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第5章 第五章

「啊——」

一聲女子尖叫聲從卧房傳出。

這聲線清越好聽,宛若潺潺溪流瞬間變得急促,但又透著無邊恐懼,在這樣的黑夜,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到禽/獸行徑。

庭院月門外,左狼與王景聽得真切,他二人雙臂抱着胸,互相對視了一眼。

不可謂不好奇。

要知道,他們王爺身邊就連母耗子都沒出現過,又何況是女子呢。

雖說這女子是王爺的藥引子,但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叫人無法不多想。而且,光是聽這聲音,就知道屋內的女子嚇到了。

王爺,他到底對人家沈姑娘做了什麼?

可憐見的,王爺他自己知道自己很可怖么?

鑒於王爺對他自己鮮少了解,左狼和王景不免擔心沈宜善的安危。

當然,他二人也純粹是關心王爺的藥引子,而並非在意沈宜善。

要知道,燕璟雖如今兵權在握,但也有致命弱點。

從某種程度而言,沈宜善就是燕璟的命。

然而,今晚的日子實在特殊——

既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同樣是燕璟的生辰。

以往每年這個時候,燕璟都會帶上數十鐵騎,去隔壁邦國惡殺一場,翌日歸來時,渾身是血,宛若地獄羅剎。

沈姑娘那嬌軟的身子骨……當真能夠承受得了他們家的王爺?

王景憂心一問:「你我可需前去制止?」

左狼擰眉嘆氣:「可此刻又無動靜了,這萬一王爺他正與沈姑娘……」

王景似懂非懂:「你懷疑王爺會對沈姑娘做什麼?王爺又不是禽/獸!再者,王爺豈會是貪圖美/色/之人?沈姑娘只是王爺的藥引。」

下一刻,左狼挑挑眉,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語中的:「可王爺今晚醉了。」

王景:「……」

沈宜善嚇傻了。

以至於小片刻后才回過神,她整個人被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禁錮,彷彿即將嵌入他的胸膛。

沈宜善的后腰僅被一隻大掌提起,她被迫墊腳方能覺得些許好受。

脖頸間方才的刺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淡淡的麻木。

她能感覺到對方薄涼的唇,還有微微的動作。脖頸像是被一隻奶貓/吸/吮。

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了這一刻,她還有種燕璟/欲/要將她吞噬的錯覺。

呼吸紊亂,很不順暢,沈宜善只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了。

鼻端是檀香,而那股檀香之下還有淡淡的清冷薄荷,兩種香氣交融,並不顯得衝突。

她一動也不動,任由燕璟吞食她的血。

少頃,終於得了稍許自由的沈宜善與燕璟對視上了,男人清雋無溫的面頰泛著緋紅,幽眸微醉,眼底暗藏讓人看不清的情緒,像是一場狂歡之後的滿足。

但這份滿足被他壓制,不甚明顯。

燕璟忽的勾唇,幽眸暗藏風月,「甜。」像當年玉澤宮吃過的桂花糕。

沈宜善還在後怕,男人唇角沾染些許血漬,他舔了舔唇,手雖鬆開了沈宜善的后腰,卻還在挨近她。

沈宜善每後退一步,燕璟就近一步。

男人眸光晦暗不明,像是一步步逼近獵物的獵豹,他足夠耐心,優雅從容,只等下一刻突然發動攻勢。

身後是腳踏,沈宜善此刻根本無法留意這些,她退到無路可退時,腳後跟絆在了腳踏上,身子無法自控,直接后傾跌坐在了腳踏上。

「啊——」

她一聲尖叫,燕璟隨即傾覆過來,壓在了沈宜善的裙擺和小腿上。

突如而來的重壓,令得沈宜善恢復些許清醒,又見燕璟壓趴在她的小腿上一動也不動,她聞到了酒氣,輕喚一聲,「王爺?」

對方毫無反應。

沈宜不敢輕易動作,她試圖稍稍挪動,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只好稍微揚起嗓門,「有人在么?來人吶。」

外面鴉雀無聲。

寢院外,左狼和王景再度聽見女子慘叫聲后,不由得又深深對視了一眼。

他們家王爺從未有過女子,而今已是弱冠,倘若今晚當真要了沈姑娘,以王爺今時今日的地位,這也不算個事。

畢竟,定北侯府敗落就是朝夕的事了。無人庇佑的高門貴女,尤其是這等傾城國色的美人,無疑是權貴掌中之物。

兩人很識趣的稍稍遠離了寢院一些,自是不敢壞了王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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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戰神當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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