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魔尊滲敗,雲熙夢境聞賭約

第八十四章魔尊滲敗,雲熙夢境聞賭約

「天地蒼茫,風雲變幻莫測,唯天地之變者,又有幾人!你們這群和尚!整日只知道吃齋念佛,更有甚者,還是尋花問柳之徒。這世間難得的一處清靜也被你們攪了去!即如此,那就讓本尊滅世重造天地!」

殘風劃過之際,如道道幻影,向慧緣殺去。

此時,慧緣只覺的眼前模糊不清,道道幻影呈現於眼前。

他雙眼緊閉,念起了佛語,以利劍來破解當前的困境。

「啪——!」

身後的房屋轟然倒塌,緊接着,那龍泉劍幻出三道劍光向眼前的幻影殺去。直射慧緣身前的三道身影。

那魔尊也在短時間內揮出一掌,在他眼前形成氣波,竟將他們二人隔離了開來。可見其功力也是達到了一定的水平。

而那三道劍氣在此時如流星般,刺破這三道幻影后,化為一把利劍,穿透波紋,直射那波紋后高大的身影。

此時,那慧緣似有不便,因為他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而眼前的魔尊馮西月還未近他三尺,又怎會傷的了他。是什麼原因,他心裏最是清楚,能將他傷的如此重的人,目前也就只有那麼一個,那便是隱藏在趙雲熙身上的那個心魔。

而此時的馮西月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抓住了時機,奮力一搏,直接向前揮出一掌,那利劍竟停落於半空,於他相持不下。

為儘快解決戰鬥,慧緣忍着疼痛,以極快的步子奔走於馮西月眼前,右手掌翻山倒海之間,收指為拳,向著躲閃不及的馮西月胸口猛的揮出,二人竟被這散亂的氣波震的連連倒退。

「哼!你的武功也不過如此嗎!不過本尊有事在身,今日也就不陪你玩了!」那馮西月冷哼一聲,便閃身離了去。

看着離去的人影,直到消失於夜色之中,慧緣這才敢回過頭來。顯然,他因舊傷在身,又因剛才的氣波所震傷。此刻的他再也止不住那股湧上心頭的激流。

「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月光之下,竟顯得如此凄美。

而後,撿起掉落在地的龍泉,向方才女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此處,重山峻岭,懸崖峭壁間,驚的一處僅有的枝幹樹葉嘩嘩作響。

「嘎——!」

「嘎——!」

「撲通——」

幾聲鴉鳴后,帶着些許殘叫,從懸崖峭壁間飛過。

此處山洞頗為偏僻。

「滴答——!」

「滴答——!」

——

石壁上,滲出的流水匯聚成水滴,滴落在石壁下方的水潭之中。

那潭水清澈見底,耀的石壁陣陣發亮。

而此時的馮西月正坐於那高高的石台之上,只見他盤膝坐地,正在用功療傷。

誰也不知馮西月究竟有無受傷,或許,他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但在他眼前的一灘血已經證明了一切。

「本尊佈局多年,此棋局已然形成!而今他們已得龍泉,其勢對我等有害而無利!而今之局勢,也唯有阻擋趙雲熙他們取得龍眼!方可有望!否則,一切都將成為徒勞!你們一同前去。此次勝敗不論,龍泉要務必得手!否則,我等就只能任人宰割了!」雙目之中夾雜着一絲痛處,又多了一絲冷酷,看着台階下的眾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四大凶煞的身上。

「屬下遵命!」

眾人齊聲喊道,而那王陰九卻察覺出了馮西月所受之傷不輕,心中也開始盤算起了自己的計劃。

「噠!噠!噠——」

臨近清晨,天蒙蒙亮。一輛馬車慢慢駛過長街,來至一府邸前,停了下來。只見的那「樊府」兩個金黃色大字立於大門頭的扁額上。

「哐!哐!哐!」一老漢下的馬車,走上台階,敲響了大門。

「大清早的!這誰啊!」一僕人伸了一懶腰,揉了揉眼,向大門走去。

「吱——吖——」

「這是……」僕人看了一眼老漢,又將目光移到了老漢身後的馬車上面。

「哦!老朴我是托一位公子囑託,特來向貴府送上兩位故人!敢問貴府可有叫若水的姑娘?」老漢向撲人打聽到。

「她是我們的小姐!」僕人斜著腦袋,有些瞧不起老漢,道:「你那兩個故人該不會是來找我家小姐的吧?」

「正是!」老漢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只是這兩位有所不便,不易下車,還得請若水姑娘前來,方可有望!」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等一下!待我稟報小姐!」

「好的!好的!」老漢連連彎腰低頭,以示感射。

不大一會兒,只見的一身穿綠色馬尾群的女子走上前來,向老漢行了一禮,便道:「老伯,你所說的那兩位客人……」

「哦!姑娘!他們就在車上。」說着,老漢便帶着若水來到馬車旁。

老漢揭開了帘布,若水向里望了去。

「蔡大哥!趙公子!」若水見二人昏迷不醒,且身體到處有着血跡,不由的一陣擔憂,連忙向身後的奴僕使喚道:「二虎!快差人將他二人抬入府中,找個好郎鐘快快救他們!」

「好的!小姐!奴才這就去!」

……

陽光四溢,盛感溫存,一縷斜陽直射亭中。

若水撫琴憂思,似有心事瑣於心頭,久而不能放下。

曲聲悠揚,似帶憂傷。時而歡快,時而悲促。

就連那身後的兩名丫鬟小蘭和小菊也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以,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姐盡情述演悲情淋漓。

不久,便見的一奴僕二虎急奔這邊而來。

「小姐,那位蔡公子已然蘇醒,只是那位趙公子尚還在昏迷之中!」

欣喜一半的若水聽見趙雲熙還在昏迷中的消息,心情頓時低落了許多,連忙向二虎問道:「郎中怎麼說?」

「郎中說趙公子的傷勢比較嚴重,想現在蘇醒,那是不可能了。他還說,趙公子所受之傷,常人根本就承受不了!好在趙公子是個江湖中人,想要蘇醒,至少也得等半個月以後。」

「只是不知送他二人到此的是何人?他既有能力將二人送至我處,想必也是知情之人!只是不知這位神秘人是誰?為何會知道我和趙公子是故交。」若水百般分析,卻也找不出任何答案。

「小姐,奴婢記得曾經趙公子來此處時,身邊有個叫靈兒姑娘的。該不會是她託人將二位公子送至此處的吧!」身後的丫鬟小蘭向若水提醒道。

「難道真的是她?」若水有些疑惑,道:「她同我一樣,皆為一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

「小姐,那位蔡公子不是已經醒來了嗎!問問他,不就一切都明白了!」

「那倒也是!」

若水起身,隨即帶着兩名丫鬟向蔡明方向走去。而此時,若水的娘親也從叉道口走了過來,見的若水步子放的利索,便心下好奇,叫住了若水。

「何事?為何如此匆忙?」

「娘,女兒是去看一位朋友!」

「你也就不要騙娘了。其實你差人將他們抬進府中的時候,娘就已經看見了。」見此,若水的母親只是笑了笑,接着補充道:「你也不要怪娘嘮叨。如今你年齡也不小了,是該找個好人家了。那趙公子人雖好,但必竟是江湖中人,整日打打殺殺的。萬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大人物,娘親可真不想看着你因此而受牽連。前不久,娘在這宇州城內給你招了一門親事。」

「娘,你怎麼連女兒招呼都不打,怎麼……?」

「怎的?這是怪為娘沒給你提前招呼?這古往今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人之常情,哪個不是這樣!娘親也是為了你好。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日後進了宋府,你可就不能隨意了。」

「娘!我還不想嫁人!我只想陪在娘身邊。」若水說着,便緊抓着母親的胳膊,依偎在母親的肩頭。

「傻孩子!說什麼呢!難不成你一輩子就不嫁人了?」母親輕輕的用食指點了點若水的額頭,笑着道。

「女兒並不是不想嫁,只是想多陪陪娘嗎!」

……

樊府,趙雲熙的房間。

「蔡大哥,你可知是誰將你們二人送至此處的?」

「難道昨夜不是若水姑娘你將我們救起的嗎?」蔡明不知所以,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小姐整日都在府中,可未曾出的門半步,又怎會救的你二人!你話可不要亂說,免得壞了我家小姐的名聲!」若水身後的丫鬟小菊看不下去,急忙插嘴道。

「小菊!不得無禮!蔡大哥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又怎可當真!」若水瞥了一眼身後的丫鬟,而後向蔡明說道:「蔡大哥,方才小菊無意冒犯,還請不要記恨於她!」

「瞧這話說的!我蔡明堂堂一男子漢,怎會計較這些!你也太見怪了!」蔡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部,接着道:「不過說實話,昨夜我還真不知道是誰救得我們,我也很納悶!」

「看來也只有等趙公子醒來再說了!」若水將視線移到了還在昏迷中的趙雲熙,眼中多了一絲透不盡的情意。

那蔡明見此,也便向若水道了別,以尋回龍泉為借口,知趣的離開了樊府。

若水不好阻攔,也便應允了他。

「我雖不知你們昨日夜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只想希望你能夠早些醒來。因為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此時不說,我怕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你知道嗎?」

就當若水心神不定之時,那趙雲熙的手開始抖動了一下,而後又落於了平靜。

而此刻,趙雲熙的腦海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看着眼前向他走來的心魔,趙雲熙想掙脫手中和腳上的枷鎖,卻始終不能如願。

「你知道我為何不出手救你嗎?」心魔走向趙雲熙身後,斜看了趙雲熙一眼,顯得很是自傲。

「我不需要你救!」趙雲熙憑藉着僅存的一絲力氣,再次說道:「更何況,在沒有遇到死亡威脅的時候,你根本是不會出現的。因為你我本就一體,我死了,你也活不成。我說的沒錯吧!」

「哈哈哈——!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你趙雲熙也能猜出我的想法!只不過你還是不明白我真正的意圖。看來!那個慧緣和尚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和他打賭,可是有趣的多!」

「我很好奇!你和慧緣大師究竟定了什麼樣的賭約?」

「是什麼樣的賭約,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只不過我和他的賭約,成敗關鍵在於你!」

「在於我?」趙雲熙有些不解,道:「那賭約失敗會如何?」

「呵呵!這就有意思了!敗,則他死;成,則我贏!」

「這賭約,他不是要輸定了!」趙雲熙有些不解,為何慧緣會和他定如此賭約,道:「他為何會和你定這樣的賭約?」

「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還是歸功於你,莫不是你,他又怎會和我定下如此可笑的賭約呢!」

「難道說,是我害了慧緣大師!」趙雲熙有些不相信,迷茫的眼神過後,變得無比堅定起來,看向眼前的心魔,道:「我不會讓他死,但也不會讓你成功!」

只見的那心魔笑意漸濃,慢慢的消失於他眼前。

【試問題:1,連慧緣都不及的魔尊馮西月會是趙雲熙心魔的對手嗎?為何趙雲熙被挑斷腳筋時,心魔卻未出現?

2,心魔所說的真正意圖究竟是什麼?會與趙雲熙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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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仙壇之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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