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與白蓮大婚 要和樂笙成親的白蓮花……

第33章 33與白蓮大婚 要和樂笙成親的白蓮花……

白晨薇·夜夙辰顯然不像樂笙一樣有自己的意識,他現在只有自己作為「白晨薇」的記憶,性格和行事風格也會受到「白晨薇」所影響。

此刻的夜夙辰白衣沾血,銀髮微亂,本來應該是凄楚倔強的美,讓原浮梓殊見到她時驚艷了一瞬。可因為是他那張臉,樂笙實在是同情不起來,也欣賞不起來。

「浮梓殊,你在谷中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樂笙沒忍住,真的笑出聲了。

原本的白晨薇是一個對外堅韌,在浮梓殊面前卻卑微柔軟又倔強的人。她真的愛慘了浮梓殊,願意為他生,為他死。哪怕被誤會,被針對,被剜去心頭血,她都只會默默忍受,很少大聲同浮梓殊吵鬧,很少主動為自己辯解什麼。

而夜夙辰一向自以為是高高在上,他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就會發泄,他覺得自己給的別人就該感恩戴德地接受,他想要的,便會想方設法得到。

在愛情中,白晨薇始終是付出的那一方,她的付出在樂笙看來甚至可以稱之為傻。一直習慣「強取豪奪」的夜夙辰此刻縱使受了白晨薇的影響,他跟原本的白晨薇還是不一樣的。

他還不習慣做這樣哀怨凄婉的表情,於是這表情吧,就很僵硬。長的就違和,演技還不行,夜夙辰版的白晨薇太讓人齣戲了。

樂笙收斂了一下笑,按照記憶里原書的台詞說道:「你這雪妖,我當年好心放你一條生路,不是讓你來攪亂我同思裳的大婚的。」

白晨薇幼時曾被浮梓殊救過一命,對他心存感激。這便是倆人的緣起,也是白晨薇甘心付出的原因之一。

「你竟然真心想娶她?」若是換了原本的白晨薇,她是萬萬不會用「竟然」兩個字來質問的。

「思裳與我青梅竹馬,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此生只會娶她一人。」

「救你的人明明是我……」

「大膽雪妖,休要胡言亂語。救我的明明是個凡人,怎麼會是你這個妖怪。」

原書台詞記得不一定準,大概的劇情走向是對的就行。下一刻,就該輪到夜「晨薇」出手打傷陸思裳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騙了你,救你的人是我。」說著,夜夙辰果然出手。

早有防備的樂笙其實能擋來著,但為了劇情,便眼睜睜看著銀針擊中了自己身側的「白蓮妻子」。

白蓮陸思裳誇張地轉了一圈,很巧地倒在了樂笙懷裡。紅蓋頭輕飄飄落地,樂笙吃力地扶著白蓮的腰,忍不住腹誹:作為白蓮花女配,您是不是過高過重了些?不過這腰,倒還算細……

待看到白蓮的面容時,樂笙先前的嫌棄一下子變成了驚訝和心疼……

長發及腰,三千青絲簡單挽了些許用紅色髮帶束在腦後,頭上插著金步搖。大紅的喜服襯的人皮膚更加白皙,除了額上一點花鈿,不施粉黛的一張素顏清冷淡漠,美的叫人心驚。

白蓮美人抿了抿唇,聲音柔而不娘,聽著很是舒坦:「夫君,我不疼。」

樂笙萬萬沒想到,九商竟然跟著進來了,還穿成了惡毒白蓮陸思裳。

她之前看書時真的很討厭陸思裳,這姑娘先是冒領他人功勞,又蓄意接近浮梓殊,道德綁架換來自己的婚姻,最後還要設計讓浮梓殊親手害死白晨薇……

但現在嘛,無妨,反正被虐的是夜夙辰,那不得加大力度?

樂笙能有什麼壞心眼呢,她不過是準備把夜夙辰在她和羽芊雪身上做過的一切,原封不動地還回去讓他本人嘗嘗滋味而已……

「裳(shang)兒莫怕。」樂笙惡狠狠地看向夜夙辰,一臉嫌棄和憤怒:「妖女,你對裳兒做了什麼,快把解藥交出來!」

「你想要雪蠱的解藥,那你必須娶我為妻。只要你娶我,我每月都會為她解毒。」

「行,我已經娶了裳兒,你要是願意,就當妾吧。」樂笙省去了一些彎彎繞繞的對話,乾脆利落地給出了解決方案。「你既是妾,進了郡主府就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

夜夙辰掙扎一番后,點點頭,哭著答應了。

樂笙喜滋滋地為九商解了毒,正要拉著他去後院想想晚上怎麼懲罰夜夙辰,卻聽九商說:「我們的禮還未成。」

對了,最後的「夫妻對拜」被夜夙辰打斷了來著。不過這又不是真的拜堂成親,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只要不影響原劇情發展就好。樂笙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就當已經成了吧,我們先走……」

九商站在原地,沒有動。

不愧是受了心機女配的影響,一點也不「聽話」。樂笙無奈,只好向司儀使了個眼色。

「夫妻對拜!」

樂笙重新為九商蓋上紅蓋頭,和他一人牽著紅綢的一端,面對面俯身行禮。

「送入洞房!」

在一片敲鑼打鼓聲中,樂笙牽著九商,被眾人簇擁著進了婚房。而夜夙辰,一個妾室而已,自然被隨便安排到了郡主府內的一個破落院子。不過樂笙已經特意叮囑過了,必須是郡主府最差勁的房間,柴房也行。

原劇情里,洞房花燭夜被浮梓殊以陸思裳中了雪蠱身體有恙為由搪塞了過去。現在想來,這其實是個很矛盾的事情。浮梓殊現在應該是愛陸思裳的,不然也不會同意娶她。娶了她又想讓她守活寡,這到底是報救命之恩呢,還是報仇呢?

樂笙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挑開了九商頭上的紅蓋頭。九商抬眸看她,目光澄澈,沒有半分心機。樂笙想起他為自己做的一切,不禁鼻子一酸,忍不住彎腰抱住了他的肩膀:「你真傻……」

現在的九商應當同夜夙辰一樣,只當自己是「陸思裳」。樂笙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抱了他好一會兒才鬆手。

夜深了,該歇息了。

樂笙看了眼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囁嚅著說:「那個……你受了傷,早點休息,我今晚去書房卧榻上睡。」

九商忽地拉住她的手,委屈道:「你不是說,成親之後的洞房花燭夜,我可以要你么?」

「你是九商?」樂笙愣在原地:「你也有自己的意識?」

九商獃獃的眨眨眼,問:「夫君,你在說什麼?」

沒有恢復記憶和自我意識,那這問話,巧合嗎?不該吧,原本的陸思裳說話有這麼露骨么……

「沒什麼。今晚算了,你先睡。」樂笙很怕比自己高很多的「陸思裳」執著於入洞房,忙不迭地抽出手,邊往外走邊說:「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咱們改日,改日再來。我去書房,你不用跟來……」

她關上房門,長長鬆了口氣。幸好自己意識清醒,要不然面對如此貌美可人的「娘子」,誰忍得住啊……

她正要去書房,一轉身卻看到院子中間的地上跪了一個白色身影,跟個鬼似的,嚇了她一跳。

喲呵,這不是夜夙辰嘛。

呀,忘了,今晚還有個重要「虐點」來著——雨夜罰跪。

別問為什麼與正妻新婚夜這晚小妾需要罰跪,問就是古早虐文,一切為了虐,問就是郡主府規矩……

總之,夜夙辰要在這裡跪到明天早上,而不出意外的,今晚將大雨傾盆,不出意外的,夜夙辰明天就會生病暈過去……

樂笙走過去,居高臨下地問:「嘿,後悔不?」

「不後悔。」夜夙辰抬起頭,可憐兮兮地說:「浮梓殊,你為何不信我?」

「信你?信你什麼?」樂笙故意往他傷口上撒鹽:「信救我的人是你?信與我海誓山盟的人是你?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若不是為了裳兒,我絕不留你。我勸你在府里低調一些,不要惹我生氣。」

狗男人,讓你也嘗嘗被人誤會的滋味!

原書里的浮梓殊看到受虐的白晨薇,偶爾還會心生不忍,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仍會把人往死里虐。如果這裡跪的是真正的白晨薇或者羽芊雪,樂笙都會不忍心。但現在跪的是夜夙辰,她沒什麼不忍心的。她被夜夙辰打傷過那麼多次,在他手裡差點死去過那麼多次,借著這個機會,她必須還回去點。

樂笙看了看平坦的磚石地面,招呼守在院門外的侍衛說:「來人,拿搓衣板,地上涼,怎麼能讓我們府里的人跪在地上呢~」

夜夙辰的肩膀肉眼可見地抖了抖。

樂笙笑了:穩住,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雖然現在夜夙辰只有白晨薇的記憶,但離開須彌真界后,他會清楚的記得這裡的一切,那些身上的痛,心上的痛,會讓他再難受一次。而樂笙,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浮梓殊」記憶影響,誰能說她在公報私仇呢?就是天帝來替兒子討公道,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今天是我和裳兒大喜的日子,就不同你這個微不足道的人計較了,你先在這跪著吧。」

為了再給夜夙辰心口上刺上幾刀,樂笙又回了新房。

九商還維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若有所思地盯著桌面。見她進來,他臉上不自覺地浮上一絲驚喜和疑惑。

「那個……」樂笙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解釋說。「新婚之夜留新娘子獨守空房會讓人說閑話。今晚我不碰你,但我們一起睡。不早了,睡吧。」

九商點點頭,一手拉樂笙坐到床邊,一手去脫樂笙的喜服。

「你做什麼?」樂笙握住九商在自己領口亂動的手,紅著臉道:「不是說好不做那事的么?」

「我為夫君寬衣。」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樂笙慌忙跳開,幾下脫去繁複的喜服外衣,依舊穿著裡面的長衣長褲。她以極快地速度爬到床里側,裹上被子,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我累了,先睡了。」說完她翻身朝里,把頭也蒙了起來。

九商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脫去外衣,同樣穿著裡衣躺到了床上。「夫君,只有一床被子。」

「啊?我的錯我的錯……」樂笙結結巴巴地說完,忙把被子往九商那邊送,自己只留了一個邊邊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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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和反派魔神HE了[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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