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22.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22.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這時。三人一隻貓的腳步聲,沙沙,沙沙。「請問,這兒需要消防員嗎?」一黑色頭髮的少年望着烏煙瘴氣的骷髏獨樓,微笑着問道。——保羅一行參上!

伊芙吃驚看着保羅小子一夥【草帽小子一夥..】援兵嗎?不過,看黑髮少年一臉白痴的誠懇,怎麼看都不像是來救人的,還有這隻貓是怎麼回事?天使貓?

保羅走了過來,「內個..你拿反了,妹紙。」他尷尬的擦著汗,這妹紙抱着這少年的腳,是要『倒拔垂楊柳』還是怎樣?

「啊?」伊芙沒聽明白。

「他在吃土呢!」皮皮指著臉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比爾。

納泥?伊芙低頭一看,「呀!」她光顧著倒立比爾來控制他流不止的鼻血,忘了時間..小、小十臉都紫了,突然變得好可憐。

保羅搖頭,「妹紙,為什麼這裏面會有那麼危險的魔力呢?」他指著骷髏獨樓。

「這和你沒關係。」伊芙皺眉,他果然是援兵嗎?

「誒,妹紙要軟才..」嗡嗡~~誒,蜜蜂?又來!這是要鬧哪樣啊?!保羅捂著頭,跑向米拉艾爾夫曼,「helpme!」我他媽怎麼又變成急支糖漿了?

這白痴!你別過來啊!嚇得艾爾夫曼抱起米拉就向骷髏獨樓跑去,因為那兒著着火呢!皮皮則站在空中,「捕魚第五式,..」米拉直接將它拉下,抱在懷裏,「走啦走啦!別貧啦!」

「艾爾弟弟,你快給保羅扔個火把!」

「收到。」

走你!艾爾夫曼在撿起一長2米的條狀木板,看形狀似乎曾經是門板。

「呼呼。」門板著着火,呼嘯著向保羅飛去。

「你是白痴嗎?!」保羅抓狂,你要叫我怎麼接啊!

好吧好吧好吧,so-soil——手套!誒,魔法還能這麼用嗎?其實沒啥炫耀的,他就是將土覆蓋在手上而已..。

「啪!」他接住門板,大笑道:「小蜜蜂!來吧!來飛到我這的花叢中吧!」

「保羅,火火火!」米拉急促的喊道。

「ok!」保羅對着米拉比了個『了解』的手勢,「我要唱咯!」

「啥?」艾爾夫曼米拉滿臉疑問。

「1,2,3,go!你噴的火~是我的造型!愛妃靈骨,無法喘氣!我就是火~不論被誰澆息!嗚嗚嗚~~~卑鄙~!」他唱着唱着,竟然還扭了起來,實在是..太噁心了!

他幹啥呢?伊芙揉着耳朵,神經病!不過,值得讚許的是,他邊唱邊跳,竟然奇迹般地躲過了蜜蜂們的攻擊!

「啪!」皮皮飛腳踹在保羅的臉上,「我們在說你門板上沒有火啦!你發什麼瘋啊!」

「納泥?」保羅一看,果然沒有火了!誒,門板上有字母,f-u-c..是岩藻糖的意思【你妹啊不要吐莫名其妙的槽啊】

皮皮將保羅推到一旁,「看我的!」它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吸氣..「看你的,你倒是快點啊!我都要變成蜂蜜了!」保羅抱怨的揮着寫着『岩藻糖』的門板。

「捕魚第五式,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名字那麼長有意義嗎!」

皮皮的肚子逐漸鼓起,越來越鼓,越來越鼓..「噗~!」它是真的真的真的在噴水!

「你噴我幹嘛?」保羅翻白眼。

「對不起!」

噗噗。皮皮轉着圈噴水,直到所有蜜蜂的翅膀都沾到水飛不起來..這大約持續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

突然保羅一腳踢在皮皮的屁股上。

「你幹啥?」皮皮瞪他,「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耶!」

「我幹啥?我們昨天走到口乾舌燥的時候,你幹啥呢?你怎麼不噴水呢?!」

「請問我噴出來的水,你要喝嗎?」

「呃。」想想也是,從嘴裏噴出來的水,那不就是口水嗎?

皮皮坐在保羅的肩膀上,「其實,皮皮要在沒吃飽的情況下,是不能使用捕魚六式的,因為皮皮會暈倒的。」

噴水噴水..保羅似乎想到了什麼。

「皮皮,你還會別的什麼..嗎?比如說噴火啦,隱身啦,千里眼順風耳啦,力大無窮刀槍不入啦..。」

「你才葫蘆娃呢!」

啪!皮皮飛腿又現江湖。

保羅現在想通了,之所以皮皮的飛腿會踢人那麼疼應該是一娃的力大無窮,是捕魚一式。剛剛的噴水是第五式,恰巧是五娃噴水娃..難怪捕魚只有六式,因為它沒有老七的葫蘆!

而在他倆持續犯二的時候,骷髏獨樓的樓頂『咚』的飛出一到身影——是里貝!

基諾砸門而出,懊惱道:「法克,這小鬼太能跳了!」

蹬蹬蹬。里貝借力踩了三下屋頂,就快速跳離開這裏了。他抹着眼淚,「爺爺。您的死里貝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我會殺了他!」淚水絕提一樣,不斷湧出,「爺爺,我一定會好好跳繩的。」

基諾懊悔的將手裏的斷頭扔掉,不甘心道:「只有triple-kill啊。」

他轉身,「小九、小十,我們走吧!」

一瞬間,基諾看到了米拉,就立刻心臟狂跳不止。

行走在街道上的老鼠行會大門『嘭』的炸裂,「你很不像樣子哦,喬治會長。」納魯布丁庫,一雙下巴的胖子丁庫登場!

彼德:「喲,你們的伊萬會長沒來嗎?」

伯德:「我還以為鬧到這個份上,他會火急火燎的趕來呢。」

丁庫呲牙道:「小鬼終究是小鬼。你們這樣跑出來家長不會擔心嗎?快點回家去吧,古銅是很危險的。」

伯德:「胖子,哦對不起,一會兒應該就是死胖子了。我的小鳥說,你太油膩,它想吃清淡點。」

彼德擦著匕首,沒有說話。

丁庫:「如果你們倆在十分鐘內還沒被他們倆殺死的話,我..你們說怎樣就怎樣。」說完,他的背後走出兩隻奇怪的人,仔細一看,是兩隻綠色皮膚的青蛙人。

伯德:「大鴉尾巴的人都很惡趣味呢。」

彼德:「這位胖先生,可以請你不要瞧不起我們兩個嗎?」只是彈指間,兩枚匕首便射了出去,『嗖嗖』釘在兩隻青蛙人的胸口。

青蛙人面無表情的繼續前進著,似乎感覺不到痛。

伯德在一隻小鳥的耳邊竊竊私語些什麼,那小鳥就『嘰嘰喳喳』的飛向青蛙人——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只有手掌大小的鳥,嘴角卻徒然張大,甚至可以吞下一米高的小孩,很血腥的亮着尖牙。

大嘴鳥一口狠狠咬在青蛙人的腦袋上,『滋滋』綠色的血液飛濺,惡臭的氣味撲鼻。

「嘰喳嘰喳!」而先倒下的卻是..大嘴鳥。

伯德皺眉。

青蛙人舔著嘴角綠色的血液,又將插在胸口的匕首拔下,握在手裏,綠色的身體卻在高速的復原著。

「再生?」伯德忍不住罵了一聲法克。

「時間只過了30秒哦,兩位小朋友?」丁庫在一旁『賤賤』的提醒道。

彼德來到伯德身邊,隱蔽的遞給伯德一把匕首,「拿着別鬆手。」然後他又小聲道:「那兩隻青蛙的血有劇毒,千萬別沾到。」

「我可以..」

「現在不是鬧矛盾的時候。」

彼德單手玩轉着匕首,目光尖銳道:「青蛙先生,我想我們獵人的遊戲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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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妖精尾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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