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再進大牢?

第35章 再進大牢?

那孩子的容貌十分乖巧,小小的被包在被子裏,溪竹抱他過來的時候,謝燃燈都不敢亂動。

「當然可以啊,你要吃喜歡就抱着他吧。」謝燃燈聽聞這句話,連忙有些小忐忑的抱過來他,孩子的臉紅撲撲的,在小被子裏亂動,但一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懷中的感覺,真的很好。

陸明煦就這麼看着謝燃燈,看出了謝燃燈眼底的羨慕,但是他不能在現在這個情況下碰謝燃燈……謝燃燈或許只是想要一個小娃娃,但是究竟喜不喜歡自己還是兩碼事。

陸明煦急於知道自己的他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到底是之前的惡霸夫君,如今浪子回頭了,還是有另一番的情感在裏面?

這是陸明煦需要知道的,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前,陸明煦不會去碰謝燃燈。

兩個人就這麼在林稼家中又坐了片刻,由於天色漸晚,而且古代人哪有什麼夜生活,陸明煦和謝燃燈只是坐了一會兒便要起身離開。

「曾經的救命之恩……我等萬萬不敢忘記。」林稼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還跟在後面,一字一句十分鄭重其事的對於前些日子的恩感謝。

陸明煦雖然並沒有覺得這些有什麼,但是……他點點頭,還是表示知道了,轉身攬著謝燃燈走入夜幕當中。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那幾條小路的確是有些難走,而且在沒有路燈的照射下,兩個人走路基本上就是往前試探著。

「燃燈……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子?」陸明煦也知道現在這個寂寥的回家路上不說話顯得有點尷尬,於是也是問出了自己剛才一直在想的問題。

謝燃燈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腳步,自己很喜歡小孩子嗎?之前從來沒有這麼感覺過,但是直到溪竹生子,趙慶懷孕,簡行安的夫郎也有了身孕。

而自己嫁給陸明煦之後,因為種種原因,兩個人始終沒有洞房過,但是村子裏的人不知道,只以為謝燃燈無法生育……

久而久之,這樣的流言蜚語也沒有人澄清,曾經的陸明煦哪裏會管這些閑事,基本上從早到晚找不見人影。

謝燃燈那個時候,恨不得把自己封閉起來,但是一日子一久,那些人也就不滿足於總說這樣的流言蜚語,所以謝燃燈原本都快忘記了,直到最近那麼多人懷了身孕,生了孩子。

這些流言蜚語又再一次浮上謝燃燈的心頭,他看向陸明煦,不知道該怎麼說,猶豫了許久,才把之前的事情當做故事一樣講給陸明煦聽:「夫……夫君不知道……曾經村子裏有人…有人懷孕的時候……他們總要說我……不會…生育。」

這句話原本跟自己的夫君說,不應該有這樣羞恥的感覺,但是謝燃燈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甚至說出來之後還有些臉紅。

還好如今兩個人是在黑暗之中行走,誰也看不清誰臉上的神色,陸明煦突然就沉默了下來,自己怎麼忘了在如今這個封建的時代,會少得了那些閑言碎語。

曾經的原主根本不怎麼在意這個夫郎,所以村子裏的人說閑言言碎語,也根本就不怕原主去打擊報復。

「以後他們如果再說這樣的話,我定不輕饒。」陸明煦愣了許久才說出這樣一句話,因為自己在現在並不能允諾給謝燃燈什麼,包括感情。

但是那些說閑言碎語的人本就不該被饒恕,謝燃燈似乎沒有想到陸明煦會這麼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謝謝…謝謝夫君……」謝燃燈這聲道謝是發自內心的說出來的,對於身孕生子一事,他從來不是最着急的那一個,只是長久以來的閑言碎語將他壓垮,而且小孩子也的確很可愛。

長久在心中困住自己的結如今終於解開,謝燃燈走路的步伐也變得輕鬆起來,他攬起陸明煦的胳膊,開始主動靠近。

陸明煦並不抗拒他的靠近,反而會比較欣慰自己這個小夫郎終於放下了對自己的戒備。

那兩個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雖然說是鄰居,但是也沒有完全挨着。

加上夜黑露重,明明不算長的距離,卻走的時間有點長。

陸明煦和謝燃燈一起準備洗漱的水,兩個人再也沒有像曾經那樣誰比誰低一級的事情,陸明煦看出來了謝燃燈的努力和改變,他心底也是開心的。

「以後每天我都要給你帶好吃的回來。」陸明煦在心中默默的這麼想着,他想要讓謝燃燈開心起來,但是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法,這種單純的投喂是目前陸明煦比較喜歡的方法。

謝燃燈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被彌補多年以來沒能吃得着的美食,只是和陸明煦一起洗漱過後,褪下外套躺在床的里側。

即便在睡覺的前一刻,謝燃燈還在溫和淺笑:「夫君…我明日…會早起……做早飯……」

原來謝燃燈還在借懷自己今天早上並沒有及時起床的事情,但陸明煦卻並不想讓他因為自己而睡不好覺。

陸明煦拍著謝燃燈的後背,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看着他漸漸入睡,自己也終於如釋重負。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陸明煦睜眼的時候,身邊的確沒有了謝燃燈的身影,他實在是太瘦了,輕手輕腳的走路根本不會讓人發現,陸明煦坐起身子來換好衣服走到門口,果然謝燃燈一大早就在廚房裏忙活,那熱氣騰騰的米粥也恰在這個時候熬好。

「夫君……我還想着要…叫你起床呢。」謝燃燈最近說話結巴的次數倒是少了一些,可能也是心中的不安抵消了不少,陸明煦點點頭,生怕米粥燙到謝燃燈的手,於是連忙接了過來。

吃過早飯之後便要繼續去上班了,那件白色的長衫被陸明煦妥貼的疊好放入柜子裏,今天還是穿着一身耐髒的衣服,由於昨天簡行安實在是幫了自己大忙,所以陸明煦決定要好好做工,報答簡行安。

而今天的天氣倒還算好,許多人的生意從現在就已經開始忙了起來,小飯館也不例外,陸明煦到的時候正好是最忙的時候,他連忙洗了洗手就投入進去,因為前幾天已經有很多人知道陸明煦在這裏做小二,而且迄今為止也沒有聽到他惡霸的行徑,所以很多人也都漸漸放下心來,來到小飯館中吃飯。

小飯館中講究的就是飯菜新鮮,所以總是需要多餘的人去買菜,而這個人一般都是簡行安的親戚幫忙,只是今天買完菜的大姨並沒有回去,而是一臉驚恐的找到簡行安。

「行安!!大姨方才才買菜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塗七計劃着怎麼來砸店呢!!」大姨的聲音不算小,陸明煦原本還在擦桌子,聽到這番話之後,立刻瞪起眼睛過來。

「塗七?可是昨日來找茬的那個人。」陸明煦在記憶里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名字,簡行安滿臉憂愁的點點頭,他着急忙慌的趕緊找人去找官府,隨後眉頭緊鎖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可還曾記得我說的話?同屋有人敢來找你的麻煩,我一定會給他好看。」陸明煦說這些並不是空口無憑,自己是學醫的,有一百種方法在無形之中折磨人,倘若他敢來,那就敢讓他嘗試一下什麼叫做中醫的魅力。

簡行安以為陸明煦走的是那種,以暴制暴的方法,生怕鬧出事情的簡行安連忙攔住:「不要不要不要……以暴制暴的手法,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

陸明煦聽聞這話先是愣了一愣,隨後才知道他是誤會了,但是自己目前也沒有辦法向簡行安解釋自己要運用中醫知識,所以只好解釋:「你放心,我發誓絕對不會動手打人的。至於什麼方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簡行安聽的一頭霧水,但是好像突然感覺一陣安心,隨後才笑笑:「那就好,今天我們就要看看這群惡霸到底要怎樣。」

於是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不知道多久,送走早高峰的最後一位客人之後,塗七領着一群人往自己這邊走,陸明煦立刻從袖子中摸出一袋銀針,學中醫的人當然要隨身帶着這些東西。

而這些銀針如果封到了他哪個穴位輕則無法亂動,重則可能一擊斃命,當然陸明煦並沒有想要害人的意思,他只是把那銀針準備好,等待着塗七過來。

那塗七真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只見他一腳踹開了小飯館的門,把周圍剛要進來吃飯的人嚇跑了,簡行安作為一個生意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這種情況,他當即黑了臉:「不知道您來這裏是要幹什麼?」

「別跟我裝傻充愣!之前你們不是很囂張嗎?我可是說了早晚有一天會來這裏報復。給我砸!!!」塗七倒是乾脆利落,也沒多說什麼別的狠話,直接就讓人上來砸,但陸明煦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只見有一帶頭的人馬上就要上前來砸茶碗,陸明煦一根銀針刺入手腕處的穴位,他竟然當即手腕使不上力氣,連抬都抬不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塗七一臉驚恐的看着陸明煦,但是又不甘心就這麼被嚇退,他又派了幾個小弟往前沖,無一例外,全都被陸明煦那銀針給打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塗七到現在都還不能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於是他舉起一條木板凳,朝着陸明煦就沖了過去,一臉不屑的看着他:「我就不信了,那一個個慫炮怕你,還能怕你?」

塗七身材魁梧,是真的很抗揍,陸明煦的銀針想要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刺中塗七根本不可能,而且那條板凳已經朝着陸明煦的方向扔了過來,陸明煦當即只想躲開板凳,手中的針全都因為躲開而散落在地。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塗七才發現這些銀針,他瞪大眼睛看了看陸明煦,笑的猙獰:「原來這就是我那些夥計接連倒下的原因啊……既然這樣,你使用巫蠱之術,按律當斬吧?」

什……什麼?巫蠱?

「大膽!!何人敢用巫蠱之術?」也就在這個時候,小飯館的門口突然闖進來一群侍衛,他們原本是來解決什麼糾紛的,但是現在卻聽到了比解決糾紛還要着急的事情。

當朝皇帝當初奪嫡之時,就曾經鬧過巫蠱之術的風波,上位之後便明令禁止。

而如今有人頂風作案,當然是正中他們的下懷,於是那群人便假模假樣的領着身後跟着一堆人走到陸明煦身旁。

「喲,這不是那個赫赫有名的惡霸嗎?怎麼現在還用起來巫蠱之術了?之前你在街坊的小打小鬧,我們便不追究了,可是現在你可是觸犯律法了。」帶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就十分不善,陸明煦努力的在自己腦海里回憶,這個人居然就是當初的獄卒。

獄卒本來此次只是奉命出來維持秩序,誰知道就碰上了陸明煦,還碰上陸明煦被舉報使用巫蠱之術。

塗七雖然看起來虎背熊腰的,但是其實也非常害怕他們這些官府的人,如今找到一個替罪羔羊,哪裏肯放過?連忙一口咬死,還把陸明煦剛剛散落在地的一包銀針拿了出來。

由於陸明煦還不是很了解這個朝代銀針包都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只是自己拿了個布袋,簡易的做了一個,所以這個時候被呈上去倒真的很像那種扎小人用的銀針。

「你們不能僅靠這一個事情就把所有的問題推到我身上。」陸明煦雖然被摁著跪倒在地,但是不卑不亢,從來不會認錯。

那獄卒似乎也對他恨透了,壓根不聽陸明煦的解釋,大手一揮就叫人來把他帶走。

簡行安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旁邊的秦軒軒提醒她才知道現在陸明煦居然被抓走了。

那銀針簡行安認識啊,但是就剛才那種場景,就算自己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反而會被當成同夥。

簡行安只好咽下這口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首先的就應該去通知謝燃燈和引權村村長權真。

今天的情況特殊,況且這麼一鬧也沒有人再回來小飯館吃飯了,必須要關門一天,第二天再接着營業,所以簡行安果斷給其他員工都放了個假,自己則往引權村跑去。

陸明煦被硬生生的拖在地上,他想站起來走卻被別人一腳踢倒,而那腿傷繼續複發直接疼的陸明煦臉色煞白。

但如今他心中卻顧不得腿上的疼痛,這下進去了,要怎麼出來,這可不同於平常的尋釁滋事,而是實實在在的觸犯了律法。

如果沒有什麼有利的證據證明自己,恐怕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但是……陸明煦在這個時候最害怕的居然不是自己會死,而是……謝燃燈該怎麼辦。

這個可憐人才剛剛過了幾天,還不算特別好的日子,自己明明要好好照顧他到很久很久。

陸明煦突然在這個時候有些頹廢,被拖去大牢的地上石子遍佈,將陸明煦身上劃出了無數道口子,鮮血直直的拖了很長。

到達大牢門口的時候,陸明煦已經疼得奄奄一息,獄卒雖然看不慣他這種人,但是也還不算很壞,厭惡的踹了一腳之後便命人尋大夫,先將他那些傷包好。

只是大夫到來還有一段時間,獄卒就把他抬到了其中一間牢房,由於陸明煦這次犯的可不是什麼小事,所以牢房也是「單人單間」。

陸明煦已經疼得連眼前的事物都看不太清了,但是心中一直記掛着的只有謝燃燈,倘若自己這劫難能夠度過,陸明煦或許也已經明白了自己到底喜歡誰。

這沉重的牢房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走進來了一個大夫。

陸明煦此時眼皮已經沉重的抬不起來,他不願意去,看來人到底是誰,只是想讓自己痛苦減少一點。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你這樣還讓我怎麼放心把那些秘密都說給你聽。」這熟悉的聲音……

老大夫!!?陸明煦這才睜開眼睛看,果然就是那個老大夫,這才想起來原來大牢離著簡家村很近,找大夫應該也就是找老大夫了。

在如今這樣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居然能夠看到自己的「故友」陸明煦現在心中別提多麼感慨了,他忍着疼痛笑了笑:「沒想到你來了也不忘損我一頓。」

老大夫原本還在照顧徐川柏,突然被院子裏闖進來的這些人給整懵了,不過他之前也不是沒有給犯人看過病,所以也是輕車熟路的就來了,誰知居然在大牢裏遇見了陸明煦。

「你這是又去打架了?」老大夫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別的原因才能讓陸明煦進來,他明明剛才還是人們說的簡家村活菩薩,經常出手救人。

見陸明煦虛弱的搖搖頭,老大夫也沒閑着,連忙從自己隨身帶的小藥盒裏翻出來一些藥膏給陸明煦敷上。

一邊給他包紮一邊聽陸明煦說,說到最後,老大夫突然也頓住了。

「巫蠱之術!?」老大夫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這樣荒唐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陸明煦身上,但是如果是有人看不慣他存一陷害,卻十分說得通了。

「那你可有什麼證據?難不成就這麼任由他們?」老大夫並不能在這裏待很長時間,所以需要儘快問陸明煦需要不需要什麼幫助,陸明煦此刻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這明擺着就是銀針被誤會了的原因。

老大夫也深感頭疼,就在兩個人都十分絕望的時候,老大夫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你跟老夫說願不願意這麼快就把你的醫術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大夫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一定有辦法救,陸明煦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也許之前自己是害怕被當成怪物,但是如今救命為重。

「您但說無妨。」陸明煦聲音已經好些了,那傷葯乃是老大夫隨身帶在身邊最為名貴好用的葯。

原本是不想給牢房犯人用的,但卻沒想到這個犯人居然是陸明煦。

只見老大夫從自己的袖口當中抽出來一張類似於告示的紙:「縣令大人唯一的兒子如今身患惡疾,倘若你能夠將功補過,將那惡疾治好,再加上我召齊那些曾經被你救過的人去求情,應該這個誤會很容易就解開了。」

這番話倒是說起來有幾分道理,但是陸明煦卻不能保證自己真的能將那惡極治好,或許自己學的都是來自現代的技術,已經可以治療古代的許多疑難雜症了,但是事無絕對,陸明煦強打起精神來,要看看那告示上說的什麼。

「倘若你覺得這bee你能夠治,那就從牢房裏面扔一塊石子出去,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你……」

老大夫本來還想說什麼,誰料此刻牢房外面就開始催促,他不能繼續多待了,於是便將那張告示留了下來,自己轉身離開。

陸明煦根本沒有放棄生的希望,他連忙從地上拾起那張紙來看,雖然背後的那些傷口也還在疼著,但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告示上寫的惡疾癥狀倒是非常像初期的結核病,但是結核病一旦發展到中後期,在古代就會被稱為不治之症,也就是癆病。

陸明煦似乎對這種癥狀有一些把握了,於是開始在牢房之中四處尋找小石子,果然像這種雜草和稻草混在一起的破爛不堪的牢房,想找到一塊石子並不是困難事。

牢房上方的那個小窗戶有幾根鐵棍撐著,並沒有窗戶擋着,所以陸明煦很輕鬆的就把石子扔了出去,但是就在扔出去的那一剎那,外面同時響起了一陣哀嚎。

聽這聲音……有點像老大夫。陸明煦突然心虛了起來,自己那是剛剛把石子扔到了他頭上嗎?

突然慶幸自己呆在大牢裏,要不然出去會不會被打死?

陸明煦一陣后怕,既然老大夫讓自己把石頭扔出去,那肯定是有聯繫到縣令大人的方法,成敗就只能看此一舉了。

況且這件大牢也沒有隨便定人生死的權利,一切都還得等上報過縣令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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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我靠醫術獨寵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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