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下與西北成勢
1636年(崇禎九年)，高迎祥在安徽被新任五省總督盧象升擊敗包圍在鄖陽山區。同年四月後金建國改清，六月清軍第三次入塞。盧象升調任宣大總督抗清。兵部侍郎王家楨繼任五省總督，高迎祥等突圍。高迎祥從子午谷進攻西安時兵敗被新任陝西巡撫孫傳庭所殺。高迎祥殘部投奔李自成，李自成便被推為「闖王「，繼續征戰四川、甘肅、陝西一帶。《明史》稱其為「闖賊「。
1637年(崇禎十年)，楊嗣昌會兵10萬，增餉280萬，提出「四正六隅，十面張網「策略，限制農民軍的流動性，各個擊破，最後殲滅。此舉在二年內頗見成效。張獻忠兵敗降明，李自成在渭南潼關南原遭遇洪承疇、孫傳庭的埋伏被擊潰，帶著劉宗敏等殘部17人躲到陝西東南的商洛山中。
1638年(崇禎十一年)八月，清兵從青口山(今河北遷安市東北)、牆子嶺(今北京密雲東北)兩路毀牆入關，發動了第四次入關作戰。楊嗣昌為貫徹其「安內方可攘外「的戰略，力主與清議和，但遭到宣大總督、勤王兵總指揮盧象升等人的激烈反對。崇禎和戰不定，盧象升在河北巨鹿戰死。清兵澈退後，孫傳庭、洪承疇等人均被調往遼東防範清軍，李自成在山中得以喘息。冬天李自成駐紮在富水關南的生龍寨，並娶妻生子。
1639年(崇禎十二年)，張獻忠在谷城(位於湖北襄樊)再次反叛，李自成從商洛山中率數千人馬殺出。
1640年(崇禎十三年)，李自成趁明軍主力在四川追剿張獻忠之際入河南，收留饑民，鄭廉在《豫變紀略》載李自成大賑饑民的盛況：「向之朽貫紅粟，賊乃藉之，以出示開倉而賑饑民。遠近饑民荷鋤而往，應之者如流水，日夜不絕，一呼百萬，而其勢燎原不可撲「。自此李自成軍隊發展到數萬，提出「均田免賦「口號，即民歌之「迎闖王，不納糧。「
自此李自成在西北及豫中已成大勢。攜饑民，召能戰之士已於數萬之眾。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因為趕路，到了府邸之後又是向父親稟告了白糖製作成功並展示后，午飯時間已過，回到居住的卧室喚來蓮香，吩咐盛了飯菜帶到卧室里的書房，胡亂吃了兩口，就想著休息一下，晚飯過後還要去父親的書房議事。
躺在床上想著江浙一行的事情，還有一些規劃，不由得感覺事情還是比較多的，再結合當今局勢，不由得一陣頭疼，時間緊，任務重。一時間不得不起床，走向書房做起規劃，畢竟事情還是要一件一件的完成，未來亂世已經無法避免，為今之計只有早早謀划，漸漸落實方可存活。
來到書房坐下，蓮香緊跟而至，看到我鋪下宣紙便乖巧的站在一旁研磨墨水，我提筆開始書寫南下后的一些要辦的事，重點的，必要的，一一列舉。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直到蓮香輕聲說到：」少爺，晚飯時間到了，管家已經派人來催過了，少爺您看。。」
經過蓮香的提醒，我停下手中書筆，來到廳中落座，又和父親打過招呼，父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句開席就不再言語了，一頓飯吃的平平淡淡，晚飯吃過後，父親起身向我招了招手，示意跟著過去，我放下碗筷跟在父親身後去往書房。
進入書房，看著父親落座，父親也指了指旁邊的座位，我會意了一下，便也做到父親旁邊，父親開口說：「三天後你就南下吧，程家那邊七日前我就派人過去提前通報了，這三天你也準備一下，帶給程家主的禮品我已經吩咐管家準備好了，此去不單是你在江浙選址置地，還要藉助程家的關係在江浙地區安排好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我和你未來岳父程家主已經書信過了，去的時候帶二百兩黃金寶鈔去，另外在帶三千兩白銀銀票交給你岳父，在江浙那邊捐了個武官，具體官職等你到了，你岳父會告訴你。其他的事情倒沒有，去江浙后，不比你在這天津衛，那裡人生地不熟，切不可魯莽行事，多聽你岳父的話，莫要惹是生非，惹了官司還能託人花些錢財了事，江浙不同於此，切記。。。。。」
聽著這個便宜老爹的話，我是一一答應下來。感受著父親對一個孩子的淳淳教誨，這個在我的那個世界也是沒有感受過的。
就這樣聽著老爹喋喋不休的教誨還有囑咐，一直到深夜才放我回屋，我也都一一承諾。一定遵守，不給我張家抹黑。
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著蓮香坐在值房裡正獃獃的想著什麼事情，連我進了房間都沒能驚醒過來，想來是想事情入了神。
慢慢的靠近蓮香，輕輕的喚了一聲，伴隨著一聲嬌呼蓮香回過了神，輕輕的說了一句，：「少爺，對不起我想事情想的入了迷，沒發現少爺回來，請少爺責罰。」
我走進蓮香的身旁，輕輕的拍拍蓮香的肩膀，「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迷？」
「回少爺，蓮香在想兒時的江浙，那個時候的江浙算是魚米之鄉，後來倭寇時常來劫掠，官府那時只有戚家軍能戰勝倭寇，後來戚家軍北上，地方官府的兵丁根本就防禦不住，再後來江浙一帶就允許地主和富商圈養護院，數量上雖然有限制，但是我記憶中好像只要給縣衙足夠的養廉銀子，就沒有限制。所以我一直在回憶我能記得的事情，希望能幫到少爺。」說完，蓮香就低下頭，雙手扭捏的搓揉著衣角，好像還為剛才的沒有及時看到少爺而自責。
輕輕的將蓮香擁入懷中，「傻丫頭，你這樣處處為我著想，我都不知道怎麼疼愛你了。」
「丫頭，我們三日後下江浙，父親是這樣安排的，你這三天都忙一些，除了我畫的圖紙全部帶上，還要準備一些散碎銀兩，嗯，還要去賬房領取三萬兩白銀銀票和600兩黃金寶鈔。其他的你看著準備吧，你和我一起南下。另外明天早上讓管家來書房找我。我有些事情交代去辦。好了就這些。」
說完這些，我就回自己的卧室休息了。蓮香急忙出去打了水，又匆匆的進了房間，伺候他的少爺洗漱了，只是這一夜再沒從房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