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風波盟,作死的前奏

第二十章 風波盟,作死的前奏

「千萬不要出事。」

林淵心中莫名有些慌,他之前光顧著和凌天瀾膩乎,完全忘了自己惹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對方雖然不會對他出手,但是對方卻會對他的朋友下手,而他的朋友,毫無疑問,就是慕縈憐。

而慕縈憐是慕府的人,理所當然的,找不到自己的梁逸之會派人對付慕府。

一路走去,林淵看到的是一地重傷的護院,這些護院前天晚上剛和自己打過一場,當時的他們身上受的多半是一些拳腳傷,而現在,他們身上滿是刀劍創傷。

「千萬不要出事啊!」

他真的慌了,腳下步伐快了許多,穿過一個個破敗不堪的庭院后,他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只是這場景讓他差點失控。

此刻的慕家內院,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渾身鮮血的護院,而在內院正中,立著一根柱子,之前被林淵揍過一次的慕逸飛正被吊在柱子上。

他的手腕和腳腕處各有一道刀傷,不出意外,他的手腳算是全廢了。

他身下有一灘鮮血,那是他被吊著流出來的血。

而在慕逸飛那根柱子旁邊,則擺著一個躺椅,上面躺著一個身軀瘦小的武者,對方手上拿著幾把飛刀,看到慕逸飛手上的傷口有癒合趨勢后便射出飛刀,將他的傷口再次劃開,繼續流血。

「林淵?」看到過來的林淵,躺椅上的人站了起來,從林淵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

看了一眼被吊在柱子上生死未卜的慕逸飛,林淵身上殺氣騰騰:「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得死在這。」

「呵呵,殺我?就你也配?」躺椅上的人扔著手上的飛刀,戲謔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慕府少了什麼人嗎?」

「告訴我慕縈憐在哪,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林淵知道這個世界很危險,但是當他看到真的有人做出這種把人吊起來放血的事情后,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男子長嘆口氣:「唉,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隨即他看向林淵:「也罷,廢了你,把你帶到我們盟主那也沒什麼不好的。」

「廢話真多!」林淵不再廢話,陽關三疊第三疊的力量瞬間爆發,只一瞬,他的氣息便已經達到巔峰,他腳下用力,身軀炮彈一般的沖向對方。

「我吳強的飛刀,可是……」自稱吳強的人手指一動,他手上的飛刀便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斬向林淵。

只是,他的飛刀還沒碰到林淵,林淵便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轟!」

林淵沒有停下來,捏著對方的脖子直接將對方撞到了牆上,只一下,吳強便口吐鮮血,險些喪命。

而這時,吳強的飛刀才射到林淵剛才的站位。

「你……怎麼會……這麼強!」吳強之前看過林淵在建盟戰的表現,對他來說,當時的林淵雖然強,但是躲不過他的飛刀,可是現在,對方竟然一招就控住了自己。

「慕縈憐在哪?說!」林淵手臂一抖,本就身受重傷的吳強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又是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

林淵一夜的修行可不是白修的,他見過了一百個強得離譜的對手,在那些對手的磨鍊下,現在的他今非昔比,不過是簡單的逼問而已,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你以為我會說……啊啊啊!!!」吳強本想嘲諷林淵,然而林淵根本不廢話,直接對著他的手臂一抖,他頓時感覺自己的骨頭處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我喜歡堅強的對手,因為這會讓我更心安理得地對你施暴!」林淵只是冷笑,他手指在吳強身上點了幾下,下一刻,吳強頓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哀嚎。

這種讓疼痛加倍的方式,是林淵親身體驗了幾十次學會的,幻境中就有一個擅長折磨人的對手,為了打倒對方,林淵是受盡了折磨。

不過他受折磨的成果就是,他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對方的那些技巧。

「我說!我說!」吳強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只是一下,他便哀嚎著求饒。

「慕縈憐在哪!」林淵盯著吳強,一字一句地問道。

吳強痛苦的說道:「在風波盟的總部,我們是風波盟的人。」

風波盟?林淵沒聽過這個戰盟的名字,在他印象中,能做出這種事的應該是千山盟的梁逸之才對,他繼續問道:「風波盟是什麼東西?你們不是千山盟的人嗎?」

吳強不敢有所隱瞞,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風波盟的人,我們盟主是梁遠波!我們總部在……」

「梁遠波……原來如此。」林淵點了點頭,確認了信息后,隨後看著手掌中的吳強,「那你就去死吧。」

下一刻,他手掌微一用力,吳強便斷了氣息。

看著吳強的屍體,林淵自嘲地嘆了口氣:「看來我真的是太聖母了!在這個世道,聖母就是傻逼啊!」

他一把打斷那根柱子,將柱子上的慕逸飛放了下來。

還好,他來得及時,慕逸飛還有氣,得益於幻境中的一些知識,他封住了慕逸飛的幾處要穴,暫緩了他的出血速度。

經過他的一番治療,慕逸飛也蘇醒了過來。

林淵見他蘇醒,連忙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朋友,現在我把你放這,你傷得這麼重,很有可能會死在這。」

「別管我,去救縈憐,快去!」慕逸飛醒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讓林淵去救慕縈憐,他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最起碼的,是個好哥哥。

林淵嘆了口氣道:「我會去救她,救了她之後要是你死了,我沒法向她交代。」

「我會通知葉雲,你快去救縈憐。」慕逸飛失血過多,皮膚已經開始泛白,「我告訴你,要是縈憐出了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保重。」林淵也不再廢話,將慕逸飛放到一邊便起身向房頂跳去。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林淵剛一離開慕府,慕逸飛的位置便升起了一團煙花,這是他和葉雲的暗號。

風波盟里慕府很遠,縱使林淵開滿了陽關三疊第三疊的加持,他仍舊花了一刻鐘才到風波盟的總部。

而此刻,風波盟的總部門外也立著一根柱子。

只是和慕府的柱子不同,這頂上掛著的是慕縈憐。

或許是因為慕縈憐是女流之身,她除了身上有一些刀劍傷痕外,手腕腳腕並沒有傷痕,此刻的她已經昏迷,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殺了她!快殺了她!」

「這是個禍害,留著她只會帶來不幸!」

「天妒之咒啊!不禁快殺了她,她身上的天妒之咒就會爆發!讓更多的人染上天妒之咒!」

梁遠波並沒有多好心,掛在外面的慕縈憐被扯下了面紗,此刻她臉上的紋路沒有一點遮擋的顯示在了眾人眼前。

這是她一直想遮掩的東西,也是一直困擾著她的東西。

一群人圍在風波盟的門口,惡意滿滿的看著被掛在半空中的慕縈憐。

因為天妒之咒的原因,慕縈憐在眾人眼中醜陋無比,自然沒有人會去想一些不和諧的事情。

見到場中一幕,林淵輕聲說道:「我真的想殺人了。」

剛穿越時,他其實很不理解為什麼凌天瀾會直接幹掉那三個過來找茬的人,但是現在他理解了。

天妒之咒這種東西本身就會讓人對感染者產生惡感,對感染者來說,自己已經夠倒霉了,沒必要再被人噁心一次。

而對那些沒有感染天妒之咒的人來說,天妒之咒其實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去敵視感染天妒之咒的人。

可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願意主動過來找茬,那……

就怨不得別人滅了他們了。

林淵從房頂一躍而起,向慕縈憐跳去,就在他即將接觸到慕縈憐時,兩柄長槍從側面刺出,擋住了林淵前進的道路。

「你就是林淵?」

左側持槍的人是個中年人,兩縷鬍鬚瀟洒飄逸,身上的氣息強橫無比,絲毫不下於林淵。

「我是。」林淵看了一眼對方,從氣息上看,對方應該是煉骨境的武者,至於到沒到煉髓境,他其實也不知道,但是這影響他救慕縈憐嗎?

不影響啊!

「是你就好辦了,請吧!」

對方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而讓林淵進去的地方,正是風波盟的府邸。

林淵沒有動,聲音冰冷的說道:「把慕縈憐放下來。」

「抱歉,這不在我的職責之內。」中年人笑著說道,「不過是一個被天妒之咒感染的婊子,你何必在意她呢?」

「你說什麼?」林淵身上的氣息無比冰冷,他冷漠的盯著對面的男人,「不管你是誰,侮辱我的朋友,我會讓你死的很痛苦!」

「不過是煉肉境,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中年人輕蔑一笑,手中長槍一抖,對著林淵,「還請林公子識時務些,否則,我不介意廢了你,讓你爬著進入府邸。」

「呵……呵呵……」林淵笑了,對方,似乎真的以為他是什麼文明人。

「你笑什麼?」中年人心底發毛,手上長槍不做停留,直接刺向林淵。

「我笑你……」林淵的笑容中多了几絲殘忍,「不知死活!」

下一刻,林淵身形微動,直接躲過對方的長槍,而這時,他也逼近了對方,到了對方身前。

「這一擊,崩山!」

他的手肘猛地推出,重重的砸在對方胸膛,只一下,對方的身體便宛若破布沙包,直接被林淵擊飛。

中年人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牆上,爆開一灘深深的血痕。

只一下,屍骨無存。

林淵看了一眼旁邊那些看熱鬧的人,笑著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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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帝逼婚的我要重振夫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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