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韋恩莊園

和蝙蝠俠告別的克拉拉穿上外套走出《哥譚日報》大樓，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下班時間。看著路上成雙成對的行人，克拉拉已經有些後悔拒絕路易斯的邀請，她打開手機聯繫人，不知道現在聯繫路易斯還來不來得及。

「你在想什麼？」溫暖厚實的手從背後遮住克拉拉的眼睛，高大的男人借著身高優勢看到了她手機上打開的路易斯的電話號碼，吃味地說，「你居然在這個時候聯繫他。」

聯繫路易斯都不聯繫他，他們兩個之間果然不簡單。

克拉拉仰著頭，把頭靠著身後那個人的胸膛上，古龍水的味道從她身後傳來。她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手心，克拉拉用最無辜的聲音說道：「如果不是某位佐羅先生最近一直在忙，我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糾結要不要去聚會。」

「聚會！」某位佐羅深吸一口氣，不知道從這簡單的兩個字里聯想到了什麼，他放開了克拉拉的眼睛，像一隻熊一樣從後面抱住自己的蜜罐小記者，「現在你的佐羅回來了，你還要去嗎？」

克拉拉嘆了一口氣：「你給先告訴我你最近在忙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情，佐羅先生？」

「韋恩公司裡面出了一些事情。」布魯斯說得極為含糊，「能給我個機會彌補一下嗎？」

「嗯哼。」克拉拉轉過身來，「你要怎麼彌補？」

「先上車我再告訴你。」布魯斯走進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為克拉拉打開了車門，「請，羅麗塔小姐。」

蘭博基尼在哥譚的主幹道飛馳，開始向哥譚郊區開去，原本坐在副駕駛座上欣賞風景的克拉拉突然反應過來，她拉緊安全帶看向正在開車的布魯斯：「我們要去哪裡？」

克拉拉以為他們是去韋恩下的公寓或者酒店之類的地方，沒想到車越開越遠，離市區已經有了一段距離。

「去我家。」布魯斯像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把這句話說出口，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克拉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沒有開玩笑，我的管家，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已經期待見你很久了。」

「我什麼都沒準備，布魯斯。你應該提前和我說一聲的。」克拉拉看了一眼自己和往常毫無區別的襯衫加牛仔褲，絕望地說道，「起碼我會收拾一下自己。」

布魯斯笑著說：「阿福不會在意這些的，他只會在明早往衣櫃裡面塞入更多的女士套裝。」

「你一定是故意的。」克拉拉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我的襯衫不爽很久了。」

布魯斯和她確認關係后的每次約會前都會給她的住處寄價格昂貴的女士套裝，克拉拉嫌太顯眼了，那些衣服明顯超過了小記者的收入水平，她要是穿上明天就會傳出克拉拉給自己找了一個sugardaddy的八卦。

她和布魯斯不是那種關係，但布魯斯的金錢每次都讓他們看上去很像那種關係。為什麼要讓骯髒的金錢來污染我們純潔的愛情呢，小記者每次都在心裏面質問。

「有那麼明顯嗎。」布魯斯不以為意，「上次送給你的那套黑色裙子很適合你，我一直想看你穿上它。」

「它放在我家裡面，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今晚在我的公寓里穿上它。」克拉拉暗示道。

布魯斯饒有興趣地說：「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我在韋恩宅也買了一套一樣的衣服。」

「……你贏了。」克拉拉咬牙切齒地轉過頭。

蘭博基尼很快就駛入了韋恩莊園，這座龐大的莊園和它的姓氏一樣古老，像吸血鬼小說里德古拉的城堡，有些陰森的氣氛飄蕩在莊園四周。中間的噴泉上有兩隻可愛的小天使，旁邊的花園裡的花朵被技術精湛的管家修剪過，充滿了藝術性。布魯斯在黑色的正門前停了下來，克拉拉的車門被這座莊園的老管家打開了。

「歡迎來到韋恩莊園，懷特小姐。」頭髮灰白，穿著黑色燕尾服的英國紳士對克拉拉行了一個禮。

「謝謝你，潘尼沃斯先生。」

「叫我阿爾弗雷德就可以了，懷特小姐。」阿爾弗雷德以不容拒絕的手法接過了克拉拉的包，「裡面請。」

「好的，阿爾弗雷德。那麼叫我克拉拉吧。」克拉拉笑著回答。

「我的榮幸，克拉拉小姐。」

接下來，在阿爾弗雷德的介紹下，布魯斯牽著手陪克拉拉逛完了半個韋恩莊園，還有半個因為時間問題只能明早再逛了。克拉拉全程用震撼的眼神感受了哥譚闊佬樸實無華的生活，無論是那間比克拉拉租的小公寓都大的浴室還是裡面放滿各種展覽品的陳列室都是小鎮少女無法想象的東西。

最後他們在布魯斯的卧室停了下來，管家阿爾弗雷德早就失去了蹤影，現在這裡就只剩下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我要先去洗個澡。」克拉拉紅著臉說，在布魯斯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前遮住他的嘴，「我自己一個人，你待會再去。」

「好吧。」被識破的布魯斯輕吻了一下她的手心，頗為遺憾地說，「我等你。」

洗澡的時間過得很快，更不要說已經習慣在幹完義警的工作后洗個戰鬥澡的布魯斯。他穿著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眯起鋼藍色的眼睛看著床上背對著他的黑色背影。

小記者聽話地穿起他特地放在床上的那件黑色露背禮服，閃亮的黃金卡在她潔白的脖頸上，黑色的裙子順著她飽滿的胸脯，從她的大腿流到了她纖細的腳腕。

他決定明天就讓阿福去訂做一副腳環，要用最好的黃金和克什米爾的藍寶石。他會親自把它扣在小記者的腳腕，就像拴住一隻本該在天上翱翔的鳥兒。

布魯斯湊近克拉拉，他低下身啄吻著克拉拉光潔的後背，就像在親吻瑪利亞的手指一樣純潔，如果不是他的另一隻手摸向了克拉拉的小腹。

摘下眼鏡的克拉拉用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看著他：「你不是想看我穿這件衣服嗎？」

「我現在更想把它脫下。」布魯斯和她來了一個綿長的吻。

「你真是個混蛋。」克拉拉小聲咒罵著，又在男人的強硬的攻勢下變成了細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