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郎愛銀逢虧不吃 小郎鑫火上澆油

第三十一章、郎愛銀逢虧不吃 小郎鑫火上澆油

牛敬茹對兒子說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開始的時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氣。

牛敬茹見兒子激動,她用剛才孟秋的話勸兒子。

牛敬茹說:「有些人你不能把他當人,你跟他講道理,他聽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當畜牲。」

……

再說郎愛銀。

郎愛銀是個逢虧不吃的人。

她常和人家打架,她沒吃過虧。

這次她和牛敬茹打架,算多少吃了些虧。

要是依著郎愛銀的脾氣,再打牛敬茹幾下,才能出氣,最後孟秋趕到,她沒敢再和牛敬茹打。

郎愛銀從醫院走後,氣得她「呼」「呼」直喘。

她還覺得臉隱隱作疼。

她一摸疼的地方,見有血。

她更氣了。

她心說:好啊,牛敬茹,給我打出血來了,明天我去法院告你去,我告你給我毀容。

她和牛敬茹打架的時候,牛敬茹在她臉上抓了一下,給她抓破些皮。

一想到牛敬茹「誣陷」她,說方路被打是她指示豬頭乾的,她更氣。

想到孟秋,她還是氣。

郎愛銀心說:孟秋,好你丫頭片子,不幫着我打牛敬茹,幫着牛敬茹打我!

郎愛銀又想到那張銀行卡了。

她心想:卡上的錢,牛敬茹用沒用?

她找了家銀行。

她在自動取款機上查了查,見卡上的錢沒少。

卡上的錢沒少,她也心裏有氣。

……

下一步幹些什麼?

下一步怎麼對付牛敬茹?

對付牛敬茹的事,她想以後再說。

孟秋「打」她的事,她想先跟姐姐、姐夫說說。

她心說:你外甥女太不對了,她打我。

郎愛銀先沒回家。

她奔她姐姐那裏去了。

……

郎愛銀來到姐姐郎愛金的家。

姐姐郎愛金,姐夫鮑宇天都在。

郎愛銀進門后,郎愛金見妹妹臉色非常不好,妹妹臉上有五個手指頭印,吃了一驚。

郎愛金問:「妹妹,誰和你打架了?誰把你傷成這樣?」

鮑宇天也吃了一驚。

鮑宇天心想:誰那麼大膽,敢把母老虎傷成這樣?

郎愛銀說:「還有誰,你們那個好外甥女孟秋。」

「什麼?」

「什麼?」

郎愛金、鮑宇天同時吃了一驚。

郎愛銀說孟秋把她傷成這樣,郎愛金都不相信。

郎愛金心說:孟秋挺老實啊,孟秋能把你傷成這樣?

鮑宇天更不相信。

鮑宇天是孟秋的親舅舅。

鮑宇天心說:我外甥女孟秋挺老實,我外甥女孟秋能把母老虎傷成這樣?

鮑宇天說:「妹妹,真是孟秋把你傷的?」

郎愛銀說:「你外甥女和牛敬茹倆打我一個,她倆把我傷的。」

郎愛金總是向著她的娘家人。

郎愛金用手點了點她丈夫鮑宇天。

郎愛金說:「你看看你外甥女乾的好事。」

郎愛金讓妹妹郎愛銀坐下說話。

郎愛銀坐下。

郎愛金也坐下。

郎愛金問:「妹妹,到底怎麼回事?」

郎愛銀說:「有些難以啟齒。都是杜亞康乾的『好』事。」

郎愛金給妹妹倒了一杯茶,讓妹妹慢慢說。

郎愛銀確實口渴了。

剛才和牛敬茹打架出了些汗,她確實口渴。

郎愛銀先喝了一杯茶。

郎愛銀喝完茶后,她開始說。

郎愛銀說:

「白天的時候,我們杜氏集團不是多少出了點事嗎,有個叫方路的和豬頭隊長打架鬥毆,方路被打住院?

下午的時候方路的媽去杜氏集團找,當時我沒在,事是杜亞康處理的,杜亞康給了方路的媽一張銀行卡,卡上有兩萬塊錢。

我知道那事後,我越想越不對勁。

我心想,打方路的是豬頭,方路被打和杜氏集團沒多大的關係,杜氏集團為什麼包賠方路那麼多錢?

我一查才知道,方路的媽就是杜亞康的前妻牛敬茹,原來杜亞康給牛敬茹那麼多錢,是杜亞康對他前妻牛敬茹舊情難忘。

我知道那事後火冒三丈,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張銀行卡。

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張銀行卡,牛敬茹不給,我們打了起來。

我和牛敬茹打的時候,你外甥女孟秋趕到,你外甥女孟秋不幫我打牛敬茹,她幫着牛敬茹打我。

這不,我被你外甥女和牛敬茹打成這樣。

姐姐,姐夫,你們那個外甥女孟秋可太不對了,她幫着外人打我。

看在你倆的份上,我沒和她一般見識,我回來了。」

……

郎愛銀剛說完那些事,郎鑫回來了。

郎鑫剛從醫院那邊回來。

郎鑫聽了孟秋那些話后,把她氣得不輕。

當時郎鑫沒敢找孟秋理論,她回來找她娘。

郎鑫一進門,見姨也在。

郎鑫先向姨打招呼:「姨,你來了。」

郎愛銀說:「姨來找你娘有點事。」

郎愛金知道郎鑫去醫院的事。

杜遷給郎鑫打電話的時候,郎愛金在旁邊。

郎愛金見郎鑫的臉色也不大好,她忙問:「怎麼了?你表姐孟秋也打你了?」

郎鑫說:「娘,你怎麼知道孟秋也在醫院?」

郎愛金說:「聽你姨說的。」

「是。孟秋在醫院。氣死我了。」

「怎麼?孟秋也打你了?」

「我沒露面。我要是路面,也沒準。」

「你說,你去醫院后你遇到什麼了?」

「我到醫院的時候,我姨已經走了,我見孟秋和一個中年女人在那裏說話。那個中年女人可能就是方路他娘。」

郎愛銀說:「對。那個中年女人就是方路他娘牛敬茹。」

郎愛金說:「方路他娘說你姨壞話了?」

郎鑫說:「光方路他娘說我姨壞話,我還不生氣,我表姐孟秋她……。」

郎愛金說:「孟秋也說你姨壞話了?」

「孟秋比方路他娘還……。」

郎愛銀把眼瞪大。

郎愛銀說:「是不是孟秋比方路他娘還能罵我?」

……

這個郎鑫,真是個壞事包。

郎鑫和杜遷不同。

杜遷做事瞻前顧後。

郎鑫做事不管不顧。

牛敬茹找杜遷的時候,牛敬茹一進門就罵杜遷他媽的事,杜遷他媽問杜遷的時候,杜遷沒說。

杜遷能壓事。

杜遷知道說了那事後,媽會找方路的媽,會導致大亂。

雖然以後郎愛銀也去找牛敬茹了,那是因另外一個事,沒從那件事上導致大亂。

郎鑫不行,郎鑫的心裏壓不住事。

郎鑫做事不管不顧。

……

郎愛金、郎愛銀問郎鑫去醫院的情況,郎鑫一五一十說了。

郎鑫說:「光方路的娘說我姨的不是,我還不很生氣,我表姐孟秋也說我姨的不是。」

郎愛金說:「孟秋說你姨什麼了?」

「我說我姨是畜牲。」

郎鑫的一句話,氣得郎愛銀直反白眼。

郎愛銀說:「你看看,你看看,晚輩說長輩是畜牲,應該嗎?莫說我們還是親戚,我們不是親戚,年輕人也不該說年長者是畜牲啊!」

郎愛金用手點了點她丈夫鮑宇天。

郎愛金說:「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外甥女。」

鮑宇天是老實人。

鮑宇天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只能忍着。

鮑宇天說:「方路是孟秋的男朋友,牛敬茹是孟秋未來的婆母,孟秋向著牛敬茹可以理解。」

郎愛金一瞪眼。

郎愛金說:「還向著你外甥女說話。」

……

郎愛金、郎愛銀決定找孟秋的爹娘理論。

現在天太晚了,現在不便去,她們想明天去。

……

郎愛銀先回家。

郎愛銀回家后,見到丈夫杜亞康。

郎愛銀沒提那事。

杜亞康是副總經理,他每天很忙,他也沒問。

現在杜亞康還不知道妻子郎愛銀找牛敬茹打架的事。

……

第二天。

郎愛銀先去姐姐郎愛金那裏。

郎愛銀說:「走。找孟秋她爹娘去。」

鮑宇天怕事越鬧越大。

鮑宇天說:「我也去。」

郎愛金沖丈夫一瞪眼。

郎愛金說:「你去可以,我可告訴你,到了那裏打起來,你要是像你外甥女一樣幫着別人打我們姐倆,你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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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富誰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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