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第19章 第19章

近內七惠在聽到工藤新一指控她就是兇手,拿紙巾擦臉的手一頓,隨後慢慢抬眸盯著在場的所有人,一字一頓:「工藤偵探,你前面說這麼多,最後卻得出我才是殺害綾子的兇手?這太莫名其妙了。

按照你的說法,他們又是迷|葯又是電|擊|槍的,最後卻因為各種各樣讓人聽了就離譜的原因放棄了殺人。工藤偵探,不覺得這番推理很不合理嗎?你真的能確保不是他們動的手?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不是他們兩個殺的人。那依照工藤偵探的時間線來看,從作古先生離開衛生間到我來時,這期間就有10分鐘的空擋,這十分鐘真的沒有人來過嗎?監控也只能拍到門外那條走廊吧,也不能全盤證明沒有人吧。畢竟這可是一樓,爬個窗戶也是很容易的。

還有,我真的是兇手的話,短短2-3分鐘我就能完成殺人和毀滅證據嗎?不得不說,工藤偵探你太看的起我了。」

近內七惠一改之前柔弱狀態,斯條慢理地反駁了工藤新一推理中的疑點。

「從外面爬窗進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這棟大樓窗戶離地面的距離可不低,近內小姐。」伊達航拿著從鑒識人員拿到的檢測報告再次走進了案發現場,「至於近內小姐你說的有人可能在那10分鐘內從別處進入衛生間,我想你可以不用操心。警方已經徹底搜查過附近所有的監控,恰巧有個監控對準了能從窗口出去的小路。

我們已經確認你的那種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近內七惠:「既然那十分鐘里沒人出入過,那動手的肯定就是他們二人其中一個!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兇手啊。」

對於近內七惠的辯駁,眾人一致看向做出她是兇手推理的工藤新一。

只見工藤新一伸出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表示出3的含義。

「第一,近內小姐,我前面說的再多,和指認你是兇手這件事,這二者並無關係。真兇並不會因為我說的再多就有所改變,真相往往只有一個!」

工藤新一緩緩收回了大拇指。

「第二,你假設的可能性已經被警方證實,概率是zero哦。」

聽到熟悉的音節,安室透意外的愣在原地。自從hiro離開后,就沒人再這麼叫過他了。

「怎麼了嗎?」注意到安室透表情稍微有點不對的伊達航,聲音微不可察地問道。

伊達航注意到安室透對周圍從未放鬆過警惕,還時刻與人保持距離。

安室透嘴唇張張合合,等伊達航朝他點點頭示意他看懂后,才將注意力轉回工藤新一的推理上。

「第三,準確說你動手的時間非常短。」工藤新一收回最後一根手指,「你從進入衛生間到尋找到久保川小姐動手也就一分鐘。」

「近內小姐,你在隔間找到暈倒的久保川小姐后,就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下手機會,畢竟有人在你之前率先動了手。於是你拿出了準備已久的毒藥,在這裡殘忍的殺害了久保川小姐,並在事後報警企圖矇混警察,將自己的嫌疑洗清。」工藤新一道。

「那兇器呢?如果我事先準備了毒藥,那警方完全可以能夠在我身上查到毒藥痕迹!可事實證明,我身上不僅沒有毒藥痕迹,甚至連藏兇器的地方都沒有!」近內七惠辯解,甚至還轉了個身,告訴眾人她身上沒有地方能夠藏東西。

「是啊,工藤老弟。」的確沒找到哪能藏東西的目暮警官說道。

「對於這點,我不得不欽佩你的的想法。的確,乍一看近內小姐你身上確實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工藤新一扯扯嘴角,見到近內七惠再次調整滑落到鼻尖的黑框眼鏡后話鋒一轉,「但是你所戴的黑框眼鏡,那異常粗大的鏡腿也不能藏東西嗎?」

「!」近內七惠震驚,「這、這太荒謬了,我這只是眼鏡的一種款式設計!你不能因為不同他人的設計就懷疑我是兇手。」

工藤新一嘆息:「那近內小姐,你可以告訴我,眼鏡頻繁滑落鼻尖也是設計的一種?」

「那、那是……」

「那是因為你動過鏡腿的螺絲吧。」見近內七惠說不出理由,工藤新一補充,「這副眼鏡是被近內小姐改裝過了吧。可以藏一些像針這種的細小尖銳物品在鏡腿里。再事先把沾了□□的細小尖銳物品放在裡面,這樣簡單不易發現又很便捷的兇器就有了。

隨後你在作古先生留下的紅腫處,用鏡腿包裹住兇器狠狠刺了下去,這樣即使警方查到也會以為是電|擊|槍留下的痕迹。你眼鏡的松垮,是因為你殺人後過於著急,沒有好好的把螺絲擰緊吧。」

「失禮了。」伊達航拿起近內七惠的眼鏡,將它遞給了鑒識人員。最終確認在鏡腿里有個小型空隙,裡邊檢查出了含有微量氫化物毒針的存在。

證據確鑿的近內小姐腿一軟癱坐在地,自嘲道:「不易被發現,呵不還是被工藤偵探給察覺到了嗎?」

工藤新一用食指蹭了蹭鼻翼,不好意思道:「因為看近內小姐的裝扮就知道,你是位嚴謹的女士。像眼鏡松垮這種事發生在你身上,怎麼想都十分違和。」

對於工藤新一的解釋,近內七惠嘲諷地笑笑,垂頭沉默片刻后才開口:「其實我也不想殺她的,但是綾子她太過分了……我和她從小就認識,玩得很好……」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只要是我認為好的東西她都要搶走。從丁點大東西到後來交往的男朋友。只要是我擁有的她都要搶走!」說到最後,盡量小姐實在忍不住,崩潰的哭了出來,「我真的無法忍受了,所以我決定送她下了地獄。」

眾人愣神地看著近內七惠捂住臉頰,淚水順著指尖細縫流淌下來,耳邊還縈繞著她的哭泣聲久久不散。

目暮警官壓低帽檐:「近內七惠!你殺害久保川綾子一案證據確鑿,現將你正式逮捕歸案。還有立馬將作古和希和津志本理沙,以殺害久保川綾子未遂罪名給我帶回警局接受調查。」

「是!」

「作古先生等到了警局,也希望你可以好好和我們二課的同事聊一聊你收取回扣一事。」

作古和希:「……」

「近內小姐和我們走吧。」伊達航拿出手銬,銬住了近內七惠的手腕向門外走去。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對了安室先生,能麻煩你和我們一同去做個筆錄嗎?」

「不好意思啊,警官先生,我後面還有事,改天可以嗎?」安室透婉拒了班長邀請,現在的他暫時還不能去見舊友。

伊達航瞭然的點點頭,帶著犯人繼續離開了。安室透見眾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后,也悄然無聲地消失了。

注意到安室透的離開,工藤新一急忙地找他麻煩的初鹿野未緒告別:「等下次一定讓給你說,我現在還有事,下周見吧,初鹿野。」

看著迅速消失的工藤新一,初鹿野未緒愣在原地傻眼道:「啊,工藤新一他剛剛是不是立了個flag?」

那他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啊,立這種falg的人,一般來說是回不來了。眉毛都快擰成麻花的初鹿野未緒,糾結許久還是朝著工藤新一離開方向走去。

與警察告別後的安室透,腳步輕微地來到了這棟大樓一個非常隱蔽的後門口,一輛保時捷356a靜靜地停在不遠處。

安室透上前隨手敲了兩下保時捷356a的車窗,靜候在原地。

幾秒后,車窗落下了大概五厘米的縫隙,車內的人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銀色長發。

「琴酒。」安室透喊了聲車內坐著人的名字,「作古已經廢掉了,他收取回扣的事已經被日本警方知道了,現在人已經被帶走了。」

「啪嗒——」

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隨後隱隱火光在車內亮起。

琴酒吸了口煙,緩緩吐出句:「廢物!」

安室透依舊掛著弧度不變的笑容,也不問琴酒罵的是他還是已經被抓走的作古和希,至於心裡怎麼想也沒人知道。

「那人可沒其他路可走的。他受賄的證據呢?」琴酒扯出殘酷的笑容,瞥了安室透一眼。

聽出琴酒隱藏含義的安室透,灰紫色的眸子以極快的速度收縮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原狀:「證據已經被我銷毀了。」幸好是在遇到班長前。

隨後安室透又不經意地隨口一說:「你打算當日本警方面滅口嗎?動靜大了點吧。不是說現在要小心謹慎點嘛。」

「哼。波本你管的太多了。」琴酒目光冰冷刺骨,「你只要管好自己任務就行。」

安室透知道他打探不出什麼消息,手舉在耳前做出無奈狀:「嗐嗐,明白。」

琴酒沒理會安室透,他像是發現了什麼,身體微微前傾眯起雙眼,緊緊地盯著後視鏡。

半晌他冷笑出聲:「波本,看來你要重新訓練了!身後跟了條尾巴都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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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幼馴染在名柯里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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