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苗家村(15)

第382章 苗家村(15)

角落的房間門剛關閉,院子裏就傳來了腳步聲,來弔唁的村民緩緩走進了院子裏。

紙錢必須保證二十四小時都在燃燒,直到屍體下葬。

苗家村每一位村民都有屬於自己負責的時間,哪怕是半夜也同樣如此。

角落的房間離院子非常的近,只需要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就能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阮清卻沒有機會叫出口,因為男人的反應比他更快。

阮清被拽入房間后,就被男人反手按在了門板上,接着他的呼吸再一次被剝奪,也讓他完全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唔......」

房間內漆黑一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在看不清的情況下,會讓人更加的害怕和不安,也會讓人變的更加的Ming感。

不止是精神上的敏感,還有身體上的Ming感,這讓阮清更加不安,他下意識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想發出聲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盡所有力氣也撼動不了男人分毫,甚至還被男人抓住雙手舉高,死死按在了頭頂。

男人的力氣很大,大到一隻手就能輕易禁錮阮清兩隻手,他高大的身影也將阮清纖細的身體完全壓在門上,讓他再也無法掙扎半分,只能任由男人親/吻。

這次來弔唁的似乎是兩位村民。

其中一名村民提着煤油燈,照亮了腳下的路,兩人緩緩走向了靈堂。

不過兩人才走到一半,提着煤油燈的村民就停下了腳步,他回頭視線銳利的看向角落房間的方向。

「好像有什麼聲音?」

另一名村民皺了皺眉,「這大晚上的能有什麼聲音?」

那村民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認真的聽了聽,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提煤油燈的村民也同樣沒有再聽見聲音,最終只能將剛剛的聲音歸結於幻聽。

兩人繼續朝着靈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兩人才剛走進靈堂,就發現燃燒紙錢的聚寶盆翻了,兩人心底一咯噔,第一反應是後退了幾步,快速退出了靈堂。

村民向來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凝重,語氣也帶着一絲焦急,「怎麼回事?聚寶盆怎麼翻了?」

提着煤油燈的村民沒有回答,現在去追究為什麼翻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將煤油燈提高,緩緩靠近了靈堂。

這是他們負責的時間,如果真出現了意外,他們絕對付不起這個責任。

好在他們害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村民在發現靈堂沒有任何異常后狠狠鬆了口氣,接着快速走到聚寶盆邊,將紙錢重新點燃。

哪怕是紙錢已經點燃了,兩人也依舊不放心,在靈堂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才真正鬆了口氣。

兩人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沒有紙錢的壓制,蠱蟲為什麼沒有爬出來。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體內的蠱。

沒人能回答兩人的疑惑,兩人在確定聚寶盆里的紙錢燃燒着后,才提着煤油燈,緩緩離開了院子。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院子裏,也連帶的帶走了被發現的希望。

萬籟俱寂的夜晚,再無人知道角落的房間發生着什麼,也無人能聽見那些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男人在院子裏的腳步聲消失后,更加惡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將阮清籠罩,吻的無比的強勢,膝蓋也再一次底著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輕,也算不上重,卻因為緩慢的移動,讓人十分的不適。

阮清早已沒有了力氣,但他卻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開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著身後的門

,踮起腳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發現了,沒有往上,就那樣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許那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更加的惡劣。

因為阮清一旦站不住,就會自己跌落下去。

在被Qi吻的情況下,本就十分的無力,又怎麼可能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但男人的膝蓋沒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就那樣守株待兔的等著獵物送上門。

男人似乎是一個優秀的獵手,他一點兒都不心急,他捏著阮清的下巴,在阮清的唇-上放肆Qi吻。

接-吻分為睜眼和閉眼兩種,一般閉上眼睛是享受,睜眼是征Fu。

但男人都不是。

男人的視線從未從阮清身上移開,惡劣的想要看清楚對方的一切反應。

少年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少年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不過少年似乎異常的堅持,哪怕已經被他弄的站不住了,哪怕纖細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也依舊不肯服輸。

男人一直沒有鬆開阮清的手,但那點兒力道和高度卻不足以支撐阮清,緊緊只是讓阮清無法掙扎而已。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也才幾分鐘,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裏泛起一層水汽,瞬間渾/身/一/軟,最終還是無力的跌落了下去,整個人跌入了男人的懷中。

因為男人扶著的原因,跌的並不算多重,但那裏本就十分的脆/弱,哪怕是輕輕的一撞,也讓阮清瞳孔微縮,眸子裏的淚水蓄滿了眼眶,最終順着眼角零零落落的滑落。

男人終於鬆開了阮清,他一隻手摟着無-力到站不住的人,一隻手輕輕擦了擦阮清眼角的淚水。

「哭什麼?」

男人的聲音壓低了不少,聽起來十分的陌生,不是阮清所熟知的聲音。

「疼了?」男人停頓了一下,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他湊到阮清的耳邊,低-啞的開口,Zhi熱的氣/息潵在阮清耳邊。

「還是ng了?」

男人沒有等阮清回答,他往阮清那裏摸/了摸,接着惡劣的開口,「SHI了。」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僵硬的別開了頭,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難/堪。

然而男人卻沒有給阮清避開的機會,他攥著阮清的手腕,一個轉身直接將阮清拽入了懷中,接着壓在了g上。

男人低頭再一次吻-了上去,動作不容一絲拒絕。

「不......唔......」阮清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推開男人,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男人握住,接着往某些地方帶了帶。

阮清的力氣本就不如男人,再加上全身都有些發/軟,很輕易的就被男人帶到了想要的位置。

阮清無法掙脫男人的束縛,下一秒手中就傳來了奇怪的觸感,阮清直接就僵住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男人似乎是嫌棄隔着還不夠,直接拉着阮清的手Tan入了其中。

這次再無任何阻擋。

阮清終於反應過來了,他用盡全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然而卻無濟於事。

男人死死攥着他的手,讓他無法收回半分,兩人離的極近,近到呼吸交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阮清想要繼續掙扎,可他的掙扎似乎反而愉悅了男人,直接讓男人的呼/吸變了幾分,手上的東西也隨之跳/動了幾下。

那是X奮的。

阮清察覺到這一點后,瞬間僵直了身體,絲毫不敢再亂動一下,生怕再次CI激到男人。

男人看着眼前有些緊張的人,握Zhu阮清的手就開始微微挪動,呼吸更是與往日裏全然不同。

大概是知道反抗也沒

有用,阮清也不再掙扎,他抿了抿唇,最終好似受不了的側過了頭。

然而有時候妥協並不會換來溫柔以待,只會讓人得寸進尺。

男人看着乖巧安靜的少年,喉嚨動了動,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壓低了幾分,接着自己的手再也不動了。

「乖,幫我弄。」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沙/啞的聲音裏帶着不可言說的氣息,也帶着一絲哄騙。

「幫我就不動你。」

然而阮清並沒有聽他的。

男人見狀湊近了幾分,氣息卓熱,聲音喑/啞,「你不幫我的話,會發生什麼我就不能保證了。」

男人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但話里的威脅卻任誰都聽得出來。

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他轉過頭看向了男人,漂亮的眸子裏帶着不安和害怕,也帶着抗拒。

但是卻不得不妥協。

因為他光是沉默的這幾秒,男人已經將手Tan入了他的Yi內,顯然男人並不是口頭威脅而已。

阮清立馬慌亂拉住了男人的手,阻止了男人的動作。

男人的力氣很大,但這一次卻輕易被阮清拉住了,他就那樣神色晦暗的看着阮清,等待着他開口。

「......」阮清張了張口,卻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男人沒聽清,他微微湊近了幾分,「什麼?」

阮清彷彿剛剛說了那句就用盡了所有的勇氣,他咬了咬下唇,好幾秒后才自暴自棄的開口,「我......幫你。」

聲音依舊很小,但比之前大了幾分,起碼足夠讓男人聽見了。

男人知道這人會同意,但真正聽見這句話時,他的心跳還是漏跳了一拍,一股X奮瞬間流轉至大腦,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阮清死死抿住下唇,最終有些受不了的側頭,避開了男人Zhuo熱的視線。

男人鬆開了禁錮著阮清的手,將主動權全然交到了阮清的手上,耐心的等待着阮清動作。

男人的心跳聲很大,大的可以清晰的聽見,阮清細白的手十分的僵硬,沒有了任何的禁錮,但這一次他卻沒有抽-回來,而是試探的動了動。

男人發出了一聲Meng哼聲,呼吸也加Zhong了很多,男人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握緊。」

阮清的手再次僵住了,半天都沒有動作,但在男人的威脅下,他不得不照做。

然而男人依舊不滿,握緊不動完全就是一種折磨,折磨的足以令人發瘋。

男人的語氣帶着命令,「上/下動動。」

「快/一點。」

阮清已經努力照做了,但男人依舊不滿,最終他握住阮清的手,自己動了起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阮清的手已經開始疼了,他的指尖才傳來了溫Shi的觸感,耳邊也傳來了男人沉沉的Meng哼聲。

阮清微微鬆了口氣,然而他這口氣還沒松完,下巴就被男人捏住,唇上也多了Zhuo熱的氣/息。

不過下一秒男人就頓住了,因為阮清的瞳孔放大了,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黑暗並不影響男人的視力,他自然沒有錯過這一點,他在看見這一幕後手立馬扣住了阮清的手腕。

下一秒男人的眸子直接陰沉了起來,整個人散發着陰翳恐怖的氣息。

是蠱。

阮清目光有些渙散,漂亮的眸子看起來也有些空洞,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要朝門外走去。

男人想也不想就扣住了阮清的手腕,直接一手刀劈在了阮清的後頸,下一秒接住了倒下的阮清。

男人抱起暈倒的阮清,徑

直走向了靈堂。

靈堂的聚寶盆已經恢復了,紙錢正在燃燒,照亮了整個靈堂,也照亮了抱着阮清的男人。

正是白天答應了阮清等七天後的苗辭遇。

蠱蟲有無數種,解蠱的方法各不一致,不知道種的什麼蠱,就無法將蠱解除。

唯一能做的只有壓制。

高級的蠱能壓制低級的蠱,這是來自蠱蟲的天然等級壓制,所以苗辭遇才敢踢翻聚寶盆。

但他卻沒想到少年中蠱了,也沒有想到他中的蠱並不低級,起碼他無法壓制。

都不用去想,苗辭遇就已經知道蠱是誰下的了。

苗林淵。

苗家村除了他,只有苗林淵才能下這種他無法壓制的蠱。

很快苗辭遇就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苗林淵看着抱着少年坐在棺材上的人,微微抵了抵上顎,最終露出一個微笑。

「晚上好。」

苗林淵雖然笑着,但那笑容卻充滿了戾氣和殺意。

少年的衣服雖然穿的很整齊,但他那紅-腫的嘴唇,卻透露出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苗家村,只需要一個監督者就夠了。

苗辭遇也同樣如此,他面無表情的看着苗林淵,眼底的殺意幾乎快要化為實質。

有主的蠱蟲不好解決,可無主的蠱蟲卻好解決多了。

靈堂的空氣在這一秒都彷彿凝固了,只剩下純粹的殺意。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危險時,院子裏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幾乎是同時看了過去。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條大黑狗,而大黑狗的後面......

兩人看着大黑狗身後緩緩走來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眼底帶着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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