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誅奸賊,正國法!

第7章:誅奸賊,正國法!

「皇兄此言差矣?」

淡淡一笑,從懷中拿出了他的底牌。

「在此之前,那位置確實是屬於皇兄,可我有了這東西,那…那個位置,就不單獨屬於皇兄了。」

這是一封明黃色的遺詔,是梁儲前去迎奉的時候送過去的,沒有這東西,朱厚熜可不敢前來。

同樣這也是他敢跟朱厚灼掙的底牌,也是他自信的來源。

可惜自信的朱厚熜沒看到,在他拿出這份遺詔的時候,楊廷和幾人眉頭緊了緊。

這玩意是真是假,沒有比他們幾人更清楚的。

朱厚灼看著對方手中的遺詔,輕笑一聲伸出了手。

跪在人群中的張永,連忙膝上前,在魏彬幾人驚愕,楊廷和不出我預料的眼神下,從懷中也取出了一封遺詔,雙手放在了朱厚灼伸出的手掌上。

「吳王殿下,奴婢有本要奏!」

「講。」

朱厚灼將遺詔放在桌子上,眼含笑意的看著有些遲滯的朱厚熜。

張永磕了個頭,一指楊廷和魏彬,「奴婢要彈劾內閣首輔楊廷和,司禮監太監魏彬,沆瀣一氣,蒙蔽聖聽。」

然後這幾人憤怒陰沉的臉色下,高聲道:

「陛下重病,太醫院藥石無用,奴婢等欲出重賞,請民間懸壺者救治,看看是否能出奇效,然楊廷和、魏彬,否決此意,坐視陛下崩天而不顧。」

「天可憐見,陛下臨崩之時,神識恢復,寫下遺詔,立吳王您持寶鼎,馭萬民而牧天下。」

「然楊廷和魏彬,恐殿下您因陛下之事,事後報復,燒毀遺詔,欲立他君,從而實行不可告人之目的。」

「奴婢倍受皇恩,不忍於寶鼎旁落,不想其奸賊計謀得逞,故在抄錄陛下遺詔時,騰抄兩份,將其中一份保留下來,圓陛下之遺願,保社稷之穩定,安天下之民心,定大明之乾坤。」

說完,張永重重地叩了個頭,眼睛布滿血絲,怒指楊廷和魏彬,還有捧著不知道是真是假遺詔,有些不知所措的朱厚熜。

「大明祖訓:凡朝廷無皇子,畢兄終弟及,須立嫡母所生者。庶母所生,雖長不得立。若奸臣棄嫡立庶,庶者必當守分勿動,遣信報嫡之當立者,務以嫡臨君位。朝廷即斬奸臣,其三年朝勤,並如前式。」

「楊廷和魏彬幾人為一己之私,無視祖宗之法,擅改遺詔,罪大惡極,請吳王殿下為江山社稷,誅此等奸賊,正祖宗之法。」

「嘩啦!」

張永話聲剛落,於輝和朱厚灼下屬們,紛紛跪倒在地,齊聲高呼。

「請吳王殿下為江山社稷,誅奸賊,正國法。」

「嘩啦啦!」

眾士兵們,齊齊的頓著手中的兵器。

「誅奸賊,正國法,殺賊,殺賊,殺賊!」

朱厚灼慢慢的起身,步伐緩慢來到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楊廷和面前。

「楊閣老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楊廷和搖了搖頭。

「成王敗寇罷了,沒什麼可說的,只是臣心中有幾點疑惑,不知吳王殿下,可否為臣講解。」

朱厚灼點頭頷首。

「張永是殿下您的人。」

朱厚灼搖了搖頭,「不是,我出海的前兩年,他給我送過兩年的貨。」

「這麼說來,他知道殿下所在?」

「沒錯,他知道,也去過。」

「如此說來,也是他通知殿下您回來的?」

「不是,皇兄去年給我寫信,他有意在征草原,但因糧草不足,問我那邊有沒有,我這次回來是給他送糧草的。」

「在到達碼頭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皇兄他…」

說到這,朱厚灼沉默了下來,眼中閃過一抹悲傷。

「原來是這樣,看來連老天都不站在我這邊。」

得知一切竟然都是巧合,楊廷和苦笑的連連搖頭。

「殿下所在地如何?」

「氣候宜人,礦產豐富,放眼望去,皆是沃土平原,其面積比大明的一半還大。」

「我去之時那裡還是土著人,我用分化拉攏之法,成功的控制住了那裡。」

「如今經過數年教化,那些土著已經堅定的相信,他們是數千年前遷移過去的炎黃人,現在又重新回到了炎黃的懷抱。」

楊廷和眼中閃過一絲嚮往,「如此甚好,有此地為大明輸血,我大明可再富足百年,如果運作的好,數百年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和皇兄也是這樣想的,但你們的心太貪,所以皇兄才將我將那個地方隱藏下來,打算將來將那裡徹底發展起來,徹底的掌控在手中,在公布天下。」

「可惜,皇兄沒有等到那一天。」

「唉,其實陛下不鬧騰,是非常好的。」

楊廷和也是一聲感嘆,作為老師,其實他不想做到這一步,可朱厚照實在太鬧騰了。

兩人一問一答,完全不像生死對手,更像是兩個老友,暢想著大明的未來。

楊廷和伸出了手束手待擒,看著朱厚灼,「可否看在老臣曾經也一心為國的份上,放過臣的家人。」

朱厚灼沒有答應,而是道:「要以你的表現來定。」

楊廷和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看向了還捧著假詔書的朱厚熜,「他是被我牽連進來的,什麼事他都不知道。」

朱厚灼也看向了朱厚熜,「他其實很聰明,就算我沒回來,你也掌控不了他。」

楊廷和哈哈一笑,「剛才已經看出來了,不過聰明又有何用。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下,都是無用之為。」

看向周圍的士兵,楊廷和感慨道:「人算不如天算,殿下保重!」

說罷,轉身向城中走去。

一旁的於輝揮了揮手,幾名貼身侍衛走上前,跟著楊廷和往城中而去。

楊廷和放棄了,準確的說在張永站出來,拿出遺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徹底的沒機會了。

他們的計劃,他們的謀划,張永都知道,甚至還是其中出主意的之一。

內部最高層出現了叛徒,這他娘的還怎麼玩,根本就沒法玩了。

「張永!」

看著被壓走的背影,朱厚灼喊了一聲。

「奴婢在!」

朱厚灼看著膝行上前的張永,回到桌邊拍了拍桌子上的遺詔。

「這隻能抵平你前面的事,後面如何,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抓人去吧!」

「奴婢領命!」

張永心中狠狠的鬆了口氣,他明白自己的命終於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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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逼瘋嘉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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