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卧底

第28章 卧底

經過一周時間的靜養,望月玄早就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模樣,琴酒禁止他接觸一切電子產品,只能待在小房間里發獃、上藥、吃飯、睡覺。

身上的淤青早就消退,傷口都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下巴的縫合已經拆線,格瑞那達幫他換上了雪莉的藥膏。

黑麥從據點帶來了一串數字,經過望月玄轉換便得到了一個號碼。

現在的手機是組織給的,如果撥通這個電話肯定會被組織的人知道。望月玄不想暴露自己有了與望月紗子聯繫的方法,他決定等待一個機會再撥通這個號碼。

在那個小房間里被伏特加和科恩輪流看守了一周,他還錯過了送別雪莉的機會。赤井秀一暫時替代了伏特加的位置,被琴酒帶在了身邊做任務,那個多疑的男人不放心讓還處於觀察期的薩卡拉,擁有自己的勢力。

無所事事的一天過去了大半,給他送晚飯的伏特加向他發出了邀請:「有一個新成員的動向很奇怪,大哥讓我帶上你一起去看看。」

科恩剛結束白班要休息,黑麥出去跑單人任務了,這是怕沒人能看住自己,帶上自己以便監管啊。望月玄看透了琴酒的用意,答應了伏特加的邀請。

畢竟拒絕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被注射某種藥物,然後像個死人一樣被迫癱瘓在床上。他才不要這樣。

科研組最近研發了一款會24小時后自動銷毀的發信器,專門用來監視新成員的行動。今天發信器檢測到了一個新成員的異常舉動,她離開了原本應該呆著的地方,提前去了下次交易的地點。

琴酒懷疑她就是最近溜進來的老鼠。

伏特加開車去接上了琴酒,保時捷行駛至橫濱港口的倉庫附近停下。望月玄和伏特加遵從琴酒的安排,先去查看情況,以防這是個引誘他們的陷阱。

望月玄手腳利索地爬上廢棄倉庫二樓,想要靠鷹眼探索周圍,四周逐漸變得清晰,可他的眼睛疼得越來越厲害。

明明受傷后就沒怎麼用眼,為什麼會這麼疼。望月玄強忍著疼痛,探索完倉庫周圍,發現了倉庫里有兩人,以及二樓平台箱子后還躺著一個成年男性。

伴隨著一聲槍響,二樓的男人猛地坐起,從平台的窗口看向倉庫裡面,望月玄摸到對方身後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說話。」

對方一身破舊的衣服,嘴周的胡茬扎手,身上傳出氣味味說明他是個真正的流浪漢。

望月玄皺了皺眉:「如果不想死就不要說話,下去之後往港口跑,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天亮再出來。不要報警,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明白嗎。」

流浪漢聽清對方說的話,點了點頭。

望月玄鬆開手,從兜里掏出幾張紙幣全部塞進流浪漢的兜里:「用這筆錢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吧,然後忘記今晚你所看到的一切。」

流浪漢恍惚間聽從了這個人的話,在倉庫里那個女人辯解聲的遮掩下,逃離了倉庫。

直到跑得夠遠,流浪漢猛地回過了神,他轉身看向那個倉庫。有一個人站在倉庫樓頂,背對著對月亮,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但是那雙一閃而過的藍色眼睛被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流浪漢狼狽地遠離了這個地方。

望月玄捂住雙眼,用掌心的溫度緩解疼痛感,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睛發生了什麼。

「我絕對沒有吐露任何情報。」女人的聲音使望月玄收回了意識。

他翻過窗戶跳進倉庫,落在了琴酒面前。琴酒有些不滿:「怎麼這麼久。」

「晚上景色不錯,在樓上多看了一會,」望月玄隨口胡扯道,「這就是那隻老鼠嗎?」

「老鼠已經死了,至於她,有待考察。」

「大哥,她說得應該是真的。」蹲在地上的伏特加重新起身,「這個男人身上的傷痕和她說的一樣。」

女人看上去很冷靜,機械地重複著:「我真的什麼都沒有透露,不信可以聽MD作為證據。」

「她不對勁,」望月玄開口道,他突然翻窗進來,這個人女人卻根本沒有看他一眼,「可能是吐真劑。」

琴酒默認了他的看法:「帶回去讓格瑞那達檢測。」

一輛車子急剎停在了門口,一個西裝男跑進倉庫趴在遺體的身邊大喊著他的名字:「本堂!本堂!本堂!!」

察覺到朋友再也無法醒來,西裝男的眼裡充滿怒火,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你們這些傢伙,早晚都會下地獄的!」說完他就在那個叫做本堂的男人身邊開槍自盡,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琴酒身上,至死也沒有閉上。

將死之人說的永遠只有這麼幾句話,琴酒早就已經聽膩了,他看見薩卡拉蹲在那具屍體邊上,幫他合上眼:「你在幹什麼。」

「讓他閉眼。」望月玄幫兩具屍體簡單整理了遺容。

這個男人喊出本堂時,他才想起今晚這個女人是誰:水無憐奈,原名叫本堂什麼?是來自CIA的卧底,代號基爾。

看來今晚是剛好撞上了本堂家慘劇的發生。

這不能怪他沒認出來,只能說時間過去太久,他已經遺忘了《名偵探柯南》里的很多事情。高超的記憶力是這輩子經過望月家的鍛煉得到的,一部近千集的動漫,正常人誰能在過了十幾年後還能完全記住劇情啊。而且上輩子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他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去看一部動漫。

酒廠這幫人得虧是出現的早,但凡晚幾年出場,不聽到代號他絕對認不出人。琴酒和伏特加除外,誰讓這兩人常年在一起行動,真的太好辨認了。

「哼,伏特加,清理現場。」琴酒猜到薩卡拉又在搞尊重死者的那一套,沒有打算多管,反正到最後一切都會被大火吞噬乾淨。

......

「她的雙手雙腳各中一槍,肋骨也斷了幾根,體內確實有被注射過吐真劑,」格瑞那達向琴酒做彙報,「不過那個卧底的屍體呢,你好歹帶回來啊。」

「沒有那種必要,」琴酒翻看報告,「薩卡拉恢復的怎麼樣。」

「恢復得很好。青少年的身體恢復速度比成年人快,下巴的傷口已經拆線了,身上的淤青都已經消退了……」

琴酒打斷他:「能不能活動。」

「劇烈運動沒什麼問題,怎麼,他又有任務了?」

「格瑞那達。」琴酒帶上一絲警告的意味。

格瑞那達雙手一攤:「是我多嘴了。」

格瑞那達離開后,琴酒向那一位彙報了今晚的情況,那個女人很不錯,而且薩卡拉的事情,也需要給那一位一個總結。

最後琴酒提出了把薩卡拉派去做卧底,鍛煉警惕心的建議,沒想到的是,那一位居然同意了他的提議。

半個月前,組織的船運輸一批藥物的時候被海盜劫持,丟失的那些藥物對組織來說,算不上太大的損失。但是同船隨行的兩位核心成員都被對方絞殺,另一位重要的研究人員被對方當作人質,敲詐了組織一筆贖金。

那位先生覺得,有必要給對方一個小教訓——用他們的生命來購買。同時,他也在懷疑,對方的背後會不會有什麼勢力在針對組織,需要派人潛入調查。

原本,朗姆那最近出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但現在琴酒提出了建議,不如就把這件事交給薩卡拉去負責。

把薩卡拉派出去還能預防。假設那晚他和日本兄弟會的人聯繫上了,隱瞞不報,準備做些對組織不利的事情。只要他遠離日本,就沒辦法對日本的分部下手。

降谷零覺得很奇怪,前些天朗姆告訴他,他即將有一個長期任務,希望他做好準備。結果,朗姆突然聯繫他,說那個任務被取消了,讓他該幹嘛幹嘛去。

究竟發生了什麼,降谷零在心裡推測,難道他是卧底這件事情暴露了?可景光那邊也沒聽到消息,莫非組織最近要有什麼大動作了嗎。

降谷零在心裡防備了一陣子,期間通過了組織的考驗,正式拿到了「波本」這個代號,他總算能放下一直提著的心。

看樣子組織什麼也沒發現,很好,這群敢踏進入日本的罪犯,等他探查清楚一切,就一個不留,全部逮捕。

在降谷零防備的時候,望月玄已經被卡耀打包送到了他的目標身邊。

這伙海盜剛在索馬利亞與一夥雇傭兵發生爭鬥,雖然找上門的雇傭兵被他們全部沉進了海底,但自己也損失了不少水手,現在正想辦法招人。

望月玄被卡耀套路,喝下含有安眠藥的飲料,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海盜們的船上。手腳都被笨重的鐵索拷在欄杆上,空氣中瀰漫著各種臭味,與他情況相同的還有十來個人,全被關在這房間的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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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廠當刺客是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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