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陪我睡覺!

第兩百零一章 陪我睡覺!

雪寶把冰箱里的香蕉黑葡萄水蜜桃全給切了擺盤,放在新買的茶几上。

打開大彩電,放了個很騷的電視劇,然後去新買的智能馬桶上尿了個尿。

這才用嶄新的洗手盆洗了個手,用新毛巾擦了擦,走出一點水漬都沒有的浴室。

咔嚓。

雪寶拍了幾張果盤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也不看電視,開始發朋友圈。

「吃完席,回家看會電視,給自己做個果盤,晚安,濱海。」

朋友圈配的圖,有果盤,有不經意間露出的沙發一角、大彩電,新餐桌,很刻意。

要不是妝有點花了,心情靚麗的雪寶可能還會發張自拍照。

坐在角落抽悶煙的張哥刷見韓總的朋友圈,好傢夥,全給韓總點贊了。

連遠在海外的梁總和唐四海,也有留言。

「韓總,這大彩電哪買的?丟個鏈接。」梁總留言。

「世侄女,我很喜歡你家的沙發,又大又舒服。」四海哥實在不知道怎麼誇。

可韓總八百年不發一個朋友圈,四海哥不能當做沒看見。

戴萌躺在八百萬的豪宅沙發上,掃了眼茶几上堆積如山的進口零食,滿臉不屑地點個贊,小嘴兒一瞥,留了句很不走心的言:韓總晚安。

「我看見張哥穿著拖鞋的四十一碼大腳了。」沈雲朝留了條言,他眼裡,只有張哥。

「四十二碼,四十一的鞋他穿著憋腳。」

韓總也只回了提到張哥的留言。

猛刷了會朋友圈,韓總瞥了眼悶悶不樂的張哥,扁嘴道:「張哥,你怎麼不給我點贊?」

張哥豎起大拇指,現實點贊。

然後催促道:「回韓家吧,等味散了再回來住。」

韓總唇角上翹,她在這墨跡了半夜,等的就是張哥這句話。

這假離婚也不能天天分居吧?

身邊沒個人盯著,鬼知道哪天騷狐狸就鳩佔鵲巢,霸佔了韓總的席夢思大床。

「行吧,再給你幾天自由。」韓總撅屁股站起身,抱著一口沒吃的果盤遞給張哥。「請你吃果盤。」

張哥隨手接住丟在餐桌上:「我天天去夜總會吃果盤,膩了。」

韓總不樂意。

抓起香蕉塞進張哥嘴裡:「夜總會的香蕉能有我的大?」

拍了拍小手,負手走了出去。

臨出門前還回頭瞄了眼這煥然一新的老房子。

這房子,越看越想住。

「走吧,墨跡啥呢?又沒人跟你搶。」

張哥推了雪寶一下。

雪寶撇嘴,慢悠悠下樓,心中卻是不屑。

沒人搶?

要不是本總裁天天盯著,這根據地早被騷狐狸一鍋端了。

咔嚓。

張若愚拉開車門,徑直坐上了副駕。

張哥晚上小酌了幾杯,開飛機坦克沒事,但開車會被抓。

送韓總回了韓家,又謝絕了韓總留他在韓家過夜的盛情邀請,張哥溜達著走出後門。

「現在你放心了?」

鳶不知何時出現在張若愚身後,淡淡道。

「放心什麼?」張若愚挑眉。

「韓家老太太手握第一塊龍魂令,除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魚爛蝦,有點腦子的,誰會沒事招惹韓家?」鳶每次在慫恿張哥跑路的時候,總會長篇大論,一點也不惜字如金。

「就是那些臭魚爛蝦牛鬼蛇神才難纏。」張若愚點了根煙,踱步前行。

「狡辯。」鳶瞪了張若愚一眼。「你就是不想走。」

「我剛花了七八萬裝修房子,有點捨不得走。」張若愚繼續狡辯。

「我今晚就給你拆了。」鳶淡淡道。

「那可是我全部轉業費啊。」張若愚沉聲說道。

鳶撇嘴,瞪了張若愚一眼:「你是不是已經忘了當初為什麼要離婚?」

「對啊,我為什麼要離婚?」張若愚微微仰面,一臉困惑。「我好像真不記得,當初死活要離婚的理由了。」

鳶沉默了。

他這番話,讓鳶有點酸,甚至有點嫉妒雪寶。

一個死活不想結婚的男人,在跟一個死活不肯結婚的女人相處了三個月後。

他甚至忘了當初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那麼抗拒這門婚事。

「忘了就忘了。」鳶淡淡道。

反正去了其他城市,這傢伙也會被女人勾搭。

至少就目前來說,鳶喜歡雪寶,但不喜歡那些騷狐狸。

滿世界亂跑,其實挺累。

鳶也忘了當初為什麼要一直跑。

不跑,會死嗎?

鳶挪動了下腳步,拿身體完全融入張若愚的影子,淡淡道:「我有點累,陪我睡覺。」

「好。」

二人回了幸福里,鳶欣賞了下張哥的勞動成果,撇嘴道:「手藝不錯。」

而後看了眼卧室的兩張床,猶豫幾秒后,徑直躺上了行軍裝。

「晚安。」張若愚站在房門口,嗓音溫和。

「嗯。」鳶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這女人,經常為張若愚不睡覺。

除非很困,才會讓張若愚陪她睡。

張若愚關了燈,卻沒關門。

鳶睡覺不怕噪音。

相反,她得聽到張若愚的動靜。

那樣她才睡的踏實,才能睡飽。

當張若愚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她就會醒,瞬間驚醒。

一覺睡到大天亮。

鳶不是被廚房噼里啪啦的動靜吵醒的,而是睡飽了,渾身充滿力量。

起床后,鳶瞥了眼正在廚房做大餐的張若愚。

看食材,看分量,這哪是早餐,根本是豪華大餐。

這是鳶的習慣。

睡飽了,還得飽餐一頓,那才算完美的一天。

去浴室洗漱了下,臉都沒擦乾,就進廚房幫忙端菜。

「慢點吃。」

張哥喝了口茶,坐在狼吞虎咽的鳶對面。

做過飯的人都知道,做完飯,一點胃口都沒有。

「我不吃完,你會掀桌子。」鳶嘴裡含糊著說道,繼續風捲殘雲。

做過飯的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東西要是沒人吃,不喜歡吃。

生氣起來,真會掀桌子。

張若愚喝了杯茶,努嘴道:「把最後那顆滷蛋也吃了。我鹵了一個通宵,非常入味。」

「哦。」鳶捧著有點鼓的肚皮,硬塞了最後一顆滷蛋。

「喝茶嗎?」張若愚沏茶。

「不喝。」鳶淡淡搖頭。「肚子快炸了。」

「行吧。」張若愚起身去收拾碗筷,讓鳶休息會。

他雖一宿沒睡,但精神狀態還不錯。

至少在鳶面前表現的還不錯。

他要但凡表現出半點犯迷糊,鳶一定會罵張哥是個沒用的男人。

曾經有一次,張哥連續兩天兩夜沒睡,被鳶逮捕他犯迷糊的樣子,為自證清白,張哥當場做了一百個深蹲,兩百個俯卧撐,差點猝死。

鳶抱著小肚子,慢慢消化昨晚的高質量睡眠,以及此刻的高質量美食。

她這一生,所有的快樂都跟這兩件事有關,無他。

「鳶,你趕緊消化,一會陪我打場高強度籃球,我要揮汗如雨,瘋狂扣籃。」

廚房傳來張哥冷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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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退婚,我把冰山總裁禍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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