的,哪裡研究過這些?如今想起來店的大小,還以為阿聯的推辭是因為不會,正想著如何離開才算適宜,卻被對方按在了椅子上。

好,接發。

阿聯向來是沉默的,今日卻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自我的事情,讓阿夢好不詫異。可是接發的時間不短,有個人聊天總比一個人的寂寞來得舒服。再說了,她對這個帥氣卻沉默的理髮師一向很好奇,如今人家主動說起了自我的過去,反倒讓阿夢撿了便宜。

這樣的頭髮,怎樣樣?

阿夢正聽得痴迷,突然從後面遞過來一團頭髮,嚇得她小聲驚呼著,差點兒沒惱。可是這也不是理髮師的過錯,至少對著阿聯那張帥氣的臉,阿夢發不起脾氣。

我不懂這個。你是理髮師,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手藝。

阿夢笑著挪回了目光,不明白為什麼,她總覺得那團頭髮是有生命的,雖然她明白自我的想法十分荒誕。

阿聯簡單地勾了勾嘴角,這才不慌不忙地準備起接發的工具。

我以前其實是學建築的,之後修了室內裝修,和理髮這個行業風馬牛不相及。那時候剛出校門,年少輕狂自不用說,明明只是個無權無勢的窮小子,還偏偏相信這個世界都是自我的,能夠去闖,能夠去折騰。真的,最窮的時候一包泡麵都要分三次吃,裡面的調料包我都拿來泡過水,還騙自我那是胡辣湯。是不是很搞笑?

阿聯用低沉的聲音訴說著只屬於自我的故事,偶爾還會發出愉悅的笑聲,顯然十分懷念那時候的日子。

那你怎樣會接觸到理髮師呢?

阿夢詫異地問道,畢竟在人們的價值觀中,無論是室內裝修還是建築師,都要比低端的服務行業有面子,待遇上也會好上很多。

靈異故事(二十三):

老城區即將拆遷,原先的住戶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樓空,昔日熱鬧的街巷一副殘敗景象,殘垣斷壁,雜亂而冷清。黃侃手持照相機,在小巷子里穿來穿去,想拍些圖片作為紀念。

拍得正起勁,黃侃忽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看見不遠處有公共廁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廁所走去。廁所里空無一人,黃侃找了個乾淨的衛生間,正要把手裡的提包掛在隔板上,忽然發現隔板掛鉤上掛著一把鑰匙,他取下鑰匙,順手把提包掛在掛鉤上。

誰的鑰匙忘那裡了?黃侃看著鑰匙,心裡打了個問號。這是一把極其普通的銅鑰匙,上頭有些銅斑,顯然很久沒有用過了。鑰匙上頭貼著一塊膠布,膠布已經發黃,上頭寫著303,字跡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來。黃侃確定那是房間的號碼。

丟了鑰匙的人必須很著急,肯定會回來尋找,沖乾淨廁所,黃侃正要把鑰匙掛回原處,忽然想到,這一帶已經沒有人住了,怎樣還會有人來拿鑰匙呢?鑰匙上滿是銅斑,顯然是很久沒有用過了,於是他順手把鑰匙放進口袋裡,向外面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風刮著黑雲,從遠處飄來。糟糕,要下雨了。黃侃看見不遠處有棟紅磚砌成的老式樓房,有著長長的走廊,正好能夠避雨,急忙向那裡跑去,剛跑進樓里,雨點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來。黃侃想抽煙,正往外掏煙的時候,那把銅鑰匙啪的一聲掉了出來。看著銅鑰匙,黃侃心裡一動,暗想:這樓正好3層高,這鑰匙是不是這303房的呢?他找到樓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樓。

303室的木門很破舊,靠門的天窗上沾滿了蜘蛛網,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拿著鑰匙朝鎖眼裡一捅,然後輕輕一擰,鎖被打開了。黃侃打開門,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他捏著鼻子往裡走,房間里都是些老式傢具,木床、三抽櫃、大衣櫃,上頭都積滿了灰塵和蛛網。房子是老式的套間,客廳里還有一道門,黃侃推門朝里看去,屋內光線不好,朦朦朧朧中似乎堆滿了東西,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一看,嚇得大叫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滿了半個房間,一群貓一樣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邊正盯著自我。看見黃侃往外跑,老鼠們吱吱吱怪叫著沖向黃侃。黃侃到了廳里,正要衝出房間,忽然看見門上竟然結上了蜘蛛網,密密實實,一隻臉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網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斕,嘴上露出針一樣的吸管。

前有來敵,後有追兵,黃侃大叫著,揮舞著提包向蜘蛛衝去,期望能夠把網衝破,逃出門去。帶著巨大的慣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網上,蛛絲斷了幾個,但黃侃卻被沾在了網上,蜘蛛把針管插入黃侃身體。黃侃只覺得一陣麻痹,失去了知覺。

蜘蛛在黃侃身上繞來繞去,不一會功夫,黃侃就被包成了蠶蛹模樣,房門砰的一聲,又被關上。

夜深了,303房間里鑽出一隻大老鼠,嘴裡銜著一把銅鑰匙,在黑夜裡飛快地向公共廁所跑去。老鼠爬上衛生間的側壁掛鉤,把銜著的鑰匙掛在壁鉤上,迅速溜走。

有時,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靈異故事(二十四):

汝憶否,前世我將你紅紅的蓋頭挑起?

汝憶否,前世我們曾西窗夜話至天明?

汝憶否,前世你在我膝下承歡享天倫?

汝憶否,前世你與我殺親奪愛不共天?

這前世的愛恨情仇都化作雲煙不再留心頭,只因那一碗五味的孟婆湯。

記得小時跟師父修行的時候,每縫三月初三,師父都叫我不要去後山的不忘溪那裡玩,還給我布置了很多課業讓我清修。

那時候,正是調皮搗蛋的年歲,哪能什麼都聽大人的,所以趁師父出去雲遊的一段時間,我就跑出去玩了。

三月初三日,陽光明媚,不忘溪邊百花齊放,鶯燕爭鳴,正是踏青游春的好季節。

走到溪邊,捉魚摸蝦,正玩得不亦樂乎,不知哪裡來了一個婆婆,手提竹籃,在溪邊採摘一些花花草草。

當時,我高聲喊了一聲:老奶奶,在采草藥嗎,那些花草不能治病呢?

那個老婆婆本來彎著腰在專心的採摘著,聽到我喊,就只起身來,說:這些花花草草雖然不能治身體的病,卻能治心上的病呢。

我聽了,十分好奇,就跑了過去,問:心裡的病,心裡還會生病嗎?

唉,是的啊,過一生一世以後,就會染上各種各樣的病咧,像你這麼小的時候心最乾淨,最健康,所以最是開心歡樂,隨著年歲的增加,心就越來越不堪各種污染,越來越不開心咯。

哦,那心會染上什麼病呢?

凡是那些貪財戀色,沉迷權位的,會得貪心病,見到別人有更好的,就寢食難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會得痛心病,若見不到情人,或是只因情人的隻言片語就心痛不矣;還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學道的,會得急心病,若是進度緩慢,便總想著歪門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須要得到什麼神通啊,長生啊,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會得這麼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藥也給我一些好吧,以後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這樣長大就不得心病了。

呵呵,你小小年紀用不著,以後啊,跟著你師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夠了,做同樣的事情,能夠懷著不一樣的心,你懷著善心做事就不會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訴你說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來玩的,我怕回去師父責備我。

唉,他總是這樣,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過頭了,來,婆婆把這個給你,你師父就不會責備你了。說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黃紙包遞給我。

這個,是什麼?我低頭打量這黃紙包。

哦,這個是婆婆自我做的藥粉,回去讓你師父做成藥湯,今日的麻煩事就沒了,好了,那裡草藥婆婆採的差不多了,該回驅忘台了,婆婆走了哦,道靈。

唉,你怎樣明白我的名稱?我剛抬起頭來,婆婆就不見了。

回到觀中,師父已門口守候了,一開始,免不了一通責備,然後說:我今有一難事,佔了一課,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麼辦法幫師父嗎?

啊,師父你有什麼事情?

為師前世有一段未盡之緣,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記得為師,還找了過來,你有什麼辦法幫為師嗎?

那,婆婆說這個葯能夠治病。我把那包藥粉拿出來遞給師父。

師父聞了聞,驚呼了一聲是孟婆湯!

然後盯著我問:你可是今日去後山不忘溪了?

是啊,還見到一個採藥的老婆婆,不然哪裡來的這包葯。

唉,也罷,也許是天意讓我了結塵緣。

師父還想著這事啊,婆婆說了,不要老想,會得痛心病的哦。

師父笑了笑,沒有說話,背過身子走進了道觀,我也免於一頓責罰。

靈異故事(二十五):

我母親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飛躍剛結束兩年,那時姥姥是農村的家庭婦女,姥爺一個人在火車站上班,家裡有三個舅舅,六個姨(那時毛爺爺鼓勵生育,姥姥還被稱為英雄母親,戴大紅花上街遊行,再說也沒避孕措施),所以,家裡沒有挨餓已經很不容易了。

母親出生沒幾天就發高燒,那時小孩生病根本沒錢治,用老一輩話講,誰命大誰活。眼看著我母親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鄰居「老郎頭兒」(姓郎,外號郎爺,名稱姥姥說過,我不記得了)把我母親扔了,還給了郎爺兩塊錢(那時兩塊錢不是個小數,絕對能過個好年)。

姥姥這麼做,第一,畢竟是親生的,眼看著死心裡受不了,親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棄嬰等於殺生,不給錢一般沒人願意干。郎爺是個老光棍兒(沒結婚),生活艱難,看在錢的份上就答應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農村沒有路燈,晚上七點多,外面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雪停了,姥姥把母親用牛皮紙包起來,交給了郎爺,郎爺二話不說,趁著夜色抱著母親就往外走,事先說好,能扔多遠扔多遠。郎爺走後沒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時三個舅舅和兩個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爺帶著我最小的姨(比我媽大一歲半)在外屋睡,剩下三個姨在裡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聽到敲窗戶的聲音,開始的時候很輕,姥姥還以為是風刮的,也沒管。可是敲窗聲越來越大,最終把小姨都驚醒了,小姨被嚇醒后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聲吵醒,我姥姥這時把我小姨交給我四姨哄,和我姥爺披上大衣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姥爺開著手電筒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時手電筒是奢侈品,絕對不亞於此刻的愛瘋,一般家裡沒有,那是火車站給我姥爺配的,值夜班時用),打開門向窗戶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兒,什麼都沒發現,照到狗窩時,發現自家養的大狼狗爬在狗窩裡,身子程弓形,兩眼瞪著大門口,瑟瑟發抖,連叫都沒叫一聲。姥姥也沒在意,以為是下雪了,天冷凍的。其實仔細想想,農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經適應了,那明顯是被嚇的。

這是,突然響起敲門聲,因為院子外的大門是鐵的,所以聲音很大,雖然敲了沒幾下,可是在夜裡很清楚。我姥姥問了句誰,沒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罵,大半夜不睡覺敲門嚇唬人什麼的,邊罵邊向大門走去,我姥姥很厲害,全村沒有不怕她的,用東北話講叫「茬子」。

敲門聲戛然而止,當我姥姥和姥爺打開院子大門時,什麼都沒有,姥爺下意識的把手電筒向下一照,發現地上有團東西,姥姥一眼就認出,那是包我母親用的牛皮紙!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包的就是我母親,我媽當時嘴唇和眼睛都緊閉著,並且臉色發青,應經沒呼吸了。

我姥姥當時就急眼了,想都沒想,抱著我媽就衝到郎爺家,使勁砸郎爺家大門,半天郎爺出來了,我姥姥指著他罵,拿了錢不辦事,還把死小孩放人家門口,甚至衝上去準備撓他。還好我姥爺攔著了,(姥姥雖然是「茬子」,但很聽我姥爺的,也不是因為愛啥的,姥爺掙工資,誰掙錢多誰當家唄)

姥爺清了清嗓子對狼爺說,老郎大哥,你看你這事辦的不咋地吧,扔小孩這事確實缺德,但我們也沒白讓你扔,錢你也收了,你咋能幹這事呢。郎爺也是個老實人,就對姥爺說,老劉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么,錢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個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們村南邊的大野地,離村子挺遠的。郎爺說得千真萬確,但我姥姥手裡抱著的也確實是我媽。最終我姥姥開口了,不跟你墨跡了,不管咋地,你說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們家門口了,要麼退錢,要麼你把這事辦明白了。

郎爺想都沒想接過我媽,說行,大妹子,這事不管咋地我沒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實郎爺也是捨不得那兩塊錢。都到這時這三人誰也沒往鬼怪那方面想,(因為受毛爺爺的影響,這幫迷信了半輩子的農村人都變成無神論者了,可見毛爺爺的個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為我姥姥,姥爺急著想把小孩扔了,郎爺也不想把到手的兩塊錢再送回去。郎爺直接抱著母親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爺也就回家睡覺了(家裡還有一堆姑娘,大人離開久了怕她們害怕)。

我姥爺比較心細,回來路上看見地上的腳印有些不對,因為剛下過雪,腳印很清楚,從我姥爺家往南地去的方向僅有一串腳印,如果是郎爺或者別人把我媽從南地又送到家門口的,肯定是兩排腳印,姥爺跟我姥姥說了,其實也不是為了大晚上嚇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訴姥姥這事蹊蹺,不怪郎爺,姥爺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爺麻煩。

折騰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爺就都睡了,天剛剛亮,姥爺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帶上飯盒(午飯)后就出大門了,剛開門把姥爺嚇一跳,只見郎爺坐在門口,懷裡抱著個東西。姥爺上去推了推郎爺,郎爺微微睜開眼睛,突然看見是我姥爺,一下就站起來了,帶著哭腔說,老劉大哥啊,錢給你,小孩你們自我扔吧,說完就把我媽往姥爺懷裡推。我姥姥聽見動靜出來了,剛要罵郎爺,郎爺一下就暈過去了。姥姥雖然潑辣,但心腸不壞,就把郎爺抬進屋了,姥爺把我媽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誤,沒工作了就沒活路了)。

快到中午時郎爺醒了,姥姥給他熱了些吃的,郎爺沒說啥,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吃完飯後,管姥姥要了根煙,(姥姥抽煙,但不是用煙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這老頭也挺可憐,也沒說啥,最重要的是,郎爺進屋沒多久,我母親居然哭了。姥姥一看,還活著,並且哭聲挺大,這是活過來了。姥姥就問,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爺邊吸著煙邊說,大妹子,說了你別往外說,昨日我抱著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燈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個地兒挖個坑把小孩埋了。到個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尋思剛下過雪,不能這麼快就凍上啊,就換個地,結果還是一樣,就是挖不下去。

這時候我抬頭,看見一個白影朝我過來。因為天黑,白的東西打眼。開始我還以為是個人,但想想不對,那衣服是飄的,大冬天穿那麼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對我就一向盯著,看著那影到底想幹啥。那影越來越近,快到面前時,給我嚇的媽呀一聲,那是個「人」,可是臉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沒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東南西北了,跑著跑著往回看看,白影沒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面了。給我嚇得掉頭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總是在我前面。不明白跑多久,實在跑不動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愛咋咋地吧。

這時白影也沒了,手往旁邊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紙,把咱家小孩抱起來一摸,小臉居然有點熱乎氣兒,我尋思這小孩怕是活過來了,這大冬天的別再凍壞了,我就抱著小孩往咱家走,走著走著天也亮了,到咱家門口實在沒力氣敲門了,就坐門口。以後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爺說我媽這小孩命不該絕,居然又活過來了,就養著吧。郎爺最終把錢給了我姥姥,我姥爺回來之後聽姥姥把事一講,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興,還有郎爺確實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騰一宿,還遇到怪事,就讓姥姥把錢又送過去了。可能母親因為那次折騰,身體一向不好,並且之後還遇到過其他怪事。

靈異故事(二十六):

記得小時候,在農村家家都化宅基地蓋新房娶媳婦,我二叔也不例外,他家的宅基地在村外並且還有幾個突突的墳包,要動工時二叔把墳包的後人找來了把墳遷走了,二叔也就開始動工蓋房了。

剛開始也沒什麼事,可是等到房子快蓋好準備上樑的時候,就淅淅瀝瀝開始下雨,二叔擔心出事就沒上樑,可二爺爺(二叔的父親)不一樣意,說過了吉時就不好了,非要讓二叔上樑,而二爺爺自我倔強的上了房二叔擔心就在下頭看著,二爺爺上房登梯子時腳滑摔了下來死了,二叔追悔萬分,恨自我當時為什麼不攔著老爺子。

處理了二爺爺的後事,二叔的心境異常糟晚上自我一個人守在沒完工的新房裡,迷迷糊糊二叔聽見有些響動,就起來查看,就在二叔走到裡屋時一黑影閃過,嚇了二叔一跳,等二叔走進卻什麼也沒看到。

第二天,二叔請來了一位看風水的老先生,老先生說問題不大,讓在房子西邊燒點紙然後潑一碗清水再畫一條線就能動工上樑了,的確二叔燒完紙第二天上樑的時候天也沒有下雨,新房子蓋好后,二叔一家就迫不及待的住了進去。

晚上,二嬸起夜上廁所,發現院子里有東西在晃動,二嬸以為是野貓也沒在意,可等二嬸上完廁所回屋時二嬸聽到有人在哭,並且聲音就是那個晃動的東西,二嬸心想野貓也不是這樣叫的,二嬸拿著手電筒朝那個東西照了照,二嬸尖叫一聲暈倒了,二叔聽到聲音趕緊爬了起來,看到二嬸躺在屋門口台階上,二叔趕快扶起二嬸用手指掐人中,慢慢的二嬸醒了,有鬼!有鬼!二嬸醒后直接喊了出來,二叔問哪裡有鬼,二嬸指著門口的角落說在哪,在哪!二叔拿起手電筒壯著膽子去門口看了,什麼也沒有。二叔說二嬸看錯了。

那晚過後二嬸大病一場,也就從那晚二叔家再也沒有安寧過,晚上時不時的聽見哭聲或者人上吊后的痛苦聲,二叔也問過鄰居有沒有聽見哭聲,可別人都說沒聽到,為此,二叔又買了紙錢燒了燒,可一點用也沒有,晚上睡覺二叔家燈火通明,即使這樣晚上不經意你就能看到有黑影上吊、蒙臉單亂飛,玻璃上有骷髏頭出現,二叔二嬸嚇得再也沒有住過新房,可是剛蓋好不住也不行,可是住吧鬧鬼,思來想去二叔就去城裡請了看事的先生,先生來了以後左右看看說你家有髒東西(有鬼),還說二叔家以前是墳地,之所以有髒東西是因為遷墳沒遷乾淨,二叔趕緊問先生咋辦?先生讓二叔買紙錢、清水,還把之前遷墳的人都叫來了,在二叔正屋下挖出了一個下巴骨,在院里挖出了一個蒙臉單,東西起走以後二叔有燒了很多紙錢。

直到此刻二叔家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靈異故事(二十七):

我睜開眼睛,後腦還隱隱作痛。我不明白這是哪裡。用了很久才適應身邊的一切。房屋、道路、樹,可是沒有人。

沒有人。

茗,你在哪裡?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期望在這傾頹荒僻的地方得到一點兒回應,哪怕是一聲活物的聲息也好。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太靜了,靜得讓我誤以為生命在虛無中流淌,我已經魂飛魄散了。

也許我真的魂飛魄散了。

茗,你在哪裡?我竭盡全力發出最終一聲連我自我部聽不分明的呼喊,在這種地方想要毫不費力地得到自我想要的結果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那裡給每個人構建了一個安安靜靜的卻又儘力想要正常的世界,可是當你推開每一扇門之後,才會發現,一切都假得連構建者都不能相信。

我束手無策,應對這永恆的安寧。假象,一切都是假象。至少我這麼認為,我這麼安慰自我。突然,一束光從街道盡頭的破舊屋子裡射出。雖然黑暗竭盡全力想要掩蓋這一點點的生機,可是上天眷顧我,給我留下最終一點兒期望。

我朝著燈光奔去。

茗?是你?

漆黑的房間里沒有任何光明以往存在過的徵兆,明暗的角落裡瑟縮著一條身影。雖然我看不清楚臉,可是我能肯定,這熟悉可是的身影分明就是茗。

雨,怎樣回事?我怎樣會在那裡?

茗,你太傻了,為什麼要選擇這樣做?

算了。我輕輕拉起茗的手,一切不快都讓它隨風而去吧,我們回去,回到我們應當擁有的溫暖的世界里。我們還年輕。

茗點點頭,用力捉住我的胳膊:我喊一二三,我們一齊跑。

當我們再次走出屋子時,街道上已經站滿了人。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悲傷和歲月已經模糊了他們生命所有的印記。他們看見我拉著茗的手,眼睛睜得很大,眼球驚訝得甚至都爆裂出來;嘴角咧到了腦後,參差的獠牙佔了半個腦袋。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他們問我。

我要帶我的朋友回到屬於我們自我的世界。

不行,這是她自我的選擇。這是命運,每個人都不能改變。

如果為了友情呢?我握緊茗的手,她卻低下頭,卻步。

雨,他們說得對,自殺是我自我的選擇。雖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可是王蒔語已經不要我了,我寧願選擇那裡她開始泣不成聲。

難道你忘了我?我們是朋友啊。我焦急地拉著她,眼看著那些怪物就要追上我們。

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看著她,微微地笑了。

我已經跟孟婆做了交易,你過了奈何橋,卻沒有喝孟婆湯,那是因為我已經把命賄賂給她了。不要浪費我的一片好意,要堅強地活下去。

可是雨,你

走吧。

我看著一寸陽光飄落在百米之外的土地上,那是陰陽兩界的通道。我拉起她的手狂奔,街道和房屋在兩邊急速後退。我看著那道光暈裹著茗的身子漸漸地消失。我很歡樂。我能送你最終一程。

茗,不要忘了,宿舍里的金魚要時常換水哦。親愛的。

靈異故事(二十八):

強子家住在村西頭,幾年前父親在外地的煤礦里做苦力卻因意外身亡,母親自那之後變得脾氣異常。

這一天,不知打哪裡跑來了一隻渾身都是黑毛的貓。這隻貓在強子的家門口轉來轉去就是不走,強子的母親呸了一口:都說貓來窮、狗來富,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強子,快把它趕跑!

強子立馬跑過去,想要將那隻黑貓給趕走,可是他試了很多方法,那隻黑貓就是不肯走。

又過了一會兒,強子的母親出來一看,那隻黑貓已經被強子打得鮮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幾個傷口,地上也滴落著一些紅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圍著強子打轉,就是不肯離開。

強子的母親這會兒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都說黑貓是不祥之物,可是這隻貓今日怎樣就賴上他們家了?

按理來說被打疼了就應當會害怕,可是這隻貓不但不怕,還幾次企圖衝破強子,想要直接進入他們家。再仔細一看,這隻黑貓的眼神十分的駭人,透著一股詭異和邪氣。

強子的母親又突然想起老一輩的人說過,貓是異常記仇的,所以她擔心這隻黑貓可能會給他們家帶來不幸和災難,便心生一歹計。

她叫強子假裝不管,先將黑貓放了進來,然後關緊門,將黑貓抓到,活活給打死了。

就在強子拎著黑貓的屍體準備扔出去的時候,強子的奶奶從外面幹活回來了。

老人家見強子拎著一隻渾身沾滿鮮血的黑貓的屍體,嚇了一跳,忙問強子這是怎樣回事?

強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聽完后暗道不好!黑貓既然認準了他們家,他們就應當給口吃的把黑貓養著。

一般來說,如果你三天都不給一口飯給它吃的話,它就會自動離去的,可是此刻他們不僅僅沒有給黑貓一口糧食,甚至還將它活活打死了,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貓的確是很記仇的。如今,它慘死在這,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惜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要想上山去廟裡向菩薩告個罪來不及了,老人家決定明天一早就帶著孫子去菩薩面前磕頭賠罪,順便再給強子求個平安符。

吃過晚飯,強子的母親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一聽,聲音好像是從強子的房間里傳出來的。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幹什麼?強子的母親沖著強子的房間大聲罵了一句,強子沒回應,只是那種奇怪的聲音沒有斷,反而更大了,似乎還有傢具被打倒在地的聲音。

這死小子,跟他死鬼父親一個德行,不打一頓不行。強子的母親罵罵咧咧的穿上拖鞋來到了強子的房間。

打開燈,順著響聲的方向一看,只見強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屁股向後撅著,一跳一跳的前進著,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隻老鼠。

強子的母親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強子,你在幹什麼?

聽到喊聲,強子回過頭看了一眼,嘴巴一張一合,說的卻不是人話,而是喵喵的貓叫聲。

之後他又跑去追那隻老鼠了。

強子的母親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衝上去企圖讓強子停下來。可是強子猛地一跳,將他的母親撞出老遠,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從那以後,強子總是四腳著地,像一隻貓一樣行走、跳躍,偶爾張開嘴發出喵喵的叫聲。

強子的母親也瘋了,每一次看見跟一隻貓一樣的強子,就指著強子惡狠狠地說:貓來窮,狗來富。打死這個壞東西。說著就撿起石頭砸強子。

而強子則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跳躍著躲開砸過來的石頭。

靈異故事(二十九):

我們兩人是在朋友的一次聚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我在我的妻子旁邊,說話謹慎而呆板。可是妻子未留意時和她私下的對白,卻顯得過分親切。

那時候,我就常常想,她和我的關係會非同尋常的。認識不久我們就開始互發簡訊,然後我們去吃消夜,然後我們去看電影,然後我們照大頭貼,像戀人一樣。只是,我們沒有牽手,沒有擁抱,沒有親吻,還留在各自的人左右。

但就算是這樣程度的交往,也顯得那麼曖昧。

你愛我么?我問她。

她總是微笑著,卻不回答,用手按住我的嘴唇。她的手,纖細又冰冷。

傻瓜。她說:必須要我說出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常常發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哀傷。

你真的覺得,永久都沒有必要說出來嗎?

可能是對我有些抱歉,雖然她還是沒有說過愛我,可是對我的態度更加熱情。

只要是我的事情,她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忙,在聚會上,她總是和我坐在一齊,我遇到的高興的事情,她顯得比我還要高興。

當那些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裡卻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她還是沒有說過一句我愛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以為她愛著我的時候,我們其實還是堅持著可憐的朋友關係,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她是不是在耍我?我突然有一種可怕的念頭。

然後我匆忙地找到了她,大聲問:你說,你到底愛我嗎?今日,我們必須要說清楚這樣的關係,算什麼。

她還是不說話,把我的頭攬在她的懷裡,我能夠聽見她的心跳。這難道,僅僅是朋友之間的安撫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她說。

不,我要你說你愛我。我倔強地說,

一句話,真的那麼重要嗎?她看著我,又是那種悲傷的眼神。

我愛你。她頓了半天最終說出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如此的凄涼和絕望。

也許我和她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容易衝動,於是我就回了家,閃電般和妻子離了婚。

離婚以後我什麼都沒有要,我想我需要的只是自由。只要能夠自由地愛一個人,新的生活就開始了。

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削蘋果。

我離婚了。我故意淡淡地說。

哦。她淡淡地回答。

我們能夠在一齊了。我說。

她放下手中的蘋果,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為什麼要在一齊?

對呀,我們為什麼要在一齊?我像受了重擊一樣,搖搖晃晃差點站立不穩。

你不是說愛我嗎?我說。

和你離婚有關係嗎?她說。

其實你不愛我對不對?我說。

對,不愛。她說。

可是你上一次還說過愛我!我說。

說的時候可能愛,說完了就不愛了。她平靜地說。

想一想你以前遇到過的那麼多人,當你說愛誰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樣斬釘截鐵,最終還不是遠遠離開?

我覺得精神恍惚,全身的血液被抽空了。

此刻的我,算不算一無所有了?

你再這樣說,我就殺了你!!!我狂吼,覺得自我從來沒有這樣可悲。

我不愛你了。她的聲音冷冷的。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一刀,兩刀,三刀,四刀每一刀都帶著我一句聲嘶力竭的

我愛你。眼淚,和暗紅的血沫混合在了一齊。

可漸漸地,我感覺有些無力,頭腦變得空白,腦海中的一些感覺消失了。

我的叫聲一聲比一聲微弱,最終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我面無表情看著她痙攣的身體,那女人躺在染紅的沙發上居然還有最終的一口氣。

為什麼?為什麼不繼續?她含糊的聲音伴著血腥從嘴裡流出。

我也不愛你了。我輕輕地說。

女人笑了,用濕滑的手我住了我的手。

我們是同類。我最終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一天,我緊緊握著那個被我殺害的女人的手,直到她徹底死去。徹底死去的,還我們不能說出口的感情。我們這樣的感情,說出口的時候,就必須會結束。因為我們是同類,是一種人,需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對我們來說,太過殘忍的總是結束,所以最好一生一世都只停留在旅途。

靈異故事(三十):

我的家在郊區的路邊住,雖是路邊,但由於地方偏僻,也很少有幾輛車經過。

所以一有車經過我就會從家裡向外看,我是個愛車的人,呵呵

一天夜裡,由於晚飯吃的太多,胃有點不好受,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一陣痙攣給弄醒了。

倒了一點水,看看錶凌晨2點了。當我喝完水要睡覺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汽車緩緩駛來的聲音,我起床從窗戶向外看:

噢!是一輛靈車(真掃興!),車上坐著幾個人讓我產生了興趣,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西裝,臉很白,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突出。

正在我納悶為什麼這麼晚了還送人的時候,車停住了,就在我的窗前,這時車上一個人抬起了頭,向我那裡看來,這時我的眼與他的眼睛對到了一齊,黑色的眼眶裡放射出寒冷的綠光。天吶!我趕緊低下頭,這是的我渾身發冷,太可怕了!那是什麼?

我就靠在了牆上,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隻鞋這能幹嗎?如果他進來怎樣辦?我就這樣靠著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以後的幾天,我總是一早就睡了,從不在深夜出來。不知不覺有了一個多月了,我還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天,我閑來無事步行就去了一趟城,城裡人很多,擠擠扛扛的。我正在走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是一位老者,我不認識你呀?你要幹嗎?年輕人,你的眉宇之間有一團黑雲籠罩,數日內必有血光之災!我不屑:有沒有搞錯?!你才有血光之災呢!那位老人說道:年輕人,別生氣,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師,但我家世代是法師,到我這一代就荒廢了。慚愧慚愧,可是替人消災解難還是能夠的。你是不是在前些日子裡遇到過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呢?說到那裡,我的心咯噔一下,難到是年輕人,別害怕別害怕說著老人從兜里掏出一個象玻璃球的東西這是我曾祖父當年坐化時留下的,叫舍利子它是我們家的寶貝,雖不能降妖除魔,但能夠保一人封凶化吉。消災解難。我就把這個寶貝借給你,只要你能戴它有18天,以後就會相安無事。感謝我連忙從老人手裡接過舍利子,不住的道謝年輕人,切記切記。我還會回來取的,望妥善保管。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去一家公司辦事,公司在一座大廈的頂樓。當我辦完公事我進入了電梯,準備回家。

我正為今日能夠順利的幹完工作而高興的時候,我發此刻我的對面有一個人很讓人感到彆扭,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進來幾個人,在我對面的人抬起了頭。天!就是那個人,那天夜裡見到在靈車上的人白的嚇人的臉,黑色的眼眶。這時電梯門竟然沒有關。我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快走!快走!我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氣,我快速的邁到了電梯外面。就在我跨到電梯門外的同時,事情發生了,電梯的鋼索啪地斷裂了!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第二天,新聞里報告了這件事情大廈電梯突然墜地,電梯內5人無一倖免,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之中。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我有一座小酒館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科幻靈異 我有一座小酒館
上一章下一章

第373章 一團亂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