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不需要你承認
袁世海老奸巨猾,他認為夏平會同意他的這個劃分。
接受了這個任命,仁義社就名正言順的歸順了袁世海政府,從此就不再是江湖之人。
漢中名正言順的划給了仁義社,還別說有雲南、貴州、藏區的管轄權。
這權大得嚇人,是國家政府正式授於的1方諸侯。
廖克勤端著酒杯,彷彿給仁義社莫大的恩慧:「夏先生,袁大總統可是非常看好你,也給了你那麼好的條件,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袁大總統也不容易,為了國家嘔心瀝血,大總統也希望能驅逐列強,讓我中華能屹立於世界。"
"可是目前民國建立不久,國家還很貧弱,要發展需要時間,因此目前不是和列強翻臉的時侯。"
"打人總得先把拳頭縮回來,再打出去才有力,你說是不是。"
夏平沒說話微笑着點點頭,繼續鼓勵廖克勤說下去。
廖克勤感到有戲,對夏平道:"目前不是對付列強的最佳時機,總統意思是你先把列強的俘虜放了,暫時把列強安撫住,等我們國家強大了,總統和你1起向列強報回此仇。"
夏平點點頭,"嗯"了1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答應了?」沒想到這麼容易,廖克勤1陣狂喜。
夏平還是微笑着鼓勵他繼續說。
還說什麼?哦,向他問什麼時侯放人。
當廖克勤問出這話時,夏平微笑的臉漸漸凝固了下來,隨即問道:"沒了?"
廖克勤心裏"咯噔"1下:"還有什麼?"
夏平笑着看了看趙遜,向趙遜敬了酒,見趙遜沒說什麼,迴避了夏平目光。
夏平心裏門清,這是白嫖啊,1分錢不出就想讓他們放人,這怎麼能夠。
夏平要知道他們的全部底線。現在夏平手握主動權,才不怕他們。
夏平依然微笑,招呼大家喝酒開心,蕭紅也向眾人勸酒,氣氛熱烈,再不提合作的事。
「仁義社事情實在繁忙,實在不能再耽誤了,後天我就離開了,在這裏我先給大家道個別,接下來你們去瀘定化林坪參加趙豐先生雕像落成儀式就由我夫人蕭紅全程安排。如果大家有什麼困難也找她,她1定為大家服務好。」
廖克勤當然感覺到夏平的情緒變化,知道夏平並不好忽悠,因此對夏平道:"夏先生,放人的事怎麼說?"
夏平道:"廖先生,放人的事這也不是我1個人能決定。"
"我們無緣無故受到的攻擊,損失了那麼多,那些被殺害的無辜群眾,那些犧牲的烈士,都得有個說法吧,否則我們仁義社怎麼能讓群眾信服,你說呢?"
這明顯就是對廖克勤的提議很失望,不想再討論下去。
廖克勤心裏明鏡式的,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可這不就是談判么?我出價、你砍價,談判不都是這樣談出來的嗎?
見談話已有點僵,廖克勤求助地看向趙遜,希望趙遜能幫襯兩句。
趙遜仔細地聽着他們每1談話,也看清楚當前的局面,廖克勤1說出那些話,趙遜就知道廖克勤要碰釘子。
夏平啥人,能帶領1群手無寸鐵的人走到今天,取得這樣的成就,豈是無能之輩。
人家手裏有那麼多外國俘虜,握有1手好牌,沒有拿到更多好處怎麼會放人。
廖克勤當然也知道這些條件打動不了夏平,他想夏平自己提出條件,摸摸下平的底線,從而取得談判上的主動。
趙遜開始和稀泥:"廖主任,現在夏夫人和真真結為了姐妹,那就是1家人了,1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有好處肯定要給自家人。廖主任,你有什麼能給仁義社的都拿出來說吧,能給的好處都給吧!"
趙遜知道,在談判中,袁世海處於絕對劣勢,對仁義社,真沒有幾張好牌可打。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呢?藏着掖着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夏平不是不想談,只是想利益最大化。
趙遜又對夏平道:"夏先生,都是1家人了,你有什麼想法,也可全部提出來擺在桌上,廖先生能做到的,1定要滿足夏先生,如果不能做到的,也1定要好好說明,能從其他地方補償的就補償。總之大家真誠1些。"
廖克勤端起杯,和夏平碰了碰杯道:"夏先生把你的心裏話說出來,我能決定的就馬上決定,不能決定的我請示總統。"
夏平喝了1口酒說道:"今天我酒也喝多了,我就把我的想法毫不隱瞞的說出來,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大家原諒。"
剛才廖先生提出的那些條件,對我們仁義社來說,1點作用也沒用,那就是忽悠人的東西。"
「西南特區,還雲貴川藏,對我們來說1點作用沒有,雲貴都在滇軍手上,這點你我都清楚,要想要那些地區,都只能與滇軍死戰。」
「那些地方滇軍地形熟悉,又佔據地利和人和優勢,廖先生覺得我們要花多少士兵生命才能拿得下來。」
即然我們能打下來,北方政府的任命又有什麼意義。
還有藏區,仁義社在那裏投入了幾千人的軍隊。加上後勤保障人員,已是數萬人,各種開支更是不計其數。
前段時間在亞東把英軍打了回去,藏區的分裂分子,從此不敢再亂動。
我們在藏區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和物質。甚至許多年輕的生命為了這個國家長眠在了雪域高原。
我們在雪域沒有拿到1文錢的好處。卻付出了巨大的犧牲。
像這樣為國戍邊,作為自詡為全國政府的北方政府,竟然沒有1點表示。"
不過也無所謂了,有什麼我們都自己承受。
"還有鐵路,趙老你在西川當過總督,當然也明白西川人想修建鐵路的夢想。只是這利國利民好事。怎麼沒見政府出面,對仁義社實質性的支持呢。這本來就是國家的事,結果擔子全壓在我們身上,你們竟然覺得沒有1點責任,好像藏區不關總統的事1樣,我感到好奇怪。"
我仁義社也不需要這些虛名,實際上北方政府承不承認我們,我們都不在意。漢中,你們承不承認,都在我們控制之下,如果誰要把它奪走,可以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