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服軟只是暫時的

第23章 服軟只是暫時的

望月玄仗著自己的柔韌性,抬起腳跟敲在琴酒後腦上,琴酒鬆開瞭望月玄的手,兩拳砸在望月玄後背腰上。

望月玄沒放棄掙扎,觀眾們看到這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望月玄還找准機會往琴酒臉上補了兩拳。

「大哥……」伏特加臉上的墨鏡也遮擋不住他擔憂的神情。

「薩卡拉的招數很……獨特。」赤井秀一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個詞。

薩卡拉的招數很雜亂,難以辨別出他學過什麼。失誤的地方也比較多,會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比如現就在扯琴酒的頭髮,試圖插琴酒的雙眼。之前那個頂肩如果換成肘擊會更順暢,還不容易被抓住破綻。

比起明顯受過專業訓練的琴酒,薩卡拉打架更像是街頭混混。

望月玄騎在琴酒身上,朝那張笑得猙獰的臉揍了上去,琴酒擋住他的拳,翻身就把人按在了底下。

瞄準琴酒的腦袋一頭撞上去,腰上卻挨了琴酒一拳。望月玄罵出髒話被琴酒掐住嘴,他張口就咬住了琴酒的手,雙手護住頭腹,任憑琴酒擊打也不鬆口。

赤井秀一看不下去,薩卡拉用的完全是以傷換傷的打法,再繼續下去也難以看出琴酒真正的水準。

望月玄一膝蓋撞在琴酒背上,琴酒順勢翻滾出去,虎口的皮膚被薩卡拉的牙齒劃開道口子。

琴酒重新起身,望月玄吐掉了滴在嘴裡的血朝他飛撲,琴酒迎了上去,不知是誰放倒了誰,兩人又滾成了一團。

望月玄下手很重,但琴酒比他更重,他差點被琴酒打暈過去兩次,咬著舌頭和口腔里的軟肉讓自己強行清醒過來。

嘴裡滿是血腥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還是琴酒的,承受著琴酒拳頭的重量還擊,後悔剛剛咬得不夠深。

正當兩人打得火熱,一股水流直接把兩人衝散開。望月玄一把抹掉臉上的水,瞪著眼睛怒吼道:「誰!」

「夠了吧,」雪莉拿著水槍指著他,防止薩卡拉把進攻對象轉移到自己身上,「那一位也讓你們停手。」

那一位?Boss怎麼那麼閑,連別人打架都要摻一腳。望月玄已經恢復冷靜,解開頭繩甩掉頭髮上的水珠。

回頭看琴酒,對方在整理雜亂的衣服,擰乾濕漉漉的頭髮。

望月玄整理好凌亂的頭髮,扎了個小馬尾。從雪莉那接了捧水漱漱口,吐乾淨嘴裡的血水再洗了把臉。身上的白色背心沾染了血跡和塵土,還好沒有破洞,洗洗還能接著穿。

「琴酒,你今晚有些衝動了。」監控器傳出的聲音明顯經過處理。望月玄好奇地看向監控器,背後的人是誰,Boss嗎?

「先生……」那位先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能被琴酒尊稱先生的應該只有組織boss吧,今天這位怎麼有心情看監控,還剛好看到自己和琴酒。

「至於你,薩卡拉,」對方話鋒一轉,望月玄豎起耳朵聽著,「下不為例。」

「明白。」望月玄一臉老實,下次要注意不能被監控看到。

等了一會,那一位並沒有繼續作出指示,應當是離開了監視器,在場一些人鬆了一口氣。

琴酒希望薩卡拉真的能得到些教訓,同時也擔心這次行為,會不會導致自己在那一位心裡的評分下降。

好在那一位沒有指責他,應該是並沒放在心上。

望月玄現在冷靜下來,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鼻血已經止住了,但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個口子。

混蛋琴酒。

「我還以為不用這麼費力。」琴酒摸著自己的胸口,不用看都能判斷出胸口淤青。

這混蛋小鬼。

「你們兩個是積攢了多大仇恨,」感受到琴酒的注視,雪莉往後退了一小步,「連那一位都驚動了。」

「這你要問琴酒啊。」脖子好痛,都不敢隨便轉頭了,扣後頸而已,他是想把我頭擰下來嗎!

「如果薩卡拉能學到點什麼,別再那麼狂妄。」琴酒接過伏特加遞來的香煙。

虎口流出的血液沾在香煙上,琴酒並沒有在意,吸了一口已被點燃的煙,精神上覺得疼痛有所緩解。

這小鬼是狗嗎,在組織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用嘴的。

「混蛋琴酒。」望月玄小聲罵道。

琴酒聽到了他說的話:「看來你還是沒學會,換個地方,我教到你會了為止。」

望月玄臉色微變:「琴酒大哥您慢走,路上小心。」

琴酒滿意的點頭,和伏特加離開。薩卡拉並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傢伙,看來剛才還是讓他得到了點教訓。

望月玄朝他的背影豎中指,服軟只是暫時的,可別被他抓到機會。

他身上的傷可比琴酒重多了,懶得站起身癱倒在地上:「雪莉,誰讓你用水槍的。」

「阿拉,人家不是常說看到狗狗打架用水槍會比上去拉開更好嘛。」雪莉的聲音何其無辜。

「……你這樣說琴酒確定琴酒不會殺了你嗎。」望月玄直接忽視掉她把自己也罵進去的事實。

雪莉立即收起調侃的表情,琴酒可是剛離開沒多遠,說也不能保證他不會來個回馬槍,然後聽到這句調侃。

自己可不是薩卡拉,挨不起琴酒一頓打。

「你的傷不先處理一下嗎。」問話的人是赤井秀一,他不贊同薩卡拉癱軟在地面上的行為。

「我已經懶得動了。」望月玄持續躺在地上裝鹹魚,反正不是在敵人堆里,裝什麼堅強。

雪莉看不下去他這副慵懶的做派:「黑麥,把他帶到我的實驗室去。」

黑麥撈起癱軟在地上的某人,也不管會不會碰到傷口直接扛在肩上。望月玄沒有喊痛,乖乖趴在黑麥肩上裝屍體。

把人帶到了實驗室,聽從雪莉的指揮把人放在桌子上,望月玄已經徹底閉上了眼睛。

「這傢伙沒事吧?」赤井秀一良心有點不安,該不會是自己碰到傷口,痛暈過去了?

雪莉隨意看了一眼:「沒事,睡著了而已,你和他多待一段時間就會習慣了。你幫我拿一下左邊柜子第三排的第六瓶葯。」

赤井秀一按照她的要求,取出葯遞給她,雪莉已經找到了醫藥箱,幫望月玄處理頭上的傷口。

「組織成員受傷會來找你治療嗎?」趁著閑下來的功夫,赤井秀一開始打探情報。

「不,大阪這邊的話一般會去找格瑞那達,他是這裡最好的醫生。」雪莉的手沒有停下,「但如果是薩卡拉的話,應該和琴酒一樣,去找伏特加吧。」

「伏特加居然會這個?」沒看出來啊。

「他會的可多了,不然你以為琴酒會養個廢物在自己身邊嗎。」雪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給薩卡拉頭上的傷口打了個蝴蝶結,滿意的看看了自己的傑作,才開始處理其他地方。

赤井秀一默默記下,他以為琴酒帶著伏特加是因為對方看著就老實,沒想到伏特加居然還是個實力派。

果然這個組織里的人都不容小覷,誰能想到年紀輕輕的薩卡拉,居然還能跟那個琴酒過招。

處理完全部傷口,望月玄就睜開了眼睛,從桌子上坐起,不顧雪莉嫌棄的眼神打了個哈欠:「有個奶媽就是好啊。」

他根本沒睡著,只是不想說話,裝睡而已。

雪莉收拾著東西:「那我就期待你們再打一架。」

「我才不要!」望月玄一口回絕,在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完虐琴酒之前,他可不打算去挑戰琴酒的權威了。

和琴酒鬥毆的這一天就是和高橋夏樹約定好的日子,從雪莉那領了一些葯回去后,望月玄回屋換了件紅白色的長袍。

長袍是自己偷偷做的,上輩子他有一份長期的兼職就是幫服裝工作室打下手,手藝不比那些專業的設計師差。

現代的刺客為了更好的融入環境,沒有人會穿這種長袍,有些刺客也不會佩戴或使用袖劍,時代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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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廠當刺客是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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