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的小祖宗,怎麼鬧都要寵著
細白指尖戳著他的皮帶扣,澄澈漂亮的眼睛透著幾分野,紅唇貼著他的唇瓣。
「傅爺,想不想做些更喜歡的事?」
她在第一次給他把脈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只是傷到了腿,並沒有傷到那個地方。
傅辭心臟猛跳,大手握著作亂的小手。
深邃的墨眸越發暗沉,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潭。
一種叫慾望的凶獸,正奮力掙扎而出。
呼吸漸漸粗重,思緒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尚存。
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一下,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小傾兒,別勾我。」
他的腿是殘了,但不是不能做。
即便真要做,也不是現在。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管什麼都要給她最好最完美的。
哪怕是他自己。
時傾低笑一聲,聲音啞啞的,帶著磨人的鉤子。
指尖上移,停留在他腰腹的位置。
硬邦邦的,結實,有力。
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緊繃了一下。
「嗯,不勾你。」
傅辭:「......」
嘴上說不勾他,手中動作卻不停。
他現在渾身下上都熱的難受。
克制著親了下她有些紅腫的唇瓣,沙啞的聲音又蠱又欲,「乖乖,你確定?」
他的自制力一向驚人,但在她面前只一個眼神就讓他節節敗退。
更不用說她刻意的撩撥。
時傾指尖微頓,她確定。
但他不確定。
嘆了口氣,還是等等吧。
早晚都是她的人。
可她被他親的起火,總該收些利息。
被慾望浸染了幾分惑色的眸子,定定看著他喉間的那顆紅痣。
第一次見到他,就想親。
垂首親了上去,輕輕舔舐,牙尖不輕不重的磨著。
粗重的悶哼聲響在耳邊。
單手撐著輪椅扶手,抽離。
瀲灧著水光的眼尾透著幾分淡淡的紅,看著他笑的蠱惑人心,「先收點利息。」
傅辭瞧著她清澈眸子里閃過的狡黠,閉了閉眼。
他的小祖宗,怎麼鬧都要寵著。
——
時傾把傅辭送到隔壁房間,洗了澡擦著頭髮走出浴室。
見本不該出現在她房間里的男人坐在她的床邊。
床沿上還放著深色睡衣。
擦拭頭髮的動作頓住,隨便裹了一下,把毛巾壓在頭頂。
筆直白皙的雙腿朝他走去,唇角勾著笑,俯身,「隔壁房間不能洗澡?」
傅辭點頭,一瞬不瞬看著染著水汽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不方便。」
「嗯?」
男人低低啞啞的聲音喉間溢出,「洗澡不方便。」
時傾愣了下,隨即挑眉,「要我幫你?」
長卷的睫毛眨了眨,「你確定?」
傅辭,「不確定。」
他自制力在她面前為零。
但還是想。
即便不能做什麼,也想。
最終還是一個人進了浴室。
留時傾在外邊雙手環胸,笑的肆意。
想和她睡一張床就直說。
傅辭從浴室出來,見她斜靠在陽台沙發上。
長腿懶懶散散搭在沙發邊緣,腳尖輕晃。
身上潔白的浴袍隨意散著,領口有些大。
傅辭眸光微暗,「小傾兒。」
時傾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瞳孔微縮。
把手機丟在一邊,起身朝傅辭走過去。
她一直都覺得傅辭那張臉是世間少有。
如今,身材也是。
深色睡衣鬆鬆垮垮掛在他身上,染了水汽的皮膚細膩如白瓷,扣子只扣了一半,結實漂亮的胸肌和腹肌一覽無餘。
傅辭見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越發痴迷,嘴角不著痕迹微揚。
「小傾兒,你在看什麼?」
「看你。」
「看哪?」
「臉,喉結,胸肌,腹肌,還有......」
頓了下,緋紅唇瓣湊近他耳邊,低語兩句。
傅辭放在扶手的手掌猛的握緊,喉結滾動。
撩不過。
——
這邊酒店。
檀園是傅辭的地盤,瀾庭小區又是林拾月和時傾合住的房子。
林曜覺得在哪都不合適,直接帶著林拾月去了酒店。
盤算著,要在學校附近買套房子。
以後每周周末都會過來的,方便。
此時,林拾月被包的像個蠶寶寶一樣盤坐在潔白的大床上,眼神幽怨看著浴室的方向。
都到最後一步了,寧願去自己解決也不碰她。
是她的身材不夠好,還是皮膚不夠細膩。
還是......
林拾月拉開被子,朝裡邊看了一眼。
秀眉擰著,喃喃自語,「難道還是小?」
她遠超大部分同齡人的。
而且和哥哥的手掌多契合。
哀嘆一聲,倒在床上,水眸看著天花板。
好不容易等到了成年,又好不容易把哥哥拐到床上,親親摸摸都做了,怎麼就......
眼睛一亮,掀開被子跳下床,拿了手機過來。
給溫漾打了視頻。
對方接的很快,M洲那邊現在還是白天。
「溫姐姐,你在忙嗎?」
溫漾能忙什麼。
有單子的時候忙的昏天黑地,沒單子的時候整個人閑的發毛。
現在就是閑的時候。
眼睛一眯,看到她身上裹著被子,雪白的肩頭露著,上邊星星點點的痕迹曖昧又刺眼。
溫漾嘖了兩聲,「小十月,你是來給姐姐炫耀的嗎?」
「姐姐現在可是單身,經不起你這樣撩撥。」
林拾月粉嫩的小臉紅了紅,連帶脖頸都透著淡淡的粉。
「溫姐姐,我想問你個事,你現在方便嗎?」
溫漾挑眉,「問。」
林拾月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說完,眉心擰著,一副哀怨愁容。
溫漾搖頭,「想不到林大少這麼能忍!」
感嘆過後,激動又興奮的傳了她很多經驗。
聽完,林拾月的臉紅的不像話,聲音怯怯的,「真的行嗎?」
溫漾,「不試怎麼知道不行。」
林拾月咬著紅腫的唇角,點頭。
溫姐姐說得對,不試怎麼知道不行。
這輩子她就想早早的把哥哥變成她的人,誰也搶不走。
林拾月水眸一轉,「溫姐姐,這些經驗都是你親身實踐的嗎?」
溫漾嘴角笑意僵住,輕咳兩聲,打著哈哈,「總之......你試試就知道了。」
生怕她再問出什麼話,溫漾快速切斷了電話。
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向後仰了仰。
美艷的臉上染上幾分淺笑。
淡的幾乎看不到。
她也曾滿眼都是一個男人。
為了撲到她,變著花樣的勾他。
在她以為他沉浸在她溫柔鄉不能自拔時,他淡然抽身離去。
原因是,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她天天纏著他時,他沒說他有白月光。
兩人深夜糾纏在一起時,他也沒說。
等她發覺自己懷了果果時,他離開了。
她溫漾算不得一個好人,但不會奪人所好。
但凡他提過一次,她斷然不會上趕著追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想到這三年他滿世界的找她,不由冷笑。
早幹嘛去了,遲來的情深比草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