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陳東慫了?
天浩戰神是大仙位,所以司明旭並沒有放水。
這一掌用了八成力。
「該死!佳佳,你帶著他先逃!」
天浩戰神右手一推,一股柔和的力量將陳佳佳和楊振凱送了出去。
「天浩叔!」
「逃!逃回大陣!等陳先生出關!」
天浩戰神叮囑完,目露決絕之色:「來吧!就算你是大仙位中期,我也要讓你脫層皮!」
洶湧的內勁在體內翻騰,順著經脈匯聚雙掌。
「喝!」
天浩戰神大喝一聲,雙掌擎天。
「不自量力!」
面對天浩戰神的反抗,司明旭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轟隆!
煙塵四散,巨大的手掌僅僅是停頓了數秒便拍了下去。
山崩地裂,巨大深坑中天浩戰神渾身是血的躺在裡面。
「咳咳~」
天浩戰神每咳一下都會噴出大量的鮮血,他沒想到兩人的差距會如此巨大。
就連拖延都做不到。
司明旭瞥了一眼無力再戰的天浩戰神,鄙夷道:「這就是軍部培養出來的戰神?廢物!」
這句話比刀子還鋒利,直接插進了天浩戰神的胸膛。
天浩戰神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那麼弱,如果不是身體剛剛被龍涎強化過,這一掌甚至能要了他的命。
「我……原來這麼弱嗎?」
說完,天浩戰神便昏死過去。
「哼!」
司明旭只是冷哼一聲便朝陳佳佳走去。
不殺天浩戰神的原因有二。
其一便是天浩戰神的身份,他再弱也是一代戰神,殺了他,恐怕會和軍部結下樑子,軍部隱藏的那些人物就算是司明旭也不想惹。
第二個原因就是天浩戰神太廢物,留著也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而且已經重傷,短時間無法恢復,自然就沒法幫陳東對付自己。
看著逃命的陳佳佳,司明旭抬手就要將其吸過來。
結果,磅礴的內勁剛觸碰到陳佳佳,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就將內勁彈了回去。
以陳佳佳為中心的一米範圍內形成了一個屏障。
「咦?護體法寶?」
司明旭驚疑一聲。
能擋住大仙位中期的護體法寶,就算是他也只是聽聞,卻沒有見過實物。
這種寶物且不說價格是天價,就算有人肯出錢,那也是有價無市。
陳東竟然將如此貴重的東西用來保護一個普通女孩?
財大氣粗!氣運滔天!
司明旭腦子裡只有這兩個詞。
不過,就算有護體法寶也難不住司明旭。
無法接觸,便用磅礴的內勁直接將陳佳佳連同屏障包裹住,帶著飛向了約定的無人島。
……
等天浩戰神再恢復意識,已經是躺在了床上。
「我這是……」
「你醒了,是姜爺爺他們把你們帶回來的。」
蘇詩晴對著蘇醒的天浩戰神微微一笑,可眉宇間卻是有著一股憂愁。
「對不起,是我沒用,陳小姐還是被帶走了。」天浩戰神滿臉的歉意。
「具體情況我已經聽姜爺爺說了,他是沖著陳東來的,在陳東出面之前應該不會對佳佳下手,而且佳佳身上也有陳東製作的護身法寶,一時半會應該沒事。」
蘇詩晴繼續道:「那人什麼來頭?」
「他叫司明旭,卓宏伯是他的徒弟,他本人更是華國老一輩的武道大師,四十歲便突破到了大仙位,在當時的武道界被稱為百年難得一遇天才。」
「有人當初預料,他五十歲的時候可以達到大仙位中期,六十歲大仙位後期,有生之年甚至有機會衝擊聖級。」
「可四十歲后他突然就失去了消失,等再出現時就已經六十歲了,但武道修為卻只是大仙位中期,不少人還為此感到唏噓,說一代天才就此隕落。」
「對了,他再出現的時候身邊就已經多了卓宏伯,對這個徒弟寵愛異常,甚至有傳言說卓宏伯是他的私生子,消失的二十年是與一個女人隱居山林了。」
天浩戰神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現在回想起司明旭一心要報仇的樣子,看來私生子的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大仙位中期嗎?」
蘇詩晴扭頭看向一旁的太陰玉兔:「小玉,這樣的對手你打得過嗎?」
桌子上正在啃胡蘿蔔的太陰玉兔聞言搖了搖頭。
隨後指了指床上的天浩戰神,又指了指自己。
意思很明確,它現在的實力也就和躺在床上的這位相當,肯定不是那人的對手。
「這樣啊。」
蘇詩晴有些失望,不由的看向山澗。
或許蛟龍有實力打敗司明旭,可這條蛟龍一直守在陳東身邊,誰的話也不聽。
「看來只能等陳東出關了。」
蘇詩晴內心是有些自責的。
若不是為了給自己湊藥材,陳東也不會惹上這麼多仇家,更不會連累陳佳佳。
為了不讓家裡的二老擔心,蘇詩晴只好撒謊說陳佳佳和楊振凱先去熟悉熟悉大學了,過幾天再回來。
而她這幾天要做的就是防止其他人走出陣法。
陳佳佳被抓,其他人可不能再出事了!
陳東不在,這便是作為妻子的職責!
另一邊,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整個華國武道界風雨飄搖。
司明旭與陳東決戰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
大仙位高手難得一見,更別說是大仙位高手的生死對決!
這對於武者來說,就是一場不可錯過的盛宴。
從當天傍晚開始,就不斷有武者從全國各地趕來藍島。
其中不乏一些陳東的仇家。
這些人的目的很簡單,想要親眼看到陳東的下場。
陳東勝!
他們徹底放棄復仇的想法,這輩子不再與陳家作對。
陳東敗!
那這份仇可就非報不可了!
可一連兩日,武道界始終沒有陳東的消息。
不少人還想趁著夜色潛入陳家,打探陳東的狀態。
結果可想而知。
這些人直接被困在了法陣當中。
見陳東始終沒有消息,前去打探的人也沒有帶回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江湖上的眾人不由得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這陳東,不會是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